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哦……鬼面,鬼面!」
「鬼面,奴家要嫁給你……」
「鬼面……」
現代追星都沒有火熱的,不過那戴著修羅面具的男子也是夠拽的,根本就不理會底下觀眾的熱血,直接飛身到了七號擂台中的那個管事的人身邊,遞上了自己的令牌。♀(菇涼們天天上的八!零!書!屋你不知道?你out了)
辦完了某道手續,然後不待大家的狂熱歡呼,一陣虛影就到了專門開闢出來的出擂者休息的區域了。
許清蕘無視了果子的糾結,直接向著七號擂台走去。
「公子,再想想吧……你要是真缺靈石,還是有其他辦法的,可以……」
「跟在我身邊,就不要那麼嗦了,怎麼就跟個大媽似的……」
果子張開的嘴,有點合不起,他再次被同一個人質疑了性別,奇恥大辱啊,話說他平時也不是這樣好心地人啊,今天他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不正常呢。
他自己也發覺了……
其實這事情還真的是不怪他們,為什麼不自覺就對許清蕘感覺到親切,放下了心防,多少還為她考慮了呢。主要是許清蕘這次突破了之後,身上的氣息越發的祥和了下來,所有的吝氣全部被收斂得干干淨淨的,給人感覺更加的無害和親切。
不過這種影響也只是到這里為止,要讓別人因此為許清蕘生,為許清蕘死,還真的是做不到,應該說,不可能的。
許清蕘往七號擂台走的時候途徑了九號擂台,腳步停了下來,轉身盯著台上打得火熱的兩個人。
一個面上蒙巾的青裳女子,一把匕首揮得精彩極了,和她對打的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修士,女子的身形在刀疤男子的面前,實在是顯得過于嬌小了,但是嬌小也有嬌小的好處。每次總能險而又險地躲過刀疤男子的殺招。
刀疤男子的每一個法術,每一個揮刀,力道十足,但是在靈巧上頗有不足,不過很明顯,女子的修為比男子低多了,一時之間。青裳女子倒是有些吃力。
許清蕘抬眼一看,九號擂台的光幕上同樣血色的大字。青女對決刀疤。
「這青女肯定死定了……」許清蕘身邊不少的觀眾竊竊私語的,熱烈討論著,
「刀疤可是一個狠人呢,每次對決的人非死即傷,狠辣無比……」
「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了……」
「蒙著面巾,你怎麼知道是一個美人了……」
「這還用看嘛,瞧著身段,沒有好樣貌都對不起大眾啊!嘎嘎……」
許清蕘挑了一下眉梢,盯著擂台上的打斗。
「公子,你看。多危險啊,這些都是生死擂台上的能手,不知道收拾了多少的性命了呢……那女子,哎……」
果子有限于修為,看不出什麼。但是大家明目張膽地討論,他可是听見了的。
「沒眼力,那女子要贏了……」
許清蕘頭也不回,繼續看著,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果子看著許清蕘的那抹微笑,目光有點呆滯,本來那平凡無奇的臉,這一笑,怎麼就移不開眼楮了呢,清俊優雅,說的就是這樣的人兒了吧……
不過這微笑一閃而過,果子掐了自己一把,不再多說了,他算是看出來了,許清蕘就是一個倔的沒邊兒的人了,下了決定,幾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而且他該說的也都說了,難得做了一把好人兒呀!
刀疤男子有點氣喘地停滯了一下,手似乎是要伸向自己和懷里,應該是吃丹藥的。
但是青女招式一變,一改之前防守的狀態,招式中殺機叢生,刀疤男子的這一停滯和分心,那一匕首揮中了他的肩膀,差點就揮中了他的心髒了。
「找死……」
刀疤男子的臉徹底黑了下來,也顧不上吃丹藥了,一把刀耍了起來,和青女對抗上了。
「砰砰砰……」的兵器對踫聲,讓這場戰斗的氣氛詭異了起來,地下觀眾的議論聲,小了下來,全部目不轉楮地盯著上面了。
「結束了……」許清蕘微抬了一下下巴,轉身吩咐著果子繼續走了。
「哪里結束了……」果子莫名其妙,不過他馬上就看到,確實是真的結束了。
青女一道青光的法術揮出,刀疤男子被禁錮住,刀疤男子一驚,使出全力發出一道法術,前來對抗,但是那道青光卻是不堪一擊。
接著等待刀疤男子就是青女從斜側飛身而過,而他的脖子上一道淺淺的血痕。
「你,你,你……」
「 ……」到在了地上了。
中央光幕上出現了一道文字︰九號擂台,青女勝!
「還真的結束了,公子,你好厲害啊!」果子眨巴了一下嘴,擠開的人群,跟上了許清蕘。
「公子你眼力這麼好,以後多看看,下賭注可能更賺靈石啊!」
「下注可以考慮,不過我更相信我自己。」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放水的事情呢。
「我也要參擂,」許清蕘也不是、舍近求遠了,直接堵住了九號擂台的那個管事,其實是裁判,開口說到。
「你?」
擂台的管事們同穿著一樣的一副款式,唯一不同的背後的文字不一樣,一個碩大的「九」字,很是醒目。
這個九號男管事看起來正是盛年,留著兩撇八字胡,不過修仙界看起來年輕的,指不定都是幾百歲的老妖物了。
「是我,有問題嗎?」
「沒有,你跟我來吧……」九號管事很專業,並沒有對許清蕘的行為更加質疑,雖然年紀小了點,不過也不是沒見到過。
「令牌在哪……」
「給……」許清蕘跟著他到了一個專門登記的地方,就在東側參擂者的隔壁。
「取一個別號吧,」
「公子清,」
許清蕘想著體會一把古代貴族公子的風騷了,其實她就是懶,都沒怎麼想就取了。
「好的,公子清,歡迎你的加入,」九號管事的手一揮,令牌上「許清」的後面就多出一排文字︰零級擂者︰公子清,零勝零負。
「手續好了,你可以到休息區等著,有比賽可以叫你……」
九號管事指了指隔壁的休息區。
「你還沒告訴我,打一場可以賺多少靈石呢……」
許清蕘腳步根本就沒移動,甚至堵住了九號管事的路。
「呃,不好意思,我給疏忽了……」
九號管事心里面已經給許清蕘判了死刑了,完全忽略了萬一許清蕘獲勝了,那也是有靈石可以拿的。
「築基級,同級打擂,獲勝著一萬下品靈石,越一級,多加五萬下品靈石。」
「越級……」果子可沒告訴她這些。
「是的越級,戰斗的安排都是隨機的,你每到競技場都有三次機會拒絕越級賽,三次一過,不管是對手什麼等級的,你都得上前對擂,否則誅殺。」
「你已經登記了,現在是沒有反悔的機會了,今天必須對擂一場,否則是出不去的,」
九號管事說著,眉頭就皺起來了。他以為許清蕘應該是什麼都清楚了才過來找他的,看樣子今天是第一次來啊!上趕著死,也不用這樣急切的節奏啊!
「哦……」許清蕘點了一下頭,就像著休息區走去了。
九號管事搖了搖頭,將許清蕘的別號送到更加里面的一個房間去了。
「公子,公子怎樣了?」
果子在登記的房間門口,東瞧西看的,一看許清蕘出來,就急不可耐地沖了上來了。
「我們到休息區去吧……」許清蕘對著果子點了點頭。
許清蕘拿出令牌給休息區門口的護衛看了一下,兩個護衛就讓開了。
許清蕘腳步停了下來,看著看著裹足不前的果子,「怎麼不走了……」
「這個,我能進去嗎?」
「我隨從可以進去嗎?」許清蕘轉頭看著兩個面癱護衛,見他們沒搭理,「走吧……」
果子呆滯著跟上了,他心里就一個詞不斷地重復了,隨從,隨從,他什麼時候說給許清蕘當隨從了,雖然果子很想安慰自己說,許清蕘那是為了讓他進去的托詞,但是許清蕘認真和理所當然地樣子,怎麼都不像是在說笑呀!
而且他雖然對許清蕘不怎麼了解,但是他也感覺了出來許清蕘是一個極其認真的人。希望是錯覺吧,他可不想賣身的……
「都,都,都是響當當的高手啊!」
果子吞了吞口水,休息區里面煞氣飛揚,血腥味濃重,他腦袋里的閑思立馬飛得干干淨淨的了。
「唔,環境真差,不講衛生……」
許清蕘搖了搖頭,有點嫌棄地往位子上拍了張清潔符,才坐了下來,完全無視了一堆往她身上打量著的目光。
「待會兒,要和九號抗議一下,搞搞衛生……」許清蕘煞有介事地說到。
但是大家都被她的九號雷了一下,這些個管事,大家可都是大人,大人地叫著的,就算是再牛逼的人物對管事們也都是客氣得很,說是隨機,可是誰知道有沒有暗箱炒作呢,不好說,不好說啊!
「公子……」果子為許清蕘捉急啊。
許清蕘掃了一圈,發現除了個別,大家的臉上都帶著遮擋地東西,主要是為了避免麻煩。
許清蕘尋思了一下外面那些觀眾的熱情和瘋狂程度,雖然她已經有變形了,但是每天換一個樣子也不太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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