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你听我解釋!」秦莯初焦急地跑過去,想向顧朝解釋剛才的一切。她怕顧朝誤會。一陣眩暈突然襲來,她難受地差點摔倒。杜若及時伸出長臂架住她欲下墜的身體。
「我急匆匆趕回來,沒想到你早就有人陪!」涼薄的聲音從顧朝的齒縫里擠出來,震痛秦莯初的心。
「我們剛才不是……你誤會了……」秦莯初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好。顧朝看到她被杜若抱下車,這是事實,否認不得。
「我回來的不是時候,毀了你們的約會!」顧朝冷冰冰的話如一把利刃,倏地刺入秦莯初的心。
他竟然懷疑她跟杜若搞曖昧。他竟然如此不信任她。
「顧朝,莯初不能受刺激杜若不滿地看著顧朝。他不過抱莯初回家休息,這個顧朝不問清楚情況就亂吃飛醋。
「杜若,不用解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已經被他定了罪秦莯初悲哀地說道。
顧朝看秦莯初空洞的雙眼,心中充滿嫉妒。他原本的行程是兩個星期,因為岳母住院,他抓緊時間往前趕,終于趕回來了,卻看到讓他心痛的一幕。他的妻子被杜若抱在懷里,兩個你儂我儂,好不親密。
他打開寶馬的車門,帶著怒氣坐進去,連給秦莯初挽留的機會都沒有,便開著車,絕塵而去。
秦莯初含著眼淚,看著顧朝離開。
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他自己懷孕的事。
難道是上帝看她太幸福,一定要給他們的生活增添一些磨難?
眩暈再次襲向她。
「莯初!」杜若抱起秦莯初,急急跑向電梯。
當秦莯初清醒過來後,杜若叮囑了她幾句,才不放心地離開。他知道自己此刻不適宜久留。他的存在已經毀了顧朝跟秦莯初的關系。看到秦莯初掉眼淚,他的心可痛可痛。他不是一個卑鄙的人,不想趁人之危奪走秦莯初。只要她快樂,他就很知足。
顧朝一夜未歸,秦莯初抱著雙膝坐在窗台上,看著外面起早兒的路人,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都說懷孕的女人很脆弱,她今天終于懂了這句話。
她脆弱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心。
顧朝的不信任就像一把匕首,已經****她的心中,血流成河。
她再說自己懷孕的事,他會相信是他的孩子嗎?
從來,顧朝都是一個只相信眼楮的男人。
當樓下傳來跌跌撞撞的聲音時,她立刻從層層簾幕中鑽出來,急急地跑下樓。
「顧朝!你怎麼喝那麼多酒?」還沒靠近顧朝,秦莯初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她連忙上前扶住他。
「林染,再來一杯!」顧朝勾住秦莯初的脖子,將她當成了跟他一夜纏綿的林染。
被迫靠近顧朝的秦莯初,突然看到顧朝的耳後有一顆吻痕,心立刻擰到一起,像被放進絞肉機里,絞了一回又一回,痛到冷汗淋淋。
他誤會她跟杜若有染,所以便也去找了個女人。
他嘴里叫著林染,那個在他耳後留下吻痕的女人定又是那個天後極巨星「林染」。
這到底是誰出了軌?誰背叛了誓言?
顧朝連求證一下的機會都不給她,就定下她不守婦道的罪名。
她用手模著還沒隆起的月復部,眼眶再次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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