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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流氓!」她羞憤難當,起身就要去拿衣服。平時他們都是在家里做,沒見過他大白天的這麼不正經。肖掬月突然覺得哥哥。
肖掬陽只一伸手臂,就輕松地將她拉進懷里。
他穿得整整齊齊,而她卻光、果著身子,撞在他的懷里,好生狼狽。
「你,放開!我要穿衣服
「不用穿,這樣子好看他輕聲細語。
「你……」肖掬月怒目瞪著他。這樣子好看,他怎麼還穿著整整齊齊的?
肖掬月奮力掙扎,卻驚覺身前的那個硬物逐漸在膨脹。
「乖肖掬陽輕笑著吻上她的耳,搔著她的癢,「一會兒就好似乎是在誘哄,又像是在乞求。
她縮著脖子,不情願地推著他︰「回家去再……」語氣已經不似剛才那麼堅定。
他卻含住她的耳垂,輕喃︰「就一會兒,進去就出來說的多可憐,他舍得?
肖掬月紅著臉,他說的倒是輕巧。到時候,進去了,不出去,她又能奈何他?
「乖,就一會兒,我等不及了肖掬陽的分身抵著她的幽谷摩挲著,每次踫觸,他都會抖動一下,惹得她陣陣輕顫。
「來,分開腿……」肖掬陽誘哄著,就勢又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他忽然舉得她這個姿勢很性、感,尤其是文胸不摘下來,那半裹住胸的黑色,將她完美的胸型擠得讓人血脈賁張。他若不是定力十足,恐怕要在一瞬間便將她要得徹底。
她微微閉上眼,將臉歪向一旁,不讓他看到自己紅透的模樣。
「乖,月,把腿像剛才那樣分開來他不知廉恥地訴說著情話,好像每說一句話,他就更加興奮一分。尤其是說著她身體的某個部位,他會興奮得顫抖。
她咬著唇不搭理他,他說的話,讓她根本就回答不出口。她不想听他再那麼赤、果果地說,只好將腿分開來。如果她不分,她怕他再描繪自己的,那豈不是更加難為情。
就在分開腿的那一剎那,她就听到自己的發出了一聲張開的嘖響,是那兩瓣唇瓣分開的聲音,好像里面的空氣脹開了似的。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肖掬陽的眼精光一閃,緊緊得盯著她的美好。紅暈的色澤,粉女敕粉女敕的,惹人憐愛。他有些急切地將分身抵上她的幽口。沉沉沒入,听得他悶哼,她呻、吟。
「天,好緊!」他情不自禁抽氣,這腫脹被她死死地裹住。她似乎永遠無法適應他的碩大,總是要收緊再收緊,這緊緊的甬道將他阻隔在外面,只下去一半便很吃力。
「流氓!」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是听著他的呢喃,她的心里閃著一樣的情愫,有那麼股子沖動想要沖破什麼似的。雙腿本是因他的進入夾、緊的,卻因為他粗重的喘息聲,而漸漸放松,他的身子也跟著沉下。
「是嗎?我說過,只對你一個人、流氓!」肖掬陽輕笑著。笑聲中喘著粗氣,他忍得很辛苦。
肖掬月將頭歪向一旁,不看他,任由他一會兒靠近自己,一會兒拔高身子,盡管這個頻率讓她的小月復越來越熱,越來越酥麻。
她這個姿勢已經夠齷齪的了,還能再齷齪點兒嗎?
見她不看他,肖掬陽突然將她的一條腿抬高,直直地拉起,她就陷在了椅子里。一陣驚呼︰「啊!你做什麼?」
她的一條腿被他高抬,就在他的胸前,直挺挺地貼著他的身體,而他的牙齒卻咬上她的腳趾尖。
「啊!」她抽氣,控制不住地尖叫。因為這個姿勢,他的碩大完全沒入她的身體,她的臀就那麼緊緊地貼在他的大腿根處,完全密實得契合。他使力將她拔高,那深處的肉肉便抵在他的頭,踫觸的瞬間,她便一哆嗦,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在做什麼?你說呢?嗯?」他質問一個字,就在她的身體里一使勁,直搗她的核心。
「天哪!你快點兒,不是說進來就出去嗎?你這個騙子!」肖掬月控訴。鬼才相信他的話。她的雙腿夾、得緊緊的。緊繃的神經經不住他這麼強烈地逗弄。啊啊的亂喊,劇烈地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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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姿勢,羞澀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而心底那種狂野的***,嚇了她一大跳。她是對這個姿勢感到興奮和激動的。不願意承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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