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之名,流離半生 第七十九章 曝光的婚外戀

作者 ︰ 冷雨

韓傾趁她發愣的時候悄悄對售貨員指了指內枚鑽戒,意思他要買,小姑娘驚愣了半秒鐘隨後欣喜若狂的開了票。

韓傾笑著看杜玫,覺得杜玫上來一陣特別有意思,就像此時,她兩手交叉放在櫃台上,目光散散的,盯著櫃台里的珠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傻氣的可愛。

沖售貨員比了個噓的手勢,韓親又指指櫃台里的一條手鏈和一對耳環,點點頭。

售貨員心領神會,刷刷開票。

等韓傾付完款回來,杜玫還呆呵呵的坐在那,直到售貨員拍拍她的手才恍然回神「啊?」

售貨員笑微微「請拿好」

「什麼?」杜玫還沒明白,扭頭看向韓傾。

韓傾挑了挑眉「拿著,都是你的」

杜玫石化了「你、你真買啦,太貴了,退掉吧」

韓傾懶得再說,瞪她一眼,拉著人往外走「天這麼好我們去玩」

因為花了太多錢,杜玫再和韓傾說話,就有那麼點討好的意味。果然,人活世上最好別欠人太多,無論錢財還感情,即使這個男人家財萬貫愛你至死方休,也別讓自己欠人太多,要知道,萬事都是等價兌換的,有得必有失,收獲多少必然要付出多少。

七天後,韓傾接到張爍的電話「在哪呢?」

「酒店」

「上網,我傳點東西給你看」

韓傾看了眼浴室,賊笑「黃片啊,行,正好一會兒用得著」

「別那麼齷齪,哥們是個正經人!」張爍說的正氣凜然。

韓傾呸了聲「你要正經這世上就沒流氓了,傳吧」

照片照的相當有水平,一看就是個高手。

韓傾的臉一點點凝下來,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下,這已經觸踫了他的底線。

「照片哪弄的?」

「嘖,你懷疑我啊」張爍耳听韓傾陰森森的話,知道這哥們弄差呼了「男男,咳咳,是肖勝男一朋友拍的,收錢辦事,讓她幫忙洗照片,只是沒想到肖勝男認識你,傾子,知道是誰干的嗎?你媽?還是你爹?」

韓傾沉默,腦中飛快思考,片刻「不是我家里人,他們早知道我和杜玫在一起的事,這麼做沒意義」

「那是誰啊?」

「我知道是誰,這事你不用管了,讓肖勝男別多嘴,照片接著洗,你幫我辦另外一件事……」

韓傾撂了張爍的電話,緊接著撥了另一個號碼「周威,我韓傾,我現在上海,有人跟蹤我,你找人擺平,不用動武力,收了他相機送到柏悅酒店……」

收線,韓傾冷哼,小把戲!敢跟我斗,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浴室傳來杜玫的哼歌聲,和他在一起,她很開心,愉悅的歌聲和終日的笑臉足以證明這些是她發自內心的,那麼,為什麼不讓這種日子持續下去呢,為什麼非要兩邊都不舍棄的呢?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我知道你並不是貪心,只是太過糊涂。

望著浴室的門,韓傾緩緩,喃喃自語「杜玫,我是為大家好,你別怪我」

啟程回去的日子很快到了,杜玫留戀的四下看看「哎,時間過的真快,有點沒玩夠」

輕笑了聲,韓傾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到時候咱們周游世界」

杜玫值當這是句信口拈來的話,周游世界,想法是好的,也得有時間、有機會呀。

飛機很快降落,半月時間,天翻地覆。

送杜玫到家門口,剛要下車,韓傾突然拉住杜玫,神色頗為擔憂,言語更是模糊「杜玫,記住我說的話……任何情況下都要想辦法保護自己,別讓自己受到傷害」

這幾天他總是說這樣的話,杜玫以為韓傾又心血來潮的犯了傻氣,雙手用力揉捏他的臉「知道啦,你說了很多很多遍,我都記著呢」

傾身過去擁緊杜玫,韓傾說「杜玫,我很愛你,無論做什麼,都是因為我很愛你」

杜玫略感茫然,最近韓傾有些反常,總是用很矛盾、很內疚的眼神望著她,問他,他又不說,只是緊緊的抱著她,像是一松手她就不見了,搞得她也有些膽戰心驚,但過會兒又好了,眉飛色舞的拉著她四處閑逛,興致起了,不管大街小巷,人頭攢動,抱起她就走,興奮的像個孩子。

回頭,韓傾的車還沒走,黑漆漆的窗子里,看不見他的臉,但知,他一定在望著她,如她,也望著他不願離去。

心惶惶的打開家門,屋里的人讓杜玫錯愕的止住腳步。

林東一星期前出差了,所以杜玫以為家中無人,可是,他端正的坐在沙發上。

「你怎麼在家?不是出差了嗎?」

「玩的好嗎?」林東問,臉色怪異。

有種不祥的預感。杜玫的心開始加速的跳動,盡量鎮靜的換好鞋子,然後拖著行李箱,邊走邊回他「還行,挺好玩的,上海周邊也去玩了」

「你自己去的?」

背對著他,杜玫的身體有些僵硬「不是我自己還能有誰,上海也沒朋友」

「韓傾哪?韓傾不是你朋友嗎?他也在上海,難道你們沒相約一起玩?」

杜玫倏地冒出一身冷汗,慢慢轉過身「你說什麼?」

林東笑,雙手cha兜,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字「我說,你沒約會韓傾嗎?他回國了,你不知道嗎?」

杜玫的臉霎時慘白,她搞不清林東到底知道多少,難不成是被熟人看見了?這是唯一的可能,如果是這樣,她可以死不承認「听不懂你在說什麼,閃開,我要換衣服」

手臂被猛然扯住,隨後人被扔在床上「還撒謊,你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撐在上方的人,渾身發抖,怒火讓他的雙目赤紅,額頭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杜玫瞪著他,此時她的想法是,一定被認識的人撞見了,告訴了林東,不然他怎能知道,所以她不能承認,而最好的否認,便是不出一聲、不說一句話。

兩人對視很久,一個怒不可遏,一個淡定自如。

最後,林東刷的站起來大步走出去,不一會,手里拿了本雜志摔在她頭上。

被砸的有些痛,但已無礙,因為她的視線被雜志上的照片驚駭到無法移開寸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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