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轉過身繼續向著自己的病房走去,忽然站住了身形,整顆心都抖了起來了,是她……
歐亞喊著自己身邊的保鏢︰「給我攔住她!」說著自己也快速地向著走廊的那頭奔去,腳步趔趄間怒喊著,「不要讓她進去,玫瑰……」
黑色的身影回首,怒橫了他一眼,手一抖一抹寒光飛過……
歐亞像似早有防備一般,在她回身之時,早已經將身形改變了方向,並迅速地用拐杖擋住了脖子,襲擊喉嚨是玫瑰的習慣,她伸手的快速他不是不知道的。
保鏢在掏出槍時,已經有兩個身影隨著她身形的抖動倒地了。
世界第五,就是世界第五,無論是反應能力還是伸手那絕對不是炫的,動作干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但是,有一點她好像是忘記了,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尤其還是在無處躲藏的醫院走廊……
砰的一聲巨響,玫瑰仿佛心有感應一般快速地回身,雖然只是那麼一瞬間,但她還是看清楚了開槍的人手,微微的一抖,刀片順著歐陽朔的胸口劃了過去,緊接著她的身體一個趔趄,迅速地抓住身旁的一個保鏢,利用他早已死透的身體迅速地向著不遠處的電梯走去。
「歐陽朔,你欠我一條命!」長長的走廊內,回蕩著厲玫瑰憤怒地吼聲,在追去,人早已無影無蹤。
一旁被保鏢攙扶著走過來的歐亞仔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輕蔑地上下打量著︰「真沒看出你那里特別了,居然讓一向以冷酷陰狠的蠍子女士手下留情,你恐怕是著歐亞大陸的第一人。
「另外,還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以陰狠毒辣的出名的生父喬維斯先生,已經于昨日在洛河山下的一出別墅里去世,听說……尸體是被人泄憤足足卸了一百零八塊。嗯,估計沒有成為肉泥已經是對他的優待了。」
說完輕柔地一笑,俊逸冷魅的臉頰妖冶動人的宛如盛開的玫瑰一般。
陽光明媚地照進走廊內,經過了剛才激烈的戰斗,又恢復了原先的寧靜。
處理完傷口的歐陽朔,一推開門就看到小小滿是擔憂的眼眸,「不礙事的,放心吧。」
小小慢慢地坐起身看著只和喉嚨差不到五公分的傷口,想起剛剛激烈的槍聲和打斗聲,「還好她沒有出殺手,否則我真的不敢想象。」
「這樣要多謝歐亞先生,要不是他事先發覺,恐怕此時我們兩人已經躺在太平間里了。」回身扶著拄著拐進來的歐亞。
「不要以為你為說點好听的,我就會放棄對小小的追求。」得,他直接把話挑明了,讓你想要逃避都沒有辦法,這世界還有比他更加直接求愛的男人嗎?
或許就是因為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好的心里吧,要不他堂堂花叢老手怎麼會輕易的對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緊抓不放呢!
「歐亞,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還有剛剛真的太謝謝你了,謝謝你又救我了一次。」小小沖著他點了點頭,以此表達自己真誠的謝意。
歐亞不悅地皺了下眉,臉色也瞬間黑沉了下來,轉過身拄著拐杖向著門外走去,不再回頭看她一眼。
晚上的時候,歐陽朔的公司有事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只有李麗華夫婦拎著可口的飯菜來了,由于李麗華現在身體不適很好,所以早早的就讓老兩口回去休息了。
病房里只剩下小小一個人在那里翻看著歐陽朔這幾天拿來的書,是一本關于金融管理方面的書,小小雖然沒能如願以償的上大學,但這幾年下來她也不斷地充盈著自己的學識。
尤其是頭一陣子接受家族訓練時,更是將學習金融管理提到了每日的日程上來,再加上跟歐陽朔在公司里上班那一陣子見識到的,此時的小小對于商業的管理和金融運作已經不再是小白丁一個了。
「你的護花使者呢,怎麼沒有陪在你身邊?」听听,多酸?他歐亞都感覺自己住在這醫院里十幾天都快成醋缸在世了。
輕微地搖了下頭緩緩地坐在她的床邊,怔怔地看著面前這個臉色漸漸紅潤的女人,看著她越來越嬌艷美麗的臉頰,自己都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對這樣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這樣的著迷執著。
「他出去辦那事了。」小小訕訕地開口,對于歐亞的尖酸刻薄有些不舒服。
「這個是給你的,嘗嘗,我母親最拿手的酥皮鮮蝦披薩,還有一杯純牛女乃,希望你能有一頓美好的晚餐。」溫柔的呢喃如同情人般的耳鬢廝磨。
「謝謝你,不過你母親的手藝真的好棒哦,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向她學習廚藝。」小小一邊吃著美味可口的美食一邊點頭地不靈夸贊著。
「是嗎?那有時間可一定要到我家做客哦。」歐亞開心地看著小小甜美的笑,寵溺地眯起了眼眸,手輕輕地在她如墨的頭發上輕柔了一下,話說這是歐陽朔嘴習慣的動作,感覺不錯。
歐亞美美地在心里贊道,白皙的臉上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染上了一抹緋色的霞飛,讓他本就俊逸無雙的臉頰越發的動人盅惑。
小小被眼前的美景晃花了眼,怔怔地看著面前的帥哥居然有些忘記了反應,直看得門口的歐陽朔氣怒不已。
這死妮子簡直就是一個不擇不扣的花痴,狠烈地一把推開門氣怒地走到兩人面前,面帶微笑地看著坐在床上的兩人,只是那笑格外的陰冷罷了。
「歐亞過來了,听說你今天出院,真是可喜可賀。」完美優雅的話語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只是那陰冷的臉色破壞了他整體的美感。
「歐亞,你就要出院了,祝賀你哦。」小小為自己剛剛的花痴汗顏,抬頭偷瞄了眼面色陰沉出水的歐陽朔,很乖順地再次選擇閉嘴。
歐亞點了點頭,眸光暗淡地看著低下頭不知想什麼的小小說︰「記住你的話語哦,我可是認真了。」隨後挑畔地看了眼歐陽朔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待歐亞走出房門後,歐陽朔一把將小小抱進懷里,追著她那張甜美的直叫人妒忌的小嘴,就狠狠地親了下去,帶著懲罰的意味狠狠地吻著,允吸著,拼命地梭灄他口中所有的甜美。
一雙炙熱的大手也跟著她的身上肆意地探索揉捏著,恨不得直接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不讓任何人發現她的美好,更加不讓任何人再有機會去覬覦她,讓他時時刻刻地擔心著她被哪個不知死的混蛋搶走。
不知不覺中整個人選入了身體的熱浪中,完全估計不到身下的人內傷還未愈,「歐陽朔,你放開我!」不斷喘著粗氣的小小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氣力,將被**滿滿包圍的歐陽朔一把推到了地上。
手臂上的傷口登時就滲出了血紅,疼的小小眼圈都紅了起來,惱恨地看著清醒過來的歐陽朔,咬著唇不讓自己的淚水流了下來。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小小惱怒地瞪視著滿臉愧色懊惱的歐陽朔,疼痛的手臂讓她的眉皺了又皺。
「小小,對不起。」歐陽朔坐直了身子,感覺此時的自己連禽獸都不如。
「對不起,這一陣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了,總是怕,怕你會離開我,帕里會永遠的消失在我的眼前,有時候午夜夢回時,也總是做著你跟著一個看不清的男人走了。」歐陽朔哽咽地咬了咬唇,將蒙住自己眼瞼的淚生生地給吞了回去。
「我知道,也理解你此時的心情,可是歐陽朔如果我厲小小要是有這份心,你感覺你是能看住我呢,還是能守得住我呢?歐陽朔,我的愛不是一個廉價的一文不值的水貨,她是你用心去贏得保護的,是你用生命用深情感動換來的。」
小小用手指著自己心髒的位置繼續說︰「不是任何一個人隨意拿來丟去的,還有,如果你的愛不是建立在彼此的信任之上,我想我們就沒有在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不,小小,我一直信任你,如我的生命一般。只是,只是我一直都覺得如此不堪,的我配不上你,每一次看到你身邊出現那麼優秀的男人,我就自漸形穢,就會覺得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比我強。」
強烈的自卑,這孩子看來是這一陣子沒少受打擊,小小默,無語地看著坐在自己不遠處的男人,無奈地伸出手讓他幫助自己重新包扎傷口。
「我從未覺得那些男人比你強,不過都是頂著一個腦袋兩條胳膊兩條腿罷了。」這算安慰吧,小小在心里想著。
「齊夢輝是你的初戀,擁有了你人生最為純潔的愛戀,也是為你而死,讓你這輩子永遠刻到心里的人;凌梟,是你美女救英雄救來的桃花債,無論是伸手還是勢力都比我要強許多,再說身邊的這個歐亞,更是我沒法比擬的;
小小,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傷人,沒有權勢滔天的家族背景,更加沒有只手遮天的勢力,也沒有富可敵國雄霸一方的財力,這樣不堪的我,你會喜歡愛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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