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夏向著簡單布置的實驗室走去,而張偉則抓著那個死的松鼠跟在他的後面。看著蕭夏和張偉往別墅深處走去後,林小羽繼續在周圍巡邏。跟小白呆久了的他雖然沒有小白他那敏銳的嗅覺,但他卻感覺到這個樹林中存在著一些東西,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在松鼠被殺死的同時,在別墅的遠處,那個頭上掛著髒兮兮的頭發的降頭術師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的目標可不是讓松鼠去殺死那人,這只松鼠只是一個媒介,一個他下降頭的媒介。
蕭夏與張偉向著別墅深處走去,而在張偉手臂上卻蟄伏著一只微小的蟲子。這只蟲子就是剛剛從松鼠身上爬到張偉手上的那只。在喝下冰露涎後張偉身體改變了許多。他的五感都變得十分的敏銳,但就連張偉比常人敏銳的多的感官都無法在第一時間發現這個蟲子,普通人就更難發現它了。
蕭夏和張偉已經進入了那個簡易的實驗室,說是實驗室只是別墅中的一個普通的房間,而蕭夏將一些實驗器具放入其中而已。
「你把松鼠放到那里吧蕭夏指著一個大的玻璃缸說道。
張偉听完後就要把松鼠放到玻璃缸中,就在這時,蟄伏在張偉手臂上的那只蟲子,張開了他那尖銳的口器向著張偉手上刺去。但那只小蟲卻無法劃開張偉的皮膚,如今張偉的皮膚一般的刀子都無法劃開,這一個小蟲子怎麼劃的開呢。但雖然沒有劃開張偉的皮膚,但張偉的五感都變強了許多,這下就發現了這只蟲子。張偉將他手上的蟲子和死松鼠一起放入玻璃缸中。
蕭夏搖了搖那個玻璃缸,只見好幾只跟那個蟲子一樣的小蟲從死松鼠身上爬出。
張偉嚇了一跳,以他的敏銳感知都無法發現這些蟲子。那一般人又如何發現的了,說不定在被咬了後都不知道。這下張偉變的認真了,在之前他認為以自己的能力,這個任務很簡單。但現在張偉不得不認真對待了,雖然這些蟲子無法弄傷他。但他們要保護的人卻只是一個普通人。說不定另一個人的死亡就是被蟲子咬了造成的。
張偉想到這里,看向蕭夏。蕭夏看到張偉的眼神就明白了張偉想什麼,說道︰「沒錯,另一個人的死亡就是因為這些蟲子,所以我剛剛才問你皮膚強度的問題。而且這蟲子殺人不是因為這蟲子的毒素,而是因為這蟲子會將他們的卵產在人的身上,而後用不了多久這些蟲子就會孵化而出。而那個人的死因就是這些蟲子進入到了他的大腦之中,而從外面一點也看不出他的死因。你現在就去我們要保護的那人身邊,我覺得我們的敵人可不止這一個手段
張偉听完點了點頭,然後就轉身走出了這個簡易的實驗室。而蕭夏則好奇的看向在玻璃缸中亂爬的蟲子。那個人的尸檢報告中就說死因是腦部的蟲子,可是蕭夏卻沒有見過。可現在他就有好幾只這種蟲子。
在林中的那個降頭術師卻皺起了眉頭,此時在他的手中竟然也有著一只蟲子。這蟲子與那松鼠身上的蟲子外形一樣,只是體形大了很多倍。這個蟲子就是蟲王,如果那些蟲子成功產卵的話,這只蟲子就會有所反應。可很久時間過去了,這個蟲王都沒有反應。
「看來這次還真的有點麻煩啊他自語道。
而在他身後的林間卻有著一個大鐵箱,一股股臭味從其中彌出,充滿著腐朽與死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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