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善妒,強佔間諜王妃 第一百零零二章 我的女人(萬更)

作者 ︰ 月琥珀

「那王妃這是為何?」奔水圓夫不解道。愨鵡曉

關于這些方面的藥材早就沒有了,冥那家伙命人全都燒了,而現在郭曉歡又要這個,她想干什麼?

「我都說了避孕啊,不想懷孕。」郭曉歡淡淡的道。

奔水圓夫听她的解釋,沉默了半晌,「為什麼?冥他現在沒再像以前那樣對你了不是嗎?」

她想讓冥斷子絕孫不成。

「是沒錯。但你不是讓我參了一腳嘛,要是我懷孕了還怎麼參啊,再說了,不久就內亂了,我要是懷孕了不是更加危險?」郭曉歡頭頭是道的說著。

奔水圓夫撫著下巴看她,揣度著她話中的意思,可他根本看不出真假,他有必要為她號上一脈先。

「那麼請王妃先讓圓夫號脈確認一下。」奔水圓夫可不想做出傷害好友的事情。

郭曉歡無奈,很大方的伸出了手。

奔水圓夫伸出手替她號了起來,眼楮微微半眯。

良久,奔水圓夫輕聲道,「既然王妃要此藥,那圓夫便替王妃準備,但此事可不能讓冥知曉。」話中的叮囑很明顯。

「當然。」郭曉歡很快的答應了。她才沒那麼傻呢,能避孕是好事。

奔水圓夫盯著她興奮的臉,再次確認道,「王妃,你不要騙圓夫,如果被圓夫發現你是特意如此的,那麼圓夫可不能再幫王妃了。」語氣中有點警告的意思。

郭曉歡也亦不是笨蛋,當然听得出他話中的意思。

「你放心好了,基于夏侯冥現在的表現,我是不會做出他難過的事,只是你應該知道,孩子就像一條鈕鏈,如果有一天……」郭曉歡沒再說下去,因為她知道奔水圓夫明白她的意思。

奔水圓夫暗嘆了口氣。

奔水圓夫接著道,「以後的事王妃你怎知曉?既然眼前會令王妃開心的話,為什麼要拒絕,王妃所擔心的都是以後的事了,而且冥拼了命也會保護王妃……」

「不對,如果愛一個人的話,是不會讓對方感到有任何的一點不適,不論是身體或是心靈,精神上,皆如此。」郭曉歡打斷了他,告訴他她的想法。

奔水圓夫看她,並沒有覺得她說得不對。

「…好吧,我會盡快把藥材給王妃,希望王妃以後不會為今天的事而感到後悔才好。」奔水圓夫搖了搖頭無奈道。

郭曉歡不解他話中的意思,卻令她的心微顫,但她拂去了那抹微顫,依然道,「不會後悔。」

「上次與王妃討論的事考慮得如何了?」奔水圓夫叉開話題道。

郭曉歡想了想,微蹙眉心道,「我覺得這不僅僅是東陵國自家的事。」

「哦?」奔水圓夫覺得郭曉歡可能有她的一套見解,挑起了眉頭看她,「怎麼說?」

「我曾經跟阮王談起過,不過沒有深談。」郭曉歡微扯了下唇角道。

很久沒有林莫宵的消息了,不知道他現今如何,挺想見見他的。

「阮王?」奔水圓夫驚訝道。

他還真沒想過阮梓宵拜她為軍師居然會這麼認真,而且還跟她談軍事。

「嗯,曾經有過一次他找我談邊境問題,然後就談到了這個上面來。」郭曉歡點了點頭。

對于當時的談話她還記得一清楚。

「不知阮王對此有何看法?」奔水圓夫轉眼望著她。

如此看來,阮梓宵對郭曉歡的感情不一般。

郭曉歡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圓夫公子何不去問阮王?」

奔水圓夫淡笑了下,道,「王妃果然聰慧過人。那麼王妃對此怎麼看?」臉色又正了起來。

「嗯,國家內亂受害的無非就是百姓,如果說是暗中進行的話,那麼對百姓的傷害可以減少許多。但是在暗中進行,也不是一次小行動,就算是百姓不知情,別國的人總會知曉,進而使點計謀,這樣的話,東陵國被別國小人不費吹灰之力便瓦解了,江山易手,皇位易主,百姓惶恐,軍心渙散。」

「當然,這離間的小人並不包括巫馬在內,畢竟巫馬國是大國,並不覬覦東陵國一草一木,倒是那些個小國。雖為小國,只要實力強大亦可摧毀一個大國,俗話說得好,國不在小,在于精,此精即為‘裝備精良’,如此的話,一國起內亂,必是最脆弱,無暇過多防備外來侵犯的時候,只要把握好時機,一舉攻下絕不是問題……」

郭曉歡見奔水圓夫都不說話,以為自己說的都是廢話,于是停了下來不說了。

奔水圓夫的眼中盡贊賞,雖然他早已重新看待郭曉歡,但這樣的一面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只是隨便說說,圓夫公子自可當廢話……」

「王妃此言差矣,說得不錯,與圓夫想的幾乎吻合。」奔水圓夫毫不吝嗇的道。

郭曉歡被他這麼一說,臉色微微紅了紅了,感覺自己明明是在紙上談兵亂說一通,卻硬是被他們這些古人認可,真是……汗顏。

「那麼王妃話中所說的‘暗中進行’又是如何個進行法?」奔水圓夫又問。

「我所說的‘暗中進行’是指在不傷害到百姓的前提下,但也有不足的地方,那就是要在東陵國的邊防,而這樣就會引起他國的注意,有心之人必會前來混入軍中,另一面還會有人前來出一臂之力,但實際上,他們是里應外合,將東陵國大部兵力擊垮。」

「所以按照我的看法,內亂,必須精心安排,稍有差池,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郭曉歡停了下,又道,「排除巫馬國不算,皮多國與羅涅國兩小國最為有野心了,他們沒有不想侵佔大國的念頭,但時機未到,而這次他們肯定也听說了東陵國會內斗,計劃恐怕已經在進行中了。」

奔水圓夫緩緩的點了點頭,眼神深遠,不知道在思慮些什麼。

「啪啪啪。」

門口突然傳來鼓掌的聲音。

奔水圓夫與郭曉歡同時轉回頭往門口的方向望,卻發現是夏侯冥。

郭曉歡當下便白了臉色,心里緊張的看著他走進來。

他…听到了多少?

奔水圓夫的心底也是有絲緊張。

兩人對望了一眼,然後又看向夏侯冥。

夏侯冥看著他們倆的表情,道,「那麼緊張做什麼,我是听到了你們的談話了才進來的。」

听他這麼說郭曉歡更緊張了,有點不知所措的低下頭不敢看他。

「真看不出來。」夏侯冥雙手抱胸臉無表情兩眼緊盯著郭曉歡,而且他發現,她在說這些的時候兩眼閃閃發亮,很是迷人眼。

但是這並不是他允許的,女人參什麼政。

「啊?什麼?」郭曉歡沒在听他說話,一味的在擔心著他听到了他們的談話的多少。

「冥,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都不出聲?」奔水圓夫看了眼緊張得不行的郭曉歡問他。

夏侯冥移開視線假裝想了想,淡笑道︰「沒多久,就一會。」

「那你有沒听完我們說的話?」郭曉歡急道。

「不听不知道,原來陵王府的王妃對軍事這麼有見解,不枉阮梓宵如此看得上你了。」夏侯冥與奔水圓夫對看了眼,轉而又去看郭曉歡,眼中的意味她看不明。

但奔水圓夫卻看明白了。

郭曉歡都快急死了,都听不到他準確的答案。

奔水圓夫也不確定他有沒有听到前面他們談話的內容。

「你們除了說這個,還說了什麼?」夏侯冥見郭曉歡一臉的緊張樣,于是問道。

一听到這話,郭曉歡心頭的大石頭終于都放下了,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奔水圓夫心里的沉重也同時放下了。

「沒有,王妃無聊就進來說說話…對了,你怎麼回來那麼早。」奔水圓夫淡淡的扯著廢話。

「早朝沒什麼大事便回來了。」夏侯冥轉頭看郭曉歡,「看到我怎麼這麼緊張?」

奔水圓夫現在才注意到夏侯冥的自稱,不再是‘孤王’,而是‘我’了,改變還真是多啊。

「哦,我…我是怕你凶我又到這里來,所以…所以就……」郭曉歡眼楮左右看找著合現的借口。

夏侯冥挑眉,然後道,「不準怕我,以後想去哪都可以去。」夏侯冥走過去拉起她,然後坐下,將她放于單支大腿上坐著,一手放在她的腰間。

對于這樣在別人面前,郭曉歡剎時間紅了臉。

奔水圓夫只是挑了挑眉,不甚在意的聳了聳肩。

「繼續說。」夏侯冥一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支著腦門,一腳翹起二腿,語氣比平常還要平淡,這令郭曉歡有絲緊張了起來。

奔水圓夫看郭曉歡。

郭曉歡對于她現在的坐姿很是不自在,便想站起來。

「坐好。」夏侯冥黑眸掃她一眼,一手緊扣著她的腰肢不讓她動。

郭曉歡被他這麼一掃,就不敢再動了,身體僵硬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腦袋嗡嗡的響著。

「那、那個,我其實還有事,先走了。」郭曉歡低著頭跳了起來,轉身準備走。

夏侯冥比她的動作還要快,長手一撈就重新跌入了他懷中。

郭曉歡認命的閉上了眼,等著他的處罰,她知道他不高興。

「圓夫,你為什麼要讓她知道這件事?」夏侯冥看了眼奔水圓夫,然後低頭瞧郭曉歡,發現她居然閉起了眼,若不是怕她害羞真想一親芳澤。

奔水圓夫正要開口,郭曉歡卻比他搶先一步,她睜開眼,兩手捉著他坐正,急道,「我早就知道了,而且也是我要求圓夫這麼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奔水圓夫沒想到她會幫他說話,瞬時間他的心底一道暖流滑過。

多久了,沒人再為他說話。

在外看來,他奔水圓夫一直都是那麼強,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幫助。

而眼前這名已成他人婦的女子急著為他說情。

幸好奔水圓夫是夏侯冥的好友,也幸好他們朋友之情深厚,否則夏侯冥定會懷疑奔水圓夫與郭曉歡之間有問題。

「你就這麼正義?好,那我們就來談談好了。」

自從夏侯冥與郭曉歡兩人的感情融洽了許多之後,夏侯冥就好說話很多了,當然,這僅對郭曉歡而已。

「談什麼?」郭曉歡下意識的反問他。

奔水圓夫不作聲了,隨便他們折騰去,站起來去繼續弄他的藥材。

當然,如果有需要他的地方他還是會出聲的。

「女人不能參政。」夏侯冥很簡潔的一句話。

他才說一句,在一邊弄藥材的奔水圓夫就垗眉了,眼中閃著好玩的神色。

女人是不能參政,但郭曉歡可不是個听話的乖乖牌。

果然,郭曉歡氣極了,柳眉倒豎,有點指控的意味指著他,「你憑什麼這麼說女人!」

夏侯冥看了眼放于眼前青蔥玉指,張口含住吸吮。

他這一動作嚇得郭曉歡立馬收了手,一臉惡心的瞪著他,眼中的火氣正在啵啵往上冒。

「于朝政而言女人是弱勢群體,沒有自保能力。」夏侯冥的想法很客觀,可是並不能阻止郭曉歡的火氣上升。

「你這是看不起女人的能力!」郭曉歡經他這麼一說更氣了,兩眼都快要噴火了。

夏侯冥卻一點也不氣,而且還很悠哉的盯著她因發怒而緋紅的臉看,越看越有味,才懶洋洋的道,「那你就給我說說你覺得女人參政的現由,只要能說服我,你就能參與。」

他知道她的智慧,也知道她有膽量,否則也不會總是與他對著干了。

作為曾經擔任巫馬國軍師的她,他相信她對軍事上也有一定的見解,所以阮梓宵才會拜她為軍師。

但她亦是他夏侯冥的女人,而且容貌美麗,是不能輕易拋頭露面的。

她的美太容易吸引人了,就算是扮成男裝亦是如此迷人。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郭曉歡心里喜孜孜的笑著,然後一手拍開他摟著她的手,站了起來。

這次夏侯冥很合作,很爽快的就放開了她,但在他心里,就算她說得口沫橫飛,天花亂墜,理由充足,他還是會否決她。

他的女人,絕對不能參與,必須由他來保護。

所以說,郭曉歡肯定是白說的了。

郭曉歡果然不負夏侯冥所望,真是說得理由充足,而且夏侯冥還發現,她口才真不是一般的好,做個外交使節也不錯。

說了一大堆口水也說干了,郭曉歡想找杯水喝,卻看不到水在哪。

「喏。」一杯水遞到了她面前。

郭曉歡也不看是誰遞給她的,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還要不要?」夏侯冥整個人靠在椅子里問她。

「不用了。」郭曉歡微皺眉感覺了一下嘴巴的干澀感才道。

「那說完沒有?」又問。

「嗯,差不多。」又答。

在整理干藥草的奔水圓夫很了解夏侯冥,知道就算郭曉歡說得再多都是枉費心思,所以一一

「王妃,你還是省省口水吧,冥是不會答應你的。」

但是,郭曉歡似乎不是好打發的主,這個他知道。

什麼?!

正準備繼續的郭曉歡一听到他的話當下便轉頭看夏侯冥,卻見他嘴角帶笑,就好像是在看戲似的,這個發現讓她窩火。

「你說過的,不準騙人!」郭曉歡沖到夏侯冥面前,怒視著他。

「可是我並沒有說會答應。」夏侯冥兩手一攤否認著。

「夏侯冥,你再說一遍!」郭曉歡怒聲道。

「你再讓我說十遍,我還是一樣的回答。」夏侯冥拿起她剛才喝過的茶水喝了口,睨她。

郭曉歡才不理他,然後底氣十足的道,「行,夏侯冥,你給我听清楚了,你就是說一百遍一千遍不準,我郭曉歡就是要參與定了!」

奔水圓夫听著這話倒像是又在挑釁夏侯冥的怒火了。

不稍片刻,夏侯冥果然也有點動怒了,「你怎麼就是不听話?我可都是為你好,你是我的女人,我有責任也有能力保護你!」

照現在吵架的對話听來,感情變了,內容也變了。

愛這東西還真是味毒藥。

「我沒說你不能保護我,我要的不是你一味的保護,是自由!」郭曉歡就是氣不過,也跟著大聲了。

夏侯冥定定的看她,良久才道,「你認為我沒給你自由嗎?」他從來沒有這樣費心思對一個女人這樣,而她卻說他沒有給她自由。

「你知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樣的自由?並不是說行動上的自由。」郭曉歡知道她這樣說會傷害到他,所以語氣便緩了下來。

奔水圓夫知道不會火山爆發,所以不想再听了,于是一一

「王,王妃,你們兩個,麻煩回自己的房里‘討論’吧,這里實在是需要安靜。」

夏侯冥沒好氣的瞪了奔水圓夫一眼,摟過郭曉歡就出去。

確實,情人之間的吵架只能算是意氣之話,過了就好了。

御陽殿

郭曉歡被夏侯冥強拉著進了他的寢室,然後一手用力的甩開他的手。

「你放手。」郭曉歡氣呼呼的甩開他的手之後另一手揉著被他拉痛的手,眼楮瞪了他一眼。

夏侯冥看她揉手的樣子,肚里的火氣一下子消了。

「我揉揉。」夏侯冥走過去拉起她的手看了看然後輕輕的揉了起來。

郭曉歡也不理他,別過臉去,隨便他揉。

「不要揉了。」郭曉歡抽回手,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兩手支著下巴。

夏侯冥暗嘆了口氣,也走過去,將她抱起來放坐在大腿上,雙手圈著她,「別氣了,生氣容易老。」

事實證明,愛能改變一個人,夏侯冥的改變是很大的。

「哼,要你管。」郭曉歡別開臉就是不看他那副臭臉,雖然很英俊,可是現在她看了就覺得生生的刺眼極了。

夏侯冥的眼神冷了一下,他這麼好聲好氣的哄著她,她還不理人。

「我就是要參與,你要是不同意的話,就等著看我是怎麼參一腳進去的。」郭曉歡轉回臉看他,氣嘟嘟的瞪他。

夏侯冥看她那可愛樣,眼神一下又變了,一手按住她的後腦低頭品嘗她的誘人氣息。

「嗯,你……」郭曉歡兩手用力的推著他厚實的胸膛,奈何越是推靠得越近。

好不容易推開了他,郭曉歡氣喘吁吁的斜睨他,一手握拳很沒力的捶了他胸膛一下。

夏侯冥一手包住她的小拳頭,低聲道,「我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明不明白?」

郭曉歡看他,沉默了下,靠進他懷里,道,「我明白,但是我還是想去,好不好?」她已經幾近撒嬌了,這不是她擅長的。

夏侯冥听到她這話暗自惱怒的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別處,眼中明顯的閃著堅決不同意的神色。

「我答應你,我一定听你的,沒你的話我不會亂跑,而且我一定會很小心的。」郭曉歡突然坐起來跟他發誓。

轉回頭看她,雖然堅決不肯讓她卷進來,但看著她那麼認真的表情,他就于心不忍一直潑她冷水,柔了柔臉部冷硬的線條,道,「那你以什麼身份去?」

他可沒想過要她以王妃的身份去。

「這個你放心,我就以軍師助手的身份去。」郭曉歡見他軟了下來,便笑了起來。

夏侯冥看她,挑眉戲謔她,「喲,原來都預謀好了。」

「那是,做什麼事都得有所準備才行。」郭曉歡有點自得的側目瞧他。

夏侯冥盯著她半晌,想了想,道,「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說過讓我跟著你去的。」郭曉歡見他又突然變卦,急得大叫了起來。

夏侯冥邪邪的笑了起來,靠近她道,「原來王妃這麼想跟在孤王身邊啊,那現在就來表現一下……」

「別叉開話題。」郭曉歡看他一臉痞子樣,一手推開他,雙手叉腰道。

「你只能以我的貼身侍衛去。」夏侯冥決定不逗她了,一臉正經道。

他想過了,如果讓她以軍師助手去的話,那她就會跟軍師一個帳篷,那多不方便,而且男人一般貪戀美色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若是跟著他,她的安全他可以顧全,而且以貼身侍衛身份跟著他的話,進出他的帳篷也不會遭人懷疑,他還可以天天抱美人,兩全其美。

「你的貼身侍衛?不是殘越嗎?」郭曉歡道,那她去了豈不是佔了他的位置?

「他是鐵血衛軍的頭,不屬于侍衛。」夏侯冥道。

說到殘越,郭曉歡的興趣就來了,到底他是哪一國的人呢?

「又在打什麼足意?」夏侯冥轉過她的臉面向自己。

「殘越是哪里人啊?他的眼楮怎麼是藍色的?頭發是不是金色的?」郭曉歡一開口便丟了三個問題給他。

夏侯冥看她,從她的嘴里吐出別個男人的名這了,他突然覺得很不爽,還問得那麼細。

「問那麼清楚做什麼?」夏侯冥有點嚴肅的瞪她。

現在的夏侯冥廢話是多了點,但也是因為緊張郭曉歡,而且也是他的改變。

郭曉歡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再沒好氣道,「好奇啊。再說了,他都知道我是你的王妃了,誰還敢對我動心啊。」

郭曉歡想了想覺得自己只是答應做他的王妃而已,並沒有拜堂成親,長得像郭香歡而已,她還是有機會滴。

夏侯冥沒說話,直接用行動表明,誰都不能動他的女人。

郭曉歡根本沒料到他會來這招,躲不掉只能承受了。

「昨晚我夠不夠溫柔,嗯?」夏侯冥松開她,暖昧笑道。

一想到昨晚,郭曉歡整張臉瞬間紅透了,與天上的晚霞相比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昨晚他確實很賣力,技術高超,溫柔體貼,但她也被累得半死。

夏侯冥看她此刻的表現就知道了,于是低頭在她的耳邊低語。

郭曉歡听到他的話,臉部的血管簡直快要爆了。

「報告王,有快報!」

御陽殿前廳中有人大聲通報。

夏侯冥听到此話眼中冷光閃了一下,低下頭之間眼神又恢復了柔和。

郭曉歡正愁打不到借口,現在正好解了她的圍,當下深呼了口氣。

「寶貝,今晚繼續。」夏侯冥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吻了下她的唇然後放開她,大步走了出去。

郭曉歡本來臉色很窘,可看到他走出去的高大背影,感覺與以往不同,臉色便慢慢的恢復正常臉色。

有事要發生嗎?

夏侯冥快步的走出御陽殿,殘越隨之快步跟了上來,他的身後也快速的跟著兩排整齊的親衛兵。

雖然走了兩排,但御陽殿的周圍還是有著眾多的衛兵把守著。

可見平日里御陽殿里是如何的森嚴。

從此以後,御陽殿又多了一個允許踏入的人,郭曉歡,王府的女主人。

「有什麼緊急情報。」夏侯冥邊快步走著邊問跟在身後的殘越。

「‘駐軍’有異常。」殘越打著暗語。

夏侯冥的臉色一凝,黑眸立即又沉冷了幾分,「有何異常。」

偏殿出現在了眼前,夏侯冥與殘越走了進去,其余中跟著的兩排親衛兵很快的將偏殿圍了起來,而原本守在那里的侍兵原位不動。

夏侯冥大步走進藥房,然後轉動了一個開關,一道暗門被打開了。

夏侯冥與殘越閃身進去,暗門又關了起來。

密室里面,奔水圓夫早已等候在里面。

黑暗的密室里點了幾支火頭棒,照得密室通亮,將影子拉得長長的。

「圓夫,什麼情況?」夏侯冥走近奔水圓夫,眼楮隨著他看向鋪在桌子上的地圖。

奔水圓夫用手在地圖上點了點,然後慢條斯理道,「這里,他們已經在準備充入士兵,他們還將這里改成‘奴錄模式’防人耳目,而充進去的士兵亦是‘奴錄’的打扮,進入此地之後,他們可以換裝。」

夏侯冥听著奔水圓夫的話,眼神幽冷,「算他還有點良心。這是東陵國的境內,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夏侯冥伸手劃了一個範圍,詢問著另一邊的殘越。

「沒問題。只是屬下已派人再次去探虛實了,以防萬一。」殘越看了夏侯冥然後低頭看地圖。

「我倒覺得奇怪,他這麼明目張膽的大舉‘奴錄’進入此地,不怕引人注意?」殘越撫著下巴突然道。

奔水圓夫針對他的這個問題想了想,可能也是有點想不通,微微晃了下頭,微皺眉頭,「就算是掩人耳目也不是如此個掩法啊,他到底是何用意?」

夏侯冥什麼表情都沒有,就只是盯著地圖看,深隧的黑眸在火光下一閃一閃的。

「而且他早已準備好了,隨時可發兵,為何遲遲未見有動靜?」殘越又說了一個疑點出來。

「不,別國的人早已注意到這里了,因為這里以前是沒有的,突然東陵國內出現了這個,我們不能不做個心理準備。」夏侯冥靜靜的道。

奔水圓夫與殘越都看著他劃出的路線。

「而且你們看,這個地方,環繞四國而駐,四通八達……」夏侯冥說著停了下來,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眼神中閃著懷疑。

奔水圓夫和殘越見他突然不說了,都抬眼看他。

「嗯,先探清楚這個再說,其它的就好辦了。」夏侯冥自顧自的說著。

兩人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王……」殘越正想問他。

「殘越,你去探一下……」

夏侯冥把任務交與殘越去辦,殘越听了之後,臉色有絲變動,然後轉身快速的離開。

最後夏侯冥與奔水圓夫在密室里面又待了一段時間才離開。

「我想事情應該就差不多是這樣了。」奔水圓夫突地伸了個懶腰,有氣無力道。

夏侯冥看了他一眼,道,「那就先到這里吧,等殘越查清楚了再說。」

抬眼看了眼高處的小窗外,才發現天都黑了。

奔水圓夫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向小窗外,促狹道,「王妃可等急了吧。」說完快步的先得走了出去。

夏侯冥經他這麼一說才想起自己午膳時間沒到就進了這里,與圓夫談了這麼久。

才想著,肚子便唱起了空城計。

沒再多想,轉身也走了出去。

印鳳殿

夜色微涼,印鳳殿內燈火還算通明。

夏侯冥走了進去。

走進寢室沒看到人,然後走至沐浴間也沒看到人,擰了擰眉,正想轉身,卻看到小綠。

「王…王。」小綠福了福身,看到夏侯冥有點緊張。

「王妃呢。」夏侯冥掃了眼她,繼續往別的地方找。

「王妃在膳食廳……。」小綠還沒說完夏侯冥就快步走了過去,她有驚訝于他的步速,愣愣的盯著已空無一人的門口。

「曉歡……」夏侯冥才到膳食廳門口便叫郭曉歡,走進去看到她趴在餐桌上睡著了便消了聲。

夏侯冥走近郭曉歡,看了眼桌子上用盤子蓋著的飯菜,心里一股暖流劃過全身。

原來她在等他回來吃飯,該死的他,居然談到忘記了時辰。

這時小綠又走了過來,輕聲道,「王,這幾道菜是王妃親自下廚做給您的。」其實她覺得王現在幸福了,沒有以前那麼孤單了。

「嗯?」夏侯冥听完她說的,微擰眉心,有絲不悅,粗聲道,「誰準你們讓王妃進廚房的。」有點怪罪的意味。

「王妃硬要進去,小綠也攔不住,請王開恩。」小綠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也許是小綠的聲音有點大了,吵到了熟睡中的郭曉歡,她的頭動了動。

夏侯冥見她動了,示意小綠出去不要吵。

小綠站起來輕輕的走了出去。

但郭曉歡還是醒了,揉了揉惺松的眼,還沒來得及看清四周整個人便騰空了起來,嚇得她驚呼了聲。

夏侯冥將她抱坐在腿上,兩眼烔烔有神的盯著她剛睡醒的樣子。

郭曉歡抬眼看向抱她的人,然後笑了,「你回來了。」

好溫暖的一句話,有家的感覺。

夏侯冥被她感動了,黑眸有絲濕潤,輕將她的頭摁在胸膛,不讓她看到他此時的脆弱。

「怎麼了?」郭曉歡想抬頭看他,卻被他按著動不了。

「我想這樣抱你一下。」夏侯冥輕聲道。

郭曉歡也沒再動了,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听著他平穩的心跳聲,她覺得異常平靜。

「吃飯了沒?」夏侯冥突然道。

「還沒,等你一起吃。」郭曉歡抬眼看他,笑得溫柔。

夏侯冥微皺眉,「怎麼不吃了先?為什麼不回房睡,在這里睡容易著涼。」甜言蜜語他不會說,雖然關心她的話說得粗魯了些,但是真情流露。

郭曉歡滑下他的大腿,將桌子上的飯菜掀開,道,「我就想等你一起再吃。」順手模了一下溫度,還有點余溫不算太冷。

夏侯冥看了眼菜色,看起來都不錯,「這真是你做的?」他有點不相信,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子還會入廚。

「你怎麼知道是我做的?」郭曉歡驚訝道,然後了解的點了點頭,「肯定是小綠那丫頭說的,沒神秘感了。」說完撇了撇嘴巴。

「我可是很餓了。」夏侯冥拿起筷子挾了點菜放入口中,有點涼,不過菜的口感還行。

郭曉歡盛了碗飯放在他面前,然後又盛了碗給自己。

「嗯,不錯,好吃。」夏侯冥根本不會說其實咸了或者是淡了,一味的說著好吃。

郭曉歡看著他吃飯的樣子,就突然沉得有人說她做的菜好吃了,真好,而且那人還是她的枕邊人,好幸福。

可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做的菜不好吃啊,熟是熟了,但味道似乎沒那麼好吧?

可看他吃得一臉幸福的樣子,她好懷疑呢。

夏侯冥見她不吃,就看自己吃,挾了道他覺得味道還行的菜放她碗里。

「你…不要硬撐了,不好吃就不要吃了啊,干嘛硬說好吃。」郭曉歡看著他道。

夏侯冥匆匆了吃了幾口之後,放下碗筷,用餐布擦了下嘴巴,轉身拉過她的手,「是你做的,當然好吃。」輕拍了下她的臉頰笑了笑。

郭曉歡突然被他感動了,眼淚就這掉了下來。

夏侯冥沒想到自己就說了一句話她就哭了,心疼的摟她入懷,「怎麼那麼傻,有哪個相公會嫌自己夫人做的菜難吃的?除非那人心里沒有自己老婆。」一邊幫她擦淚水一邊安慰著她。

「你可是第一個說我做的菜好吃的人。」郭曉歡輕輕抽噎道。

「那我感到很榮幸。」夏侯冥笑了。

郭曉歡感動得又笑又哭的捶了他兩下,「我自己都不敢吃,你還吃了那麼多。」掃了眼桌子上已經見底的菜,郭曉歡又被弄哭了。

原來幸福這麼簡單,不用甜言蜜語。

「你做的當然要吃,別人還吃不到。」夏侯冥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把郭曉歡逗笑了。

「那我要是做還敢不敢吃?」郭曉歡試探著問他。

「當然。」夏侯冥心情很好的應著她,然後端起桌子上的飯,「快吃飯,不然肚子餓。」拿起筷子挾了點菜到她嘴邊。

郭曉歡張口吃下,但吃了兩口便自己接過來吃,隨便扒了幾口就不吃了。

「這樣就飽了?」夏侯冥見她放下碗,不滿道。

怪不得她這麼小個,原來是吃這麼少,以後必須盯著她吃才行。

其實郭曉歡的心里樂孜孜的,有人這麼關心她。

桑微說得對,不管結局如何,開心就可以了,而且她覺得很幸福。

「時候也不早了,沐浴休息吧。」夏侯冥將她抱了起來往印鳳殿外面走去。

郭曉歡石化。

他不會是想帶她回御陽殿里面的那個溫池吧?

郭曉歡的腦中閃過這個念頭,不禁想要昏倒了。

御陽殿

郭曉歡果然被夏侯冥帶到御陽殿的溫池里面去。

看著這座溫池,郭曉歡突然間想起了《長恨歌》里面的一句話。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

楊貴妃果然配得起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美稱,如若不是美若天仙,又怎能贏得三千寵愛獨在她身?

而且她記得楊貴妃在韻律上的造詣極高,看著一首詞便能譜出一曲音律,真是太厲害了。

那麼郭香歡呢?她是東陵國的第一美女,難道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好吧,既然她借用了郭香歡的身體,那麼她就為郭香歡做事事,也好讓她不虛美人此名。

「在想什麼?」夏侯冥問她。

郭曉歡回過神看他,伸出一手撫上夏侯冥的臉,如此深刻線條分明的五官,怕是世間難找了。

夏侯冥側了一下臉輕吻了下她的掌心,「到底在想什麼,你完全將我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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