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聖獸 第二十九章 凝月門

作者 ︰ 鐵霖

曹玄鋒听到這話沉思了一下,說道︰「當時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

曹雨霖道︰「我也是後來听說的︰當時是傍晚時分,外婆家隔壁的阿二叔叔抽煙的時候好像沒把煙頭處理好,導致起了火,把他家和外婆家都燒成了白地。幸好,外公外婆知覺的早,人倒是都好好的逃了出來。」

「這個阿二是誰?」曹玄鋒問道。

「其實我也不大清楚。」曹雨霖道,「他原本好像有個女兒,後來又不見了。他本身是以種地為生的,又沒什麼親人,又好酒嗜煙,應該不會有什麼存款。但因為火災那件事,外婆家和他家的重建費用都是由他一力承當,也不知道他這錢哪來。反正,我覺得他是一個極為神秘的人。」

「這樣說來,這火災和巨魔倒要落在這阿二身上。」曹玄鋒道,「我要見見他。」

「等等我去問問我外婆。」曹雨霖道,「不過也很難講,這個阿二叔叔這幾年神龍見首不見尾,以前他女兒在的時候我還能見到他女兒在隔壁玩。現在就很少看到隔壁有動靜,連我也好久沒見他了。」

他離了庭院,走到了他外婆家里。

他外婆家開了個雜貨店,倒也不指望賺什麼錢,只是打發無聊的時光。反而每當曹雨霖和他弟弟妹妹過去玩的時候,能吃掉不少東西。

「外公。」曹雨霖進門就叫道。

外婆一般都要做些家務瑣事,所以一般是外公在門口看店。

「恩。」外公應了一聲。

他外公是出了名的外冷心熱,看起來冷酷嚇人,其實對子女非常關心。

「問啊,快問啊。」曹玄鋒在白石里催促道。

「哦哦。」曹雨霖道,「外公,隔壁的阿二叔叔在家嗎?」

「沒有。」外公短短的回答了一句,繼續看著放在門口的電視。

曹雨霖傻笑了一下,一溜煙跑到了樓上。

到了樓上,並沒有人,曹玄鋒就跳了出來。

他輕聲道︰「你怎麼也不問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曹雨霖笑道︰「沒事,他可能種地去了,晚上就回來了。晚上你再去看吧。」

「我倒是替你著急,要知道這可是靠近你的外公外婆家!」曹玄鋒沒好氣道。

「恩。」曹雨霖道,「你可有什麼辦法,能加固那個封印。」

「有是有。」曹玄鋒狡黠的笑了,「不過作為交換,你要幫我做三件事。」

「是不是現在還沒想好,要以後再說。」曹雨霖戲謔道。

「你怎麼知道。」曹玄鋒大驚。

「你《倚天屠龍記》看多了吧。」曹雨霖瞪眼道。

「《倚天屠龍記》?你給我的那堆書里好像是有這麼一本,但我還沒看。」曹玄鋒撓撓頭,「怎麼我的這句話和那本書哪里重了?」

「你自己回去翻翻就知道了。」曹雨霖道,「最多一件,不然不干。」

「那兩件。」曹玄鋒道,「大家各讓一步,怎麼樣?」

「就一件,不干拉倒。」曹雨霖一副吃定你了的樣子。

「我這法子可是很有效地,你還是拿兩件是來換吧。」曹玄鋒利誘道。

「那就算了。」曹雨霖癱倒在了床上,「大不了我去找班長的外公幫忙,他反正道術修為比你高。」

「那牛鼻子。」曹玄鋒果然受激,憤憤道,「老祖當年叱 風雲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

「其他我不管,他現在比你厲害就是了。」曹雨霖笑道。

「好,一件就一件,讓你見識見識老祖的厲害。」曹玄鋒怒喝一聲。

他伸出一只手掌,一個血紅色的符在他手里成形。

他呵斥一聲,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符被血一淋,光華遁隱,變成了一張輕飄飄的黃紙掉了下來。

曹雨霖連忙接過,看到曹玄鋒臉色蒼白的樣子,不覺心里過不去,說道︰「小老頭,沒想到這個符這麼耗費精力,那好吧,三件事就三件事,我答應你了。」

「不用。」曹玄鋒呼了一口氣,臉色復又紅潤。

他又深吸了一口氣道︰「老祖我說話算話,絕不反悔。」

他又接著說︰「別看我吐了一大口血,其實沒什麼事。我們兕曹門每個弟子都有秘法,能日食數牛,以備作法所需,體內的血肉極其充實。我雖然沒有食用,但我這顆犀牛頭所蘊含的血肉卻是我師父幫我濃縮過的,抵得上萬頭大象。」

「哇!」曹雨霖驚道,「那你的頭豈不是很重?」

「還好啦,習慣了。」曹玄鋒擺擺手,「你把這張‘血鈞符’貼于那塊碑上,它有九牛二虎十象之力,足以加固封印。」

曹玄鋒說罷,就徑自回白石去了。

「壞了,時候不早了,總決賽開始了。」曹雨霖連忙按開電視機。

且不說曹雨霖看電視,卻且說在江浙一處丘陵,有一個神奇的地方,名喚「月缺之地」。

說到這名字,有個來由。

這塊地方,白天倒也還算正常,到了夜晚,就顯出不同的地方來。

晚上的月光,雖不甚亮,但總還有些光華,但惟獨在這地方,月光永遠投射不到,每晚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久而久之,這塊地方便被當地人取了這個名字。

幾乎很少人知道,這片地方,竟還隱藏了一個門派。

這個門派名字叫作「凝月」。

「月缺之地」之所以在晚上見不到月光,其實並不是投射不到,而是在這個地方的中央有一塊神奇的石頭。

它的名字也叫作「凝月」。

凝月石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夠吸取方圓五十里的月華,凝練于其中。

當年凝月門的祖師找到了這塊地方,欣喜若狂,並在此處創立了門派。

她又布下了數重結界,隱蔽門派,這里又是在群山包圍之中,人跡罕至,是以凝月門即使放在修道界也是十分神秘的所在。

這一天早上,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飄落到此處。

只見她,眼若明星,膚若凝脂,卻不是郁莘語是誰。

郁莘語低聲念了幾句咒語,幾棵蒼天大樹緩緩移開,她從中間走過,卻是消失不見,大樹也回到原來的位置。

凝月門弟子稱之為「月輝石」。

「大師姐回來了,快回稟師父。」兩個守門的弟子見到郁莘語,行了一禮,急忙向內奔去。

凝月門弟子額頭都有一個亮銀色的新月標志,郁莘語在學校里將她的標志用辦法隱了去,現在卻露了出來。

郁莘語的母親就是凝月門的掌門郁蓮華,加上她的修為在弟子中又是最高的,是以為首席大師姐。

「弟子未能完成掌門重托,甘領責罰。」郁莘語跪在了山門之前,聲音雖然輕柔,卻延綿向里傳去。

「大師姐,掌門讓你進去。」一個高挑的女子走了出來。

她站在郁莘語面前,倒像是郁莘語是向她下跪一樣。

「項莘霞師妹。」郁莘語抬頭,淡淡的看來她一眼。

項莘霞被她這雲淡風輕的一眼看了之後,臉不覺一紅,「哼」了一聲,向外走去。

郁莘語也不去理她,徑直向中央的建築走去。

凝月門中央的建築凝月宮卻是由一種神奇的「新月木」建成,這種木頭功能雖然比不上「凝月石」,但也相差不遠。

走進凝月宮內部,卻是十分樸素,就是一張地毯,幾根柱子,地毯通向宮內部的一個房間里。

那是凝月掌門郁蓮華的臥室。

「母親!」郁莘語似乎是再也忍不住,忽然大哭了出來。

郁蓮華是個中年美婦,正病怏怏的躺在一張大床上,郁莘語撲到她床前。

「母親,女兒無能,沒能帶回聖獸來治你的病。」郁莘語泣道。

「唉。」郁蓮華慈愛的模著她的頭道,「沒事的,情之一字,當年我也堪破不了,又何況是你呢。」

「母親,你都知道了?」郁莘語愕然。

「孩子,你一個人去上學,我若不做點手腳,怎麼放心的了呢。」郁蓮華微笑道,「我在你的身上下了一道月靈符,每當月光照耀到你身上時,我就可以看到你的行動。」

「那,,,那個你也看到了。」郁莘語忽然臉羞得通紅。

「是的。」郁蓮華道,「我的女兒出落得越發漂亮了,跳舞也比娘當年母親得好看多了。」

說著說著,她忽然咳嗽起來,點點桃花從她口中濺出。

「母親,你……」郁莘語駭得花容失色。

「我沒事。」郁蓮華強吸一口氣,只見屋頂上一道茶杯粗細的光華投射下來,沒入她的眉心,她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

「母親,你放心,我一定會在暑假將勾陳那小子取來給你的。」郁莘語道。

「算了,孩子。我的病我最清楚,就算是有五大聖獸的先天靈氣,可能也難救了。」郁蓮華道,「況且修道界上傳言,那勾陳已經修到了五重,達到精氣內斂的境界。那青龍更是已經有十重以上的修為,和一些小派的掌門都相差無幾。你對上他,只能是被完敗。」

「啊,這勾陳怎麼修煉如此之快,那時我見他才只有剛踏入四重的修為。五重是個瓶頸,要踏入五重,常人須得花上數月乃至一年的苦工。他竟然在幾天之內就突破了。」郁莘語柔腸百轉,又喜又憂。喜的是曹雨霖修為突飛猛進,憂的是母親的疾病難治。

「既然勾陳和青龍不行,我就去抓其他聖獸來。」郁莘語道。

「女兒,你,,,,,」郁蓮華手抬起來,似乎是想說什麼,卻又放下了,微笑道,「也好。」

「可是那些聖獸又在哪呢,茫茫人海從何尋找。」郁莘語憂道。

「女兒,我交給你一個捷徑。」郁蓮華道,「附耳過來。」

郁莘語靠了過去,郁蓮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直說的她眼中異彩連連。

「真的嗎?」郁莘語展顏笑了。

「當然是真的,不過我要你先做一些改變。」郁蓮華道。

「恩恩。」郁莘語像一個乖乖女一樣點了點頭,她的拳頭不禁握緊了。

「阿嚏。」曹雨霖不覺打了個噴嚏。

「唉,它怎麼又拿了總冠軍。」曹雨霖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對于這場在落後隊主場背水之戰曹雨霖還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

結果落後隊幾乎只打了半節的好球就被反超,最後咸魚難翻身,讓曹雨霖討厭的那支球隊贏了。

「唉,果然不該看好它呀。」曹雨霖嘆了口氣。

「雨霖,你媽電話打給你。」樓下外公喊道。

「哦。」曹雨霖應道。

「才剛放假,這個時候什麼事啊。」曹雨霖心道。

「雨霖,你吃完午飯後爸爸回來接你,馬上到班主任家校對答案。」媽媽道。

「真沒辦法。」曹雨霖掛下電話聳聳肩。

「那阿二的事怎麼辦。」曹玄鋒急道。

「只能先去老師家了。」曹雨霖道,「況且如果能遇到班長的話,就可以和他討論討論了。」

自從上次楊真被他外公帶走後,曹雨霖與他的聯系就斷了。他想一定是楊真閉關去了。

曹雨霖找個借口出去將「血鈞符」先貼了,鎮壓了一下石碑,發現還真有些效果,不說別的,就是石碑附近的泥土也變硬了許多。

「怎麼樣。」曹玄鋒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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