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嚴叔與蘇斧一起朝前行走,果然,沒走多久的路程。嚴叔突然就停步,這一次沒有轉頭過來詢問蘇斧,直接搭箭「咻」的一手放月兌,那利箭猛地一聲朝前疾射而去,當即射中了一只野雞。
嚴叔滿足地大笑了起來,這可是一箭封喉,那野雞根本沒有嘶啞叫喚的機會。
隨後,嚴叔帶上蘇斧,朝東邊的一個方向走去,那邊,有大量的枯木樹干。嚴叔將手中的野雞丟棄在了地面上,對身邊的蘇斧喊道︰「斧頭,你來動手試一試,這大冬天的沒有多少干柴,這棵枯木,可以燒熟這只野雞的。」
蘇斧走上前去,這枯木,沒有任何的鸀葉,看來已經死亡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不過,這枯木還是挺大的,足足有一人合抱之粗。蘇斧猛地右手一掌,直接擊中在了枯木的樹干上,枯樹當即「 嚓」一聲,從中折斷,倒在了地面上。
蘇斧三下五除二,走上前來,直接將枯木劈成了幾段,直接整齊地放在了嚴叔的跟前,道︰「夠了嗎?」
「夠了,夠了。哈哈,小子,你是不是擔心我獨吞這一只肥雞啊?放心,我會給你吃的,我的飯量其實很小,這樣肥的一只野雞,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嚴叔直接將枯木幾段架成了一個火灶的形狀,然後用一根稍微細的木棍,直接插過野雞的咽喉。
「你還站在這里做什麼?快生火。」嚴叔倒是很開朗的樣子,對蘇斧直接命令道。
「嚴叔,這里烤野雞安全嗎?那些大獸的鼻子可是很靈的。」蘇斧好心提醒道。
「怕個鳥。放心吧,這里是我選的地方,我心中有數。」嚴叔嘴中大大咧咧的笑道。
蘇斧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下還是坐下,運用體內的魊術真力,猛地一掌出擊,一道火焰頓時冒出,直接將枯木給點燃了。
「嗯,不錯,不錯。我之前一個人的時候,還是靠手搓取火的呢。」嚴叔看到蘇斧的動作,贊揚道。
嚴叔與蘇斧二人飛快的動作,直接就將這只野雞給咽下肚中,說實話,這野雞還是挺肥的。蘇斧滿足地模了一模肚子,哈哈地笑了笑。
「你們看,那里有人。」蘇斧正在得意的時候,突然听見從後面傳來說話聲,蘇斧猛地轉頭看去,只見到幾百米開外的雪地上,正好走來了三個人。
「咦,那是你的伙伴嗎?」嚴叔也立馬轉頭看了過來,好奇地朝蘇斧詢問道。
「不是,那三個人我不認識。」蘇斧搖了搖頭,當下也覺得奇怪,難道這個季節,來武技島參加歷練的武技修者還是很多的。
「難不成又是一些什麼別的武技門派弟子。極有可能是遁術門派的,畢竟桑田國距離武技島是最近的。」嚴叔當下拍了拍身子,站了起來。
蘇斧與嚴叔站定在當場,沒有多久,那三人就走近在了他們的身前。
「請問二位是?」
這三人,兩男一女,當中那男的,年紀稍微大一點,看外表與嚴叔差不多。而他的身後,則是一對年輕人。他們走上前來,沒有自我介紹,就當先詢問起來。
「我們是秦術門派的。你們是什麼門派的?」嚴叔立馬回答道。
蘇斧一愣,轉頭看了一眼嚴肅,心中不以為意地思索道︰「嚴叔怎麼說話的,好像與我很熟的樣子。這里只有我才是秦山門啊。不過他說的秦術門派,並沒有細說是什麼具體的門派。」
「咚」的一聲,對方為首中年人突然右腳朝前一踏,直接擺開了起勢動作,在各個武技門派弟子見面,互不相識的情況下,只有通過友誼切磋一番,以探對方虛實,才可以明確對方的真實身份,這在各武技門派中,都是一條暗定規矩。
「你要做什麼?搶劫嗎?」嚴叔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一大步,拉上蘇斧就要跑。
蘇斧連忙拉住嚴叔,一臉苦笑,道︰「嚴叔,他們不是打劫的。他們這是友誼切磋。」
嚴叔听蘇斧這樣一說,似乎才明白過來,連忙調轉頭來,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三人。
「還自稱是秦術門派的,居然連這個也不懂。」對方的那男青年見到嚴叔的驚慌,哈哈地笑了起來。
蘇斧直接走上前來,不假理睬,順便幾招非常簡單的秦術基本功揮使了出來,與對方的中年人大致過了幾招,最終讓對方確認了自己的身份。
通過友誼切磋,蘇斧卻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因為他們的招式,好像超越了今生所認知的範圍,如果在前世,蘇斧還見過這等招式的。那就是奇術門派。
「你們是奇術門派?」蘇斧斗膽地開口問道。
「嗯。」為首中年人點了點頭,笑道︰「我們正是來自南部的奇術。」
「奇術?秦術?哈哈,原來是一家人。」嚴叔哈哈笑了起來,正要走過來向那中年人的肩膀上拍來。他背後的年輕人忙站了過來,舉手阻止嚴叔的靠近。
「看你年紀,也應該是這少年的大師兄了吧。方才你還跑什麼,你難道不是秦術門派的?」
「大家不要誤會,他是嚴叔。雖然不是我秦術門派的弟子,可他對武技島的地形相當的熟悉。」蘇斧走了過來,忙勸說道。
「就你一人是秦術門派的?怎麼會只有你一人?」就連對面的中年人,也驚疑的眼神看向蘇斧。
蘇斧,年紀不大,卻可以獨闖武技島,這是何等的怪事,也難怪他們會懷疑。
「我掉隊了,幸虧遇上了嚴叔。」蘇斧實話相告道。
中年人與身後兩年輕人互相看了看,雖然知道了答案,但並沒有解開心中的疑惑。
「來,來,我看你們的臉色,一定是餓壞了肚子吧。其實要捕捉野味很簡單的。」嚴叔又要說話了,卻被對面的中年人舉手制止了。
「我們方才聞到了香味,才走過來的,卻沒有料到僅有你們兩個人。」中年人的臉上,一臉的失望表情。
「不知道,你們來的途中,可曾遇到別的團隊嗎?」蘇斧的立馬渴望似的表情看向那中年人。
「別的團隊?我如果告訴你,我們來的途中,看見幾具人的尸體,你會怎麼想?年輕人,這北島不太平啊。我看我們需要一起離開才行。」他說完此話,當即將視線轉移到了嚴叔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