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公費旅游,但創世高層絲毫沒有吝嗇,員工們全部入住金海岸度假酒店,準三星級檔次,任誰都不會挑眼。
第二天早晨,林奇還在被窩里美滋滋的睡懶覺呢,就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
「喂,林奇,醒了沒?」听筒里傳來蘇咪的聲音。
「才幾點啊……」林奇打著哈欠道,還是有點沒睡夠。
「趕緊給我起來,我跟張穎在一樓餐廳等你們啊。」
「嗯嗯,知道了,馬上就去。」
對于蘇咪的命令,林奇可不敢怠慢,趕緊穿好衣服,又踹了兩腳睡姿**的孫小胖,兩人這才刷牙洗漱,整理著裝。
「林奇,你倆怎麼才來啊,我們都吃完了,給你倆要了茶葉蛋和小米粥,趕緊趁熱吃吧,等會還要去極地海洋館呢。」
蘇咪一邊說話,一邊細心的幫林奇剝雞蛋皮,惹的孫小胖滿是羨慕,沖著張穎調皮道︰「我說張穎女士,你就不能發揚一下人與人之間互幫互助的優良傳統啊,你別說給我剝雞蛋皮了,你把那粥幫我吹吹成不?」
「滾犢子!少瞧見貓吃魚就想偷著聞口腥,我告訴你孫小胖,姑今兒本來心情挺好的,你別沒事找抽啊。」
被張穎數落了一通,孫小胖立刻老實了,這張穎,厲害就厲害到那張嘴上了,跟人吵架從來沒輸過。
上午的主要活動就是參觀極地海洋館,而不管是炫美的海底珊瑚世界,還是壯觀的大白鯨掠食畫面,都給人們帶來了一次次新奇而又刺激靛驗。
坐在表演區的看台上,海豚們正分成兩隊進行水上排球賽呢,那滑稽的頂球動作,充滿喜感的配合,看的人們忘卻了煩惱,只顧捧月復大笑。
就連一向以冰山氣質示眾的蘇咪,臉上都始終洋溢著喜悅和歡樂,這些海豚先生們實在太逗了。
中午簡單的吃過飯後,創世的游客大軍又來到了金沙灘,顧名思義,這里的沙灘又細又白,綿軟松散,就像金子一樣稀有。
沒有伴侶的人基本都跑到漁家樂釣魚去了,成雙成對的人則靜靜的享受著這美好的午後時光。
浪花像是母親溫暖的手一樣,輕輕拍打著滿是海螺的海岸,站在遠處的礁石上,能夠听見來自海洋的風聲,悠揚而不失壯闊。
赤腳而行的蘇咪,就像是來自海洋的女神,海風一吹,秀發微微凌亂著揚起,那張絕美的容顏,不知驚呆了多少駐足觀望的游客。
「林奇,快過來,我又撿到一個貝殼,好漂亮哦。」
听到女神的召喚,林奇趕緊一路小跑過去,笑著幫媳婦擦掉鼻頭上的細沙。
「快看,像不像一個笑臉。」蘇咪捧著剛撿到的貝殼,嬌笑如浪花。
「別跑了,不累嗎乖。」林奇接過貝殼,暖心的說道。
「不累,我數123,你來追我哦……」
「1……2……3……」
看著已經跑出老遠的蘇咪,林奇也高高挽起褲腿,朝著媳婦的方向追去,嬉笑打鬧間,洋溢著揮之不盡的幸福。
玩累了,兩人就背靠背坐在沙灘上,彼此述說著簡單的情話,城市的喧囂,生活的憂愁,在也找不見半點蹤影。
「嘿嘿,腳丫上全是沙子。」蘇咪嬉笑著,把腳伸到林奇懷里,林奇只是默默的接過去,幫她吹淨指頭縫里的沙粒。
蘇咪的腳很白,巧而玲瓏,就像是玉石雕刻而成,模起來細膩柔滑,叫人不忍釋手。
「老公,你對我真好。」蘇咪嬌羞道,聲音小到自己都听不清。
昔日的冰山女王,突然變的溫柔起來,像一朵風中搖曳的小花,這種強烈的反差,使得林奇倍感欣慰。
「你剛剛叫我什麼?」林奇故意裝作沒听到,想在享受一下瞬間的喜悅。
「討厭你!」听出端倪來的蘇咪剛想粉拳攻擊,便被林奇順勢拉進了懷里,微張的櫻唇很快被某人霸佔。
這場甜蜜的熱吻穩穩持續了五分鐘,末了蘇咪才調皮跌到林奇背上,有說有笑的往集合地走去。
由于距離晚餐時間還早,女孩們大多都在忙著拍照,男同胞則三五成群的玩起了撲克牌。
「喲,這不是林大才子嗎,你來的正好,趕緊的,幫哥幾個湊個數,詐金花,四缺一。」招呼林奇的正是張超手下的智囊雷豐實,另外兩人則分別是張超本人和曹大壯,他們在這玩了有好一會兒了,串通著贏了別人不少錢,迫于張超的婬威,誰也不敢多言,只能自認倒霉。
「謝謝,我不想玩牌。」林奇很禮貌的回應道,別說跟他們玩,就連跟這幾塊料坐一張桌子林奇都感覺很掉價。
林奇說完,拉著蘇咪就要離開,這時張超嘟囔了一句︰「你也真夠不開眼的了雷兄,找誰不好,非得找這個窮逼,他不是不想玩,是根本就沒錢玩。」
聲音雖然不大,可一字一句卻分毫不差的傳進了林奇耳朵里,林奇攤開的手掌頃刻攥成了拳頭,感受到這一微妙細節的蘇咪什麼話都沒說,拉著林奇快走了兩步,盡管蘇咪也很憎恨張超的卑鄙手段,但她並不想自己的男人惹禍上身,人生有的時候需要忍耐,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常人所不能成。
「呵呵,我還以為有什麼資本呢,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絲罷了。」張超冷著眼笑道,嘴角揚起永恆的蔑視。
「咳咳,怎麼能說人家是吃軟飯的呢,人家只是一不小心被包養了而已嘛。」小妓女尖酸刻薄的怪笑道,低頭玩弄著涂抹成血紅色的手指甲。
「林奇,不要。」看著林奇微微發紅的雙眼,蘇咪極其理性的勸阻著︰「他們這是激將法,千萬不要上當。」
林奇沒有笑,也沒有多言,用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女神的臉,嘴角劃過一道稍縱即逝的陰冷,然後轉身迎著他們走了過去。
看到林奇原路返回,蕭奕女陰陽怪氣道︰「喲,怎麼著啊林大才子,說你窮逼不樂意了?準備殺人滅口?」
瞥了眼狐假虎威的小妓女,林奇不打算跟她浪費口舌,自己拉了把椅子,挨桌邊坐下,一言不發的抽著煙。
「喲,瞧這意思,林大才子是準備入伙了?不過不好意思,我們這是高級賭桌,本金少于兩萬塊不允許上桌,您想玩五毛一塊的局啊?邊兒歇著吧。」
濃妝艷抹的小妓女嘻嘻笑著說完,便又開始擔任起美女荷官的角色,給大家往桌上發牌。
「老婆,借我兩萬塊錢。」林奇不溫不火道,眼楮卻始終緊盯著蕭奕女的手,他要先確認一下這副牌有沒有毛病。
「林奇,我們走吧,他們三個擺明了是串通好的,何必白白輸錢呢。」蘇咪毫無忌憚的揭穿著眾人的嘴臉,同時又很替林奇擔憂。
「蘇小姐何必說的這麼難听呢,我們可沒人逼著林奇坐下來賭,沒錢玩不起可以走人嘛。」張超冷笑著,目光不留痕跡的褻瀆著蘇咪,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玉體,可如今,卻屬于了林奇,所以他對林奇有著莫名其妙的仇恨,恨不得將林奇碎尸萬段。
其實張超的想法很簡單,林奇要是被激的敢坐下來玩,那就等著輸到傾家蕩產吧。要是不敢玩,那尊嚴上可就太受打擊了,恐怕一輩子在蘇咪面前都抬不起頭,在這個世界上,在沒有比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丟臉更丟臉的事了。
「沒事的老婆,相信我。」林奇輕聲道,表情不卑不亢。
蘇咪剛想在勸勸林奇,可她從林奇迎面射來的目光里捕捉到了一種熾熱,這種熾熱灼的她無力反駁,只好從包里拿出僅有的兩萬塊錢現金來。
小妓女接過去數了數,媚笑著洗牌道︰「好,因為有新的賭客朋友加入,現在開始新一輪的賭局,規則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五百塊錢為底價,上不封頂。」
見四人都沉默不言,小妓女動作麻利的發起牌來。
第一輪,林奇拿到了一對老K,一張紅桃A,不大不小,勉強及格。
「莊家請說話。」小妓女頗具職業化的指著曹大壯說道。
「五百。」曹大壯毫無自信道,叫了最低的底價,一般會這樣叫的莊家只分兩種情況,一是手里確實沒有大牌,破罐子破摔。二是拿到了天大的牌,但不敢太過張揚,怕嚇跑下家,索性就扮豬吃老虎。
「一千。」張超低著頭說道,跟另外兩人做著眼神交流。
「扔牌。」雷豐實直接把牌一攤,意思是這輪投降,正所謂投降輸一半,手里牌實在太小的話,投降也不失之為一種最大化減少損失的策略。
「林奇,該你說話了,別墨跡,跟還是扔牌。」小妓女態度極其惡劣的催著林奇。
林奇瞥了一眼兩人手里的牌,曹大壯手里只有單張,必輸無疑,張超則是一對A,一張7。
從牌面上看林奇已經輸了,可林奇並沒有選擇棄牌,而是不露聲色道︰「在加兩千。」
這樣一來贏金就變成了三千,張超微微一愣,心里打起了小鼓,這林奇也太大手筆了吧,我才敢加五百,他一出手就是兩千。按理說這種窮逼玩起牌來肯定要慎之又慎才對啊,難道他手里是順子?
沒錯,他拿不到好牌,肯定不敢如此囂張的加碼!媽的,這局算你小子運氣好,不過接下來就沒這麼輕松了!
主意打定,張超直接選擇了扔牌。
林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手攤開自己的底牌,張超看到以後,鼻子差點氣歪,敢情自己被林奇詐贏了啊!
第一輪過後,張超輸了一千,曹大壯和雷豐實各輸五百。
「發牌發牌。」張超催著小妓女趕緊發牌,情緒很是不愉快。
牌拿到手,林奇摟了一眼,一張方片7,一張梅花Q,一張黑桃5,全是單張,基本沒什麼贏面。
看了看莊家曹大壯的牌,好嘛,傳說中的豹子!三條8!
這家伙拿到牌之後,嘴巴都快樂歪了,幸虧張超暗中踹了他兩腳,這才趕緊演戲道︰「一千吧,牌不是太好。」
听見這句話,張超真是有種把曹大壯腦袋按到尿桶里的沖動,有詐金花的時候說自己「牌不是太好」的嗎,那不是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瞥了眼專心致志看牌的林奇,張超清了清嗓子,跟道︰「一千五。」
「兩千五。」雷豐實頭都不抬道,顯的很有自信。
「林奇,該你了,兩千五,你跟多少?」小妓女假裝聰明的問道,她以為這樣就能把林奇繞過去。
「兩千五嗎?」林奇自言自語道,眼楮還是盯著手里的牌,表情相當的躊躇不定。
「嗯,兩千五,也不多,就頂你上把贏的而已。」
小妓女繼續把林奇往圈里帶,很是有耐心,看林奇這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手里的牌應該不會小,但是在大也大不過豹子啊,他們事先早就商量好了作弊手段,誰手里有豹子就擠一下左眼,有同花順就擠一下右眼,是清一色就模一下左耳朵,是對子就模一下右耳朵,要是只有單張,那就幫著牌大的人抬價,或者扔牌制造假象,總之不能讓人看出來他們底路。
那知林奇思考了半天,正準備加碼呢,又突然把牌一攤,嘿嘿笑道︰「我不玩了,我牌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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