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望著從身邊走過並朝她瞪起怨毒眼神的妖冶女人,野小蠻整個人已石化.
她不知道這男人為什麼要讓自己女伴走掉,但她知道的是,她闖禍了。
看著那個領帶歪歪扭扭,渾身散發攝人氣場的冰冷男人朝她大步跨過來時,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逃!
然而她那雙小短腿還未跑到門口邊上,手臂就被一只硬得像鐵棍一樣的手拽住,門砰一聲被關上,隨後 嚓一聲,落鎖了。
接著一個旋轉,她整個人已被男人抵在了門上,並被他緊緊困在雙臂間,姿態曖昧不已。
「喂,你想干嘛?」野小蠻心里那個恨啊,恨不得張嘴將困著自己的那雙手臂給咬下。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伴隨著一股酒味,不好聞,但也不算太難聞,淡淡的,卻將她臉蛋噴得嫣紅一片。
他的眼神很深很深,像深潭一樣看不到底。
被野小蠻這麼一問,他輕輕扯起唇角,譏笑「干什麼?你費盡心思的找到這里,不就是想上我的床嗎?」
啥?野小蠻再次被雷翻,大腦有瞬間的短路。
「我費盡心思找到這里,為了上你的床?」她瞪大眼,不敢置信的重復一遍男人剛才說過的這句話。
她的確是費盡心思才找到這里,但她連他是哪根蔥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想上他的床呢?
上你妹的床!她咬牙,抬頭,目光炯亮「這位先生,我想你弄錯了,我們應該好好談」
最後一個談字還沒說出口,野小蠻的瞳孔再一次放大。
她,她竟然被吻了?啊她保留了二十三年的初吻啊,初吻!就這麼給一個陌生臭男人給奪走?
滑溜熱乎的舌頭在她口腔中攪來攪去,牙齒與牙齒的踫撞聲在這個隱晦空間里異常清晰,曖昧的氣氛也在空間里漸漸升溫。
「唔」野小蠻拼命的掙扎,然口稍微一松,男人的舌頭趁機往里鑽得更加深入。
他的手掌順勢握住她的細腰肢,一手扶著,一手隔著衣物來回摩擦。
慢慢的,一股酥麻酥麻的異樣感覺從野小蠻心底涌起,身子骨軟得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半推半就的依附在男人身上。
似乎過了半個世紀之長,直到野小蠻快要喘不過氣來時男人才松開對她的鉗制。
只見他後退幾步,眼眸暗流涌動,一副整以待閑的微微勾起嘴角,「這就是我想要干的事!」
野小蠻「」你妹的!
她拼命的喘著粗氣,直到胸口的氣順得差不多時才直起腰,憤怒的瞪著眼前男人。
半晌,她突然笑起,走到男人面前伸出細白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巧笑倩兮「先生,既然你都已知道我就是為了想上你床,那要不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男人顯然沒料到她會說這麼句話,神情微愣了愣。但他眸色很快恢復了森冷,勾唇「好,那就」
他的開始二字還未說出口,眼眶陡然放大,的那一陣鈍痛讓他疼得當場彎下了腰。
這個死女人,竟然敢踹他的子孫根?
作者有話說︰打滾各種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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