這些年,他應酬不少,但是難得的是卻仍舊能夠將身材保持得那麼好。
江修銘和許小小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接近九點了。
看見江修銘終于出現,廖家父子不淡定了,對著江修銘便圍了上來。
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江修銘,一早就趕過來的李奇雙眼炯炯如火,一見廖家的人靠近,一閃身,便擋在了江修銘的面前。
他渾身上下的肌肉發達,眼神中閃著精光,那拳頭如同鐵拳一般,廖家的人終究還是忌憚,後退了幾步。
江修銘也不說話,拉著許小小就進了病房。
廖妙心全身上下受傷的地方比較多,所幸的重要部位沒有什麼事情,此刻,一看見江修銘,眼神熠熠生輝,可是,觸及到十指交叉的兩只手,臉上便已經黯然了下來。
「我不想說話
廖妙心先發制人,然後扯高了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
「廖妙心,對不起
許小小掙月兌了江修銘的手,走到了廖妙心的身邊,真誠地道歉。
江修銘看著那邊棉被下一動不動的人,臉色沉了沉。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李婧相當後悔,只是,她不便過來,所以讓我代為過來道歉許小小繼續低低地說著,臉上有誠懇地歉意。
「我們知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是無法挽回了,對于廖小,姐所受的傷害深感難過,所以,決定……」
「閉嘴
那床一直遮在廖妙心臉上的被子終于扯了下來,對著許小小怒吼。
「廖妙心
江修銘直接將許小小摟進了自己的懷里,轉頭看著廖妙心,漆黑的眼神里卻是翻滾的怒意。
「江修銘,你答應我讓自己來
許小小從江修銘的懷里掙月兌出來,抬頭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江修銘。
那樣的眼神讓江修銘根本就是無法抵擋,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放開了許小小。
廖妙心此刻卻已經是怒極,「許小小,什麼也不用說了,我是絕對不會同意就這樣和解的。你有嘗過這種滋味嗎?躺在床,上什麼也動不了,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鬼知道,我還要躺多少時間。好了,她闖下了那麼大的禍,就用狗屁的一句對不起,然後就將所有的事情都了結了嗎?」
江修銘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可怕了,「廖妙心,注意你的用詞,你這樣子,當初江家是怎麼培訓你的?」
「那又怎麼樣?」廖妙心的情緒突然開始失控,「江修銘,我當初參加培訓,只是為了渴望著能夠做江家少女乃女乃,如果早知道是那麼不靠譜,不但被人利用了,還被人害成這樣子,打死我也不會同意的
她太過激動,也不知道扯到了哪里的傷口,她「嘶」的一聲,然後眼淚便下來了。
「廖妙心,你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當初事情的緣由我曾經說給你听過,也是你同意了,我和你才這樣走下去。如今,你倒反過來,咬我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