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劍的威力不小,要不是許清蕘煉體有成,這一道劍氣,絕對會把許清蕘的左臂揮下來,許清蕘咬著牙,又忘傷口處拍了一張低階的止血符,往身上拍了一張中階的神行符,速度瞬間飆升,貓著身形,像一顆圓滾滾的球不斷地向城門口而去。*****$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甄元好不容易找到殺子的凶手,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的,他也顧不上甄寶閣里還有事情要處理,修士從進入煉氣九層開始就可以慢慢將精神力轉化成靈識,但是覆蓋的範圍並不大,只有方圓的百米之內,但是許清蕘就恰恰好在這個範圍之內。
許清蕘感覺到身上一道又一道的靈壓掃過,有種要被月兌光光,看光光的感覺。許清蕘覺得自己除了是一個女孩子之外也就沒什麼好窺視的了,雖然姑姑說,女孩子的身體是不能給人隨便看的,但是修仙這麼詭異的靈識大家都可以隨時想看就看啊,她也沒有辦法,許清蕘看來只要不是她的錯就好了。
看就看吧,許清蕘都不在意了,就在這時,許清蕘身上她一直沒有在意的胸口前那個類似護身符的黑色符?發出一道幽光,一下子不知是屏蔽還是吸收了那些靈壓。
許清蕘只覺得渾身一輕,但是又不要錢一樣往身上拍了兩張神行符,也不管疊加的效果如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出城而去,不做甕中之鱉。
很快,許清蕘就來到了城門,守門的護衛只覺得一陣風過,就只看到一個黃色的小小的矮矮的背影,但是馬上他又被另一陣凌厲的風刮翻,壓倒了好幾個行人。
許清蕘很慶幸自己沒有將神行符賣出去,不然這個時候肯定連逃跑的資本都沒有了。
許清蕘胳膊上一道見骨的傷痕,下品止血符的效果不是很好,只能讓留血的速度慢了一點,紅色的血液不斷地浸出,許清蕘在不影響逃命速度的前提下,又往自己身上拍了一張淨身符,一張止血符。
身上的血腥味消除了一些,許清蕘也不及拿出八卦儀看準方向了,只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往那些枝枝丫丫光禿禿的密林而去,而且也不固定方向。
許清蕘氣喘吁吁地在一個大石頭旁邊停了下來,小小的臉龐上蒼白得可怕,但卻是沒有一點懼色,這樣跑下去遲早要被抓住的,眼眸一轉,許清蕘月兌上的那件又被染了血水的衣服,往大石頭旁一個小小的凹槽一塞,又再次貓著身子躲到了另一邊,也不再逃了。
許清蕘發現身上的那個黑符可以一定程度上屏蔽靈識,只希望還能再給力一點。
許清蕘又是一張淨身符之後,剛好躲好,甄元就是一道金色的劍光將那個大石頭劈裂開,四分五裂的大石塊,小石子兒噗噗噗地打到四周。
甄元看到同樣四分五裂的布料,以及上面的血水,臉色有點黑,一個提步想也不想就往前方再次飛速追去。
許清蕘剛才只是抱著賭一賭的心態,就賭他發現她的衣服後,會直接追下去,而不會再觀察四周。這賭其實許清蕘心里也沒有底,因為一直追下去,沒有什麼變數的話,最後絕對是許清蕘被抓。
許清蕘給自己喂了一顆紅色的丹藥,這也是上次「報酬」的存貨,一顆丹藥下肚之後,許清蕘感覺手臂血已經不再流了。
許清蕘的臉色蒼白得很,有點失血過多,不想再耽擱,正要抓緊時間逃跑,但是那種靈壓又再次壓了下來,而胸前的黑符卻是沒了動靜。
許清蕘抿了抿嘴唇,月兌掉了套在外面的那件毛裘,手一揮,右手握著那把黑黑的匕首「黑黑」,屠刀已經見過血了,本著公平的精神,這次也是要輪到黑黑了不是。
許清蕘蒼白的嘴唇一勾,一個與年齡不符的嗜血又雅致的微笑勾勒開來,至純的臉上有一種嫵媚的風華閃過,一身黑色的緊身勁裝,雙眼直接看著靈壓壓來的方向,堅毅非常,既然逃不過,那就戰吧。
「小兔崽子,你殺了勛兒的,是吧!」甄元充血的眼楮盯著許清蕘看,他這麼大的人又被一個小屁孩兒戲耍了一下,一種羞惱和仇恨充斥著頭腦,燃燒了他的理智。
「這位施主,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什麼勛兒,你是不是弄錯了,殺錯人可是不好的!」許清蕘盯著甄元看了好久,而且也回憶了好久,不認識什麼甄勛的人,如果說是是她殺的話,那就是那幾個覬覦吳道子的人了。許清蕘覺得自己真相了……
「難道你就是那位老施主的媽,哦,是娘才對,你也是因為覬覦我師傅而來的……」許清蕘感嘆不已,師傅真是得雪藏起來,這得禍害多少人啊!身為他的徒弟好可憐啊,難道現在修仙界的人都流行喜歡偽男子,偽英雄嗎!
「你喜歡我師傅就光明正大地去追好了,這樣為難他的徒弟算什麼,我只是徒弟,不會和你怎麼搶我的師傅的,施主你的佔有欲不要這麼強啊!傷人傷己,所以我師傅才會不喜歡你的……」
如果不是子母符的特殊,他也不會認為許清蕘這樣一個小女圭女圭會是殺死甄勛的凶手。不過如果是修仙者那就可以說得通了。
許清蕘還想對他進行更深入一步的教育,但是奈何人家不太願意听啊,這翻滾的殺機,一浪高過一浪。許清蕘當然也不會因為這是吳道子的桃花,而束手束腳的,對于想要殺自己的人,許清蕘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殺了對方,然後自己活下去而已!
許清蕘一拍乾坤袋,十張火焰符,向甄元飛去,同時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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