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將來如何,學一項保命的技能總歸是對的,歐陽你的能力即便是再強也有照看不到的時候,那個時候或許就是敵人趁虛而入的身後,所以……小小接受家族性的訓練是必須的,不論是為了孩子還是自己都必須要學習
厲嘯天沉聲地說道,轉首望了一眼一臉贊同的魯格一眼。
這時,歐陽朔的手機適時地響了起來,歐陽朔歉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向外面走去。
「什麼事長毛?」歐陽朔的聲音很低,俊挺的眉輕微地皺了皺。
「我有一個兄弟今天晚上在豪都看到一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給一個人打電話,說二十多年前殺妻炸車案的事,要訛對方一百萬,如果不給就直接向老大您揭秘,那個兄弟一听是有關您的事情,急忙就向我稟告了
歐陽朔沉思了一會,咬了咬唇陰寒地說道︰「那個男人是誰,給我跟緊了,先不要打草驚蛇
歐陽朔煩躁地掛上電話,一個人倚著門框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煙點上,慢慢地吸了起來。
天空中月色迷蒙,陰冷的霧氣帶著迷蒙的雪花緩緩飄下,慢慢地將整個大地包裹成銀色的世界。
「月亮有著它的清貴高雅,星星帶著它的無邪與晶亮,而雪花雖然無暇卻也只是妝點瞬間的美麗
歐陽朔一回頭就看到了小小淡然微笑地站在自己的身後,「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要告訴我,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優點同時也有著每個人致命的缺點,所以對付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手段對嗎?」
小小輕笑了一聲,低頭抿了抿干澀的唇,「前面對了,只是我沒有你想的那樣的深遠。外面冷了,回去吧
「小小
干啞磁性的嗓音,伴著清冷的越過看著她那清雅靚麗的俊顏,心瞬間溫柔了起來,手緩緩地抬起,在她回身的時候,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狠狠地收緊手臂想要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里去。
「你知道嗎,今天中午真的把我嚇死了。小小,小小答應我,在我沒有死之前,千萬,千萬不要,不要離開我,我……受不了,那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痛快一點,小小,小小你不知道那種痛徹心扉的痛,我不想,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每次想起今天中午的剎那,他都會後怕的渾身打顫,真的不敢想象,若是小小的反應在慢一點,此時他所面對的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不敢想,更加的不敢去假設,因為他真的好怕,怕自己會承受不住那樣的打擊而瘋掉!
小小動容地看著一臉焦慮害怕的歐陽朔,輕撫著他那傾城俊美的容顏柔聲地寬慰道︰「好好,一切都依你,只要你不死,不背叛我,我就算被閻王抓取,也要想法設法地討回來,好不好?」
如哄孩子般的語氣終于逗笑了焦慮中的歐陽朔,寵愛地看著月光下皎潔的面頰,狠狠地在她粉女敕的櫻唇上印上自己最深刻的一吻。
「小小?」嘶啞帶著磁性的嗓音帶著盅惑地輕喚著小小的名字,幽深如潭的黑眸里閃著灼熱的光亮直直地看著有些晃神的小小。
「嗯?」小小微皺了下秀眉,有種想要擦嘴的沖動,但還是快速地隱去了心中那點不快,輕哼了一聲,粉女敕的櫻唇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一雙瑩亮的黑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華。
「嫁給我好嗎?從此以後我們一家人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開好不好?」輕哄寵溺的語氣讓小小的心一柔,差一點就毫不猶豫地點下了頭。
「不好清澈的黑眸里閃過一絲難過,小小艱難的轉過身準備屋里走去,卻被歐陽朔從後面一把緊緊地抱住。
「為什麼?告訴我!」帶著不解與顫抖的語氣讓小小的心一抖。
「對不起,我還過不去那道坎,以後再說吧是的,她的確是過不去艷照門那道艱難的砍,每一次她要和歐陽朔親熱的時候她都會想起,他是不是也同樣那樣親過活對待過別的女人,美美想到這些,內心就會犯過一陣惡心。
心里無數次的告訴自己,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畢竟人活著就好,可是,內心真的無法逾越心中那道坎。
心難受的要命,這一刻她承認自己真的很做作,明明心里愛的死去活來,卻又被世俗的眼光蒙的死死,怎麼都無法跨越心中的那道屏障。
「為什麼!告訴我,是……因為不愛,還是,你的心里已經有了人?」否則,為什麼每一次與她親熱都顧左右而言其他。
「對不起,我也知道不應該,可是……我真的無法,無法,無法接受你的過去……所以,我們分手吧!」
冷酷的話語一說完,便狠勁地掙開了他溫暖的懷抱,一個人拖著孤冷的身影向著那溫暖的屋里走去,只剩下踉蹌地站在清冷月色下的歐陽朔,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任憑著北風無情地摧殘著,宛如那無魂的幽靈般頹喪地站在那里。
淚,一顆一顆地慢慢地從他清冷的臉頰邊掉落下來,一雙手,不斷地收緊,放開,最後連動著整個身體顫抖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真的因為犯了一次錯誤就被一輩子否決了嗎?嗚嗚,厲小小,你的心好狠,好狠啊!」歐陽朔氣急地狠狠地踹了一腳牆壁,然後灑月兌地向門外走去。
「媽咪,告訴我為什麼?」惟願站在樓梯上清冷地看著緊靠在門口的小小,粉女敕漂亮的小臉上顯出一抹悲傷。
「大人的事情,你不懂。惟願,對不起,都是媽咪不好,不能給你們一個完整的家小小緩緩地走到惟願的身邊,將他緊緊的抱在懷里,心里難過的說不出是一個什麼滋味。
惟願冷冷地將她推開,緊繃的小臉漲得火紅,清澈的水眸里布滿了隱忍的淚水,「告訴我為什麼?你們是那樣的相愛,為什麼,為什麼要選擇,分手,為什麼呀,你倒是告訴我呀!既然如此,當初,你又為什麼要選擇和他在一起?」
一句句撕心裂肺的話語句句直戳小小的心,疼的她感到如針扎般的錐心刺骨。
「我也不想啊,寶寶,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他曾經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過,尤其是那時他已經和我在一起了,你,你讓我怎麼辦,怎麼辦啊,一次次的背叛,一次次的欺騙……」小小哽咽地哭喊著,難過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面容清冷的孩子,生怕這一刻他會恨她,怪她。
「他是被陷害的,你知道麼那本身對他而言就是一種恥辱,如今那道剛剛長好傷疤就這樣被你生生的給解開,你不覺得很殘忍嗎,媽咪?」
狠烈的話語讓小小的心一抖,張了張嘴卻沒有任何語言來反擊兒子的話。
「如果僅僅是因為這件事就把你到手的幸福放棄,那麼媽咪我對你無話好說,因為一個人的過去是無法改變的,但為了一個過去的污點而放棄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想這個世界在沒有比你更傻的女人了
說完了,惟願冷然地轉身向樓上走去,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樓上台階上的魯格和惟心萌萌他們,看著抬眸同樣贊同的目光,惟心涼薄的唇角終于幾不可見地勾了勾。
回頭看了眼呆坐在台階上的小小,無力地搖了搖頭繼續向樓上走去。
豪都酒吧內,燈火輝煌,音樂震耳,十幾個妙齡女郎半果著身子扭動著自己的身子跳著性感十足的鋼管舞,引動著在場的觀眾驚叫連連,口哨唏噓聲不斷。
「歐陽,少喝點,歐陽」蘇啟華坐在歐陽朔的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瓶,無奈地看著借酒消愁的男人。
一旁的長毛眼眸復雜地看著自己身邊的好友,心中又說不出的愧疚與糾結。
「呵呵,哈哈哈,你們知道麼,今天,今天我向她求婚了,求婚了。這是我歐陽朔第一次想一個女人求婚,第一次,你們懂嗎?
呵呵呵,哈哈哈,可她卻告訴我,告訴我,她惡心我,惡心我嗚嗚,我歐陽朔居然被人給嫌棄了,還是我孩子的媽,只因為,只因為我那不堪的過去,不堪的過去啊!
啊既然如此,當初,當初又為什麼要拼死把我從生死線上拽回來,為什麼!讓我去承受這種痛這種折磨?!」
說著,狠戾地從蘇啟華的手里奪過酒瓶,拼了命地灌了下去。一旁的長毛,終于再也坐不住了,憑心說,自從那一次之後,他就覺得再也沒臉去面對歐陽朔,尤其是歐陽朔在幫助他奪回了現在的一切後,更是覺得越來越對不起自己的這個兄弟了。
咬了咬牙,最後站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正在和教練練搏擊的小小听到了電話的鈴聲,微皺了下秀雅的眼眸按了接听鍵,「喂,哪位?」
「小小,是我,長毛……歐陽喝多了,可不可以……來接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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