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放下電話,心里感到一種無名怒火,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作為最信任的朋友,卻做出了令人想不到的事情,私自背著他和客戶簽了合同,這也是做業務最忌諱的事情。♀只差一步就談成功的客戶到頭來卻被朋友給撬走了,而且還是在他生病的時候,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
當時還存在僥幸心理,畢竟兩人以前合作過,猜想信樹天不會私自獨吞業務費,何況以前對他不薄,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不會做出對不起哥們的事,至少可以算是二人合作的業務,做為哥哥吃點虧沒啥,沒有料到的是,事後信樹天沒有提起這件事情,更沒有提業務費的事情,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可這是他一個人聯系的業務,為了前期活動鋪路花了不少費用,信樹天竟然只字未提,讓李岩感到寒心。♀
本想找信樹天理論一翻,可事已至此,合同也簽了,該提的業務費也是信樹天得了,再去找他理論有何用?他不承認又有何辦法?公司是以合同為依據,這筆合同是信樹天簽的,只能算他的業務,再說都在一個公司的工作,如果真說穿了鬧開了,他還怎麼在公司生存,為了信樹天的顏面,李岩什麼都沒有說。
「當冷靜下來後,我感到挺慶幸,慶幸的是通過一筆業務讓我看清了信樹天的為人,更讓我吸取了一個教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于信樹天來說,雖然提走了為數不少的業務費,可失去了我對他的信任。♀」李岩說。
「這個人真不怎麼樣,怎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尤其是朋友,更不應該這樣做,太不夠哥們意思了,為了點業務費傷了哥們之間的感情不值得。」徐峰說。
「你雖然不相信,可是他畢竟發生了,我是吃了啞巴虧,讓最信任的朋友給算計,說出來讓人笑話。」李岩說。
「以後呢?他咋樣?這樣的人不會有好下場。」徐峰說。
「後來誰也沒有想到,他因為酒後駕車喪生,死得很慘,幾乎沒有了人樣,作為朋友很為他惋惜。♀」李岩說。
「活該,這樣小人不會有好的結局,一點不值得心疼。」徐峰有些解恨地說。
「算了,不要在這這些,以後和人打交道要多多注意,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以免自己吃虧上當。」李岩說。
上午,李岩要去公司,徐峰把遠景規劃遞給他,請他轉交李春花。
「你怎麼不親自去送給她?」李岩問。
「工作這麼忙,現在我也沒有時間,實在月兌不開身,還是有勞你轉交給她。」徐峰說。
「不至于那麼忙,我一會兒就回來,我看還是由你親自交給她,她要問起相關事宜,你可以直接答復,省得我來回傳話,我這個人嘴又笨,弄不好會壞了事。」李岩笑著說。
「你也是參與者,一些事情比我還要知道得多,可以直接發表意見。」徐峰說。
「李春花辦事很是認真,我看你有時間還是親自送給她,這樣比較穩妥,也方便你們溝通,有什麼話當面可以說出來。」李岩說。
「算了,還是由你轉交給她,我去找她會讓人產生誤解,一個打工仔總是去找副總想干什麼,沒有想法也會讓人有想法,我不想讓人在背後說三道四,干好工作比啥都強。」徐峰說。
已經听到有人在議論他和李春花,一個副總經理中午單獨去看望打工仔,這在公司以前還從來沒有過,到底是為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他們不敢說李春花如何,反而對他議論紛紛,說他圖謀不軌,是在故意表現自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小說
「既然這樣,我一會兒就去送給她,有什麼事情你們在聯系,現在人心叵測,說什麼的都有,這一點可以理解。」李岩說。
李岩來到公司,發現李春花不在辦公室,辦公室的門鎖著進不去,不知道去了哪里?打手機已經關機,以前還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經過打听才知道她今天參加公務員面試,什麼時間回來不知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手機無法打通。沒有見到李春花,把遠景規劃交給別人轉交又覺得不妥,還是面交給她才對。遠景規劃只是個設想,能不能實行還是個未知數,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又會有人背後瞎議論,這對徐峰極為不利。想到這里,轉身去辦自己的事情,辦完事後回到公司,告訴徐峰李春花去面試不在公司,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等她回來再想法交給她,徐峰听後點點頭,材料先放在李岩那里,方便的時候交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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