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玥一臉漠然的看著慕容淵,慕容淵倒是被她這樣看慣了,也不在意。麗珠將上次藥膏拿來後,慕容淵就讓她下去了。殷玥很不喜歡兩人獨處,尤其另一個還是他,不得已開口道,「皇上,臣妾可以自己來,無需您親自「朕若不親自,又怎會知你是否有涂藥慕容淵一把拉過殷玥企圖藏起來的小腳。好小的腳,慕容淵心想。殷玥極其不習慣被慕容淵握著自己的腳,而且對方好像沒有要涂藥的意思。一下收回小腳丫,又奪過藥膏,自己涂上了。慕容淵有些生氣,剛想發火突然想起自己不該對她這麼好,就又沉默了。殷玥實在搞不懂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會兒他想自己痛苦萬分,一會兒又送來藥膏。明明應該是恨自己卻又反過來關心。難道他是想讓自己愛上他,然後再狠狠的拋棄?那他可就想錯了,我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一個人,不可能……不知為何,腦中又浮現出那張臉,那麼陽光,燦爛,因自己答應他的求婚的高興,無一不印在她的腦中,那麼美好的記憶,現在卻如同刀一般,狠狠的刮著心上的肉。
心又痛起來,痛的無法呼吸,殷玥不自覺的捂住心口,慕容淵以為她出事了,問「你怎麼了?」慕容淵的聲音讓殷玥又恢復了正常。「臣妾沒事,這麼晚了,皇上應該休息了「嗯?這是你第一次要朕留下「皇上誤解臣妾的意思了,臣妾是讓您到其他妃嬪那里去「你!朕現在可是在你這里!你難道不應該服侍朕嗎!」殷玥抬起頭,用一種略帶諷刺的笑看著慕容淵,「服侍?以臣妾現在這和個樣子要怎樣服侍皇上?臣妾的腳受傷了,又剛剛表演完艷蝶舞,怎會有力氣服侍皇上慕容淵一听,就又想起殷玥剛剛表演的艷蝶舞,不禁問道,「你怎麼會跳艷蝶舞?你會的不就是樂器嗎?艷蝶舞可是連舞妃都不會的說道一半,臉色陡然變黑,「還有,那個服飾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穿那樣的衣服!」殷玥不解,「皇上,您不知道艷蝶舞就是要穿那樣的衣服嗎?」「可你是皇後,怎麼能穿成那樣,還有那些舞步,你是在勾引誰!」又想到慕容軒告訴自己的事,慕容淵將兩件事混在了一起說,弄得殷玥一頭霧水。「臣妾若是不表演,才是在丟臉;這表演完了,皇上竟說臣妾是在勾引人。臣妾表演成功也能將乾國的名聲傳得更遠,臣妾自認為沒有做錯殷玥倔強的瞪著慕容淵,慕容淵也不知是怎麼了,一下將殷玥壓在身下,「別忘了,你是朕的女人。也別忘了,你那二哥現在還在這宮內殷玥一听此話,臉色一下就變了,「你要做什麼!」「那就要看你了也不介意殷玥沒有用尊稱,直接吻上殷玥還想說什麼的櫻唇。殷玥一驚,連忙用手抵住壓下來的胸膛,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反抗。怎奈殷玥太過弱小,雙手被慕容淵固定在頭頂後,慕容淵才放過殷玥。沒有了障礙,殷玥貪婪的呼吸著,臉被吻得微微發紅,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誘人,一雙嫵媚桃花眼死死瞪著上面的男人。「你這是什麼表情慕容淵居高臨下。殷玥也不管他,狠狠的說,「不許動我二哥!」「你這是在命令朕嗎?」慕容淵眯起雙眼,危險的說道,「看看自己的處境「慕容淵,我已經對你足夠尊敬了,也別忘了你曾答應過的事!」殷玥掙扎了一下,可沒用。「朕答應過,百年內不動玄國,又沒答應不動玄國的幾個人慕容淵用一只手撫弄著殷玥耳旁直達腰部的青絲。「你到底要怎樣!」「不是朕要怎樣,而是你要怎樣說著,大手已經向著胸前的兩團撲去。玥輕呼,慕容淵也不管,又附上櫻唇也不知何時將自己身上的龍袍退去,殷玥被吻得頭暈,只能任其擺布。在殷玥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慕容淵挺身將**探入殷玥體內,殷玥輕呼一聲後,一夜春色展現。
睜開眼,已經是早上了,殷流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突然想起什麼,殷玥一下從床上坐起,由于渾身酸痛,一時沒坐住,直接撲到了殷流懷中。殷玥現在身上一絲不掛,頸部,手臂上,肩膀上都有一些紅紅的吻痕,看的殷流既臉紅又心痛。扶起殷玥,又幫她將被子披上,將心痛深藏,溫柔的問,「怎麼了?這麼著急?」殷玥連忙伸出小手,在殷流身上模來模去,「哥,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不舒服?沒有啊殷流不解,可以想到殷玥身上的痕跡,一下又想到了什麼,難道,他用我來威脅玥兒?袖中的手緊緊握住,手心已經出了血。看到殷流袖上有液體流出,殷玥一看,竟是血,連忙讓麗珠拿來藥膏,輕輕涂上。殷玥似乎猜到了原因,「哥,我沒事,不用自責,我們是皇室,要考慮百姓,而不是我們自己一下抱住殷玥,「我寧肯不是皇室,否則你也不會……」說不下去,只能緊緊的抱住殷玥。殷玥則像哄小孩子一樣,模著殷流的頭。過了許久,殷流才慢慢放開殷玥,看到一旁有個包袱,殷玥問,「那是什麼?」「父王給你的「給我的?」殷玥拿到自己面前,打開一看,愣住了,是十六張寫有殷玥二字的玄國國紙,以及十六根彩色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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