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眉頭皺的緊緊的,歐陽儲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雖然他知道玲瓏與她不是很合,但是如果說如此狠毒地設計害死她,他還是不能相信。
「怎麼?你不相信我?」齊婉婷一臉篤定的問道,旋即又死死地盯著玲瓏公主,那一雙眼神陰冷至極。
「冤枉啊,姐姐,玲瓏一直都努力把你當成親姐姐看待,你為什麼要如此陷害我于不義?」單手掐在腰間,另一只手顫抖地指著齊婉婷的鼻子,玲瓏公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一點也沒有半點一國公主的風範。
「你的意思是我誣陷你了?」微微挑眉,齊婉婷一臉譏諷地說道,她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賊喊捉賊的真諦。
「呀,姐姐,妹妹知道你死的冤枉,死的慘,也知道妹妹不該逃跑的,不過,我一定會繼續為你誦經念佛,你可不要怪我啊!」
猛地跪在了地上,玲瓏公主雙手合十,不停地哭著求饒。
靠,玲瓏公主,你可真會演戲啊!好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姑娘的厲害。
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玲瓏公主,齊婉婷看向她的眸子里滿是永不熄滅的怒火。「裝,你可真會裝啊!讓你看看這個,就是拜你所賜!」說話間,齊婉婷掀起前額的碎發,下一刻,一道猙獰的傷疤頓時映入了玲瓏公主的眼簾。
「呀,姐姐,這是怎麼弄得啊?對,一定是墜入山崖的時候撞破的,哎呀,真可惜了這張俏臉啊!」眼楮登時瞪得大大的,玲瓏公主跌一聲地說道,看那眼楮里充滿了對齊婉婷的心疼與惋惜。
「怎麼了?你傷到哪兒了?」一听玲瓏公主的話,歐陽儲頓時嚇了一跳,猛地拉過齊婉婷,可是當看到她頭上那道傷疤時,心在這一刻又有些痛了。
輕輕地將她額前的碎發掀開,歐陽儲就那麼滿眼心疼地看著,片刻過後,他在齊婉婷的額頭上重重地印上一個吻,柔聲說道︰「對不起,都是我錯,不該讓你們走那偏僻的小路的
「我再說一遍,這不是你的錯!難道我是無中生有的人嗎?」不動聲色地甩開他的手,齊婉婷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罷,你要是真心為我好,你就好好審問一下你的好玲瓏!」
說完,她不留痕跡地遠離了他,只是這心卻在一點一點的變涼。她一直都在為他堅強地活著,可沒想到,她在他心里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婷兒,你知道本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沒有證據,是不能讓我治罪于玲瓏的看見她的表情,歐陽儲知道,她肯定又誤會他了。
「證據?」臉上露出一絲難色,齊婉婷小聲呢喃了一句,她們這次出門派去的都是已經被玲瓏公主收買了的下人,唯一武藝高超的侍衛還是玲瓏公主特意安排的哈木,里外都是她的人又怎麼能為她作證呢?
「怎麼了?沒有嗎?」眉頭緊蹙,歐陽儲的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他不是不相信她的話,只是什麼事情都要講究真憑實據,更何況要治罪的對方還是鄰國的公主,在這一點上,歐陽儲不能意氣用事。
「姐姐啊,妹妹知道自從我進了王府以來,你心里一直不痛快,可是妹妹明白,天底下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和別的女人同享一個丈夫,可是你不能這麼陷害我啊,我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國公主又豈能做出如此令人唾罵的事情來?」
胡亂地抹了一把眼淚,玲瓏公主信誓旦旦地說道,看那架勢,活像是齊婉婷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似的。
「你少在那裝,今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明白了,是誰把我推下了馬車,又是誰派了殺手把我逼下了懸崖!」怒火中燒,齊婉婷仍然不依不饒地說道。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儲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是,玲瓏承認,你一直獨寵姐姐,我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的嫉妒,可是要說要了姐姐的命,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撲到他的身邊,用力搖晃著歐陽儲的手臂,玲瓏公主都快哭成了淚人。
「你要證據是吧,好,你把那天陪我們一起出門的家丁全部叫來,我們來個當面對質!對了,還有你那個貼身侍衛哈木,也一起叫來!」
說話間,齊婉婷又猛地撲到了玲瓏公主的身邊,只是剛想揪起她的衣襟時卻被一個有力的大手制止住了。
「婷兒!別鬧了,這哈木深的父皇器重,你要是突然叫來問話總是不妥歐陽儲一把拉過齊婉婷,急急地勸說著,可是卻不知,他越是這樣勸,她就越生氣。
如果是以往,齊婉婷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和她計較了,可是現在都威脅到她的生命了,老虎不發威就真成病貓了。
「歐陽儲!你就是不相信我,從我一進王府開始你就沒打算相信我,現在我都快要被玲瓏公主害死了,你竟然還要幫著她說話,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齊婉婷越說越來氣,最後竟然干脆拿歐陽儲開刀。
「玲瓏知道,姐姐恨我,可是你不能這樣說王爺啊,他還病著呢!」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玲瓏公主的樣子甚是楚楚可憐。
「若是姐姐執意怪罪玲瓏的話,那玲瓏以死謝罪都可以,但是絕對受不了這樣的侮辱!」說完,玲瓏公主就便向院中的石墩子撞去!
「還不攔下公主!」看苗頭不對,歐陽儲立即喊道,平日里總是淡笑的眸子此時更是冷冽如冰。
「罷了!」無奈地看了眼已經被救下的玲瓏公主,一聲長嘆就這樣在齊婉婷的唇間輕輕溢出,既然沒有證據,她也不能真把玲瓏公主逼上絕路,畢竟要是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就不好了。
「你還是去床上躺著吧,我這就給你煎服藥來沒有一點想看玲瓏尋死膩活表演的心情,齊婉婷只是扶著歐陽儲向臥房走去,因為他臉上的蒼白確是瞞不過他的眼楮。
回頭看了眼玲瓏,歐陽儲沒有再說什麼,雖然他相信齊婉婷的話,但還是覺得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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