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目瞪口呆的致遠,血鳳也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哪有戰魂慫恿自己主人去搶媳婦的,自己剛才的話好像還不是這個意思,想想都會讓人想歪了,不過情況就是這樣。
「都怪你,誰讓你實力不夠,要不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血鳳沒好氣地說道。
「我也想強大起來,可是我這不才好一個月嗎,也沒有人教我啊?」致遠低著頭,小聲嘀咕著。
「你」血鳳被致遠頂的說不上出話來,自己蘇醒的比較晚,要不是致遠狗屎運的殺了那麼多雪狼,給自己補充了能量,自己現在能不能醒過來都是兩說,之後致遠也沒有消停了,冰魂里的試煉差點要了他的命,而自己一直沒有從陰影中走出來,林夜蓉和致遠一樣白痴,他的一切都是靠自己一點點模索出來的,畢竟對于一個從來都沒有修煉過人來說,能達到現在的境界已經不容易了,可是今天這件事真的只能怪致遠境界太低,如果他的實力能達到陰靈級別就可以列陰神反噬大陣,就不用這麻煩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血鳳姐」?,致遠小心翼翼地問道。
「其實,這件事你如果到了陰靈高階很容易解決,現在你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不過到便宜你了」血鳳說道。
看著依舊一頭霧水的致遠,血鳳徹底被打敗了,戰魂和主人是一體的,戰魂的想法主人應該很容易知道,可是這個笨蛋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自己雖然是戰魂,但是自己也是女孩子,怎麼能對一個男人說為什麼要奪人貞操這件事。
好在還有林夜蓉在這里幫著,不然血鳳肯定會瘋掉的。經過一番細致的教導,致遠終于知道如何快速和戰魂溝通,這個東西對于其他的戰魂所有者可能很簡單,但是對于致遠來說太難了,因為別人的戰魂沒有意識,他的戰魂是兩個,而且還有自己的**意識,難度可想而知。
終于在聯系了半個時辰後,致遠終于明白了這一切的來源。
血鳳是古老的鳳氏家族的繼承者的稱號,家族的族長被稱為鳳鸞,每個鳳鸞在有生之年都會通過一種特殊的血祭之法尋找到一個和家族功法最為契合的人,如果是女就稱為血鳳,是男就稱為冰鳳,當鳳鸞死去後,他們將自動繼承家族組長。
血鳳和冰粉是鳳氏家族內最重要的傳承,一般情況下在沒有修煉有成之前是不能走出家族的,因為族長一生只能確定一位繼承人,想再次確定就是一命換一人,這個損失家族承擔不起,如果繼承人身體出現了問題,他們能自動尋找到合適的繼承人,並將自己體內的一切轉移給下一任繼承者。
血鳳原名鳳紫寒,在外出歷練的時候出了意外,變成了致遠的戰魂,她一直為自己所做一切而悔恨,就在昨天當見到鳳紫菱,開始她還看不慣鳳紫菱的所作所為,和林夜蓉一起封閉了她們和致遠的聯系,然而就在致遠和鳳紫菱分開的一瞬間,她魂力中的傳承竟然自動傳了出去。
這讓她大喜過望,然而由于自己不是真正的生命體,所以這種傳承比較慢,和就在快要結束的時候,一股極為陰寒的詛咒之力突然侵入鳳紫菱的靈魂,而這個時候由于她和鳳紫菱的靈魂是連在一起的,也就替鳳紫菱承擔了一部分。
詛咒之力原本對她沒有什麼傷害,家族內部曾有傳說鳳氏家族身懷神鳳血脈,血鳳之間傳承時會有上天的佑護,傳承者會自動吸取下一代血鳳收到的傷害,保護被傳承者的生命安全,沒想到這個傳說竟然是真的,而且竟然對戰魂也會產生作用,于是就造成了血鳳現在的樣子。
看著依舊一臉木然的致遠,血鳳氣的一跺腳轉過身去不在看這個白痴混蛋。致遠很想說如果那樣的話,自己就多吸收點能量給血鳳,這樣不就可以抵消詛咒之力嗎?
林夜蓉的臉都綠了,原本那個情商就低的致遠,被這樣一道挺理解起來比較難的問題徹底打敗了,不過現在也只有她能更這個傻乎乎的人解釋了,哪怕這個問題是那麼的被其他男人所津津樂道。
血鳳、鳳紫菱和致遠之間的關系現在比較微妙,血鳳和鳳紫菱現在是傳承與被傳承的關系,鳳紫菱體內說道的其他傷害被血鳳吸收了大半,剩余的傷害血鳳在緩慢的吸收著,再有兩天的時間就差不多了,但是現在比較麻煩的是鳳紫菱受到的詛咒是一種催情咒,傷害可以吸收,**這個東西屬于正常的範疇,血鳳根本幫不上忙,但是血鳳現在和致遠是一體的,致遠是個男人,下面的問題就迎刃而解。
這個東西有點邪乎,致遠明白了,自己現在的目標是一個吃個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必須跟自己那啥才行,可是自己這麼做會不會被人認為是落井下石呢。
一不留神,手中銀木被吸收了太多的能量,枯萎了半邊,一陣鋪天蓋地而來的威壓瞬間將致遠按到了地上,噗嗤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如果不是戰魂提前被自己召喚了出來,血鳳和林夜蓉瞬間把他包裹起來,致遠可能會這股威壓給活活壓死。
一聲清脆的鳥鳴從銀木深處穿了出來,隨即一股沖天的火焰瞬間席卷而來,那股威壓瞬間被燒得干干淨淨,一只白皙的小手將血鳳化成的紅色翅膀,被生生從致遠身上扯了下來。
啊,致遠一聲慘叫後昏了過去,剛才的威壓已經讓他受了重創,剛才的遭遇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僅剩的白色翅膀把致遠艱難的護住,即使這樣致遠看起來也無比淒慘,背上裂出一個大口子,鮮血把整個地面染的通紅,剛才的威壓讓他渾身的骨頭斷了十多處,整個身體軟綿綿的被一只白色的翅膀包裹著,因為失去了戰魂致遠的識海里一片混亂,如果冰胡子在身邊一定會看出來,這個時候的致遠已經和私人沒有什麼區別了,他的識海已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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