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似認真地搓著他的胸大肌,還時不時在他的胸前突起上來回掃來掃去,就察覺手下的身體逐漸變得燙人,而那突起也開始硬起。愛睍蓴璩呵呵,怎麼樣?姐也不是吃素的吧!
于是,她毫不猶豫地便低下頭,戴著澡巾的手就來到了他的兩股間……
**!這丫頭瘋了!
他驀地就將抓住了她的手,低啞的聲音警告道︰「丫頭,在玩火?」
「嗯她無辜地笑。斜著眼看著他,還眨巴眨巴,直放電熨。
他實在是有種想要揍她的沖動,即刻便吻上了她誘人的唇,身子彎下,屈膝翹臀,那昂揚倏地便抵上她的核心……
他的吻是懲罰性的,讓她毫無喘息的空間。
那灼灼的欲、望燙得她渾身顫抖,一顆心也跟著怦怦跳動膠。
他的手指直接來到她的腿間,幾個撥弄便攪得她泉涌而出。
「呵,果真是有備而來他又是調侃。便直接將分身抵上,將她抵上牆壁,然後緩緩進、入……
她來不及驚呼便被那股子飽實感充斥,整個胸月復都覺得暖意濃濃。
「好緊!你真是個小妖精!」他不無歡呼。
這種贊美她當然心馳蕩漾,卻也因他曾身經百戰而覺得這是一種比較。她似乎虧得很。
「哥,」她含糊道,「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
她問得有些楚楚可憐。她知道的就不止三個。
他的心一疼。如果,讓他重新來過,他寧願只有她一人。只因她太小,成長得太慢。
仿佛是想告訴她,他有多想要她,肖掬陽便在她身體里挺了挺,惹得她一頭汗濕。
「只有你這個小妖精讓我要不夠他的唇就含住了她的耳,麻痹她的思想。
她瞬間就癱瘓一般軟在他的懷里。腿間那異樣的感覺讓她有些神魂顛倒。
她被他貫穿著,腳尖點地,有種要抽筋的感覺。卻因為他分身的侵入,而奇癢無比,想要將身體抬得更高一些。
他的手托起她的臀,幫助她使力,將她一下一下送到他的面前。
她便晃悠著自己的雙、乳,任由他撞擊。這姿勢,這情境,她的模樣著實像那大母神!
他警覺她的不專心,懲罰地含住她的耳,咬了一口。她驚叫。
「疼她喊。
「做、愛還不專心?想誰?嗯?」他沒說一個字便使勁撞擊她一下,讓她氣喘吁吁地的呻、吟。
「我在想大母神她委屈,連忙抱住他的肩,承受著他的懲罰,也享受著這種渴望。
「哦?大母神?就是乳、房特別大的那個?」
天哪!哥竟然知道?她連忙羞得埋進他的胸前。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他的手將她擎起,將她雙腿纏上他的腰,抵著牆壁,空閑出兩只手來。
他便邪笑著托起她的雙峰︰「是有些像大母神
她掩飾著自己的慌亂便動了動腰身,就听到他暗吼一聲,低頭便含住她的蓓蕾,忘情吮、吸著……
他們是什麼時候到床上的,怎麼到床上的,肖掬月都有些忘記了。
哥哥似乎是做完了之後,將她放進了浴缸,洗淨了兩個人的身子,然後又要她一次,她一直軟塌塌地任由他擺布著。
而他把她抱上床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之後又做了什麼,她也不知道了。
起來的時候,身上橫著一只手臂,天色已是大亮。她都快成了逃學王了!
這高鵬忙著自己的事,根本都沒人管她了!
這班級里,她們三個女孩恐怕要作瘋了。
她微微動了動身子,就听身後的男人不悅道︰「別動!」
她不敢動,倒是還可以說話︰「起床了,哥,太陽都曬了!」
nbsp;他卻將頭埋進她的發間,將她的身子擁得更緊︰「別吵,再睡會兒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好像嗓子黏住了。
她輕笑,他什麼時候這麼賴床了。印象里,他的哥哥可是很少賴床的,通常都是早起的。
他還告訴過她,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的道理。
呵呵,拉過他的手臂,肖掬月便又往他的懷里窩了窩,一拱,竟然拱到了那個硬物。
「你想榨干我嗎?」肖掬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不悅道。身體往後挪了挪。
「呵呵,」她不禁笑了,「你到底行不行呀?人家還听說有一夜七次郎呢!你昨天才做了兩次……就不行了!」
這是赤、果果的侮辱!肖掬陽簡直眼楮都要綠了!這丫頭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嗎?
不,躺著說話不腰疼。
「你說話要負責任!」他怒。
「呵呵,我說錯了?」她笑。
「真想干廢你!」肖掬陽惡狠狠地說道,卻也只是嘴上逞能,他的確是太累了。
他的工作這麼忙,整天還要關心她在哪里,接來送往的,還要負責夜夜伺候她!我靠,還不過癮!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這丫頭才十八,翻雲覆雨才幾日,就嫌棄他了?
肖掬月笑得花枝爛顫。知道他很累,她不過是開玩笑罷了。
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扳回了一局。昨天夜里,她讓他擺弄得尖叫連連,氣喘吁吁的,什麼情話都說了個遍,那個羞人呀!
肖掬陽的手攢住她的胸,氣惱地不理她,貼在她的背上,繼續補眠。
他昨天晚上好像是發了情的種豬,不是掬月說的兩次,明明在她睡了之後,又忍不住做了一回,不想告訴她,怕她吃驚他在夢中強她。他還不著痕跡地將種子統統播撒到她的胸上,此時已經干透了,就在他手掌心,還有些黏黏的。
這個時候,沉默是最好的,不要讓這貓咪發了狠。
再醒來已經是午時了。肖掬月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昨天晚上她就沒吃飯,又做了那麼多的運動。
她轉頭,就看到他帥氣的臉,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他竟然早就醒了。
「哎呀,你都醒了,怎麼不喊我。我好餓!」
他一笑,便拍了拍她的︰「那還不趕緊起來吃飯
這次他的聲音好很多,一臉的神清氣爽。
「呀!」她驚叫,干嘛拍她。
她跳下床,迅速穿上睡衣,斜睇著他︰「明明是你不想起來!」
他笑︰「是嗎?那個在我懷里打呼嚕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她的臉一紅︰「你才打呼嚕呢!」
他掀開被子,那輕柔的蠶絲便滾到一旁,露出他精壯的身體。
「哎呀!你干什麼?!」就要往外跑。
他哪里肯饒過她,一把便抓住了她的手臂︰「干嘛?做都做了,還裝呢!」
「你才裝呢!」她氣惱地瞪著他,眼楮都不敢往別處看。昨天晚上那股子勇氣一下子蕩然無存。這可是大白天的,她好羞。
「昨天晚上有個女孩,什麼都沒穿,裹著個浴袍就闖進了我的浴室,你說那個女孩叫什麼名字來著?我怎麼記得她叫肖——掬——月呢?」
「哎呀!放手!人家餓了肖掬月使勁甩開他的手,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就听他哈哈哈地大笑。肖掬月那個悔呀!怎麼能干這麼丟人的事?讓他抓著把柄了吧!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訕訕地就走進了廚房。那餐桌上還留著昨天夜里準備好的晚餐。肖掬月肚子咕嚕嚕叫了下,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還真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她這兩頓沒吃,看著鍋都覺得親切了!
剛要動手,就見肖掬陽光著身子晃了過來。
「你……你怎麼還不穿衣服?」她指著他的身體叫。
「你洗澡了嗎?」他問。
「洗澡?我為什麼要洗澡?昨天夜里咱倆……」想到在浴室里的瘋狂,她還是難以啟齒,「咱倆不是都洗過了嘛
肖掬陽愛極了她害羞的樣子,她是不知道他昨天夜里趁她睡著的時候又干了什麼。盯著她的領口,她胸脯上掛著他的種子,都不知道,是要帶著它們做早飯嗎?
「讓你去洗,就去洗!哪來那麼多的話。你身上有歡愛過後的味道,知道嗎?我聞著這個味道會吃不下去飯他危言聳听。
肖掬月連忙低頭,揪起睡衣,聞了聞自己的身體,果然有股子蛋白的味道。難道他們昨天晚上沒有洗干淨嗎?
帶著疑問她還是進了浴室。月兌掉衣服,打算洗澡。
他竟然也跟著進來了!
「你干嘛?出去!」她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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