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的小猴,從樹上爬了下來,麻利的溜上致遠的肩膀,模了模致遠的腦袋,又模了模自己的腦袋。
「我沒發燒,你這是干嘛?」致遠哭笑不得的問道。
小猴看著致遠,雖然不會說話,但眼中流出的信息,卻真真的在告訴致遠,「你完了,你徹底完了,你攤著大事了。」
就在致遠一臉不解的時候,「你是試煉者嗎?」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來,和致遠進入旋渦前听到的聲音一樣。
听到這個聲音,好容易和平了一會的世界,又陷入了混亂,除了致遠,所有的生命都消失了,包括用眼神告誡致遠的小猴子。
「是,我是這次的試煉者?」致遠尊敬的回答道。
「想必你很清楚這次試煉的過程吧,那你準備好了嗎?」
思考了一會,致遠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不知道。」,致遠尷尬的說道。
撲哧一聲,咳咳咳咳,好像是喝水嗆到的聲音傳來。
「我靠,你不是玩我老人家吧,那你和接引者來我的住處吧,我好好的告訴一下」。
致遠終于明白小猴子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一條大花狗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過來。
自己不是攤著大事了,是真的犯事了,而且栽的還不輕。這個梁子不太好解啊。試煉的開始就把接引者給揍了,這次試煉被蒙上了一層陰影。要是這只狗是個記仇的主,自己的路,致遠不太敢想了,小鬼難纏啊。
這一天經歷的事讓致遠感到了麻木,他已經不再認為一條狗當接引者有什麼不可以了,或者說,如果是一個人當接引者他,他反倒有點不適應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來吧,砸暈自己,砸蒙自己吧,致遠在內心的深處狂喊著。
自己的確是做了一件讓人,不,是讓狗難堪的事,自己結結實實的兩劍砸在了人家明晃晃的大腦袋上,這個事放在自己身上,自己恐怕也難以接受。
可反過來又一想,它那龐大的身軀要是壓在自己身上,自己估計也就不用試煉了,直接就可以在自己床上休養生息了,自己也是為了自衛,保護不好自己怎麼參加試煉,自己即使宰了這條狗也說得過去,何況自己只是讓它的腦袋上起了個包,作為一個接引者,狗肚里面應該能放下一個人的過失。
想到這,致遠的心放平了,如果它難為自己,自己出去以後天天吃大塊狗肉,喝狗肉湯。只要見到的狗全部消滅掉,要是自己能力第一件事就在這里埋鍋造飯,做一頓狗肉鍋。
心不在焉的和一條狗邁著四方步,前後左右搖擺了半天,終于到了目的地,一座破舊的木屋前。
「你不能因為我而報復全天下的狗,這樣做是不對的,我沒有想過報復你,所以你要對狗好一點。」大花狗冷不丁冒出一句人話。
致遠當時就蹦了起來,妖怪吧,自己想什麼這條狗都知道,這下慘了,就當他準備想這條狗道個歉的時候,致遠眼楮一花,來到了一個房間里。
屋子很簡單,除了一把椅子,一張床外,牆周圍布滿了書架,上面密密麻麻的塞滿了書籍。要是能搬到自己就好了,那麼自己就不用這麼無聊了,想到這,致遠有點出神了。
「小偷,你這是小偷的行為,這里的書,都是我的,我的。」那個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來,致遠這才發現,椅子後邊有一個老頭正在咳嗽。
「我沒有偷啊,我只是想想而已」致遠辯解道,這里人好像都有偷窺別人想法的愛好,致遠暗暗想到。
「想也不行,這里的東西不屬于你,不屬于你」。老頭急得紅了臉。
「我沒有說要你的東西啊?你這麼緊張干什麼?」致遠有點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了,沒什麼,這里的東西這麼破,你要是擺在自己家里會很丟面子的。」這話老頭自己都不信,他是紅著臉說完這句話的。
「我倒是不嫌棄,再說了,這書多好啊。」致遠羨慕地說道,沒事和妹妹看看書也是挺好的一件事,憶香妹妹除了不愛讀書,其他各個方面都比較好,所以有時間一定要教她讀書。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安排一下試煉的內容。」說完,還沒等致遠反應過來,老頭已經消失了。
「阿花,你給我死過來,快點」。出了房間的老頭如同賭鬼被人搶了賭資一般嚎啕大哭起來。
「又怎麼了,你剛才不是興高采烈的嗎?你不是一直期盼著來個試煉者嗎,還特地把這次的試煉難度訂為超低級,只要他通過了就同意他為這里的主人嗎」那條大花狗賊頭賊腦的跑出來,一臉好奇的問道。
「那個小子,要把這里的東西都拿出去,你說怎麼辦啊?」老頭的臉都綠了。
「他現在是冰魂的所有者,要是通過了試煉,就是這里的主人,拿走這里的一切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啊,再說了他未必就會那走啊?」大花狗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的美美馬上就要出世了,要是被那個可惡的主人拿走了,我就要一輩子孤獨了,一想到她潔白的身軀被別的男人和女人的手所玷污,我就難以忍受」。老頭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原因。
「你的美美不是一本書嗎?這麼多年也沒看誰願意看書啊,誰知道在你有了靈智之前有過多少人踫過她潔白的身軀。」大花狗喃喃自語道。
「你個死狗,老人家我和你拼了」,小老頭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
「我警告你,就你這樣,我一個打你一百個,本狗不打老弱病殘,真動起手來別傷著你。」大花狗一臉嚴肅的警告道。
小老頭為了心目中的女神義無反顧的撲了上來,作為一個文化人,他的美美是不能讓一條狗侮辱的,哪怕不敵,也要戰死在沙場。
于是乎,在警告無效的條件下,一個人和一條狗進行一秒鐘的接觸,狗揚起大大爪子,一巴掌將小老頭拍了出去,隨後踩在文化人的後背上,照著他的一頓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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