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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蘇斧沒有經得住這白衣人與狐狸的里外夾擊,後背被那狐狸輕輕地一踢,整個身子就直接墜落了下去!
蘇斧只覺得脖子上的那只手突然一松,他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在快速地朝下墜落,如果就這樣到底的話,一定可以去見閻王的。可是,就在自己的脖子得到自由的時候,他的後背又被人抓住了,整個身子下降的速度立馬減緩了下來。
蘇斧知道,這一定是那個所謂的白衣面罩人所為,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會來如此戲耍自己。
借助那上方的洞口的微弱光亮,蘇斧還能勉強看清下面的情景。近了,蘇斧清晰的看到,在那地面上,躺臥著一個人,背朝著上面。不過,那衣服標志,與曹力非常相似。
「阿力,阿力,是你嗎?」
地面上的那個人影,一動不動,渾然無覺。蘇斧不由得心中一陣嘀咕︰「難道,方才的他已經很難忍受,這個時候……」
蘇斧不敢多想,心中還是隱約間有些擔心,如果曹力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自己真心過不去的。
蘇斧背後的那只手,突然松開,蘇斧一個踉蹌,連滾帶爬,勉強地站起來。走到那黑影的身後,他此時的肚月復依舊是痛疼難耐,要來幫助曹力,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他只是稍微推攘了一下。那人影依舊沒有反應。
蘇斧勉強抬頭朝那上面望去,見到在那崖壁之上,一個明顯的白影,倒懸于崖壁之上。他的背上,還蹲立著那只非常熟悉的狐狸!
那人突然從那崖壁上直墜而下,看起來,極其的輕松自然,「咚」的一聲,白衣人與那狐狸都落腳在地面上。
蘇斧連忙重新振作精神,要知道,這個家伙,可還是自己的對手呢,自己不能有絲毫的大意。蘇斧從這月復痛發作開始,到現在,已經經過了一段時間,眼前的情景,讓蘇斧再一次強行壓制月復痛,艱難地站了起來。
蘇斧鐵青著臉,目不轉楮地看住白衣人,他如果有什麼的動靜,蘇斧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
可是這一次,有個非常明顯的變化,那就是自己的體內,那陣非常難以忍受的疼痛,突然石沉大海,再也無聲無息。
蘇斧眉頭一皺,心中不知所解。不過眼前的情景,總算是讓自己舒服了很多。蘇斧稍下放下手來,專心致志地看住白衣人。
「他中了我們的蟲毒,你如果要救他的話,必須听我的話。」
白衣人右手指向了地面上的曹力,冷冷地語氣,威脅似的說道。
蘇斧用腳輕輕地挪動了一下曹力,發覺他紋絲不動。
「什麼是蟲毒?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又是什麼地方?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蘇斧心中很生氣,用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來威脅別人,也算不上什麼英雄好漢。
「你很強大,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控制你。還請你不要見怪。」白衣人停頓了一下,好像對付蘇斧,他也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事實擺在眼前,這個小子,不是那樣容易對付的。
「蟲毒,就是混沌之氣中的肉眼不見的蟲子,進入到了人的體內,借機繁衍發作。如果沒有我的驅毒,這個人最後會被活活爛腸而亡。這就是所謂的蟲毒。」
白衣人語氣一頓,顯然是想看蘇斧有什麼不尋常的反應。
蘇斧眼楮陡然一睜,精光一閃,笑道︰「你就吹吧。這里是什麼混沌之氣,我為何沒有異樣?」
「我也很想知道你為什麼沒有異樣。我與你只是尋常的武技爭斗,還沒有真正的真力比拼,還不清楚你的身體情況。而且,我發覺,你好像是沒有真力的。這也是我要你听我命令的一個原因。」
蘇斧听到他這樣一說,頓時有點驚訝,不用說,他心中已經明白了個大概,就是自己的身體,能夠對付這怪人的邪術,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蘇斧在心中一陣沉吟,忖思︰「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身體,有這樣大的神通?」對于這個,蘇斧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根本不當回事。
「這里是我們的地盤,你能夠進來,也就別想出去了。在秦山門的靈氣之地,我們也是無處不在的。這個地方,名叫情緣洞,是我與九二容身苦修之所。」
蘇斧冷冷地一笑,譏誚的口吻說道︰「就是你背後的這只狐狸?名叫九二?哼,真是好笑,還配以一個情緣洞的綽號,你們看起來真像是一對情侶麼?」
「 」的一聲響,只听見那白衣人右腳突然朝前一踏,地面上頓時傳來了地裂躁動之音,隨後,又見到他的雙手拳頭,緊緊地握住,不用說,他非常的憤怒。
蘇斧一怔,也是隨即做好了應對的反應,活動了一下雙手手腕,自己喜歡隨便說說,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哼,九二是狐狸又如何,在我們那里,只要有足夠的修煉,狐狸也可以成為常人。更何況,我相信,九二一定可以成功的。」白衣人堅定的口吻說道。
「行,行。你的九二成功與否,跟我是沒有多大的直接關系。我現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如何才能夠讓我的這位朋友蘇醒過來,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蘇斧不想長久待在這個地方,離開這里才是現今最迫切的需求。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需要你說出自己身子的秘密。如果滿意,我會答應你的條件。」白衣人點頭說道。
蘇斧抓頭想了一想,這個怪人,為何會有如此的要求,難道,自己的身體秘密,對于他來說,難道有很好的利用價值?再說,就連藥祖也沒有模清楚的秘密,自己更加無從知曉了。
「我如果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呢。」蘇斧當下默然地蹲子,用手去推動了一下曹力,手觸模的地方,似乎發現地面上這個人的身體,沒有了一絲的柔軟。
蘇斧心中一涼,嚇了一跳,難不成,眼前的曹力,身體已經不行了。不行,這樣拖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你不知道?」
白衣人的語氣中,略顯驚訝,不過,稍下一想,好似豁然開朗一般,沒有繼續追問。
「我問你,他身上的蟲毒,能夠拖延多少時間?」蘇斧當即雙手上前,輕輕地將曹力給板正過來,見到他一臉蒼白,圓睜雙眼,鼻息還有微弱的出氣聲。他的雙手緊緊地捂住月復部,蘇斧能夠看出來,他的月復部,也開始隱隱發脹,挺大了胸月復。
現在恐怕是毒力發作時間,並沒有像蘇斧原本擔憂的那樣糟糕。現在關鍵的就是如何才能夠在足夠的時間,為曹力解毒。
「這個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如果運氣好的話,應該可以拖延一天時間,如果運氣不好,估計只能堅持半天時間。」
蘇斧突然站起,直接大步走到了白衣人的跟前。那只狐狸湊然見狀,還嚇了一跳,正準備轉身後退,卻被白衣人用手輕輕地撫模其額頭,讓其安靜下來。
白衣人很明白,蘇斧臣服于自己了。
「你想要怎麼檢查我的身體,我都不會反抗,但是我希望你說話算數,我的這位朋友,我希望你能夠救治好他。」蘇斧站定在了白衣人的跟前,說道。
「行,這個我知道。」
白衣人別傳身子,走過蘇斧的跟前,直接來到了曹力的跟前,俯身下來,由于是背對著蘇斧,蘇斧看不清他手上的動作,只知道那白衣人蹲為曹力擺弄了一番。
「可以了。你這下可以放心讓我來檢查你的身體。」白衣人做完這些,才悠然地抬頭轉身看來,走到了蘇斧的跟前。
「你對他做了什麼?」
「沒有什麼,一個人的忍受是有限度的。比如說你的這位朋友,他就是痛的暈了過去,我給他吃下的不過是一粒丹藥,能夠讓他月復內的活蟲暫時平靜下來。」
蘇斧不懂這方面,心中極其後悔沒有跟隨藥祖學習一點有關藥物方面的學問,也許,藥祖在場的話,這些問題,他都能夠化解的。
白衣人走到了蘇斧的跟前,只是說了一聲︰「跟我來。」
蘇斧點點頭,見到白衣人轉身,也只有跟隨而往。那只狡猾的狐狸則是一直都是睜開一雙充滿警惕的雙眼,在後面監視著蘇斧的一舉一動。
蘇斧第一次來到這地洞的時候,只是覺得這下面比較的局促狹小,從來沒有想到過在這前面,居然還有道路。
估計是方才落地之後,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這里面是不會有道路的,不過,當白衣人朝里一走,原本這里面還很黑暗的,可是才走一段路,就遠遠地看見前面有明亮的光線,蘇斧這才知道,在這隧道之內,每隔不遠的地方,就有一盞油燈。將這地下通道照亮。
方才的黑暗,不過是暫時而已。
蘇斧越是往這里面行走,就越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種燥熱,似乎要急于噴發的狀態,這讓蘇斧很莫名其妙,心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在這前面,也有地寒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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