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游龍劍就要切斷自己的咽喉,小明毫無懼色,坦然慷慨就義︰「陳燁大哥,小弟不枉與你相交一場,如果有來生,我還要做你的兄弟。♀」
「什麼?他就是陳燁,那個江西的解元?」听到陳燁的名字,鄭濤猶如听到一聲晴天霹靂,這可是自己崇拜的偶像,是有生以來唯一讓自己心悅誠服的人。
就在鄭濤一愣的瞬間,一顆棋子宛如追風逐電般撕破雨霧,向鄭濤呼嘯射去,沒有人可以形容這顆棋子地速度。
「鐺」的一聲巨響,棋子震開游龍劍,碎成了粉末。鄭濤手臂發麻,幾乎拿不住自己的長劍。
又在電光石火之間,襲來一股強勁的內力以不可抗拒之勢,瞬間使小明月兌離了鄭濤的控制範圍,也不知什麼時候一個頭戴方巾,身穿藍布大褂,五十來歲的儒生赫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鬼。你們以為他不去趕考他們就會放過你的家人?你們以為憑你們幾個就能阻止他去趕考,真是痴心妄想。如果你們現在能夠幡然醒悟還來得及+激情小說
來人的一席話不管你信不信,可結果不言自明,一個陳燁就對付不了,何況又來了一個武功高深莫測的人。
陳燁定楮一看,來人竟是在悅來棧曾經為自己把脈的那個游方郎中。
「你小子,在悅來棧竟瞞天過海,把我也蒙在鼓里,要不是我反應的快,可就要與你失之交臂了。沒有完成大哥交代的事,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大哥還不罵死我了。♀」那人自顧自地就開了。
「請問大俠,您是?」陳燁一頭霧水,也不知他的大哥是誰。
「呵呵,我哪是什麼大俠,我是你的師叔還差不多。哦,師叔是一定的啦。疏山寺的方丈是我的大哥,我叫秦剛,本來我閑雲野鶴慣了,可此次大哥硬要給我一個任務,要我保護你順利進京趕考,我哪敢不從呀,只好一路風餐露宿屁顛屁顛地跟著你。」秦剛旁若無人,話極其風趣。
陳燁這才仔細的看了秦剛一眼,發現秦剛竟然和師傅有七分相似,趕緊過來跪下,「陳燁拜見師叔。」
「哎,別,別,干嘛這麼多禮呀。先看看怎麼處理他們吧。」秦剛也急忙扶起陳燁。
陳燁進京的目的已經暴露,此時要殺人滅口也只是舉手之勞,老大熊天剛他們都知道自己的處境,陳燁的武功已經是驚世駭俗,方丈還要派他的弟弟來保護陳燁,可見這個秦剛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測。♀自己這些人不可能有逃跑的機會。
熊天剛和鄭濤等人全部跪在陳燁的面前,「公子容稟,並非我等貪生怕死,只是我一家被人扣為人質,稍一不慎,就要遭滅頂之災。我受制于人,並非想冒犯公子,還求公子可憐我的老母、妻子和孩子吧,他們是無辜的。如果公子能想辦法救他們月兌離苦海,熊天鋼雖死無憾,來生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如果公子是要板倒太子,需要熊天鋼做馬前卒,今生願意讓公子任意驅使,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陳燁略一思索,「嗯,如果我們化干戈為玉帛,共同對付我們的敵人,你的家人還有和你重逢的那一天,只是你要把你的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我講清楚,我才好對癥下藥,從中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此時陳燁也有意把他們收為己用。
于是,熊天剛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如何被人陷害,如何以家人為人質必須完成三件事的始末講了一遍。
「很顯然,陷害你的人和控制你的人是一伙人,只是他們如何來和你聯系並且指揮你呢?」陳燁分析會問道。
「他們給我看了一個信物,無論我在那里他們都能夠找到我,我看到信物就要無條件地服從來人的吩咐,否則我的家人就會生不如死。」熊天剛痛苦地道。
「是什麼信物?」陳燁接著問道。
「那東西好像是宮里的東西,制作非常的精致,是一個瓖滿寶石的金絲雀。」熊天鋼回答道。
「還有,三年前我們為他們保了一趟鏢,其中就有一件宮里的珍品‘馬踏飛燕’,也就是陷害我大哥為汪洋大盜的那一件,另外,那一萬兩黃金也是來路蹊蹺,看江浙總督給太子的信是秘密籌集的,我們當時只是想完成大哥的承諾,好讓大哥與家人團聚,並沒有多想。」鄭濤也趕忙接著。
「哦,這就對了。他們陷害、控制大當家的就是為了讓你們做他們不能明目張膽做的事,毫無疑問這事與太子集團有關,太子要篡位,事成之後,必定殺你們滅口,事不成,你們也都將要被滅九族。」
听陳燁的分析,熊天剛與鄭濤他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驚出一身冷汗。
「再,你們通過江湖草莽去尋找你的家人,如何能夠找到?解鈴還需系鈴人,只有徹底打敗太子集團,才能解救你的家人,而且還可以立萬世不朽之功勛,你們以為如何?」陳燁鼓勵道。
鄭濤的眼里頓時露出無比激動的光芒,似乎找到了自己迷惘已久的出路。「公子,只要你一句話,我鄭濤今生今世以你的馬首是瞻,能夠為你執鞭隨鐙,是我鄭濤此生的榮光。」
「好。鄭濤兄弟,這樣才不負你的十年寒窗。我看這樣吧,今天的事情必須絕密,大當家就回復他們已經完成的任務,暫時穩住他們,我以後也會秘密進京。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他們阻止我趕考的最終目的,按理來太子現在根本不會把我放在眼里,也沒有必要這樣興師動眾的來對付我,也許這其中有別的人要達到其他的目的,大當家的家人目前應該是安全的,只有扳倒太子集團,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還有,剛才鄭濤兄弟江浙總督有一封信給太子,不知你還記得具體的內容嗎?」陳燁已經敏銳地感到這封信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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