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蘇奕甩了甩頭,他怎麼會有這麼邪惡的想法,殺人,而且還是個孩子?他怎麼忍心下的了手。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看見那滿是淚痕的臉,心不覺的揪成一團,他該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告訴她。
「阿茉」他剛張開嘴又閉了下去,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完君茉擦了眼角的淚水,抹得滿臉都是,「阿奕,你快說啊,我到底得了什麼病,是不是什麼疑難雜癥?是不是我就快要死了?」
她情緒很激動,一用力就抓疼了蘇奕的手。
「啊——」蘇奕眉毛緊皺,一不留神叫了出來。
完君茉听見他痛苦的叫聲,下意識的往自己的手上一看,這一見讓她嚇一跳,她趕忙將自己的手抽離出來。她指甲略長一用力抓破了他手背的皮膚,一道道印痕觸目驚心,血漸漸的流了出來,沾染了她的雙手。
她嚇壞了,眼淚流了出來,哭著像他道歉,「阿奕,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蘇奕也抽離出雙手,看著手上的傷痕她那里知道就在剛才他有一瞬間想要了她孩子的命,只怕是這成為他永遠的秘密了吧。
「沒事他安撫她,不想讓她在他面前流眼淚了,那樣會顯得他很沒用,「真的沒事,我涂點藥就好了
雖然很疼,但他還是露出一個讓人放心的笑容。
完君茉看了一眼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頓時破涕而笑。
她還是很擔心自己的病情,便問,「阿奕,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有時候,她就是這樣沒心沒肺,他還沒上好藥水,就急急忙忙的問人家。
蘇奕正在給自己上藥水,他听見了完君茉的話,還沒想好怎麼說,便閉口不言。
完君茉看見他正在上藥水,心中有一絲懊惱,她竟然忘記他的手是她抓破的,他在上藥水還去打擾他,這豬腦子什麼時候才記得住,她在心里嘆了口氣。
兩個人就這樣各有所思,各有所想,彼此間都沒有說話。
蘇奕終于將手上的傷痕都上了藥水,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理了理嗓子打算將實情告訴他,「阿茉,其實你沒病。只是」
‘你懷孕了’這個四個字還是很難說出口。
完君茉听見原己沒有生病那顆高高懸掛的心瞬間跌入谷底。
但他還有下半句沒有說完,這讓她心里很難受,這就是吊她胃口,不說清楚事情,總是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而且听他語氣好像是什麼壞事情。
「只是什麼她很想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是她無法預料的。
「只是」蘇奕眉頭緊皺,聲音又戛然而止。
完君茉這可不高興了,說話聲音明顯比剛才大了些,語氣略微緊張,「你倒是快說啊,到底什麼事情啊
蘇奕知道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事情總有正想大白的一天,「那你得做好心里準備
完君茉見事情終于要真相大白了,很激動,閉眼點了點頭,「嗯,我做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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