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見思錦這般死死拽住,不讓她進去,那可愛的樣子,讓冷寒輕輕一笑。
雖然笑得很輕,很淡,但是思錦還是看見了,就那麼傻愣愣的看著冷寒,然後任由冷寒把他給牽著走進酒樓。
直到被人凶巴巴的退出酒樓,思錦才回過神。
「哪里來的臭乞丐,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匯泉樓,是你們這種低賤的人來得起的嘛,滾,滾,滾,不然可別怪我那棍子,打斷你們的腿!」
冷眼看著面前這個口沫橫飛罵得很難听狗仗人勢的店小二,冷寒抬手,捏住他指指點點的手,冷聲說道,「把你的嘴巴給我放干淨一點!」
然後手一用力,把他推倒在地。
牽著冷寒轉身離開。
「掌櫃,你們這兒要菜譜嗎?」
掌櫃看著冷寒,眯起眼楮,搖搖頭,「不需要!」
其實是需要的,但是冷寒和思錦的穿著,實在的上不了台面,很多酒樓的掌櫃都不相信,冷寒能拿得出什麼好的菜譜。
所以,冷寒一開口,他們就無情的拒絕,然後當冷寒和思錦是乞丐一般,給趕出了酒樓。
冷寒和思錦被趕出來,也不放低姿態懇求,而是牽著思錦離開。
一連走了十來家酒樓,都沒有人問自己要菜譜,冷寒倒也不泄氣,畢竟,千里馬跑千里不重要,它需要的是伯樂。
她冷寒落魄也不重要,只要一遭她飛黃騰達,這些人自然會另眼相看。
母子二人走在大街之上,思錦看著冷寒,滿眼全是崇拜和欣喜,盡管冷寒賣菜譜沒有成功,但是小小的思錦已經明白,冷寒的病,已經開始好了,也學會了笑。
還能說那麼多話。
「娘,你餓嗎?」
冷寒搖搖頭,「不餓,就是渴!」
從早上到現在,冷寒不記得自己說了多少次話,肚子不餓,倒是有些口渴。
思錦聞言,眼楮轉了轉,才說道,「娘,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水喝,而且還很甜!」
「真的嗎?」
思錦點點頭,牽著冷寒就走。
穿過好幾條街,思錦帶著冷寒來到一口水井前,思錦站在水井邊,沖冷寒傻笑。
「娘,你坐邊上休息一會,我打水給你喝!」思錦說著,讓冷寒坐在一邊的石凳上,一邊擰起邊上的木桶,輕輕的往水井里放,很慢很慢,思錦害怕,放但快,把繩子給弄斷了。
直到提上來小半桶水,思錦先用碗舀了水,洗干淨,裝了一碗水,遞給坐在邊上的冷寒,小聲說道,「娘,你知道嗎,這水井的水,現在是溫溫的呢!」
冷寒點點頭,接過有了一個缺口的碗,輕輕的喝了一口,的確如思錦所說,這水井的水很甜,然後把剩下的水遞到思錦嘴邊。
思錦一愣,隨即低頭讓冷寒喂他喝。
笑得眼楮眯成一條縫。
冷寒看出來了,思錦的笑,帶著幸福,快樂。
心中暗想,原來他喜歡她喂他吃東西,然後努力記在心中。
母子二人在水井邊飽飲了一頓,站起身時,有些打嗝,母子二人相視,冷寒先輕輕一笑,思錦卻咯咯咯笑了起來。
冷寒朝思錦伸出手,思錦不做多想,連忙把手放到冷寒手中,十指緊握,思錦再次笑得眼楮都眯了起來。
兩個人走在大街上,冷寒問道,「思錦,你喜歡我牽著你嗎?」
「喜歡!」思錦很肯定的說著,抬頭看向冷寒,繼續說道,「娘,思錦喜歡被你牽著去任何地方,所以娘,不管你去哪里,都帶上思錦,思錦保證會乖乖的,不會到處亂走,不管做什麼事情,娘親不喜歡,思錦就不去做,好嗎?」
冷寒聞言,眼楮眨了眨,才點點頭,慎重其事的說道,「好!」
母子二人說話間,來到一個酒樓,生意很清淡,冷寒牽著思錦走進去,「掌櫃,你們這要菜譜嗎?」
「不要,不要,我都要關門了,要菜譜做什麼,你們趕緊走吧!」掌櫃說著,連趕思錦和冷寒都不曾,唉聲嘆氣的去了離間。
思錦和冷寒對視一眼,冷寒吹了一口氣,牽著思錦走出酒樓,就被一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擋住了去路。
「你們要買菜譜?」
冷寒看著面前還算憨厚的男子,點點頭。
「我知道哪里有人要,但是,我既然介紹了你們去,你們得給我一點好處吧?」
冷寒覺得,如果有人要買的她的菜譜,給點好處費,也是可以的。
冷著臉點點頭。
「五兩,如何?」
五兩,冷寒不知道多少,思錦卻是知道的,「不可能,最多五百個銅板吧!」
「小孩,一個菜譜多少銀子,你知道嗎,大人說話,你一個孩子一邊去!」中年男人說著,看向冷寒,「你是他的大人,我看你們母子二人可憐,要不,我打過折,三兩銀子,成,我帶你們去,不成,咱們立即各走各的!」
冷寒聞言,沉思片刻,才點頭。
中年男人見冷寒點頭,立即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你們跟我走吧!」
跟著絡腮胡子中年男子走了幾條街,見越走越冷清,冷寒覺得不對勁,提高了警惕,果不其然,在走了一條街之後,絡腮胡子中年男人見四處無人,立即掏出匕首,凶巴巴的對思錦和冷寒說道,「識相的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否者,別怪我這匕首不長眼楮,一會兒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話還未說完,就听見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啊……」
冷寒捏住中年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扭,把他的胳膊給下了,然後一擰,把他給按到地上,一只腳踩在他的背脊上。
彎腰撿起他掉在地上的匕首,在他臉上比劃了幾下,才說道,「混蛋,找死!」
「女俠,女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女俠,求女俠饒命!」
「下次別讓我踫到你,否者,我的匕首也不長眼,而我最喜歡的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冷寒說完,一腳踩在絡腮胡子中年男人的腦袋上,把他的臉硬生生的踩扁,才收起匕首,帶著思錦離開。
在冷寒和思錦離開後不久,黎歌從屋頂跳下,蹲在中年男子面前,「喂,我說,兄弟,你剛剛被修理的夠淒慘,而兄弟我最近囊中羞澀,你給點銀子,我幫你收拾了那娘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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