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被他捉去做那什麼幾姨太嗎?
不行,她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大哥,你幫我看下攤鋪,我出去找她聲音很響,奔跑時沖著渣胡男子喊道。
「哎——」渣胡男子站起身,正想說‘我還要回上寨,不能幫你看攤鋪。’話都沒有說出口,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快速的追趕而去,一直在大街上漫無的尋找,可是都沒有找到人。
在柳州城又不認誰,她回去哪里呢?完君茉實在想不出她會去哪里。
時間悄然在指尖溜走。
夕陽斜掛西方,漸漸地跌入地平線。
「嘔——」突然,完君茉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覺很難受,便趴在牆角吐,可是嘔了半天也沒見吐出什麼。
便有站直身子,繼續尋找。
李婉君一天沒找到她就感覺不放心,總感覺心里空空的。
今日忙碌了一天,沒有吃多少飯。最近感覺吃不下飯,還時不時的干嘔。這難道就是懷孕的癥狀?
一瞬間,肚子一股揪心的疼痛感蔓延全身。
這是怎麼了?
她疼的額頭上直冒冷汗。
該怎麼辦?
她艱難的踏著小步伐往仁德堂走去。
自從那日知道自己懷孕了以後,便從未去看過胎兒的生長,今日肚子突然痛了起來,有必要去看看孩子長的怎麼樣了。
原本正常走的路程只需兩刻鐘,而這次她竟然走了四刻鐘,足足浪費了一倍的時間。
看來支撐疼痛的身子真是無法走路,每走一步,都感覺撕心裂肺。
好不容易走到了仁德堂,天已經黑了下來。
此時的仁德堂燈火通明,透過外面的窗戶看見里面的川流不息。
這麼晚了還有病人?
她懷揣著疑慮走進仁德堂內。
腳,剛踏進堂內,便看見這樣一幅景象︰家丁們身著同樣的服飾,只是年齡不同,來來往往穿梭于大堂與後廳之間,有些在整理藥材,有些在打著算盤算,還有些在搞衛生。總之,各忙各的,互不聊天。
在這緊張的氣憤下,完君茉顯得很不自在。原來,仁德堂這麼忙啊!難怪很少看見蘇奕。
她探頭探腦的走到了上次蘇奕給她診斷桌子前,然後坐了下來等蘇奕。
她在與自己打賭,她賭今日蘇奕在仁德堂內。
忙碌的家丁仿佛沒有看到她一般,即沒人上前問她來這里干什麼,也沒有人給她倒杯水。
她坐在那很久,久到她都已經坐不住了。
她站起身,走到大廳中間,站在看著他們干活。
突然,有個矮小的男子發現了她,便停下腳步,上前詢問道︰「你不是上次來找蘇公子的姑娘嗎?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正在左顧右盼的完君茉听見有人在她耳邊說話,便轉過頭一看,竟然是上次欺騙她說蘇奕不在的那個家丁。
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到最後,竟然是他來問她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回想起那日的場景,完君茉換位思考了下,要是她對一個陌生的女人問他們家公子在嗎,她肯定也會說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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