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披上衣服就要下車,車門啪的一聲便鎖上了。愛睍蓴璩他手臂一拉,肖掬月就撲進他的懷里,兩團豐盈就實乎乎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哦,好爽!」他笑得得意。
肖掬月此時在微弱的月光的照耀下,就像個精靈。那雪白的身子若隱若現的,就是催化劑,讓他更加心猿意馬。
肖掬月忙要起身,卻讓她一抱,身子提起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兩個人的姿勢極其曖昧,同時躺在座椅上,他在下面,她在上面燧。
而他的腿間,那昂揚直抵著她的肚臍,她只得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撐著自己的身體,才能保證不踫到它。
他的分身很壯,她曾經偷偷看過美國的一本叫《男色》的雜志。那上面就有這種照片,她還咋舌過,那麼長的東西是要插、入人的身體嗎?多可怕,女人不被貫穿才怪。
可是沒曾想,哥哥的跟他們有一拼。她不也是好好地,沒被貫穿嗎?樵!
「你!這是要干嘛?」她羞憤死了,這個姿勢,別說她從來沒做過,而是竟然是在車子里。盡管是有車子的外殼,她還是覺得仿佛就在露天一般。
「乖,月,哥等不及了!」他便褪下她的褲子,將自己的分身抵住她的幽谷,不斷地摩挲,找尋切入的最佳時機。
她癢得難受,見他找得辛苦,索性動了動臀部,他的碩大便一下子滑了進去。
「噢!月,好緊!」他每次都會這樣說,讓她心馳蕩漾的。
由于他們沒有太多的前戲,他有太大,她便有些疼,太干澀。
肖掬陽連忙抱住她的臀,輕輕地撫模著,誘、哄道︰「乖,月,一會兒就好了
肖掬月皺著眉咬著唇,輕輕動一下,又有些疼,雙腿不由得就夾、緊,仰著頭,想找個合適的姿勢,讓自己不會太疼。
「呃,天哪!月,不要亂動他被她一夾就溢出一聲吼。都怪他太心急了,她還根本就沒有適應它。
他便一把拉下她的身子,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吹著氣。
「嗯,」肖掬月漸漸進入佳境,身體慢慢放松,聲音也柔和了許多,那私密處似乎有了些液體在向他流淌。他的心尖便抖了又抖。
她嬌羞地在他的身上坐著,不知道該怎麼辦。身體里開始汩汩地往外涌著,她覺得似乎要滴出來了,小臉早已經緋紅。好在是暗月夜,看不真亮。
肖掬陽急不可耐地開始了進攻,上下劇烈搖擺著,雙手握住她的豐盈,不停地吼叫著。
「噓,你小點兒聲,讓人听到!」
她咬唇,羞死人了,她第一次听見他叫得這麼夸張。
這剛開始就這樣子興奮嗎?她是越來越不了解他的身體了。
「你要想死哥了!噢,月,噢,想死哥了,你這個小妖精!」
肖掬陽性、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沒說一句話,就讓她的更加溫熱。
「唔——」肖掬月的身下漸漸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她被他顛簸得心跳加速。
雙手抓住他的手臂在自己的胸前來回揉捏,甚至更想要靠近他的唇齒。她都有些不認識自己了。這情、欲的力量好生厲害!她是越來越孟、浪了!
都說有些人喜歡玩車震,原來這樣子也可以如此舒服。
她漸漸地有些輕飄飄的,雙腿就跪在了他的座椅上,不停地搖擺著身子,替代了他的律動。
她的手攬起他的脖頸,將自己胸前的葡萄送入他的口中。正口干舌燥的肖掬陽仿佛一下子喝到了甘霖,立刻便吮、吸開來,惹得肖掬月一聲聲孟浪的呻、吟。那種被他唇舌刺激的快、感讓她不住地挺起胸膛,想要得更多。
「月,喜歡嗎?」
「嗯,好喜歡她沒羞沒臊地說著,連自己听了自己的話都異常興奮。
「喜歡什麼?」
他笑得夸張,似乎是到了另一個階段。
「喜歡你舌忝……我……」舌忝字一出,她渾身都跟著劇烈的顫抖,他也跟著不停的吼。
這暗夜里的情話就這麼的奇妙嗎?好生厲害呀好生厲害!弄得君子不像君子,淑女更無淑女形象。統統的赤、果果、浪蕩蕩。
忽然,肖掬月的某處一陣陣抽筋,她猛地就意識到可能是那個感覺就要來了,她更加肆無忌憚地來回擺動。那種想要一飛沖天的快、感是她多麼向往的。她主動摩挲著,不斷地將身體一下下靠前,拉起,落下,拉起,落下……一次比一次更讓她心癢,一次比一次笑容更加炫目,一次比一次讓她想要攀得更高。
「哦,我的天!小妖精!」
肖掬陽已經是找不到北了。他不知道原來掬月在上面會帶給他如此大的歡愉。
「嗯
「月,說,我是誰?」
「你是……我哥……」
那聲哥啊,那個孟、浪,顫抖得闖進了他的心尖尖。
「愛我嗎?」
「嗯,愛!」
「再說一遍!」
「哥,我愛你!」
肖掬陽也跟著夾、緊臀部,一下一下劇烈地撞向她的最深處,逗、弄她最深處的那份柔軟!
「啊——哥,不要,我受不了了……」肖掬月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頭,臀部開始不斷地顫抖,一陣陣痙、攣從體內躥出,她忘情地哭喊著。
「啊——太美了,我飛了,哥,快呀,我飛了……」
「快了,月,再等一下,等等哥,噢——」肖掬陽也跟著吼了起來。
那份灼熱哧地便噴薄而出……
肖掬陽死活不讓她走,掬月便給江尚宇打了通電、話說自己回家了,晚上不回去了。
兩個人便窩在了自家的床上。肖掬月竟然有種偷腥的喜悅。沒想到換一個場所做、愛,那感覺更是讓她爽到幾乎要廢掉了。
我的天哪!沒羞沒臊,好丟人!
躺在床上,看著房頂的蓮花燈,還是覺得自己家比較自由。盡管江尚宇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著她,但是肖掬月還是比較喜歡呆在自己家里。
肖掬陽就像是怕她跑了一般,死死地擁著她的身子。
肖掬月轉過身子,看著他如刀刻的俊逸臉龐,不由得有些心疼。
一直以來,哥哥就像是蒼天大樹般,替她遮風擋雨的。而她就只管吃飯睡覺惹他生氣就好。她很慶幸他們不是兄妹。
天知道,她得知這個秘密之後,睡得多麼安穩。她幾乎是把一直以來的輾轉難眠統統補了回來。
就這樣吧,就讓他們這樣子,永遠也不要分開吧。
你是我的哥,我是你的妹。情哥哥愛妹子,永遠不分離。
肖掬月情不自禁,偷偷親吻了哥哥的唇,竊笑不已。
忽然,一聲嘟嚷︰「還不睡,是想要再要一遍嗎?我可是隨時恭候呢!」
「呵!」肖掬月抽氣。她以為他睡了呢!
連忙閉上眼,轉過身,趕緊睡覺。
大手于是又霸住她的身子,沉沉睡去。
他是太累了。一連幾日都沒有好好睡覺,想她想得身體發疼。工作又不能不做,仇又不能不報。
看來,那個真正病得睡不著的人不是掬月,而是他才是。人家掬月在江尚宇那里吃得飽睡得著,還豐盈了一寸。他呢?最近臉頰都凹下去了。還真是,沒天理了!
第二日,肖掬月一早便被哥哥送回了江尚宇的別墅,原因是昨天走得匆忙,連包包和書本都沒拿。
肖掬月按了門鈴,江尚宇一臉倦容頂著個雞窩頭就出來了。看著她良久才回過神。肖掬月不由得心疼,一看他的樣子便知道是凌晨才睡的。不由得瞪了身旁的哥哥一眼,都是他,竟然讓江尚宇工作到凌晨。
見到肖掬月,江尚宇便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說道︰「鞠月呀,你昨天穿著睡衣走的?」
沒想到他劈頭蓋臉地就是這麼一問,肖掬月臉一紅,竟然還答不上來了。
還是肖掬陽淡定,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哦,昨天我給她捎了套禮服,她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party
「哦,這樣呀!那你包包怎麼落在家里了,連鑰匙都沒拿
肖掬月連忙說道︰「不是著急嘛,就忘記了!好了,我就是來拿包和書的。包在臥室里,書在客廳茶幾上,是我進去拿還是你幫忙?我上學要遲到了!」
江尚宇二話沒說轉頭回去給她拿,然後又出來遞給她︰「給你
突然,他湊近她身邊嗅了嗅︰「怎麼有股做過了的味道!」
肖掬月「啪」的就拍了他的頭︰「江尚宇,你說什麼呢!活膩歪了是不是?!」
「哈哈哈!」江尚宇連忙躲閃,哈哈大笑起來,「開玩笑,開玩笑,你可別當真呀!」
肖掬陽倒是扯起了嘴角,這家伙倒是挺敏感的!得趕緊想個辦法,讓掬月搬回去,不能讓她跟這個家伙住在一起。
盡管掬月有暗示他們是假結婚,但是肖掬陽還是很擔心。掬月看起來和這個江尚宇的關系很好,兩個人相處絲毫沒有芥蒂,不好說兩個人會產生感情。介于江家遺傳基因的不良歷史,肖掬陽覺得自己不得不防。
肖掬月今天上學校,感覺十分輕松,也許是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吧。
女人呀,就是個奇怪的動物。只要是愛的人對自己好,哪怕只是一晌貪歡,也會讓她覺得無比幸福。
唉!她知道,自己這是因為哥哥昨天的霸道,而俘獲了芳心了!
上了兩節課,她才注意到。今天,在教室,她破天荒地看到江雨晴了。
江雨晴一改往日的那種高傲,而是坐在位子里愣神。看書時總看那一頁,修指甲時總修一只,下課了也不出去。
肖掬月有些擔心,剛想過去,就看到尤里晃悠晃悠靠了過去。她便坐下來側耳傾听。
「哎!我說,你今天這是怎麼的了?丟了魂一樣
江雨晴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哎?這可不像她呀。她江雨晴和尤里吵架,從來就沒有輸過的時候,更別提現在還沒開始吵呢,她竟然不屑!
肖掬月更加好奇起來。難道是因為哥哥?一顆心便開始狂跳。
她突然意識到,江雨晴的這種情緒,應該是跟她和哥哥的關系有關的。哥哥每天晚上都夜不歸宿,江雨晴一定是有所懷疑了。
她便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江雨晴,也不敢走過去安慰她。昨天晚上,她還在跟哥哥溫存,她有什麼臉面去見江雨晴呢?
尤里對江雨晴的反應也頗感奇怪︰「喂,我說江雨晴!你別擺出一副被人甩了的模樣好不好?你這不是才剛結婚嗎?我尤里失戀了都沒你這樣!」
「你說誰被人甩了?」江雨晴總算是有了回應,但是聲音已經沒有以前的趾高氣昂了,倒顯得有些我見猶憐。
「那你怎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尤里還是不忍心說得太過,其實在他看來,她就是一副老公不搭理她、欲求不滿的模樣。
「心情不好,不行嗎?」江雨晴不理他,還在修理自己的那只指甲,其實已經磨得快要禿了。
尤里不禁搖了搖頭,索性就坐回自己的座位了,戴上耳機,眼不見心不煩,她為別人傷心,他在這里擔心個什麼勁?!
肖掬月突然有種想要逃的沖動。她不想跟江雨晴面對面,不想拿自己的幸福去對比她的痛苦,這樣子,她好內疚。
抱起書,便想要去圖書館。
江雨晴就喊住了她。
「啊?江雨晴,你找我有事?」肖掬月努力擠出一抹笑。
「哦,也沒什麼事,就是心里悶得慌,中午,請你吃個飯,肯不肯賞個臉?」江雨晴說話的語氣都變了,沒有昔日的那骨子霸道,好像有些卑微了。
「哦,好吧。要不,還是我請你吧!」
「行,
那中午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說完,她就晃悠晃悠地出了教室。肖掬月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還真像尤里說的那樣,沒精打采的。
江雨晴走了,那她也不用再離開這里了,于是她抱著書又回到了座位。
正想著中午要如何面對江雨晴的時候,身旁竟然坐上了人,她便抬頭,是尤里。
見她詫異地看他,愣愣地說道︰「筆記還你了呀?」
尤里嗤笑一聲︰「你這是過河拆橋呢。還了就不能聊天了?」
「哦,不是那個意思。我以為,你要筆記呢!」肖掬月好生尷尬,自己的腦袋怎麼一下子死機了!
「我是想問你,听說江雨晴是嫁給了你哥哥鞠陽,是嗎?」
「嗯,是的
這件事情,可能全陌城沒有不知道的。
「那……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呀?」
「什麼問題?」
肖掬月尷尬地笑。
「哦,沒有問題嗎?」
「挺好的呀。怎麼了?」
「哦,沒什麼。只是覺得江雨晴最近好像挺沉悶的,完全變了一個人
「哦?是嗎?」
肖掬月不由得有些愣神。她也這麼認為。可是,這件事情她無法解釋,說不清道不明!
「你沒看出來嗎?」尤里不由得頷首,難道是他敏感了不成?
「也許吧!我倒是覺得,女人的情緒多變,有幾日沉悶,也是常事呀!」
「哦,這樣呀!」
尤里不由得凝眉,是他多慮了。
「尤里?你好像……對江雨晴特別的關心肖掬月其實早就有這種感覺。
「啊?你可別誤會呀!我和江雨晴就是同學關系,只是之前便認識罷了,真的什麼關系都沒有哈!你可不要造謠呀!」
見他急于澄清,肖掬月倒是笑了︰「你看你,同學之間互相關心是應該的。你不是也很照顧我,借給我筆記嗎?」
呵呵,他一定是顧忌她和江雨晴之間的關系了,怕她生疑。她豈會不知?
——親們,今日大年三十,阿怪還在勤更不輟,給點兒掌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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