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吉看到一個光潔的少女之軀,在溪水里恣意舒展,驚訝得不敢喘氣。這是他從未看到過的景象,雖然隨著年齡的增長,心中和體內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郁悶和沖動,可是父母管教嚴格,沒有提前給他張羅婚事,只待功名成就後再做打算。
周吉所學,都是如何報效國家和如何遵守道德等,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從來沒有人傳教。即便是沒有言傳身教的,男女之間那點秘密也是瞞不過所有少男少女的,在心底都有理解和盤算。
周吉的心中,還是唯美崇拜者,希望自己的女人不但有點才學,更要有姣好的面容。溫柔和體貼,他這個年齡還未能深入地感應。
眼前的女孩子,就如天之仙子,飄然落入人間。從不遠處看山妹︰勻稱白皙光滑的膚色,飄逸烏黑的長發,光潔圓潤的額頭,楊柳細腰,不算太豐滿的前胸上有兩個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肥桃般的果子,如藕的腳丫和芊芊細長的手指不停拍打溪水……
周吉幾近暈眩,俯子兩眼直勾勾地盯住山妹。他幾乎不敢喘氣,怕這微小的聲響驚動入浴的小佳人。周吉真的有些發呆,也忘記了口渴,也許是更口渴了,只是突如其來的如夢情景暫時壓制住口渴。而此刻,山妹絕沒有料想有一雙男性的眼楮正緊緊盯住自己,她陶醉在忘我的境界里。
如此迷人姣好的女性身體,竟然使周吉震驚得如五雷轟頂。他顯然被擊倒了,也如此地著迷。他想湊近些、再湊近些。不遠的草叢里面,也有一個動物嗅出味道,那是一只尋找食物的大灰狼。
只見這條大灰狼,身體龐大如小馬駒,夾起尾巴、目露凶光,悄悄從草叢里滑出來。在距離山妹七、八米的地方停下,似乎是在打量一個無助的嬰兒。而山妹光滑如水的少女身姿,也的確就像純真的嬰孩。
山妹還沉醉在忘我的嬉戲里,沒有意識到危險將至。
突然,在下游安靜享受日光浴的大白鵝,敏感地感受到危險,嘴里發出「啊,啊,」的報警。勇敢的鵝群向主人一方奔走。大灰狼覺察到鵝的動靜,它不但沒有向鵝追去,反而繼續盯住山妹。
山妹听到鵝的喧鬧,猛然抬頭。她的眼楮和大灰狼對視,驚恐地倒吸一口涼氣,本想立即起身可就是無法動彈。她已經被驚嚇得失去動力。最為驚嚇的,還要算周吉的狂奔和對大灰狼的出手痛擊,這山妹被嚇得昏厥在水中。
再說周吉,他一心盯住山妹,沒想到她突然抬頭身體顫抖;再向她所注視的方位看,呀,這還了得!
周吉飛快地抓起地下的兩塊石頭,為了防山妹害怕,他平移到和大灰狼相對的位置,即便是沒有從她頭頂部竄,也讓山妹驚恐得芳心顫抖。只見周吉健步如飛,兩個跳躍就接近了狼視眈眈的野獸。他飛起一塊攥在手里的石頭,找準狼頭狠命砸過去,另一只手上的石頭飛速傳遞到右手又是一擊。
一塊石頭砸在大灰狼的腦袋上,一塊砸在脖子上。
大灰狼並沒倒下,身體搖晃幾下想轉身逃跑,哪還來得及?周吉早已經飛身趕到,一個飛腳踹在大灰狼的後 。大灰狼的離地達一米之高,呈倒懸模樣。未等狼的後 落地,周吉已經抓住它的兩條狼腿,旋即悠蕩起整個狼身重重地摔在地上。
為了徹底殺死大灰狼,周吉反復蕩起又砸向地面三次,最後一次把狼頭砸在了石頭上。他撒開雙手,看到大灰狼沒了聲音也不動彈,這還沒完,他拾起石頭對著狼頭就砸,直到石頭碎成兩瓣。
話說這段時間是極快的,幾只鵝嚇得調頭就扭啊扭地散開。周吉胡嚕幾下手上沾的狼腿毛,就尋思怎麼後面沒有一點動靜呢?他始終是背對著洗澡的少女的,處于習俗和禮貌他不情願回頭。
「我說小妹妹,讓你受驚啦!」
周吉隔空喊話,意思是告訴這個小妹妹快些穿好衣服,免得彼此尷尬。
「喂!你听到沒有啊?」
沒有回答,周吉這才驚慌地轉過身。啊呀,不好,只見小女子上半身離開水面,正仰臥在一塊大石頭上一動不動,就像安靜地熟睡,兩個大隻果樣大小的乳白小山挺立在目,兩只手緊緊地捂在最為隱秘的部位。
周吉明白這是嚇昏了,一半是大灰狼的因素而另外一半則是他的原因。
眼下救人要緊,不能再考慮其它,也不能夠抱著「男女授受不親」的態度。周吉先月兌掉上衣,把它鋪在地下,然後月兌掉鞋子挽起褲腿。此刻的周吉,沒有了剛才看到的女孩唯美帶來的愉悅,他抱起山妹後轉身把她放在他的衣服上。
周吉看到山妹光潔的前胸以及兩個突兀的小山峰和它頂部的兩點杏紅。山妹兩腿之間,是濃密的倔強挺立的小草,他咽下一口氣,對此地點的想象已經變為需要遮掩以便把美好的勾畫存于猜謎般的記憶。他安頓好山妹,就拿起她的衣服蓋在**的玉體上面。
周吉懂得一點醫術,他湊近山妹的鼻子,聞听有均勻的喘息,知道這種昏厥需要掐捏人中和手掌。他小心又仔細地掐捏,一面觀測山妹的反映。
山妹漸漸蘇醒,睜開眼楮一看,立即又驚呆了。他看到一個年青的男子光著膀子,正關切地注視她。這個男子相貌端正,肌肉發達,眼神透出的是憐愛的表情。
「小妹妹,不要害怕我是救你的
周吉見山妹有了恢復的跡象,怕是她再惶恐就直接告知。這下,山妹的驚恐減輕了,可是羞愧卻徒然而生。她不但看到這個男子光著上身,也意識到自己整個都光著,這還了得!一個含苞待放的女孩子,這是最大的恥辱。她滿臉緋紅,羞澀地閉上眼楮扭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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