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年了喲,各位書友們節日快樂!!)
「我真的很失望啊。蕭岳,你可不要再犯錯誤了,你知道嗎?我當這個國王,比你的那個蕭茂爺爺可要英明的多,他就是一個昏君啊。我不得不這樣做,你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應該能夠明白我當年的決定了吧?」張末站定在當場,對蒙面者蘇斧說道。
「少廢話,張末,你投降不投降?」蒙布站定在對面,見蘇斧一直沒有出聲,害怕張末拖延時間耍詭計,當下大聲提醒道。
「投降?」張末一怔,又轉頭看向蒙面者蒙布,這些家伙,身材都差不多,到底誰才是蕭岳,可也說不準,只是听說,蕭岳沒有了伙伴,這些人到底又是誰?
張末最後將目光看向了那個揮使鞭子的、扣押著張翰作為人質的蒙面者,能夠很明顯的看出來,她也是一名武技修者,可是招式有點另類怪異,西番魊術,對,一定是西番人。
「對,你投降嗎?」蒙面者蘇斧喊道。
「哈哈,你認為我會投降嗎?」張末當下重重的語氣說道,「蕭岳,你知道你目前在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嗎?你勾結西番民族,你陰謀刺殺秦國國王,想引起秦國群龍無首的混亂局面嗎?哈哈,蕭岳,你走的是你老子哪條路嗎?你父親蕭凱勾結北蠻,你去勾結西番?」
「不要說了,我不想听你在這里妖言惑眾,我現在數三聲,數到三,你們統統繳械投降,如果不遵從,我就砍掉張放的手臂。對了,你叫張放吧?」蘇斧左手稍微用力,本在巨痛中的張放當即忍耐不住,「啊」的一聲叫出口,重重地點頭承認道。
「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他們都是無辜的。你有什麼怒氣,可以直接沖我來啊。」劉氏的情緒有點紊亂,當下苦苦哀求似地朝蘇斧磕頭起來,她原本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妃,眼下為了兒子的安危,居然可以這樣低聲下氣。
「 」的一聲,文昌右手一揮,一道武技真力灌出,直接擊中在了劉氏的後腦勺上,劉氏頭一昏,當即栽倒在地,就此無聲無息。
「你做什麼?」張平一陣激動,也撲到在地,扶住母親劉氏。
「我只是將她擊暈過去了。平兒,你帶上你的母親退下吧,這里就交給我與殿下二人。」文昌低頭迎上張平驚恐的雙眼,安撫的語氣說道。
「文叔叔,你要怎麼做?」張平傻乎乎地追問道。
「平兒,放心,文叔叔自有分寸。」
「一!」
同時間,蘇斧已經開始數數了,時間不多,不能在拖延了。
「文叔叔,不能讓我兩個弟弟有事情啊。」張平還在那里嘶吼,文昌已經蹲,看來,要讓張平帶走他母親劉氏的任務,對他的要求是有點高了。索性之下,一手出擊,也將張平擊暈了過去。
「二!」蘇斧的右手,已經漸漸地舉起了血風利劍,直接對準了張放的右臂。可惡的張末,依舊冷漠的眼神看向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行動表示。
「你不想要你的姐姐了嗎?還有你的恩人王嘯、鄺歡靈,當然,我都調查清楚了,你的那幾個朋友中,還有兩個,分別叫曹力和牟謙的,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時間,都會在我的手中。你如果敢動他們兩個孩子的一根毫毛,我張末勢必將他們全部殺光。」
張末突然倨傲似地抬起頭顱,迎向蘇斧那憤怒的雙目,高聲喊道。
蘇斧神情一呆,心忖︰「姐姐?鄺歡靈?王嘯?他們怎麼辦?他們還在這魔君的手中。」
「怎麼樣?蕭岳,你數三啊。你自管數數,我自由對付你的法子。」張末一聲冷哼,低頭用手輕輕地撫模了一記手中的利劍。這柄利劍,已經有很久沒有飲血了。
「咚」、「咚」、「咚」……
此時,房屋外,傳來了焦躁的腳步聲響,此屋內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外面的巡邏人員。里面可是當今秦國殿下,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殿下,殿下,文將軍,文將軍,你們怎麼樣了?」房屋外面,傳來了一個哨兵的嘶喊聲。
「你們在外面把守好,不能讓刺客逃走了,我與殿下都很安全。」文昌高聲回答道。
「糟糕,這樣對持下去,遲早要遭殃。」碧水轉頭看向蒙布,喊道,「開始行動!」
蒙布點了點頭,手中的利劍在瞬間的工夫內,直接變大變粗,再度還原成了方才的那種巨斧感覺,寒光閃動,蒙布直接舉過頭頂,朝文昌的頭上橫劈而來。
文昌右手「嗤嗤」聲響,直接出手,手中一柄鋼叉出現,當下頂在了舉刀之下。
「殿下,這三個家伙的實力不弱。」文昌轉頭向張末提醒道。
「蕭岳,你只要放下你們手中的兩個孩子,我今晚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張末清楚自己的實力,如果硬拼起來,自己難免會受傷,更重要的是,張康一家人中,只怕真有性命之憂,眼前唯一的方式就是先保住張康家人安危才是關鍵。
蘇斧听到張末這話,頓時有點心動了,的確,自己能怎麼樣,雙手難敵四拳,自己根本不能活捉張末。還有,他們被關押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怎麼辦?
到頭來,都是自己太低估了對方的實力,以至于打草驚蛇了。當然,如果這一路中,沒有文昌這個高手的突然駕臨,也許,這一次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咻」的一聲響,碧水根本不理睬蘇斧與張末之間的對話,她也直接會動手中的鞭子,朝文昌的身上揮使而去,文昌騰出左手,一擊武技真力蘊含的拳頭風勢,非常快地速度朝鞭子上擊去。
「嗤」的聲響,那一陣拳風,在靠近繩子的時候,居然像是火星遇上了洪水,當即輕響一聲就此熄滅。根本不能發揮武技真力的任何威力!繩子如是過無人之境,直接「啪」的一聲,末梢端擊打在了文昌的身上,另一端,直接纏繞住了文昌的鋼叉!
「這是什麼繩子?」文昌從出師以來,從沒有遇見過這樣強悍的對手,心中,也難免有點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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