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鄭辰見那個名為月妹的侏儒女子剛上前了一步立馬驚呼了一聲。
「怎麼?你怕了?」
慕容罡的笑容越來越盛,像是盛開的菊花,等著有緣人前來采擷。
「我覺得我們兩個不應該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鄭辰努力解釋著,像是想要緩解他們兩個人的關系。
「那你覺得該怎麼解決?」
「這樣,上次我向你們借了兩千億聯盟幣,還有鬼影披風,我全還你們,再外加三千億聯盟幣,你就放了我,如何?」
「桀桀……鄭辰啊鄭辰!」
慕容罡搖著頭不可遏止地狂笑起來,他著全身竟然笑出了眼淚,用手擦拭著搖著頭嘆道︰「你太貪心了,我可不是你,我才不屑于這麼點錢,我要斬草除根,我要將你的血肉一塊一塊地割下來,讓你生不如死!我要你後悔,後悔你那天沒有殺我,我今天要全部向你討回來!」
「真要做得那麼絕嗎?」
「你說呢?」
鄭辰這才皺起了眉頭,滿臉的肅穆,過了一會兒才咬了咬牙道︰「別逼我!」
慕容罡眼神一凜,直直地看著鄭辰凶狠道︰「你還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
「好吧!」
鄭辰應了一聲,這才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鬼影披風披了起來,頓時,他的整個人緩緩地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哼,雕蟲小技,我們早就有所準備!」
慕容罡說完,就見身邊的月妹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七級顯形藥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又催動法決,她身邊的泥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凸了起來,沒過多久就形成了一個的面目可憎的泥怪,緩緩地朝著結界移動了過去。
結界內空無一人,可原本空無一物突然眼前竟然又豎起一桿冰冷的長槍來,接著又見已經消失了的鄭辰大喝一聲︰「大召喚術!」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一個黑袍男子赫然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黑袍邪使微微看了看四周,見自己仍舊被結界包裹著,他的頭被黑袍裹著,看不出臉色,卻讓人感覺得到他的欣喜,他頗為享受地使勁吸了口氣,又重重地把它吐了出來,這才直起身來,看見不遠處的泥怪已經滲透了結界緩緩地挪動了進來,一把拿起眼前的寒冰槍,眼神凜冽,卻是對著眼前的泥怪不屑一顧。
「這是什麼召喚?」
月妹輕聲嘀咕了一下,又用自己的靈魂之核查探了下黑袍邪使的,發現他竟然也是固核之境初期的魂者,這,這怎麼可能,一個煉核之境中期的小子竟然能召喚固核之境初期的魂者,這是什麼逆天神通啊!
雖然驚嘆,可月妹也沒有傻愣,指揮著面目可憎的泥怪張著血盆大口狠狠地向著黑袍邪使撲了過去。
「砰!」
黑袍邪使手握寒冰槍使出一招橫掃千軍,頓時氣浪橫生,如同沖擊波一般將眼前的泥怪給切割開來,氣浪沖破了泥怪的身體繼續向前飛掠,重重地撞在了結界上面發出了陣陣轟鳴聲。
的泥怪被氣浪擊中,像是茅坑里掉進的石頭一般濺起了無數的泥巴,可等到氣浪穿過它的身體它依舊像沒事似的繼續張著血盆大口朝著黑袍邪使移動過去。
「倒是有兩下子!」
黑袍邪使看著泥怪近在眼前,手握長槍重重地敲擊在了地上,接著又舉槍以肉眼難以看透的速度點刺向眼前的泥怪。
「咻!咻!咻!咻……」
短短數秒鐘時間,也不知黑袍邪使刺出了多少槍,只覺得眼前如同星辰點點,竟然將泥怪點刺切割成無數的小泥團來,夾雜著冰晶漸漸地竟是將眼前的泥怪團團冰封了起來,形成了一個一個的小冰球落在了地上,鏗鏘有聲。
「不堪一擊!」
黑袍邪使冷哼了一聲,又輕蔑地向著月妹瞥了一眼,這才又拿起長槍繼續幻化成無數的槍影如狂風暴雨一般向著橙色結界刺去。
「砰!砰!砰!砰……」
冰冷的槍頭對上堅硬的壁壘,在橙色的壁壘上面刺處一圈又一圈詭譎的漣漪,爬滿了整個壁壘,如同遲暮的老人一般滿面的皺紋溝壑。
黑袍邪使想用強力破開結界,可月妹那會讓他輕易得逞,又催動發決,頓時在黑袍邪使的腳下蕩漾起了泥土的漣漪,緊接著一圈又一圈地擴散開來像是邪惡的沼澤一般淹沒了他的膝蓋。
「嗯!」
黑袍邪使察覺了異樣,立刻動用魂力飛了起來,可腳剛離開泥潭,就見泥潭竟然化成了邪惡的大嘴一口將他吞了下去,「咕咚」一聲又似乎將他咽進了喉嚨,又見黑袍邪使長槍亂刺了幾番,而後又有更大的泥潭涌了上來,團團地將他包圍在無盡的泥海之中,漸漸堅固成為石柱,沒了聲響。
「到底是誰不堪一擊!」
月妹憋了好久,終于揚眉吐氣,看著已經被裹成小山丘的泥潭,這才冷哼一聲,仿佛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一般,鄭想繼續對付鄭辰,卻不想只听得一陣震耳欲聾的響聲。
「轟!」
原本已經結成了堅固石塊的泥潭爆裂開來,露出滿身狼狽的黑袍邪使,舉槍直直地看著月妹,一副不殺死對付誓不罷休的姿態。
「呼……」
黑袍邪使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又反握著寒冰槍將它舉過頭頂,如同扔標槍一般後仰蓄力,驟然發力使出全力擲射。
「轟!」
寒冰槍頓時如同沖出大海的巨龍一般凶猛而去,夾著無盡的風唳聲威勢凶猛。
「砰!」
重重地砸在了橙色的結界上面,像是的冰龍堅硬的牙齒啃噬著堅固的城堡一般驚天動地。
「 嚓!」
一聲脆響聲響起,堅硬的橙色結界竟然以寒冰槍為中心裂了開來,像是一張的蛛網一般想要將眼前的巨龍捕獲,
「砰!砰!砰」
黑袍邪使眼看結界將要破碎,立馬沖上前去重重地出拳狠狠地轟擊再了橙色結界上面,沒打幾圈,結界就轟然破碎,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碎裂開來,灑了一地,消散在了泥土之中。
「呼……」
黑袍邪使沖破了結界,還沒來得急得意地看上一眼,又覺得眼前一陣恍惚,不知怎麼地竟然又回到了莫名的黑色魔方之中。
仿佛將完整的故事書籍狂暴地了幾頁之後,又繼續艱澀地讀下去一般,月妹愣愣地感受著無盡的黑暗只覺得有些腦袋短路。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連眼楮也沒有眨,為什麼須臾之間又到了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鬼地方。
「這是哪兒?」
月妹也被莫名地拉近了黑色魔方之中,他用靈魂之核感應了下周圍,發現和她對打的黑袍邪使也在,難道是這家伙搞的鬼?
既然結界已破,鄭辰當然不可能讓黑袍邪使跑掉,該回哪還得回哪,讓他好好地呆在黑色魔方里面吧。
鄭辰開始被困在橙色結界之中,一時沒有解決的辦法,一邊和慕容罡閑聊拖延時間,一邊急中生智在刺激黑袍邪使的實力不行,又故意和他說跟他玩玩,要派人和他進行一次歷練,又把握時機在月妹剛要進攻的時候將黑袍邪使放了出來,他們這才一言不發地就激烈地打上了。
還好黑袍邪使不負重托,打破了結界讓鄭辰獲得了自由,如同龍入大海,虎如山林,他又馬上啟動了時間停止之能,將世間的一切都封存了起來,又先後將黑袍邪使和月妹拉入了黑色空間之中,這才滿臉笑意地看著慕容罡。
「這……」
這到底是怎麼會事情?
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麼會這樣!
這是什麼狗屁大召喚術,既然能召喚這麼厲害的人物,不僅打破了結界竟然還拉著月妹一起消失了,我的上帝啊,這鄭辰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底牌,難道他爸爸是上帝嗎?
慕容罡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就見結界沒了,眼前的兩個人也突然消失了。
「鄭……鄭哥……」
慕容罡咽了咽口水,略顯結巴地繼續說道︰「我……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不應該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噢!」
鄭辰听著這句熟悉的話語依舊滿臉笑意,輕輕地拍了拍滿臉恐懼的慕容罡的肩膀原封不動地將剛才的話還給了他︰「那你覺得該怎麼解決?」
「不……不如我們把……把酒言歡,鄭……鄭哥你有什麼吩咐,小弟一定鞍前馬後為……為您打點妥當!」
鄭辰又不是傻子,那里還會放虎歸山,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上帝之手將慕容罡身邊的兩個嘍爆了頭,又見慕容罡的身體哆嗦得更加厲害了,這才緩緩地說道︰「怕是太遲了!」
「不遲的,鄭哥!鄭爺!你就放過我吧!」
慕容罡知道自己不是鄭辰的對手,沒了固核之境初期的月妹的保護他早已喪失了斗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拉著鄭辰的褲腳痛哭流涕著乞求道︰「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給你一萬億,不,給你兩萬億,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你有那麼多錢嗎?」
慕容罡一听,還以為有戲,楞了楞立刻繼續哭喊道︰「我爸有,我讓他馬上給你匯過來!」
「太晚了!」
鄭辰又喃喃地重復了一下這一句話,詭譎的笑容再次揚起,看得慕容罡的心一下子墜入了無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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