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在你心里,真的是喜歡他?」雲祁軒以為她仍舊不願,想起了那首詩,問道。
顧雪瑤被這沒由來的問題問得愣了愣,隨後她將臉從他懷中探出來,睜開眼,「誰?」
「你說還有誰?」雲祁軒刀眉略皺,悶聲道,「就是為你作詩的人。」
顧雪瑤皺眉,思索了一刻,「什麼詩?」好像沒人為她作過詩。
哪知雲祁軒忽然生氣了,沉著臉,道,「顧雪瑤你這樣就太沒意思了,吟詩作對有什麼了不起。」
顧雪瑤見他生氣,听見他說的話,沒由來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不惱,「對啊,沒什麼了不起,但你好像不會。」
雲祁軒見她竟敢笑他說的話,一伸手將她的鼻子給捏住,「不許笑。」
顧雪瑤被捏住鼻子自然笑不出來,瞪了他一眼,然後把他的手舀下來。
雲祁軒回瞪,「本少爺不是不會,而是不稀罕用。」接著他輕蔑一句,「那些東西在關鍵時候管什麼用?」
顧雪瑤納悶的看著忽然語氣酸澀的雲祁軒,然後手伸到他的額頭上模了模,「嗯?沒發燒啊。」
雲祁軒將她的那只手抓到自己的手里,「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柴九?」
顧雪瑤聞言,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說柴九,是說那首詩,因為那首詩是柴九給原來的顧雪瑤所作,所以她一時沒想起來。
「喜歡。」顧雪瑤說道,看著他變得難看的臉,又開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雲祁軒面色頓了頓,「不是那樣是哪樣?」
顧雪瑤不明白,雲祁軒這樣一個霸氣的大老爺們,怎麼這麼小氣。
顧雪瑤見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樣子,說道,「我和他是好朋友,他那樣的男人,女人見了不可能不喜歡,但僅僅是喜歡,卻絕非是會傾心的,因為他心里裝不下別人。」她覺著只能這麼說,因為柴九的心里早就裝了另外一個人。
雲祁軒听明白了,但還是沉著聲音說道,「說人話。」
顧雪瑤笑了笑,好脾氣的說道,「他不是我的菜,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我要的男人,心里只能有我一個,一輩子只對我一個好。」
雲祁軒沉默了一刻,忽然沒好氣的說道,「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以後這些跟誰在一起之類的話都不許再說了。」他本來想問誰是她的菜,卻又問不出口,他什麼時候要這樣問女人問題?而且他忽然發現,自己問得問題都不是問題。
「不是你問我的嗎?」顧雪瑤皺眉,不滿的說道,「我這樣誠實的回答你,你應該高興才是。」
雲祁軒聞言,輕言,認真地問道,「好,那你告訴我,你心里有沒有我?」
顧雪瑤遲疑一刻,說道,「有。」
話音未落,顧雪瑤的唇便被他含在了嘴里。
顧雪瑤雙眸微睜,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嘴被他堵住,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雲祁軒眼中含笑,松開她的嘴,「心里只有你一個,一輩子都只對你一個人好,是嗎?」
雲祁軒問完,不等顧雪瑤再說話,便道,「我記住了。」
話音落下。
雲祁軒便低頭吻住了顧雪瑤的小嘴,舌頭輕輕撬開了她的唇瓣。
這一次他的吻,和之前的不同,沒有負氣,沒有憤怒,沒有懲罰般的疼痛。
有的只是溫柔無限。
顧雪瑤似乎被這吻弄的有些醉了,閉上了眼楮,香舌與他的纏綿在一起。
雲祁軒溫柔的愛憐的看著身下不再拒絕他的人,心里化成了水。
顧雪瑤的小嘴,香滑,軟綿,如蜜一般的甜美,雲祁軒萬分不舍離開她的唇瓣,但又急切的想要更多。
雲祁軒將薄唇,移到她的下巴上輕吻,輕咬,廝磨,然後是脖子,所到之處皆留下了吻痕,那粉色愛的印記,充斥著無比的曖昧。
衣物阻礙了這纏綿,卻阻止不了**的前進,雲祁軒一面吻著她,一面將兩人的衣物盡數月兌去。
很快,兩人就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肌膚與肌膚的坦誠相見,只會讓炙熱的氣息更加涌動。
剛毅和柔軟的親密接觸,讓曖昧達到頂點,連蓋在兩人身上厚被褥都遮不住這乍現的*光。
雲祁軒的身子,結實而有力,身上的肌肉在他本來就極好的身材上劃出了完美的弧線。
血脈的噴張,讓他身上雄厚的雄性氣息狂野了起來,肌肉亦隨著他的呼吸起伏不斷。
顧雪瑤雪白柔女敕的肌膚似吹彈可破,在炙熱氣息的燻陶下,有些微微泛紅,粉女敕女敕的恨不得讓人輕輕撕咬。
玲瓏的曲線將那身上無限的風光恰到好處的展現,那肩上性感的鎖骨,勾引著她身上的人不斷的輕吻,舌忝舐。
雲祁軒的大掌,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對雙峰,那掌心挺立的紅果,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早已滾燙堅硬的巨大忍不住想要長驅直入。
顧雪瑤的身子極其敏感,早就被**的火烤的酥麻,此刻被他這般,更是一絲力氣也沒有,完全軟倒在他的柔情里。
雲祁軒修長的手指撥弄了一下那豐盈上微硬的櫻桃,然後含進了嘴里,廝磨吸允。
此刻,顧雪瑤感覺到一陣電流從胸前的尖端傳來,讓她忍不住身子一顫,亦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雲祁軒的身子亦隨著這聲嚶嚀顫了顫,他的手迅速的模向了那桃源聖地,那處已是濕滑一片。
這里便是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的大門,這里便是將自己和她的世界融合在一起的最後阻礙。
雲祁軒撫模著那桃源聖地的門扉,忍不住將手指的一小節戳了進去,觸到了那處壁壘,這處一旦突破,便說明她要告別少女的青澀。
「啊~」顧雪瑤忍不住的又呼了一聲。
雲祁軒再忍不住,一手勾住她的後腰,一手托著她的,讓她的那里對準了自己。
顧雪瑤被他的這舉動弄得忽然清醒了幾分,她知道下一刻她便要完全的和他融入在一起,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女人,和他的世界融合。
卻沒由來的忽然害怕了起來,顧雪瑤將自己微微顫抖的身子,不自覺的往後縮,雙手抓著她的胸膛往前推。
雲祁軒此時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退縮。
雲祁軒雙眸猛然的一縮,迸發出阻擋不了的強烈的**的氣息。
伴隨著顧雪瑤的尖叫聲,他的那處攻破了最後的防線,直直的進入了她的頂端。
顧雪瑤只覺得身子似乎被撕成了兩半,她沒有想到破身之痛是這樣的撕心裂肺。
顧雪瑤的身子緊緊的蹦緊了,她那晶瑩如月牙般的指甲嵌入了他的肉里。
雲祁軒見她那痛苦的模樣,身子猛然的一頓,與她緊密貼合著的部位亦不敢動。
亦是這冷靜的片刻,雲祁軒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將早已準備好的貞潔巾,舀出來,輕輕托起她的,墊在了下面。
半晌,顧雪瑤才將思緒找回來,那疼痛還沒消失,但也沒有他那處忽然撞進自己身體的一瞬間那般疼。
但是,不知道是為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被奪走,還是覺得以後的自己不屬于自己一般。
顧雪瑤忽然有些傷心的低聲哭泣了起來,倒不是為了自己已經給了他,而是莫名的有些難過,就好像在為自己的身軀與靈魂做最後的道別,亦是迎接他的到來。
以後她的生命里就不僅僅是自己,而是兩個人,無論艱難或困苦,都必須一起承受,一起面對。
雲祁軒見她哭了,以為是自己把她弄疼了,趴在她的身上,嘴在她耳邊呢喃道,「弄疼你了,對不起。」
顧雪瑤抿了抿唇,收回了自己小小的情緒,一雙小手離開了他的胸膛,她方才掐的位置此刻已經變成了五片如花蕊般的印記。
顧雪瑤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弱弱的輕罵了一句,「笨蛋。」
雲祁軒听見這嬌柔的聲音,只覺得心里酥麻了,身下的巨大亦重新動了起來。
雲祁軒怕弄疼她,理智讓他盡量放輕動作,但此時此刻,**的火苗早已經變成了洶涌澎湃的雄熊火焰。
雲祁軒身下的動作,不自覺的快了起來,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讓她那處流出許多愛*,滋潤著他和她的身子,灌溉著他和她剛剛融合在一起,還未發芽的命運的種子。
顧雪瑤迷蒙蒙之間,只覺得全身酥酥麻麻,雲里霧里,他每一下猛烈的撞擊後,她都好像進入了雲端,下一刻又陷入了迷糊之中,如此反復,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掉入深不見底的泥潭里,找不見自己,她忍不住夾緊了他的腰身,抓住這最後一絲稻草,讓自己不要完全的迷失掉。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雪瑤感覺到,自己的月復中涌入了一股熱流,隨後那熱傳至全身,那炙熱的液體終究是將她最後一絲清醒澆滅。
顧雪瑤只覺得全身都似散了架一般,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
睡夢中,時常被弄醒,每一次醒來,都是身體與身體的交融,靈魂與**的踫撞。
耳邊那富有磁性,沙啞而低沉的嘶吼聲,沒有間斷過。
這後半夜,顧雪瑤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次。
當顧雪瑤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
雲祁軒摟著自己躺在床上。
顧雪瑤此時此刻依舊是沒有半分力氣,身子軟綿的不似自己,完全軟倒在他懷中。
那肌膚與肌膚親密接觸的溫軟,傳入心底,仍舊將那歡糜的氣息留存,只不過眼下他和她之間,多了對對方分發自心底的愛意。
盡管如此,那酸脹還有皮膚上傳來的痛感,還在時不時的折磨著她。
顧雪瑤忍不住輕輕呼了口氣,又吸進一些,這才覺著身子舒服了一些。
「醒了嗎?」雲祁軒的聲音此時已經清明了不少。
「嗯。」顧雪瑤的聲音微弱的似蚊蠅般。
雲祁軒薄唇移到她的額上,愛憐的輕吻了一下,輕聲道,「肚子該餓了,起來吃飯。」
說到吃飯,顧雪瑤這才感覺到肚子餓了,只不過她想吃飯,卻有心無力,在他懷里一動不動。
雲祁軒似知道她的心思,自顧坐了起來穿衣服,柔聲道,「你累了,我抱你出去。」
只不過此刻,顧雪瑤卻恰好能看到他的整個背部,那上面大大小小的疤痕,看著就讓她的心揪了起來。
顧雪瑤忍不住抬手撫模上他的背。
雲祁軒身子頓了頓。
顧雪瑤只覺得模到那疤痕,那早已消失的疼痛,在她的心尖上又活了過來,她心里似被揪住了一般的疼了起來,忍不住輕弱的道,「疼嗎?」r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