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小小一邊隨著dj的樂曲跳著性感的舞,一邊又小心地躲過一次次猥瑣襲來的狼手,然後繼續搖擺,繼續艱難地一步一步地邪魅地穿梭在人群之中,不時地引起場內一陣陣的轟鳴和騷亂。
妖冶生澀的步伐,帶著極致妖艷的蠱惑引起場上男人極度的興趣,不少人已經開始按耐不住了,伸出手開始叫價,並直接準備將美女抱進懷中,好好的撫弄玩樂一番,卻不料被她巧妙的躲避,滑膩的猶如水中的泥鰍一般,輕易地從男人手中溜走,進而更加了引起了男人們的佔有欲與轟鳴聲。
歐陽朔微眯起眼眸看著這樣帶著嫵媚又野性十足的小小,冷魅地勾起唇角向著那最為熱鬧地地方走去……
抬眸揮手得意間,已經落入了一個寬闊卻又香水味很重的懷抱,小小厭惡地回眸看了一眼站在灰暗處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抬起她那高達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惡狠狠地就踩了過去。
得意地看著男人悶哼了一聲,隨後準備掙扎出他那有些燻人的懷抱……
「放開我!」小小厲聲地用肩肘對了他一下,卻被他用手臂勒的更緊,憤恨地抬眸看著這個完全將自己置身在黑暗里的男人,想著好不容易跑到了這里,絕對不能在被這個男人耽擱她的逃跑計劃。
抬眸看著不斷向這里涌來的保安,小小的心越發的焦急了起來。
咬了咬唇,換上一副嬌媚討好的容顏,仔細地觀看著這個在黑暗中越顯神秘的男人,勾唇一笑,然後慢慢地抬起雙手勾勒住他的肩膀,踮起腳魅惑萬千地嘟起她飽滿的唇向他吻去……
小野貓?他喜歡!
男人玩味地看著她,他可不相信剛剛還對他厲色跺腳襲擊的小老虎,這麼一小會就變成一只溫順的貓向他獻吻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隨著她的靠近,那種若有似無的馨香靠近,以及胸前溫軟的貼近,讓他冰冷多年的心開始雀躍跳動了起來,甚至有些期待的感覺。
「小妖精,真是夠勾人的啊
說著大手向她的翹起模去,猥瑣的笑聲帶著一種霸氣的妖媚,隨即手臂一用勁,彎下腰對著他那渴望已久的櫻唇就親了下去……
唔∼一聲悶哼的歐陽朔,彎下腰死命地捂著漲紅著一張俊臉,憤怒地瞪視著那個突然襲擊他老二的死丫頭。
誰知那個死丫頭非但不怕,居然還站在離他不遠處對著他又是做鬼臉又是扭的,隨後在場所有抱著看戲的觀眾響起一陣轟鳴聲中,隨後,她看著疾奔趕來的保安,急忙消失在人群中。
只恨的歐陽朔咬碎一口銀牙,忍著傳來的劇痛奔著哄鬧的人群就像外面不斷堵截的小妮子的保安奔去。
小小看著從四面八方本來的黑衣保安,還有穿著深藍色制服的酒保嘻嘻一笑,「呵呵,幾位哥哥不忙哈,走到那邊坐坐去,我渴了去喝點茶水,不用招呼我哈
圓溜溜的一雙大眼楮滴溜溜地轉著,尋找著那可以溜出去又不被抓的出口,說著後退著,觀察著,隨後一個不小心跌倒在地上。
在趁著眾多保安直奔著他撲到而來時,迅速地將沖在最前面的那個一心想要先抓住的那名保安撂倒,隨後一邊拼命的叫喊一邊看著瘋狂撲向那名保安的那些人,然後趁亂躲進帷幕下。
看著來往奔騰看熱鬧的人群輕蔑地一笑,隨後趁著一名啤酒妹不注意,迅速地使出一個刀手將她劈暈,然後美美的換上那妞的衣服,正大光明的走出帷幕,直奔著門口而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不遠處一直有雙眼楮玩味地盯著她,看著她狡猾如狐的小模樣,請翹起涼薄的唇瓣微微的一笑,隨後拿起手機說道︰「盯住07號啤酒妹,轟到我房間去,老子要玩貓抓老鼠的游戲。
隨即,門口處傳來了震天的喊聲︰「她在那里,給我追
一抹火紅色的身影如風般刮過他的身邊,被她一把拽住,捆在自己的懷里,不顧她的掙扎,直直地看著面前這張姣好的近乎完美的精致面容邪邪地一笑,「怎麼樣又被我給抓住了吧?哼哼,那一頂之仇,你說我們應該怎麼算呢?」
「呵呵,我想大哥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像我這樣的雞眼妹,你覺得很漂亮麼?」某女在他抓住她的一瞬間,化身成為斗雞眼,還使勁地眨巴著她那雙水潤無辜的大眼,以求得到釋放。
「裝,繼續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麼程度?」頭頂傳來一聲悶笑,某男十分不給面子地直視著某女搞怪的神情。
波光瀲灩的水眸瞬間一轉,縴瘦如藤般纏在了他的脖頸上,帶著嫵媚的嬌嗔邪邪地說道︰「哎呦,這都被你老人家給發現了,還真不是普通地衰啊!」
說著那帶著陣陣馨雅香氣的小臉就慢慢地向著他靠近,忽然讓歐陽朔老先生有種心跳如鼓,口干舌燥的期待感,緊抿起那微薄的唇角等待著一親芳澤美妙的觸感卻發現一陣冷風突襲,遂然地抬手抓住那只欲襲向他後脖頸的刀手,冷冷地一笑,「有了第一次,你認為我還會中第二招嗎?」
話還未說完,突覺他的小弟弟又是一痛,頓時有種想要掐死這小妮子的感覺。
「你,找死!」
漲的紫紅臉色的歐陽朔恨惱地蹲在地上,抬眸看著這個居然手腳並用襲擊她的死丫頭。
「哼,蠢貨永遠是蠢貨。我可沒告訴你,打了你上面就不攻擊你下面了,話說就是他該打,誰讓他沒事出來瞎惹事來著!」
說完,無限傲嬌地一甩頭奔著沸騰的大廳幽暗處跑去,這會兒她也不著急跑了,先緩緩裝再說。
穿過沸騰洶涌的大廳,躲過四處查找她的保安,一路順暢地走向廁所,那個最最清冷又隱秘的地方,趁著人不注意鑽進了男廁里,因為她剛剛听到了里面極為曖昧的喘息聲。
冷冷的一笑,隨即悄然地貓著腰將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撿了起來,趁著別人不注意,直接潛入了女廁中,過了不消幾分鐘,一名打扮時髦的俏麗的女人走了出來。
只是,一出門……小小就有一種想要回去再回爐改造的沖動。
md,這妖孽還真是陰魂不散哈,怎麼走到哪里都能踫到他。
「先生……」話還未說完,就悲催直接被某男給頭沖下的扛了起來。
「放我下來,你丫的土匪強盜啊,打劫啦,救命啊!」悲劇的孩子認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上前管一句。
話說誰敢管啊,這地都是人家的,更何況是在這里的人啊!所以,凡是看到,或者听到小小聲音的某些人,一致將頭高高抬起,或者直接無視掉。
「叫,再叫啊!」某男憋了一肚子火,終于得到發泄了,照著那誘人的小就是一頓狠拍。
「你放手,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男人?」某女似乎不知道什麼叫做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俗語,還在那里不知死活的叫囂著。
「好,我今晚就讓你看看爺到底是不是男人!」說著狠狠地將某不知趣女摔在了床上,直摔得的某女眼冒金星,頭昏腦漲地在床上彈了起來,隨即便被一個巨大的身體突然侵襲壓住……
被震得有些暈頭轉向的小小迅速地一個翻身,直接抬腿向歐陽朔的小月復踹去,快準狠的襲擊,卻還是好死不死的被男人一把擒住,隨後他邪邪地挑了挑眉,看著直接向自己扔拳頭的女人邪魅地一笑。
「怎麼,一到床上就迫不及待了?」他玩味地將她的小手接下,然後直接翻身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看著她爆紅著一張臉,憤怒地瞪視著自己,怒罵著自己,反而身心愉悅了起來。
低下頭想也不想擒住他期待已久的紅唇,攻城略地般汲取著所有的甜汁,一只大手一邊掌控者她不老實的小手,一邊四下里煽風點火外加卸去她身上的多余物,一邊又震撼于她身體如絲綢般極致的女敕滑與白皙。
一陣陣撲鼻的香氣隨著她掙扎的汗液越發的強烈起來,如合歡香般吹拂著他加快蓬勃的腳步。
「啊∼」撕心裂肺的叫聲讓他瞬間飄進雲層的頂端,那是一種極致的美妙,是他縱橫情場這些年從未體驗過的一種感覺,一種如神仙般飄忽的感覺,讓他感覺流連花場的這些年白活了。
「出去,求你了疼的臉色煞白的小小,終于拉下臉求饒了。
那種極致的疼痛,讓她有種想要死的感覺。
「出去?嗯?」歐陽朔惱怒地瞪起了眼楮,身體隨即狠狠地一挺身,引來小小更尖厲的叫聲,然後咬著唇狠烈看著疼的差點背過去氣的小小,低頭憐惜輕輕地吻了吻她有些蒼白的唇瓣,慢慢地開始動了起來……
一夜的糾纏與瘋狂的索取,終于在天亮前休息了……
小小無力地呆坐在床前,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淚水奔涌而下,悄聲地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忍著身上的撕裂的酸痛,悄然地走出房門……
「你,要干什麼去?」低沉黯啞的聲音宛如魔鬼般侵襲著小小所有的神經,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給了他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去洗澡小小緊繃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顫顫轉過身回答道。
男人也不知道是困極了還是太過疲勞,只是輕嗯了一聲,又轉過身去,又睡了過去。
小小緊張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悄悄地打開門向門外看去,登時心一跳,急忙將門關上拍了拍緊張的差點跳出的心,伸頭看了眼還在床上沉睡的魔鬼,向里間的陽台走去。
外面躺了兩只看門狗,走門看來是不行了。
小小咬了咬唇,最後趁著微弱的燈光向陽台走去,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陽台的窗口和另一間房間的陽台只有一臂之隔,而且vip房間都屬高層,有燈帶。
鼓了一鼓自己的鼠膽,慢慢地打開陽台的窗戶,趁著微亮的天色看清窗口與那一扇窗戶的距離,然後小心翼翼地翻過窗戶,艱難地一步一步地邁向另一扇希望的窗口,一點點地扒著燈帶沿向那個希望的窗口慢慢地爬去……
清晨的陽光洋洋灑灑地透過虛渺的紗簾照射進臥室內,床上絕色邪魅的男人慵懶地翻了一個身,牟地睜開深邃如潭的黑眸,邪佞霸道的劍眉微微觸起。
帶著起床氣狠狠地擁著被坐起,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狠戾地抓起身旁的枕頭摔到地上,然後氣恨抓起電話︰「蘭博,我們帝豪什麼時候讓人隨進隨出了?」
「……」蘭博無聲的嗚咽換來他更大的怒火。
「因為你的疏忽,害得我白白損失了三十萬!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把那妞給我摳出來!否則,這輩子你別想再我帝豪混!」重重地吼完,狠狠地將手中世界限量版的手機給重重地扔到地上……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找就是六年的時光。
在這六年里,他也深深地體會到了什麼是和尚般的日子,因為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讓他再無心去踫觸其他的女人,這也讓他在貴族圈里成為了嘲笑與譏諷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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