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蕭這一舉動讓沈清寧覺得十分的不理解,沒理由說一個人不喜歡一個人或者喜歡一個人就會變得這麼的快。
對于鳳蕭這樣的,她多少都是不稀罕的,不過人家送上門來的東西,她雖然不要,可是送給某三母女還不是成全了她們的虛榮心。
馬氏在佛堂听到這個消息,差點背過氣去。
但是最受刺激的還不是沈清鳶,而是沈靜冰。
沈靜冰以前是因為沈清寧是楚王的王妃,一直記恨著,現在讓她重拾寵愛,這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沈清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她憤恨的在自己的院子里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自從沈清寧的郡主小宴上之後,沈清鳶就低調的不像話,就像是在沈府消失了一樣,如果不是偶爾馥郁有出行給沈清鳶漿洗衣服,大家都快要忘記大小姐了。
反觀沈清寧,那些丫頭婆子們一個個的獻殷勤獻的急。
沈清寧算算日子也是該看到沈清宴的時候了,按照蒼焯的性格,沈清宴怕是早就到了某個地方藏身了。
沒有皇帝的指派擅自回京那可是是要觸及到刑法的,可是為了阻止沈千帆拜相,沈清宴還是不顧一切的回來了。
「冷霜,送信去給葉澤王,就說紅樓帶上人一聚。」
沈千帆,你的丞相還真是需要好好的去拼搏一番啊,要不然的話還真是辜負了她的一番心意。
「小姐今晚可是去樓里?」方容這麼問是說,今晚是不是要扮作鳳鸞出行?
惠兒重傷在床,她不能跟隨她,雖然方容幾個毛手毛腳的,可是也好歹伺候的盡心。
「今晚白梅你留下來守著惠兒,千萬不要讓那些有心之人賺了空子。方容,你留下來守著我的臥室,千萬不要讓人靠近一步。」方容的武功高強,所以交給她來守著,她放心。
方容重重的點頭,與白梅相視一眼。
換了裝,沈清寧趁著夜色飄然離去,不過她朝著那鳳閣看去一眼。
她的舉動一定都落在沈清鳶的眼里,她回頭挑釁了她一眼,似乎在對她說,沈清鳶縱使你機關算盡,也不如我。
沈清鳶握著自己的拳頭,狠狠地砸了窗戶一下。
「大小姐,夜里風大,不要涼了身子,賢妃娘娘說過幾天就來接您了。」馥郁為她披上披風,大小姐其實最近真的變了很多。
「嗯。」
大姨娘存的是什麼心思,她知道,這一切就只等了塵埃落定了為止。只要她成為皇帝的寵妃,那麼別說是一個沈清寧了,就算是十個她也不放在眼里。
可是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不是這件事情,最重要的就是怎麼樣讓皇帝傾心。
她突然想起上次母親在皇宮對她說的那番話,她分明就是說那日在皇宮能將沈清寧給除了去,可是為什麼沈清寧還會好好的?母親說的是什麼事情。
她匆匆下樓,朝著佛堂走去,似乎是想要從馬氏那里得到一些信息。
沈清寧自從出了沈府,換了一身大紅色衣衫,手抱琵琶,梅顏畫了一朵罌粟,更襯得白皙的容顏美艷不可方物。
「瞧,那就是紅樓的鳳鸞,那可是名副其實的角兒啊,真是多少年才難得見一面的!」那其中一位看著大紅色面紗飄過,空氣中留著好聞的藥妝香。那些男人們貪婪一般的允吸著空氣里僅有的稀薄的香味,如同上癮了一樣,抬著頭,既陶醉又享受。
二樓某個房里,一白一黑兩個男人對待這一幕,神色一冷一怒。
「王爺,你確定這是沈清寧?」沈清宴打死都不信,那樣的風情是沈清寧身上散發出來的。
蒼焯面容不改,拿起一把刀子把玩著,「有什麼不可能的,她本就是她的女兒,有這般的風情,只會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清宴似乎認同一般的點點頭,樓里一曲落下,沈清寧踏著邪肆的身影囂張丹進了他們的房里。
「兄長,好久不見。」她毫不避諱的尋了一處坐下,冷霜持劍警覺的護著她。
「沈清寧,記得沒錯的話我可從來沒承認過你是我的妹妹!」沈清宴毫不客氣的瞪了她一眼,仰頭喝了一杯酒。
沈清寧但笑不語,「兄長,你若是不認我的話,隔壁房間的人,你怎麼會帶來?」
隔壁房間的是誰,她笑的曖昧,沈清宴這位哥哥有點意思。
只不過這沈清寧到底做了什麼傷了他的心的事情,讓他這般不願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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