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傷人的感情
詹燁修雖然是這個城市的軍火大王,但是他隨身攜帶的卻只是一把短刀。
可惜,在跟著孟晉揚進到那所大房子里之前,這把短刀就被收走了。
詹燁修不悅,「我想殺你的話,用不著這麼麻煩
孟晉揚也皺著眉頭,「我想防你的話,也用不著這麼麻煩。這只是規矩而已
詹燁修自信地說道,「總有一天,我可以自由地出入這里,並且不用卸下任何武器
孟晉揚點頭,「等你死了的時候,就可以
詹燁修自信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終于明白,任何話都不能改變他此刻在這里的地位,所以還不如用實際行動來得爽快一點。
孟晉揚隨便指了一間客房,「你在那里等我,把身體洗干淨,包括後面。如果一會兒被我看到你的後面還是那麼髒的話,你就永遠失去了和我上床的資格
詹燁修的氣場雖然強大,但是在孟晉揚的面前,總是難免地被他牽著鼻子走。
所以,當詹燁修去到浴室,真的開始洗後面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本來是打算上孟晉揚的呀!雖是這樣,詹燁修還是把後面洗干淨了,誰知道孟晉揚在床上有什麼癖好?
孟晉揚去了顧成溪的臥室,發現他居然還在睡。孟晉揚考慮,下一次是不是應該少折騰他一會兒,畢竟他的體質和凌溪是沒法比的。
顧成溪正在做夢呢,夢到自己參加了弟弟小雨的婚禮。在婚禮上,許多人都喊著「交杯酒,交杯酒」,于是顧成溪也在一邊湊熱鬧,喊了幾聲「交杯酒」。
突然,顧成溪覺得嘴巴疼得厲害,于是就被疼醒了。
「交杯酒是嗎?」孟晉揚再次堵上顧成溪的唇,狠狠地咬著顧成溪的舌頭。
顧成溪的舌頭立即被咬破了,疼得他的額頭上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但是顧成溪卻還是強忍著不發出一絲聲音。
終于孟晉揚發泄夠了,松開顧成溪的唇,但是手卻已經伸到他的衣服里面。
「不要!」顧成溪打掉孟晉揚的手,然後不得不裝可憐,「我渾身都是疼的,你找別人可以嗎?」
「找別人?」孟晉揚冷笑,「你夠大方的
顧成溪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是自己就是這麼想的,「我為什麼不能大方,反正你又不是我一個人的
孟晉揚放開顧成溪,「你說的很對然後,孟晉揚就離開了顧成溪的臥室。
孟晉揚去找了詹燁修,把兩個人的戰場轉到顧成溪臥室隔壁的那個房間。
顧成溪一直睜著眼楮,听著隔壁傳來的磨人的呻/吟聲,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明明是自己把他趕走的,現在傷心難過的卻還是自己。
你不是我一個人的,如果你在乎的話,那麼可不可以只成為我一個人的?
我不能大方,如果你在乎的話,可不可以告訴我,不能大方的理由?
顧成溪閉上眼楮,干涸的眼眶卻擠不出一滴淚來。
孟晉揚在詹燁修的體內沖刺著,他永遠都不知道他帶給顧成溪的傷害有多大。
有時候,傷害一個人就是這麼簡單。
回到家里,池正新立即去了鄒紹閑那里。
「鄒醫生,」池正新問道,「二少爺的身體里是否被注射了興奮劑或者毒品之類的東西?」
鄒紹閑開玩笑地拿把手術刀,在孟哲榆的肚子上比劃著,「我要把孟哲榆開膛破肚之後才能知道
「啊?」池正新當真了,「那之後鄒醫生還能把它縫上嗎?」
鄒紹閑對池正新眨了一下眼楮,「是‘鄒醫生’的話,是縫不上的;但如果是‘紹閑’的話,是可以的
池正新明白了,合著這個鄒紹閑又拿自己開涮來著。池正新也不覺得別扭,直接開口喊道,「紹閑
鄒紹閑的下月復頓時一緊。天吶,這個池正新究竟知不知道他乖巧的模樣有多迷人。
「怎麼了?」池正新發現鄒紹閑的表情不太對勁,「是二少爺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嗎?」
鄒紹閑故意裝出一個委屈的表情,「你怎麼不問一下,是不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池正新走上前,扶著鄒紹閑,訥訥地問道,「做醫生的也會生病嗎?」
「當然會了鄒紹閑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放在池正新的身上,「看不見某個人或者看見某個人的時候,我都會生病
「嗯?」鄒紹閑的話太深奧了,池正新真的听不懂。
鄒紹閑大膽地握著池正新的手,「看不見你的時候,我得的是相思病;看見你的時候,我就開始欲求不滿了
池正新傻眼了,「是我嗎?」
「是你鄒紹閑早就決定要把話挑開了說。因為池正新這個感情白痴,情商為負值的家伙,你不說清楚,他就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在他的身邊打轉安的是什麼心。
實際上,鄒紹閑真的是太高估池正新的情商了。
就算把話說明白到這個份上了,池正新還是不懂鄒紹閑想要表達的意思。為什麼看不見自己就會得相思病?為什麼看見自己的話就會欲求不滿?
最後,池正新明白了,原來這個鄒紹閑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了。真的是很可惜,孟家的人是不允許交朋友的,因為朋友的存在就意味著感情的付出,這就意味著你多了一個罩門,這是不行的。
就算不是孟家的規定,池正新也決不允許自己的生命里多出一個弱點。一個凌溪就讓自己幾次惹大少爺不高興,如果再多出一個鄒紹閑,池正新真的是無法想象。
所以池正新抱了抱鄒紹閑,說道,「我想我以後還是喊你‘鄒醫生’比較好
一句話,就表明了池正新的態度。
「好吧鄒紹閑無所謂地說道。
活了這麼多年,鄒紹閑還是第一次出師不利。看似無所謂,其實鄒紹閑的這顆小心髒都快疼死了,好嗎?
但是鄒紹閑豈是那麼容易就說放棄的人?所以,池正新你還是小心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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