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善妒,強佔間諜王妃 第九十四章 章她是翻版

作者 ︰ 月琥珀

夫人一行在離開了阮梓含的視線之後,整顆心終于都放了下來。睍蓴璩曉

「夫人,您不覺得今天的側王妃有點不對勁嗎?」攙著她夫人的杜主事將她的疑或說了出來。

夫人撫平了心慌之後慢慢的走著,听到她的話停了一下然後接著走,「你也覺得側王妃有古怪?」

「夫人也感覺到了嗎?」杜主事有點驚訝的看她,夫人平時是很少在意這些事的。

「嗯。」夫人輕輕的點了下頭淡淡的應著。

今天的側王妃確實跟平常不太一樣,感覺她…好像很慌張的樣子,不知道為了什麼事。

「就是剛才,奴婢听側王妃說話說到一半就停了,這里面肯定有玄機。」杜主事跟著夫人慢慢走邊說。

夫人嘆了口氣,「雖然如此,我們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

夫人的眼里有抹難掩的哀傷。

杜主事看著她,明白她的心事,也嘆了口氣,隨後勸道,「夫人,不要什麼都不去爭,該是你的你應該爭取。」

夫人就是太膽小了,如果膽子大點就不會這樣了。

「爭取?本夫人憑什麼去爭取?又不像王妃與側王妃那樣有強硬後山撐著,本夫人只是一名普通的歌女罷了。」夫人自嘲的笑了笑。

杜主事為她感到心疼,有點慫恿的意味,「夫人,還記得王妃為我們求情的那次嗎?當時我們都心伙會死的,王根本不會在乎我們的死活,可是王妃卻肯冒死相救,而且她的膽量可不小,一次次的忤逆王還能活著,這表示王其實是在乎王妃的……」

「等等,我其實有一點不明,王為什麼說王妃的閨名不叫郭香歡?」夫人一臉不解的道。

杜主事也跟著不解了起來,接著好像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壓低聲音在夫人的耳邊低語,「可能…可能是因為王妃詐死,王又不想張揚,所以才會這樣說的。」

夫人听她說完皺起了眉頭,又不解了,「那她這樣又是為了什麼?」而且相隔了大半年才回府。

「這個……奴婢也想不透。」杜主事沉吟了下也想不出合理的理由來。

夫人搖了搖頭,又問她,「你先前說王妃救我們怎麼了?」

其實她也只是想去看望一下她,見她回來了,也可以好好謝謝當初的救命之恩,當時都沒有好時機,總是因為王的關系去不成。

「我們可以向王妃靠攏,看得出來,王妃不是心狠的主子,而且我听說王妃在府里的時候對下人很好,那些下人也都說王妃好,應該錯不了。」本主事邊說邊看夫人。

夫人微蹙眉頭,擺了擺手,「繼續。」

「向王妃靠攏,我們可以尋求她的庇護。」杜主事提議道。

「能這樣固然好,可是…當初我們對王妃那樣,她雖然替我們求了情會原諒我們嗎?」夫人有所顧慮的道。

「夫人,」杜主事加重了語氣,「您不試試怎麼知道?」

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夫人就是這樣子。

「可是…如果我們向王妃靠攏的話,那側王妃知曉了非整死我們不可,這…行不通。」夫人還是有所擔心的搖了搖頭。

「夫人,您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您可就要孤老一輩子了,而且世子也沒有了,您以後靠誰?趁現在年輕為自己謀條出路吧。」杜主事有點語重心長的跟夫人道。

杜主事已年過半百,扶侍夫人也有幾年了,深知她的脾性,而杜主事這人雖然凶狠了點,但卻是個有仇必報,有恩必謝之人,是個恩怨分明之人。

一說到世子,夫人的眼神便黯然了下來,整雙眼如潭死水般。

「夫人,如果您怕被側王妃知曉的話,可以暗地里向著王妃,這樣就不會有人知曉了。」杜主事一心向著夫人,什麼辦法都給她想。

夫人轉頭看她,心里沉思了半晌,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杜主事也向她點了點頭。

苑也在眼前了,夫人伴著顆有點糾結的心走回自己的寢殿。

**

印鳳殿

三天了,郭曉歡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已沒有之前那麼蒼白,恢復了一點紅潤之色。

夏侯冥坐在床前望著她的睡顏出神。

他將郭曉歡當成郭香歡了嗎?

夏侯冥忍不住伸手輕撫郭曉歡的臉頰,有種溫涼的感覺,皮膚很滑模起來很滑膩。

她和她是如此相似。

夏侯冥苦笑了下。

前一秒他還相信她不是郭香歡,下一秒他卻又開始懷疑她是郭香歡了。

郭曉歡長而黑的睫毛此時微微閃了下。

干涸的嘴唇也跟著嚅動了下。

緊閉的眼眸緩緩睜開了,眼楮沒有多少精神可言。

郭曉歡呼了口氣緩了下頭上傳來的一陣刺疼,一手輕撫上額頭。

正在出神中的夏侯冥見她醒了,傾身向前看著她,聲音很柔和,「醒了?肚子餓不餓?」

郭曉歡昏迷了三天滴水未進,肯定會沒什麼力氣。

郭曉歡听著他低柔的嗓音,突然內心有一陣感動,有種想依靠著他的感覺。

郭曉歡看他,發現他整個人憔悴了不少,深隧的黑眸里還有血絲。

這三天來,夏侯冥衣不寬帶不解的在床前守著她,生怕她會發燒出汗,照顧她的工作根本不假手他人。

「你……」郭曉歡想說話卻發現根本說不出話來,喉嚨干澀不已。

夏侯冥見她想說話說不出便知道肯定是太久沒進水的原故,背對著跪在地上的奴撲冷道,「給王妃倒杯水過來。」

跪在地上的一名小侍女立馬站了起來,可能是因為跪得太久了膝蓋有點麻又跌倒在了地上,她看了眼夏侯冥冷硬的背影,嚇得趕緊爬了起來跑去倒水。

郭曉歡轉過頭,看到跪了一地的奴僕。

她又想起了大半年前的那次她受傷,也是跪了一地的奴撲,殿門外也跪了一地。

很快,小侍女端了杯水過來,手有點抖的遞給夏侯冥,「王…王,水……」

夏侯冥接過來,黑眸森冷的瞪了她一眼。

小侍女被他這麼一瞪,嚇得撲通一聲抖著又跪了下去。

夏侯冥端著水坐到床頭將郭曉歡輕柔的扶了起來,將翠玉水杯抵在她嘴邊慢慢喂她喝水。

夏侯冥邊喂郭曉歡喝水邊幫好擦掉滴下來的水,溫柔無比。

很安靜,只有些微喝水的聲音。

「咳咳!」郭曉歡被水嗆到,夏侯冥把翠玉水杯放到一邊,一手輕拍著她的後背。

「你…你干嘛要她們跪著?」郭曉歡看向跪在地上的奴撲責問他。

夏侯冥不高興了,她一開口便是問這些個沒用的下人,他可是照顧了三天三夜卻不聞不問。

「王妃睡幾天她們就得跪幾天,如果王妃有事,她們都得陪葬。」夏侯冥冷哼,陰冷的視線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奴撲。

地上的奴撲本來就害怕,被他這麼一說,嚇得馬上痛聲啼哭了起來,剎時間印鳳殿哭聲搶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新來的王妃過世了。

「殘越!」夏侯冥听著她們哭很不耐煩,朝著帷簾外怒叫了聲。

很快的,戴著面具的殘越領著幾個士衛走了進來。

「把她們全都給孤王拖下去!」夏侯冥冷喝道,一雙眼厭惡的掃了掃地上的奴撲。

「是!」殘越領命示意下屬拖人。

「救命啊,王妃,救命啊!」跪在地上的奴撲的死命的哭叫著。

「慢著!」

殘越听到她的叫聲也停了下來。

虛軟無力的郭曉歡使盡全身的力氣坐了起來靠在夏侯冥的胸前,兩手無力的抓著他的衣袖。

「你不能這麼做,放了她們。」郭曉歡是生氣的,可她根本沒力氣表示她的憤怒。

「她們既然失職當然該殺,王妃不要管這麼多,等你調養好了孤王自然給你個滿意的交代!」夏侯冥根本是把她的話當耳邊風。

「夏侯冥,你怎麼還是這麼殘暴,她們是人,不是畜生,你有父母,她們也有,為什麼你就不能將心比心……」

「閉嘴!」夏侯冥朝著胸前的郭曉歡怒喝,兩手緊抓著她縴瘦的雙肩道,「孤王殘暴?再殘暴的人你都還沒見過,你根本沒資格批評孤王!」

夏侯冥此刻怒不可揭,饒有一把將郭曉歡扔出印鳳殿的勢頭。

這女人真不知好歹,沒心沒肝沒肺!跟郭香歡有什麼兩樣!

「然如此,那你更不能學那些殘暴之人亂殺弱小之人,你應該反其道而行,恩威並施,這才是一個領導者該有的氣勢,而不是任自己的情緒控制自己……」

「閉嘴!不要讓孤王說第三遍!」夏侯冥的怒火如海浪般在胸臆間翻騰不已,直想動手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夏侯冥高傲的自尊不容許任何人批評他,尤其是女人,而且還是這該死的與郭香歡相似的女人。

立于一旁的殘越靜靜的看著,心中對于郭曉歡的膽量是無比的欽佩。

但忠言總是逆耳,王一向高傲慣了怎麼可能輕易听一個女人的話。

「拖下去!」夏侯冥怒吼一聲嚇得跪在地上的奴撲有些直接昏了過去。

「不行!」

由于一時情急想保住奴撲,虛軟無力的郭曉歡一下子自床邊的榻梯上滾了下去,一直滾到一名昏過去的奴撲身邊才停下來。

「郭曉歡你好大的膽子!」夏侯冥暴怒的聲音立時響徹了整個印鳳殿。

跪在印鳳殿外的奴撲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渾身抖得像風中的落葉似的。

夏侯冥站了起來,來來回回的在帷簾內走來走去,一雙幽冷的黑眸死瞪著帷簾外那個不知死活拼命為下人求情的女人。

郭曉歡掙扎著起來,最後她跪在了地上,忍著全身無力,頭昏昏的微晃,「…我答應你做王妃,求王饒了印鳳殿所有人的命。」

「郭曉歡,你居然!」夏侯冥的怒火瞬間又高漲了一丈。

郭曉歡居然為了這些沒用的奴才答應做王妃!

他讓她做,她不肯,現在她這樣分明就是沒將他放在眼里!

一直都不作聲的殘越眼里有絲動容之色,他看了眼帷簾里的夏侯冥,深覺此時如果他再出聲這些人當真是活不成了。

前王妃也有過一次不顧生死力保奴才的性命,個新來的王妃也是如此,她們真的很相似,跟著王在沙場征戰多年,很了解王,王的苦,沒幾個人能了解。

「王,王妃好像不行了。」殘越看了看跪在地上身體有點微晃的郭曉歡道。

才剛說完,郭曉歡踫的一聲倒了地板上。

夏侯冥心下一驚沖出帷簾將郭曉歡抱了起來,「快去叫圓夫公子過來!」

將郭曉歡放在床上之後,掃了眼跪在地上,昏死在地上的奴才,冷冷道,「孤王不想看到他們,把他們拉出去!」

殘越會意命人將他們趕了出去,並將昏死的拖了出去。

殿內又安靜了下來。

夏侯冥的怒火隨著印鳳殿的安靜而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他轉眼去看床上的郭曉歡,臉上閃現不滿的表情,「郭曉歡,你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一次次的挑釁孤王。」

由始至終夏侯冥都不知道,正是因為郭曉歡身上這種閃耀刺人眼的光芒令他無法不去注意她,也無法對她狠心痛下殺手。

奔水圓夫走了進來,看到了一臉陰霾的夏侯冥,和臉色又差了些許的郭曉歡,知道剛才肯定又開戰了。

「怎麼了?」奔水圓夫幫著郭曉歡號脈,一邊抬眼詢問夏侯冥。

「這女人簡直就是郭香歡的翻版。」夏侯冥劍眉微皺,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奔水圓夫勾了勾唇,「這不正好合了你的意。」

在夏侯冥的印象里,郭香歡從來都不是溫馴的小貓,她只會一味的挑起他的怒火,非要逼得他將她傷得體無完膚她才甘心。

弱柳撫風號完脈將郭曉歡的手放回去,道,「沒事,只是虛弱,再加上幾天沒進食了,身體是虛點,好好調養就行了。」

「孤王就不明白了,她老跟孤王唱反調對她有什麼好處?」夏侯冥一臉的郁悶。

夏侯冥也只有在奔水圓夫面前的時候才有這種表情。

「什麼叫老是?郭小姐才剛被你從巫馬國帶回來,別把郭香歡跟她弄混了。」奔水圓夫笑道。

郭香歡啊郭香歡,我能幫你保密這個,以後全看你的造化了。

「可她跟郭香歡根本沒兩樣。」夏侯冥哼哼道。

「是不是沒兩樣以後才知道。」奔水圓夫拍了拍他肩,「不跟你說了,我很忙的,不要有事沒事的總找我。」

夏侯冥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甩了一拳給他。

奔水圓夫輕巧的躲過去然後走出了印鳳殿。

**

東陵國的冬季很快就要過去了,夜晚的星空沒有多少亮度,依然是黑藍一片。

御書房內很寬敞明亮,放眼望去皆是金黃兩種顏色組成。

而此刻新帝夏侯菱正坐在里面批閱湊章。

御書房門口一個人影閃動,李公公自門外走了進來。

「皇上,巡察使徐大人求見。」

正埋頭批閱湊章的夏侯菱听到他的話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道,「宣。」

「宣一一,巡察使徐大人覲見!」李公公抬高他那尖銳的嗓子。

門口立時走進來一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人。

「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徐大人低頭跪在紅氈之上。

「嗯,愛卿免禮。」夏侯菱始終沒抬頭。

「謝皇上。」

「愛卿因何事深夜覲見?」夏侯菱終于抬起頭看他。

皇上年輕,一身黃色龍袍在身,威武之氣自不在話在,一雙深隧的眼眸盯著下面的徐大人,眸光閃爍著。

皇上本是二皇子,先皇仙逝沒多久群臣便擁立他為皇,登基至今方滿一年。

對于二皇子登基之說民間眾說紛芸,到底哪個真實無人知曉。

二皇子登基之前行事冷厲,為人城俯極深,明目張膽的結朋立黨。

先皇在世之時曾賜婚與莫太傅之女郭香歡,郭香歡素有東陵國第一美女之著稱。

兩人本情投意合該是段美好姻緣,只是不知因何故先皇駕崩之後將未婚妻郭香歡指給七王夏侯冥為妃。

「皇上,自先皇仙逝以來民心不穩,吏治不安,殺傷搶掠奪亦不少。臣此次出巡發覺……」

「大膽!」夏侯菱突然怒斥,他驀地自椅子上站了起來。

徐大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渾身抖著不敢發言。

「徐愛卿深夜覲見就是為了此事?照愛卿如此說來,朕無法治理江山並將江山社稷置之不理嗎?」夏侯菱走到他面前站立,低頭冷眼看他。

「皇上饒命,臣,並非此意。」徐大人嚇得膽稟心驚,頭腦一片混亂。

「那麼愛卿是何意?」夏侯菱的聲音又冷了一分。

「臣…臣是……」徐大人打著哆嗦根本說不出話來。

「好了!既然沒本湊就退下!」夏侯菱冷然的一擺手轉身坐回椅子上沒再看他。

「是…是,臣告退。」徐大人擦了擦額頭上嚇出的汗,站起來彎著身退出了御書房。

坐在椅子里的夏侯冥一臉的陰霾之氣,冷眸中盛著怒氣。

所有人都擺明了跟他過不去!

他夏侯菱才是東陵國的統治者,就算不服又如何,任何人都不得反抗。

除了那個人!

「李公公。」夏侯菱突然開口問站于書桌旁的李公公。

「奴才在。」李公公微側身彎腰低首應著。

「看出徐大人有何異樣沒有?」夏侯菱看了眼低首的李公公道。

「回皇上,奴才眼拙實在看不出徐大人有何不妥之處。」李公公細聲細氣的回答。

雖然謅媚是他的強項,但保命更重要,不該管的事還是少管為妙。

這是深宮之中的一門學問。

夏侯菱沒再說話,眼神深遠似是在琢磨著什麼。

「皇上,奴才听聞七王的王妃回來了。」李公公突然多嘴的丟了句話出來。

「嗯?七王妃?七王妃不是過世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皇上听到這個眼中甚是詫異。

不可能,她明明已經……

「皇上恕罪,是奴才沒將事情講明,是一位長得跟前七王妃極其相似的女子,七王已經封她為王妃。」李公公慌恐的解釋著。

「哦?有此事,那女子是哪里人?」夏侯菱又問,眼底已掀起了一抹暗涌。

「據說是七王陪側妃回巫馬國時遇到的,便將其帶了回來,而且听說樣子模樣是一樣,但性情卻截然不同。」李公公不動聲色的瞄了眼夏侯菱的神色,細小的雙眼微眯。

夏侯菱沒再說話,形似很自然的自椅子上站了起來朝御書房門口走去,實際上他的心已澎湃不已。

李公公也不作聲只是靜靜的跟著他走。

**

郭曉歡又沉睡了一天之後精神終于好了很多,而且胃口也大開了。

今天她精神好,不顧眾奴的勸阻下了床。

當然,這是在得到夏侯冥允許之下。

看著面前的桌子上擺著那麼多好吃的,郭曉歡真想一口吃掉,可是在吃進口了之後卻沒多大食欲了。

郭曉歡經常都是一個人在吃飯,以前還有小綠陪在一邊,現在只有她一個人。

本來夏侯冥是安排了幾個侍女陪吃,可是看著幾個侍女圍著自己,本來有食欲,被她們幾個看著,就一點食欲都提不起來了。

今天是她下床的第一天,桌上又擺了那麼多菜,怎麼吃?

郭曉歡看著這一桌子菜,煩惱極了。

夏侯冥這個家伙超會浪費食物,有錢就了不起啊,等會非要跟他說一下不可。

說人人到,說鬼鬼靈。

很快的,夏侯冥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印鳳殿的大門口。

就幾步,夏侯冥便走到了餐桌前。

夏侯冥看了眼桌子上的菜色,然後又看她,挑眉道,「怎麼,菜不合口味?那行,再讓人換。」

對于夏侯冥來說,不合口味就必需換,用不著將就著吃。

郭曉歡忍不住瞪他,翻了翻白眼,「夏侯冥,你以為這些做出來不用人力啊?你再去讓他們做不是又折騰那些下人。」

這男人真是沒得救了,天生霸道慣了,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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