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紅顏︰男人的官場 44.殺人的嫌疑

作者 ︰ 房山老程

第1章第一卷出道的艱難

第44節殺人的嫌疑

老板真的是個小人,也許是昨天夜里張子健帶回來漂亮的林霏霏,這就刺激了他。

有什麼本事的男人,才能把林霏霏那樣的高雅漂亮的女孩帶到這樣的小破旅館?這個年輕人的傲慢,也讓這個開店的小生意人受不了,當警察到這里來說是找這里叫張子健的了解情況,就知道這里有熱鬧可看,就現場、出幾分幸災樂禍的嘴臉。

接著是一個警察說話的聲音︰「你是張子健嗎?」

「是啊

張子健听出是那個警察都是聲音,他的心就沉了一下,心說,也許真的壞事了。那劉文凌說︰「對不起,你現在必須給我們開門,我們接到對你的舉報

「什麼,舉報?」

張子健嚇了一跳。

劉文凌說︰「有人舉報說,你在舞廳里打傷了兩個人,現在這兩個人意見被大火燒死,你現在被控有殺人的嫌疑

「什麼?殺人的嫌疑?」

張子健忽地從床上跳了下來,嘩地開了門。

「你就是張子健?」

那劉文凌和幾個警察立刻闖進這個小屋。

「是啊,你們這是……」

「我們這是在執行公務

「請你們跟我說……」

張子健的猛勁兒和據理力爭,立刻招來四個膀闊腰圓的年輕警察,他們這是對他實行制裁,他們一起動手,把張子健摁倒在地。有個警察居然給他帶了手銬。

張子健大發雷霆︰「你們……你們這是干什麼?」

那劉文凌冷冷一笑,說︰

「你說你還是什麼大學生?」

「我就是個大學生,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你們可以去了解

「我們是需要了解,但了解的,是你涉嫌殺人

「你們胡說八道

「這里不是跟你說話的地方,到了市局就會告訴你是誰胡說八道了。帶走

張子健被幾個推上了車,他看到那旅館的老板在哈哈大笑。但張子健早就不想看這樣的人,他對劉文凌說︰「你們這樣做是有問題的,我是幫助大家逃生的人

不管張子健怎樣說,但他說的話是沒一個人听進去的。

警車咆哮著在清晨的街道上疾駛。張子健從小就討厭警車那呼嘯的聲音,那森人的聲音總給人一種恐怖感,讀了大學後,他也知道那呼嘯的警車所押解的不一定就是真正犯罪的人,也許就是那一個被冤枉的人,自己現在就是這樣。

張子健看到那四個把他摁倒又給他戴上銬子的警察,想跟他們說點啥,可那幾個人根本就不理他,那劉文凌坐在前面,顯然他是個負責的人。

剛才劉文凌說什麼,有人控告他殺了人?天哪,這是哪跟哪啊?

可是,他用木棍打傷那兩個引起混亂的混蛋,他們被他打傷後,又被大火燒死,是不是他也算殺人了呢?

他立刻頭大了。

市局的大樓高大雄偉,但他走進這里,卻是灰溜溜的,帶著手銬,警察押著,大樓後面不那麼顯眼的一座灰樓就是審訊的地方。張子健直接被帶到預審室,面前是柵欄,劉文凌等人坐在他的對面,這樣的場面張子健只是在影視劇里看到過,現在他卻身在這里,真是命運折騰人。

舞廳著火,一定引起社會的動蕩,看來還真有被燒死或者燻死的人。這是市里抓的一件大案。動作也真夠快的。

「這里是饒河市公安局的預審室,由于你是6?24火災事故的見證人,並且有人控告你在火災發生時制造了混亂,打傷了兩個年輕人,那兩個年輕人因為喪失了逃生的機會,已經死于火災中,現在對你進行正式的審訊,你一定要把你做了什麼真實地說出來,我說的話你明白了嗎?」

張子健突然站了起來,但他的椅子是上了緊身扣的,根本站不起來︰「我不明白你說了什麼,我打了人不假……」

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一名警察就一個耳光打上去。「你……」

劉文凌說︰「你叫什麼?」

張子健不開口。

「你會不會說話?」

張子健還是不開口。

「你既然不說話,就要找個讓你說話的方法

劉文凌走了,張子健被那兩個警察弄進屋子。

一切的變化居然是這樣快。張子健還沒有從林霏霏歡愛的情景中走出來,此刻居然被押解到公安局的預審室。

他們有什麼理由要對自己這樣做?他不僅是個好公民,而且還是個被學校奉為杰出青年的優秀人才,只不過現在工作遇到了阻礙,不然,他就很可能出現在省市一級的黨政機關了。

真是屋漏偏遭連夜雨,自己在畢業後這兩天時間,居然是這樣的背,先是被栗雪的媽媽戲弄了一把,遭遇了一場大火,死里逃生後居然被當做了殺人的嫌疑。

有人舉報?

是的,著火的舞廳現場的人很多,也許就有是他們一伙的人,他們是不會放過他的,雖然他是幫助大家逃生的人,但他打傷兩個人卻是無疑的。他們很可能被大火燒死。

警察用繩子緊緊勒著他的雙臂。張子健立刻明白了,這是要對他進行「教訓」。

警察用這樣的方法,逼迫到這里的人公認他們認為的「罪證」,是經常發生的事。

他感到身體的一陣劇烈的疼痛。他怎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但他不能吃眼前虧。再說,他必須要澄清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即使不是英雄,他也絕對不該是殺人的嫌疑。

一個年輕的警察在看著他,似乎在欣賞著他的痛苦。

「你們不就是要我說話嗎?那好,我說多了你可不能不听?」

「呦呵,還有說多了我們不听的?你說你該說的,知道嗎?」

「別問我知不知道,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其中的一個警察還想「教訓」他,被另一個警察拉開︰「這是一個大案,這小子有不是地痞無賴,我們還真不能隨便把他怎麼樣。好了,你一定要說出來當時的真實情況

張子健憤憤地說︰「你就放心吧

重新回到預審室,張子健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很有精神,積極配合,這讓那個劉文凌也不敢小看他了。

「你叫什麼?」

「我叫張子健

「現在是什麼職業?」

「我是今年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現在還沒有具體的職業,但很快就有職業的,但現在可以證明我身份的除了我的畢業證,還有我剛剛發表的一本小說

劉文凌感到奇怪︰「什麼,你剛剛發表的小說?什麼小說?」

小說這個東西對這個警察來說就像隕石那樣的陌生。

「我昨天在饒河文學發表了一片小說,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那個剛才說張子健打不得的警察立刻插上話來︰「昨天出版的《饒河文學》我剛好買了一本,你說那一篇是你寫的?」

劉文凌說︰「對了,徐景輝,你就喜歡寫些這個那個的,你看了昨天出版的那個什麼文學嗎?」

「當然有我署名的作品唄

張子健感到底氣足了些,這里也有讀者,甚至是他的文友。

「你等下,我這就去拿來,昨天買了還沒來得及看

那徐景輝立刻跑了出去,很快就拿到劉文凌的面前,也有幾分興奮︰「就是這個小說署名張子健的

「《鄰家小妹》,什麼亂七八糟的。張子健,作者還真是張子健

劉文凌看了看張子健︰「你真是張子健?」

張子健說︰「身份證和畢業證都在你跟前,你好好看看,張子健是不是我?」

劉文凌說︰「都說文人個個是軟骨頭,你倒是很硬氣

「誰說文人都是軟骨頭,**還說,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魯迅是不是文人,**都這樣評價他,怎麼說文人都是軟骨頭?」

劉文凌想拍一下桌子,震懾一下張子健的囂張氣焰,但他突然又笑了,看到張子健那股神情,他還真感到挺新鮮,也許他見到太多的地皮無賴,或者到了這里就毫無骨氣的人,看到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還是個什麼寫小說的,居然引經據典和他抗衡,讓他無話可說。

張子健看了劉文凌一眼,顯示出絕不示弱的神態,他知道,雖然那兩個混蛋死在舞廳里,但他絕對不能承認就是自己打死的,可能還是燒死的,至少是給舞廳造成了極大的混亂,他絕對不能承認是自己的失誤,他也的確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他才做了這樣令人爭議的事,他如果想逃生,他可能是第一個帶著林霏霏逃生的人。

劉文凌說︰「你以為你這樣有必要嗎?你就一點問題都沒有嗎?」

「如果說我有問題的話,我沒有把所有的人救出來,畢竟還有被燒死的,但我維持舞廳秩序讓大家順利逃生絕對沒錯

劉文凌看了張子健一眼,這個小子真是個硬氣的男人,雖然是這樣的年輕,他也承認,文人有的是酸臭的脾氣,說他們是軟骨頭。還真有點冤枉了他們。

劉文凌清了一下嗓子,又擺出嚴肅的神色說︰「有人說是你第一個發現了著火點的,你就大聲喊了起來,這樣就引起了大家的恐慌。並不是向你說的那樣維持了舞廳的秩序讓大家逃生

張子健忍耐住氣憤,這一定是那伙人對他的中傷,他爭辯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第一個發現火情的,但我的確是第一個說出著火了的,但那時大家並沒有相信我說的話,那火就閃了一下,大家還以為是突然放射出的燈光。還有人罵了我。如果說你們相信我沒有帶領大家逃生,你可以多了解幾個人,我相信大多數的人會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柳文龍繼續說︰「你的口才真是不錯,我才說了幾句,你就說了這麼一大套。但是你要听我說,有人說你為了自己的逃生,你就對這兩個人打擊報復,最後的結果是這兩個人死于非命。你下手可是真夠狠的。這次火災總共死了十二個人,而死在你手下的,就有兩個

張子健據理力爭道︰「你這樣說完全是錯誤的……他們的死並非是出于我的手,而是這場大火,如果我們不是在這個特殊的地方發生打架,他們會死嗎?他們就是被我打倒,他們會死掉嗎?我是學過法律的,讓他們死亡的原因不是我,而恰恰是他們自己和這場火災

劉文凌大聲說︰「你不要跟我爭辯,你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那兩個人一個叫翟虎,一個叫任大彪,你是不是在已經發生火災,他們已經開始往出逃生的時候,你用木棍打傷了他們,他們暈倒在那里,而你在大火著起來後,也沒有把他們搶救出去?」

「看起來是這樣的,可當時的情況……」

劉文凌見自己說不過張子健,就擺出警察慣有的架勢說︰「好了,你承認這兩點就足夠了。你在這里簽上個字

張子健大聲喊起來︰「我不簽,你們這是斷章取義

「你不簽也不要緊,你說過的話大家可都是听到了的

「我堅決不簽字,你們這樣做就是在陷害……」

張子健想拍桌子,但他的手和手銬一起銬在桌子上,根本動不了。

劉文凌冷冷一笑說︰「我警告你。你不要說對自己不利的話,我告訴你,到了法庭,你也有為自己辯白的權利,但我們現在就要找到那兩個被燒死的翟虎和任大彪的死亡真相

「又不是我殺了他,他們是燒死的

劉文凌不再說什麼,對兩個警察說︰「你們倆先把他押下去。我向上面匯報,看看怎樣處理這個了不起的寫小說的大學生。他還真的覺得自己了不起

「你們不能這樣,這簡直是對人權的褻瀆張子健無耐地喊起來。

「你就爭取你的人權吧劉文凌嘲弄地說。

「你回來

張子健又大喊一聲,但劉文凌已經不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張子健已經感到問題的復雜和嚴重,他立刻想到了唐葉亮,他看了看那個拿出雜志的叫徐景輝的人,徐景輝也無奈地看了看他,說︰「你怎麼,咳,那兩個家伙就是個無賴,你惹他們干什麼?」

張子健知道自己現在就是有幾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就對徐景輝認真地說︰「朋友,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嗎?」

徐景輝倒是爽快,說︰「就憑你寫這個小說的面子,你說吧,我也喜歡寫東西,就是寫不好

「當時的情況很復雜,一定要有人給我說清楚,我是說不清楚了,但是有人能說清楚。你去到市委組織部找一個叫唐葉亮的,他當時就在現場,你就說我被人冤枉了

徐景輝看了看張子健說︰「那好,我這就去給你跑一趟,其實一看你就不像那種打架的人,當時的情況一定很復雜

兩個人說著就把張子健押進一個小黑屋里,徐景輝看了看表,剛好是自己下班的時間,也就順路給張子健跑趟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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