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朔無辜地眨了眨他黑燦的眼眸,看著自己高高的雄起,不免有些尷尬。
輕輕地抖了抖自己的褲子,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拿起一份文件狠狠地研究了起來,只是……這眼楮嘛,有些不听使喚地不時地向門外飄去。
其實她每天的工作量還是很大的,不但要打印文件還要不時給某高級領導翻譯一些外國郵件,真的是有些忙的暈頭轉向,而某些老板看似邪魅不羈,但真正忙碌的起來,那絕對是和魔鬼有的一拼。
一整天下來,不是忙著批閱文件,就是外出巡查各個分屬公司和各個工地的進展情況,還有一系列的主管會議,基本上忙碌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有些顧不上。
這樣忙忙碌碌中過的倒也踏實充盈,好過從前的每一天的在為找活而奔波,在為每日的薪水不夠家用而愁苦。
如此匆匆的一個月後,夏季悄悄的來臨,天氣也開始逐漸地炎熱了起來,但小小依舊每日里習慣了短褲大衫的裝扮,不光是為了隨意,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伴著昏黃的夜色,小小背著她的帆布大包急匆匆地往家走。
「伴你的夜色朦朧,伴你的風兒依舊憔悴……」淒涼溫婉的鈴音帶著冷凝的哀嘆在夜空中響起。
小小匆忙地拿起電話一看是陌生號碼,愣了一下按了接听鍵,「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你好啊,小小,我是那天在辦公室里見的喬雅芝,還記得嗎?」
「請問有事嗎?」魔光臨,難道……
小小在這里yy時,電話里的喬雅芝慵懶地端起酒杯,看著對面那個穿著緋色襯衫的男子抿起嘴角喝了一口酒,看來今晚又有得玩了。
「沒事,不過是想請你一起過來喝一杯罷了嬌柔的聲音伴著柔和樂曲,仿佛是一只還未睡饜足的貓咪般眯起她狹長而又微藍的狐狸眼。
「哦。不好意思,今晚我還有事就不過去了警惕的小小總覺得好像是哪有些不太怎麼對勁。
再抬頭,總算發現為啥不對勁了。
尼瑪,電話一響。迅速四五個穿著各色衣服的男子向自己看了過來,在應聲回答後,幾個男人立刻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向自己走來……
這還用想嗎,一看就知道是那個賤女人的鬼主意,生怕他們認錯自己不是她厲小小本人。
「呵呵,幾位大哥這樣看著我這是為何啊,毛毛的?」小小一邊假裝害怕哆嗦地後退,一邊做出脆弱的捧心裝。
「厲小小!」一個男人露出他猥瑣的笑,另一個男人很配合的告訴她可愛的答案。
「你們要干嘛?」小小有些肝顫地看著像直接走來的,強壯的如牛一般的男人。
「你言簡意賅,又帶著無盡侮辱。
氣……暈。
厲小小同學兩眼直冒火,這幫畜生真他媽的尿性!
偷偷地包里拿出了前些日子防身用的防狼器,那個她很久以前改造在發明的防狼棒。
只見她對著那幾個惡男,按了一下手中只有巴掌大的防狼棒,立即神奇的一刻出現。
一股散發著刺鼻氣味的霧劑直奔幾個惡男而去,毫無防備的幾名惡男立即發出刺耳痛苦的嚎叫,隨即捂著眼楮嚎叫了起來,只見小小在一按,那巴掌大小的圓柱物體立即變得長長的,成為一個棒槌形的木棍。
頂端泛著淡淡的緋紅的光亮,輕輕地在那幾個混蛋身上一觸,便听到了他們殺豬一般的嚎叫聲,然後一切就這樣的停止了。
幾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就這樣倒在大街上,連路過的路人都不明白為什麼只是頃刻間,那幾個凶神惡煞的流氓就都乖乖地躺下睡覺覺了。
洋洋得意的某女傲嬌地一揚下巴,掃視了一下全場,帶著帝王的霸氣背起她那土鱉的布包,迅速地向黑暗溜去,此時不溜更待何時啊,這幾個男人要消停也就五分鐘的時間吧,連打110的時間都不夠,再說了,喬雅芝那妞那麼牛,報了警有個屁用!
所以某妞在第一時間內很沒出息地選擇了逃之夭夭。
所謂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是指的有報復能力的人,她就一蝦米,還是選擇蝦米的第一作態吧——掩埋自己。
奔到自家樓下的第一感覺就是安心,不單單是因為那溫暖的小區霓虹燈,更多是那一叢叢一盞盞明亮的燈光,那是家的印記。
一推開門,一股撲鼻的肉香迎面而來,稚女敕清脆的歡笑聲,清洗了溫暖了她那顆恐慌疲憊的心,一股朦朧的潮濕,帶著死里逃生的酸澀與不舍。
「媽咪,你怎麼了?」惟願惶恐地瞪視著紅著眼眶顫著身子的小小,眼眸也跟著媽咪開始紅潤了起來。
在他的認知里,媽咪永遠都是堅強勇敢的,何時看到這樣脆弱恐慌的母親。
「能夠,再見到你們,真的很好哽咽的聲音帶著後怕的恐懼,一字一句的哼噎了出來。
是呀,今晚的那幾個男人明顯就沒存了好心眼讓自己活著回來,如今自己能夠這樣完好如初的回來,是如何的慶幸啊!
「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小,告訴我孩子身後的凌梟還有李麗華從屋內奔了出來,扶著有些激動的小小教基地問道。
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小小抬眸看著自己憋著嘴哭涕的孩子們後,勉強地一笑說︰「沒事,就是幾個地痞流氓罷了。真的沒有什麼的,呵呵呵,你們不知道那幾個家伙被我整的有多慘
說著拖鞋拎著大包就走了進來。
雖然腿還是有些發軟,但還是勉強地走了進來,只是最後還是跌進了凌梟溫暖寬厚的懷抱里,雖然有些冷,但還是一個堅實的懷抱。
「你怎麼來了,事情都忙完了嗎?傷怎麼樣了?」
一連串的問題讓凌梟的心一暖,輕笑地拍了拍消瘦的脊背柔聲說道︰「今天下午回來的,都差不多忙完了,你放心吧,我的傷啊早就好了
說著將她安置在桌前,將桌上早已烤好的五花肉和著生菜放進了,小小那 里啪啦不停的小嘴里。
這下消停滿足了,小小滿足地眯了一眼,開心地指點著頭,完全忘記了剛剛那個膽戰心驚的時刻。
「好好吃哦,依然你的手藝堪比大廚哦鮮香滑順,還有淡淡的菜香真的是超好吃。
「媽咪,吃我的萌萌一看媽咪一臉享受的模樣,立馬插了一腳進來分寵分寵啊!
「嗯嗯,寶貝最乖,最可愛了小小立馬給了她一個大大香吻。
「今天她才不乖呢,為了一個男人居然和薇薇大打出手,真丟人惟心立馬揭底,外加一個挑畔的斗雞眼。
恨得坐在小小身邊的萌萌直瞪眼楮,隨即怒舉起拳頭昭示著她要暴力了。
一旁的惟願嫌丟人地捂了一下眼楮,隨即抬起手,一人給了一個標準的厲氏大爆栗,然後飯桌上的幾個小家伙消停了,彼此之間也不在斗嘴了。
看的一旁的凌梟嘴角直抽,這才這麼一點點就有大哥範了?
一旁的李麗華好笑地將身邊的惟願抱在懷里狠狠的親了一口說道︰「還是我們的惟願啊有大哥樣,看看都不用說話,就把這兩個小的給收拾了
一旁的萌萌不願意了,但也不敢挑畔大哥的權威,憋屈地夾了塊五花肉送到外婆的嘴里,「外婆,快點吃肉肉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看吧,這嘴立馬就給你堵上了,生怕你在說出點別的來。
坐在對面的凌梟夾了一塊烤好的魷魚放到小小的盤子里,仔細觀察著小小的神態,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歉意地笑了笑,轉身向廚房走去,再出來時,他的臉色有些陰沉了起來。
吃完飯後,小小一個人在廚房里刷碗,看著凌梟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笑著說︰「還沒去休息啊?」
「告訴我怎麼惹上喬雅芝那個女人的?」
看著臉色陰沉的凌梟,小小知道這件事無論如何都無法隱瞞他了,便低下頭低聲說︰「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天在辦公室里看到過她一回,讓我給她拿咖啡我沒給她拿
凌梟點了點頭,按照那女人睚眥必報的個性絕對有可能對小小做出這樣事情。
想了想又抬頭看著她那張沉靜如水清雅靚麗的無暇臉頰,臉忽地就是一熱,輕笑地低下頭發現她依舊沉靜在洗碗的活計中,心內雖然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卻是釋然。
轉過身默默地走出廚房向陽台走去,手中卻不停地按著電話鍵盤,像似在發短信?
小小歪著頭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某男,抿嘴輕笑了一下,心中更多的卻是被人關心的溫暖。
第二天的清早伴著連夜的細雨,打開窗一股潮濕迎面而來,晶瑩潤的雨滴瞬間將還在朦朧狀態的小小,從困乏中喚醒。
走去洗手間狠狠滴用涼水沖洗了一下臉的小小頓時徹底清醒了過來,看了看自己拿濃重的熊貓眼,想起夢中恐怖的畫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像似下了極大的決心般拿起桌上的大包和手機向外面沖去。
「歐陽朔嗎?嗯,你在哪,我找你有事,嗯,掛了電話,想也不想直接打車向歐陽朔的別墅奔去。
「有什麼事非得這一大早上說,你不知道打擾人好夢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嗎?」歐陽朔帶著濃重的起床氣從里面出來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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