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我就看看也不行啊,你想我還不干呢」韓傾收回目光,嘴一撇,含冤帶淚的。
「咳咳,那算我多心,很晚了,明天還上班吶」杜玫不好意思了,韓傾的話到弄的她好像有什麼想法似的。
「成,是不早了,早點休息吧」韓傾說著在杜玫唇上啄了下,道「換你了,親一口」
杜玫被纏的無奈只好敷衍著親了下「明兒見」
「糊弄我,都沒踫到」韓傾委屈的扁著嘴。
得,杜玫嘆氣,算了,再親一下就是了。
韓傾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粉紅的小嘴湊上來沒等礙著邊呢,猛地咬過去「是你主動的,別怨我」含糊著說出這句話後再也不給杜玫說話的機會。
深深的吻撩撥著韓傾發熱發狂的身體,早就控制不住的急不可耐的尋找著釋放的洞口。
杜玫慌了,然而,一切以不在她掌控中。
寬大的睡褲被退到腳邊,韓傾的手指順著臀部模索著伸進女孩最最私密的地方。
杜玫驚恐的掙扎,想要喊出來,無奈所有的話都被堵回口中。
腿被分開,韓傾胸口急劇起伏著,說實話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急切期待過,說不清是什麼意念,反正狂躁的不像他以往的經歷。
像是個初經人事的男孩兒,韓傾竟然緊張的探了半天才找到入口,有什麼東西阻礙了他前進,火熱的室壁緊緊包裹著半個堅硬,額頭墜下一串汗珠「放松,夾得……疼」韓傾抽空央求,是真的很疼,可越疼越想深入。轉了半圈讓杜玫靠在窗戶上,抬起她的雙腿迅速抽離後,接著狂猛沖進去,迸發的力量沖破所有阻礙。
「好舒服!」韓傾滿足的嘆息一聲,開始快速運動。09
窗戶被撞的一顫一顫的,杜玫眉頭緊縮,眼淚流了一臉,痛,身體被撕裂般的痛。
韓傾也痛,強來的姓事讓杜玫緊張驚恐,內室越發的緊澀,但火燒火燎的痛很快消失。暖暖澆灌的液體韓傾上一秒干澀下一秒瘋狂,**的滋味讓他來不及思考只想不浪費一分一秒。加之杜玫極力掙扎和痛苦扭曲的臉激起了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野性,所以他瘋了一樣撞擊著,而杜玫越是要逃月兌越是刺激著他更加瘋狂。
韓傾舒服的喘著粗氣,拼命控制自己不要射,這種感覺很奇妙,想要盡快噴射又隱忍著最好能再堅持一會兒。
「疼……疼……韓傾……混蛋……騙子」杜玫哭泣著,恨不得將韓傾千刀萬剮。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韓傾忙里偷閑的回復著杜玫,疼,笑話,這種事是雙方享受的,怎會疼?
韓傾以為杜玫是裝的,很多女人都這樣,嘴里叫著疼,其實不知道有多享用呢。韓傾賣力的耕耘著,想讓杜玫盡快體會他的妙處,抬眼,旁邊的窗子打開,韓傾心里一動,抱著杜玫轉到窗邊。
「啊!」杜玫驚得睜開眼楮,半個身子又懸在窗外,身下,韓傾丑陋的東西沾著血紅正一下下沖進她的身體。
「混蛋!放開我!」杜玫瘋了一樣捶打。
杜玫的舉動讓韓傾的動作更加猛烈,他一邊抱緊杜玫免得真來個控制不住把她扔下去又被從沒有過的體驗刺激的理智盡失。
「哼」終于,韓傾悶哼一聲抖動著泄盡深處。
「杜玫……杜玫……」韓傾低聲叫著她的名字,手使勁揉捏著她的腰部,余韻的味道還沒散去,他需要發些力量來緩解。
啪!清脆的耳光扇在他臉上,韓傾被扇的愣住了,從小到大除了自家老爺子還沒人敢打他,還打臉!韓傾都出離憤怒了,剛要揚手扇回去,捶眼,掃到杜玫腿上蜿蜒的血漬。
「你、你、你第一次?」韓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年頭處女跟恐龍似的早絕跡了。腦子飛快的分析,是不是假的,是不是做過手術,可杜玫的反應和剛剛的感覺……
韓傾眼神復雜的看著杜玫,既喜又憂。
「騙子!流氓!」杜玫遭受了人生第一次欺騙,除了罵兩句狠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不是特封建的女孩子,也明白愛一個人或許應該付出些什麼,這個世道這種事已不算什麼了,但是太快了,他們還遠沒到這個地步,何況韓傾向她保證了,她揣也著一顆真心相信了他,結果呢。
杜玫冷冷的看著韓傾,後者正羞愧自責的搓著手。
「對不起,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以為你……」
啪!又是一個耳光扇過來。杜玫心涼透了,以為?以為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女孩?所以敢騙她敢為所欲為?他把她當什麼了?杜玫失望了,對他們的感情失去了信心也沒了繼續下去的念頭,對韓傾和她交往的目的更是產生了懷疑,怪不得那麼多漂亮的女孩他都不選,原來是看上她傻看上她好騙,所以才萬中挑一的選了她。
「分手,散伙,大騙子!」杜玫邊吼邊向浴室里沖,她需要沖洗一番骯髒的身體才能穿回自己的衣服。
「干什麼啊!」7c韓傾拉住杜玫,捂著半邊臉「至于麼這麼大反應,我會負責的還不行啊」這話沖口而出後,韓傾自己都驚呆了。負責?天知道他能怎麼負責?他可以保證對杜玫好但不敢保證能娶了杜玫。
「不用,當被狗咬了!」杜玫咬牙切齒的說。她是笨,但也看出來韓傾說完負責的話,一閃而過的後悔
「你怎麼說話哪,什麼狗啊,當誰是狗啊,不是,杜玫,不至于吧,都什麼社會了,這事、這事不算什麼了吧,大家你情我願一起開心不挺好的嗎……」
「你情我願?呵呵,你情我願?我說願意了嗎?是你強迫我的!韓傾,我能告你強x的!」
這帽子大的,韓傾氣樂了「強x?你有證據嗎?有人證嗎?」
「無賴!流氓!」杜玫氣的組織不出更狠烈的話,翻來覆去只有這倆詞,認倒霉吧,誰讓自己沒長眼楮,現在算是明白了,韓傾就是一披著人皮的狼。
甩開手沖進浴室,混著水聲邊哭邊搓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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