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朔」嬌軟輕喘的話語哪里像是警告,分明是邀請嘛,直惹得重重壓在床上的人火大不已,一雙勾魂奪魄的手更加肆虐地在她的身上放肆了。
「不要,歐陽朔,放開我……」小小的話還沒有說完,火熱的唇瓣早已將她堵了個嚴嚴實實,在想說一句話簡直比登天還難。
門外的凌梟氣惱的剛想要踢門而入,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給攔截了。
「人家夫妻的事情你還是少介入吧,畢竟他們已經是三個孩子的雙親了,難道你真的忍心拆散他們一家人嗎,真的忍心看到他們骨肉分離嗎?」身後傳來厲嘯天溫和的話語,卻也生生地割斷了凌梟最後的一絲自私的心。
是的他自己本身就是單親家庭成長起來的孩子,他知道對于一個孩子來講是多麼的渴望一個完整的家,想到三個天真可愛的小臉,想到他在他們家中養傷時的種種,他猶豫了!
身後的盧亞軒趁機摟著他的肩溫笑著說︰「走,到樓上喝兩杯去!」就這樣凌梟兄弟十分憋悶地被人架著到頂樓去喝酒去了。
房間里的歐陽朔和小小听到門外的對話後表情具是一僵,原本燃情肆意的火焰登時也覆滅了。
「下去!」小小又恢復了往日清冷的嗓音,羞澀漲紅的一張俏臉雖還是滿面桃花,但那更多卻是氣的,氣自己的身體不爭氣,總是輕而易舉就被他了拔的不能自已,更加的生氣歐陽朔居然招惹了玫瑰那個魔鬼。
居然還領到了她的家里來炫耀,更加的生氣自己在見到他的那一霎那間的竊喜,自己這算什麼?痴情還是犯賤?
歐陽朔不動,凝眸深看著妧媚嬌柔的她,一顆心全部寄托在了她的身上,只想著就這樣輕聞著她身上的馨香,哪怕只有一回也好。
小小瞪了瞪眼楮表示立刻馬上,下去!「……」
「……」歐陽朔不服輸地同樣瞪了回去,同時也毫不畏懼地挑了挑俊雅的眉峰,那意思我就這樣壓著你,你能奈我何?
厲小小生氣地瞪圓了眼楮,咬著唇呲著牙深刻地表示,小心我咬死你!
歐陽朔憋住心中的笑皺了皺他挺翹的鼻子,隨後示威地在她粉女敕的嬌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並意猶未盡地舌忝了舌忝他性感的唇,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隨即眯著眼楮表示,你能奈我何!
小小氣氛地瞪圓了眼楮可是卻無他法,因為雙手被他牢牢的控制著,又不敢出聲,生怕門外再有一個听門者,那樣豈不是糗大發了,別無他法地繼續用眼楮與他‘眉來眼去’的威脅逼迫,可是效果好像是完全沒有。
因為某個壞心眼的人居然將她的雙手用一只大手牢牢的掌控,而他的另一只手則在她早已的嬌軀上刻意地游走揩油吃豆腐去了……
氣憤啊,真實的氣憤啊!厲小小憋悶地瞪圓了眼楮死死地看著那個勾起唇角洋洋得意的家伙。
「歐陽朔!你把我厲小小當做是什麼人了?你欲去欲留的人亦或者是那些……」
「我老婆,厲小小你是我歐陽朔這輩子最珍惜的人,你說我能把你當做是什麼人?」
歐陽朔氣惱地從床上站起身狠狠地看著那個沒心沒肺,說出的話只會傷害他的女人,用手狠狠地指著躺在床上用被褥包裹住自己的女人說︰「厲小小你就不能長點心嗎?
你說說,從上次到現在,我我們差不多有半了年沒有在一起了,我一個男人,正常的男人,在見到了自己最心愛的人能沒有一點想法嗎?如今對你親熱一點你就這麼說話,你傷不傷人啊!」
「去去,你老婆在外面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呢啊,別沒事上我這來抱屈,要找地方發泄,出門右拐去,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妻或者什麼人
話說到後來居然有些泛酸了起來,本來剛剛恢復的臉色霎時又紅了起來。可是在听到這男人這麼久以來從未踫過別的女人時,心里那淡淡的甜蜜幾乎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
一句話讓歐陽朔想起了玫瑰的那檔子事,柔柔的一笑沒好氣地坐在了她的身邊仔細地看著身邊的低著頭堵著氣的小女人。
哼哼地笑了一聲說︰「那是假的,翰文被長毛那小子因為私貨的事給陷害到局子里去了,我為了能夠拿到陷害他的犯罪證據被這小子追殺,要不是玫瑰,可能你這會應該在殯儀館給我開追悼會了。
嗨!我也是為了還她一個人情才會假裝當她一個月的未婚夫,並答應她去見她的義父,結果……一切不過是喬維斯布下的一個局而已
歐陽朔簡單地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小小同時俊逸的臉頰亦是一沉,從兜里掏出了了手機,在他的認知里,兩個人的世界里不應該有誤會,若是真的有了那麼也應該及時的解開而不是互相的猜忌。
「這是怎麼一回事?」說著他將長毛給他傳的一段視頻翻給小小看。
「你怎麼會有這段視頻?」小小納悶地看著手機里的那一段視頻,從衣著上看,分明是那晚參加凌梟他姑姑酒會的那天晚上的視頻,莫非那天他也去了?
歐陽朔的心一沉,原本溫柔的臉上霎時冰冷了起來,「你個臭丫頭長能耐是不是,居然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訂婚!」
「訂婚?誰訂婚?歐陽朔你又抽什麼風?」厲小小同學被歐陽朔著沒頭沒腦的怒火燒得胡把亂啃的,此時感覺自己真的比那竇娥都冤。
歐陽朔看著一臉茫然的小小,忽然覺得那里不對勁了起來,厲小小的個性他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絕對不可能是那種這邊和那人定著婚,那邊還和人亂搞的女人。
「那這是什麼?」用證據說話還是比較有踏實性的。
「凌梟姑姑的銀婚酒會啊,怎麼了?」厲小小莫名其妙地瞪視著這個氣勢軟了下來的男人,不滿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再想起他剛剛的話語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哈哈哈,這個男人原來一直在吃醋啊!
歐陽朔俊臉紅了紅,就知道長毛那家伙的話不可信,怎麼樣出笑話了吧?
囧字,在此時的歐陽朔臉上體現的淋灕盡致,一張絕艷傾城的俊臉上透著霞瑰的艷麗,一雙幽深的黑瞳泛著瀲灩的水光讓人一望之下深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溫熱的唇伴著粗重的呼吸慢慢地靠近,帶著內心狂熱的悸動和渴望,微顫的身軀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壓了下去……
「媽咪,外面放煙花了,好漂亮哦
門被厲萌萌同學無情地推開了,鼓著個小腮幫子掐著腰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站在那里惡狠狠地看著裹在棉被里的兩個人。
這回歐陽朔先生是真的無語了,他不過就是想和自己的老婆親熱一下,有那麼難嗎?這,這簡直就是人生悲劇啊,你說他沒事生這麼聰明的娃干嘛呀,這不是自己作嗎?
「媽咪,陪我看煙花,否則,萌萌就再也不理你了下了最後通告的小魔女嘟著嘴向門外走去,後面跟著的是兩個小沒良心捂著嘴偷樂的小哥倆。
一臉欲求不滿的歐陽朔面色黑沉地看著水潤誘人的小女人,不甘地在她的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欠我的,明天補上!」
小小無奈,但心里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一次和他在一起,真的沒有再想起以前那艷照門的事件,也沒有再有任何不適的感覺,難道真的是因為時間沖淡一切,又或者是在玫瑰對著自己開槍的那一瞬間,生死一瞬間的時候什麼都釋然了?
她不知道,完全不理解此時她歸來的所有心態,只知道在他進來的那一瞬間,即便是身邊跟著個女人都無所謂,只要,只要能夠看著他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好,雖說心里依然會痛,依然會怨,但完全沒有了當初的那種境界,那種恨不得毀滅世界的恨和厭惡
「小小?」看著發愣出神的小小,穿好衣服的歐陽朔溫柔地低下頭深看著眼前的小女人,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歸來的她,身上多了一份淡然從容,少了那份純粹的天真。
「沒什麼,我們出去吧,想想你也該多跟孩子們接觸接觸,否則,我怕孩子們都不接受你這個花名卓著的老爹小小推開他不斷放大的臉,一臉好氣地看著這個滿是孩子氣的男人。
「花嗎?這話若是放在六年前,我絕對承認,因為那個時候的我確實是夠放浪形骸,可是自從遇見你這顆毒藥後,我歐陽朔可以對著地沖著天說,從未在踫過任何一個女人
小小看著信誓旦旦的歐陽朔小小的心一痛,面色也冷沉了下來。「那司徒蘭呢,那照片可是實實在在的,不要告訴我那是合成假的哦
「那的的確確是假的,因為當晚我確實是醉的不省人事,不要說做那個事情,就是你把我扔了都不知道,至于照片則是司徒蘭刻意把我……你難道沒有發現所有的照片都是我平躺著閉著眼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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