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弘殷坐在紅木雕花的椅子上,眉尖緊擰,額頭上的青筋也在一陣陣地跳動著。**********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該死的,究竟是什麼人劫走了自己的妙人兒啊?怎麼這麼久了還不見有消息傳回來?
是誰,究竟是誰能視堂堂皇子府的防御于無物?
本殿下一年年花費的大筆銀錢竟是養了群廢物嗎?
「魏友德!」
趙弘殷狠狠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暴躁地喊道。
「殿,殿下,魏公公不是被您派出去勘探消息了嗎?」
小太監在門外顫顫巍巍地喊道。
這發著怒的九殿下他哪敢招惹啊,嚶嚶嚶,他好想回家找娘親。魏公公啊,您快回來好咩?
該死的!全部都該死!
趙弘殷感覺到自己要被氣爆了,他想要發泄啊!
伸手抽出盤在腰上的軟鞭,「嗖!」的一聲對著空氣抽了出去。
嗯,果然舒服多了。
「給本殿下進來趙弘殷語氣輕揚地對著守在門外的小太監道。
「是……是
小太監都要哭了,九殿下好可怕啊,他一丁丁點兒都不想進去啊。
「殿下!殿下!張公公來傳陛下的口諭了,正在前廳等著呢
正在小太監糾結著時,外院跑腿的小廝解救了他。
「恩?」趙弘殷放下了鞭子,跳動的青筋也終于暫停下來。
父皇這是知道了什麼消息了嗎?還是……
趙弘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站起身整了整袍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不管怎樣,他都得收起心思好好地應對了。
應著皇帝的口諭來到了御書房,趙弘殷在得了準許後低頭走了進去。
掃了一眼御書房里站著的人,不動聲色地跪倒在地道︰「兒臣參見父皇
「恩皇帝低低地應了一聲,也沒叫趙弘殷起來,語氣淡淡地問道︰「小九啊,朕听說你幽禁了軒將軍的人還不肯放那人離開?」
「兒臣冤枉啊!」
趙弘殷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兒臣也不知是誰想要挑撥我與常勝將軍的關系,這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啊,您若不相信可以去兒臣的府邸中查探,絕無常勝將軍的人啊!」
「是嗎?」皇帝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你是朕的皇子,自該知道欺瞞于朕的後果,朕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皇帝提高了語氣喝問道。
「父皇,兒臣願以人頭擔保!府邸中絕無常勝將軍的人!」趙弘殷一臉決絕地望著上首的皇帝,語氣灼灼地說道。
「恩,起身吧,朕信你
皇帝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轉而望向垂首站在一側的四皇子與司空軒。
「軒將軍也听到了吧,小九必是不敢欺瞞于朕的,想必這其中該有什麼誤會才是
「是,臣錯怪了九殿下,臣有罪說著司空軒就跪了下去。
皇帝的語氣雖溫和,可他也能听出其中暗藏著的不滿。
只要這兵符還在他的手上,皇帝就會一直忌憚于他。
可也正是因著兵符的存在,他時刻都在刀劍上小心翼翼地行走著,稍有不慎,就是個萬劍穿心的慘烈下場。
他一直謹慎,可這唯一的一次沖動也沒能救的出他的小玉兒。九皇子既是敢如此的說,事情必是又出了什麼變故。
「弘仁啊,以後再有什麼事莫要如此沖動了,軒將軍受人蒙蔽了難道你也看不清嗎?」皇帝轉而嚴厲地對著四皇子訓斥道。
叫他們的時候都是在叫他們的名字,唯有那麼一個九弟,唯有啊。
「是,兒臣謝過父皇的訓斥,兒臣知罪
四皇子低著頭,沒有人能看得清他此時的神情,只是那一直傲立著的肩膀微微地垂下了。
九皇子趙弘殷招牌式的笑容再次出現,只是微眯著的眼楮中一片的冷然。
御書房里暗潮涌動,而這一切的源起者此時才剛剛恢復了意識。
隨著意識一點點地回歸身體,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好痛!
如玉的玉顏整個的扭曲了起來,誰能來告訴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明明上輩子的這個時候他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過,還在好好地享受著司空軒的寵愛呢。
張嘴想要喊人,竟是沙啞的說不出話來。
嚶嚶嚶,他都想再死一次了,他不想受這種無妄之災的好咩?
「吱呀一聲,黑衣人推門走了進來。
「玉公子醒了嗎?有什麼需要的嗎?」
「我……」只辛苦地吐出了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黑衣男子識趣地上前喂如玉喝下溫水。
望著如玉精致的容顏心里暗嘆聲禍水啊,卻也在如玉疑惑的目光中開口解釋道︰「玉公子先前是被九皇子的人所劫持的,您身上的上也是九皇子弄的
如玉听了後還是死死地望著黑衣男子,瀲灩的眸子中蘊含了太多的不解。
黑衣男子別過了頭,耳尖微紅,不敢再接觸到那雙吸引人的眸子。
「至于您為什麼會在這里,我可以告訴您是我們的少主救了您,至于原因,您以後會知道的
「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吧?誰知道你們的少主是誰啊?」如玉的內心咆哮著,恨不得開口吼上個幾十幾百遍的。
或許是如玉面上的不滿太過明顯,黑衣男子又開口道︰「我們是不會傷害您的,湯藥和飯食都有人按時送來,等您的身體康復後,就會送您離去的
黑衣男子邊說著邊推門離開了,如玉望著那人干淨利落的背影,心里的咆哮越發地濃烈了。
冷靜下來細細思量自己這兩輩子加在一起的生命,卻也絲毫記不起自己有和那所謂的少主接觸過。
或許是兒時有?這個念頭剛剛一冒出來就被如玉快速地否決了。
怎麼可能呢?
風景疾如箭,人情薄似雲。這個中滋味他早已深深地領悟過了。
黑衣男子走出院門沒多久就望見了自家少主艷紅色的長袍,心底暗嘆口氣地走上前去。
「少主,那人已經清醒過來了
微風吹拂起的長袍迷離了黑衣男子的眼,他听見自己少主的聲音順著微風飄渺地吹進自己的耳中。
「他有沒有,問起我?」
「玉公子嗓子沙啞的厲害,還不能……」話說了半句卻被自家少主的行動打斷。
黑衣男子撞著膽子擋住了男人邁向院子的腳步,「您不能
男人握緊了拳頭又松下,望著如玉屋子的方向,在心里輕輕地說著︰「玉兒,等我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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