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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斧見到群獸離去,正要舉起自己的血風,發猛追去,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當下將血風利劍深深地插入在了地面上,雙手握住劍柄,整個身體,不停地喘息著,腦海之中,全部是一幕又一幕的血腥場面。
蘇斧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子,極度地疲倦,非常的難受,他抬頭朝前面看去,最後終于什麼都看不見了。他梳理了一下頭腦思緒,眼楮稍微眨了眨。才回轉過心神來。
而此時,听見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從那山丘上面傳了下來,蘇斧連忙轉頭看去,只見到梁玉蹲在地面上,哭出了聲來。
蘇斧飛快地速度跑過去,左右四周看了看,不見了方才那位蒙面者的人影,再見到梁玉,整個身子抱頭蹲在地面上,看來非常的傷心。
「玉兒姑娘,玉兒姑娘。」蘇斧走近小聲喊道。
梁玉這才抬頭,睜大了眼楮,看見蘇斧恢復了常態,這才連忙擦了擦眼淚,恢復了常態,關心的問道︰「斧頭哥哥,你沒有事情吧?」
「沒事的。方才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醒來看見我的周圍有這樣多的大獸尸體,我自己也感到一陣驚訝。對了,你身後的那個蒙面者呢?怎麼突然之間就不見了人影?」
「斧頭大哥,你的意思是說,方才你不是真心要殺那些大獸的?」
「你的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樣來回答你。我剛才整個人的大腦中,似乎充滿了血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感覺需要運動才能夠緩解心中的這份壓抑。我現在知道了,方才的那一陣運動,原來就是所謂的殺戮。」
梁玉點了點頭,轉身看了看身後左右,道︰「在你頭腦清晰之後,我身後的那個蒙面者,突然也消失不見了。我想,應該是趁機跑了。」
蘇斧也將周圍的情景看了一看,眼神之中充滿了迷茫之色,點頭道︰「那個蒙面者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命令我殺掉這些大獸。」
梁玉緩緩地站了起來,靠近在了蘇斧的身側,小聲問道︰「斧頭哥哥,你也不認識他嗎?」
蘇斧搖了搖頭,道︰「這個人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我從來都沒有看過。」
蘇斧與梁玉一路而行,直到岸邊的時候,都沒有再見到那位蒙面者,這個人物,在蘇斧的心中,埋下了深深的疑惑。他們二人暫時不假理會,直接劃船渡江,朝那大陸的方向而去。
經過一個上午的時間,木舟順江而行,總算是到達了大陸的河堤邊,不過靠岸的地點,是在一片非常荒涼的水窪地,上面長滿了新女敕的水草。這里是南方土地,氣溫要比北方暖和了許多,一眼望去,不見絲毫的雪地。
蘇斧攜上梁玉,從那木舟之上縱身一躍,總算是平安著地。前面是一片茂盛的草林地,草林地的深處,是一群山巒疊嶂。
「這里是什麼地方?距離你們的忍殺門,遠不遠?你知道嗎?」
蘇斧轉頭望向梁玉,好奇地詢問道。
「嗯,這個地方我也從來沒有來過。距離忍殺門遠不遠,這就難說了。我們朝前走一段路程再說吧。」梁玉微微蹙眉,仔細觀察了一下地形之後回答道。
從那山丘之上走了下來,見到下方有一條筆直的官道,一直朝前延伸,沒入了山腰的另一端。蘇斧與梁玉當即下來,朝著官道的方向行去。
沒多久,在前方,終于看見了一座小鎮,城門邊,豎起了一個大大的「吳」字。
「這是吳洲!」梁玉看見那上面的招牌,當即開口叫了起來,仔細發現,原來這是吳洲的南門城牆。
吳洲,是南方稍微中等偏上的一個州域。距離秦國的京城,尚有四五千公里的遙遠距離,更別說是與秦山門了,那距離又要增加一千多公里。
「吳洲。」蘇斧恍然想起,這個地名,在秦山門的武技學員之中,也有人來自這個地方的。比如最近才加入秦山門的雍寧。而且,吳洲距離自己的前世家鄉,西番很近的。
「不錯,斧頭哥哥,這里就是吳洲的地界,我們忍殺門的方向,就在吳洲的偏右方,奇州。」
「奇州。原來是忍殺門就在奇州。」蘇斧嘆息一聲,在自己的兩世記憶之中,對于奇術認識都不是很多,听見奇術武技距離西番如此之近而自己尚未知曉時,心中更多的是慚愧。
「嗯。我們奇術武技的發源地就是奇州,所以我們這一脈的武技就叫奇術。奇術可不像別的四術,別的武技都是講究強悍實力,個人實力,刻苦鑽研。而我們奇術講究的是集體陣法,所以,奇術之中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個人武技修者。你們四術門派不知道也很正常。」
蘇斧點了點頭,奇術武技門派在武技的歷史之中,的確沒有什麼像樣的人才出現,也許,就這樣,在五大武技門派之中,奇術的影響力,遠遠沒有其余四術有名。
「那我們就先進城,直接繞道去你們奇州吧。」
「嗯。」
吳洲城,還是相當的繁華熱鬧,大街上面人來人往,雖然有寬闊的大道,可也顯得有點擁擠。
蘇斧與梁玉在酒樓美美地吃過一頓大餐,然後找了一個住所,天色已晚,明早動身啟程不遲。
這吳洲城,也屬于秦國地界,因為這里距離西番很近,所以,很多的秦國人,都不願意來這里貿易經商。相反,自從張末用武力強行將西番納入秦國版圖之後,很多的西番人出沒于吳洲城,這給吳洲的軍防帶來了很大的挑戰性。
吳洲城規定,到了傍晚六時正,城門關閉,不準許外人出沒。傍晚十時正,所有的酒樓、客棧全部停止營業,如有違命者,格殺論。這就是邊境地治安條例,充滿暴露了秦國人對西番的戒備之心,也讓西番人將秦國的統治者張末公認為一號暴君的原因。
蘇斧喝了一點酒,早早地歇息,梁玉就睡在了隔壁,蘇斧打開窗戶,獨自仰頭看住夜空。正出神之際,听見城門下傳來了一陣鑼鼓聲。原來是巡查的軍人敲鐘告知十時已到,酒樓停止營業了。
然後,蘇斧听到樓下的城門處,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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