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後駕到 第十一章我叫滄暮宇,字玄璱

作者 ︰ 上官亓凡

出了翠萱閣,秋白茗正嘟嘟囔囔的罵滄暮恪呢,滄暮恪突然停住,秋白茗猝不及防的撞到了滄暮恪的後背上,頓時一種酸疼之感就充斥著秋白茗整個鼻腔,秋白茗捂著鼻子泛著淚花沒好氣的說道

「有病啊,突然那就停下來,也不說一聲」

滄暮恪愣了一下,隨即回頭,眼楮里漾著滿滿的憂傷,輕聲道

「是朕不好」

這一下可把秋白茗弄蒙了呆呆道

「沒,是我吧,,,」

滄暮恪輕聲說,

「看來還是朕沒有準備好,你先回去吧,朕會給你派人的」

說完就帶著一抹落寞的身影遠去了,秋白茗疑惑的很啊,不過,她倒是也得回芳草閣,但是,誰能告訴她怎麼回芳草閣啊,誰不知道秋白茗是天下第一大路痴啊,秋白茗只能無奈的瞎逛東逛西逛的就徹底迷失了方向,

走到了一個小庭院,看見了一扇大門,奇怪的是,門上並沒有匾額也沒有標明這是什麼地方,出于好奇,秋白茗就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開門,一股清淡的花香撲面而來,定楮一看嚇了一跳,

一進門就是三米寬的一座長橋,橋的那頭依稀能看見一座宅子,宅子的正右側有一個小亭子,至于為什麼有橋就要看這橋下了,橋下,是一個大池子,不,確切的說這根本就是一個大池塘,在這池塘上面修建的宅子以及這橋,

這池子里種的竟然都是荷花,正值七月,荷花開得最盛,粉的白的交相輝映,秋白茗聞到的清香自然是這滿池塘荷花散發出的,秋白茗這才知道什麼叫‘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這池塘一望,居然有些不著邊際,

秋白茗自然很好奇是誰種的這麼多蓮花,就順著橋向宅子走去,推開門,一股好聞的墨香淡淡飄來,這是一個很樸素的屋子,秋白茗問道

「有人嗎?」

並沒有人回應,秋白茗又問了一句

「有人嗎?」

秋白茗這時感到背後一陣涼風襲過,自己的雙手就已經被扣住了,

「你是誰?」

听聲音是個男的,雖然听起來好像是可以壓得冰冷的聲音,但還是給人一種很干淨的感覺,像是荷花,對就是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如此的干淨,那人又問了一遍

「你是誰」

說完,還警告性的加重了自己的手勁,秋白茗一下就被捏疼了,連忙道

「誒誒誒誒,放手,疼,我叫秋白茗,你給我放手,」

說完就掙扎道,那人剛想再問點什麼,就听到清脆的‘嘎 ’一聲,秋白茗愣了一下,隨即就開始像殺豬一樣叫喚

「放手啊,老子手讓你掰錯位了,疼啊,松手,」

那人一愣也倒是松開了手,秋白茗,那個無辜啊,她招誰惹誰了,今天出來沒看黃歷啊,秋白茗疼的眼淚都出來了,站在她身後的那人,走到她面前托起秋白茗的手,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沒事吧」

秋白茗看著那雙手愣住了,他很干淨,身著一身雪白的衣袍,在衣襟右下面還有淡淡的墨暈,好像是故意繡上去的,很是搶眼,也很是干淨,干淨的聲音,干淨的感覺,干淨的衣服,干淨的手以及,干淨的面孔,他並不帥,但很是清秀,和滄暮恪倒是有兩分像,只是兩分,

在秋白茗天馬行空之時,只听見‘ 吧’一聲,秋白茗又叫喚了起來,原來是那人看秋白茗正在發呆就趁機把她錯位的手弄了回去,听見秋白茗又叫喚了起來,說

「別吼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煞是好听,秋白茗也不叫了,含著眼淚說道

「我迷路了,就想進來問個路,」

那人把秋白茗拉到桌子旁邊,從一個小櫃子里拿出瓶瓶罐罐的還有紗布,秋白茗的手腕已經腫了,那人輕輕的幫秋白茗涂上不知名的膏*藥,也是神奇,藥涂上之後涼嗖嗖的,秋白茗也不是那麼疼了,秋白茗又看著那人的手愣神,

其實秋白茗有一個很怪的怪癖,那就是愛看別人的手,不是所有的人她都看,只看男人的,而且是那種縴長的,白女敕的,那人正好手美麗勻稱,比女人還要白皙,手指也是骨節分明,秋白茗自然是看的愣了神,那人說

「姑娘,你的手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不過這幾天需要養養,不能沾水,不要再用這只手吃飯或者是干什麼事情了,」

看著秋白茗盯著自己的手,那人把手拿開在秋白茗眼前晃了晃

「姑娘,姑娘,」

秋白茗被那人的手從幻想中晃了出來,道

「啊?啊?啊?我有名有姓,姓秋名白茗,你呢?」

那人把秋白茗的手包扎好一抬頭正好和秋白茗四目相對,秋白茗看著他那一塵不染的眸子,如星星一般明亮,仿佛已經要陷進去了,那人一笑道

「我叫滄暮宇,字玄璱」

一笑如荷花開放,干淨的令人自慚形穢,秋白茗呆呆的愣住了,這一幕已經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里,融進她的心里,以至于後來發生了某些事之後,她還是能對著星空想起這一幕,秋白茗耍無賴的說道

「既然是你把我的手弄成這樣,那你就負責照顧我直到我的手好起來,反正不能用右手我就等于慘了一樣,」

滄暮宇繼續笑

「好啊,不過,」

隨即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我不能出這里」

秋白茗趾高氣昂的說

「沒關系,我住在這里不就好了?」

滄暮宇一愣道,

「白茗,你是怎麼會進宮的,你父母不會著急嗎?」

白茗,這一稱呼深深的刺痛了秋白茗,滄暮恪就是這麼生疏的叫她的,秋白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笑了笑說

「沒關系的,我父母不會擔心的,別叫我白茗了叫我茗兒吧」

滄暮宇點點頭道

「那你就叫我玄璱吧,」

秋白茗點了點頭問道

「你為什麼不能出去呢?你是皇子嗎?這滿池子荷花是你種的嗎?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呢?」

秋白茗一連串問了問題無數,滄暮宇的眼光暗淡了下來

「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

秋白茗靈機一動道

「我們出去說吧,否則這滿園風光豈不是浪費了」

滄暮宇一笑

「茗兒說的是,走吧,」

說完就端正茶具走向外面的小亭子,滄暮宇坐下給秋白茗倒了杯茶,干淨的聲音訴說著一件早已被時光掩埋的皇家事事

「父皇一共有十五個兒子,七個女兒,當今聖上就是我二哥,我則是第十個,當年父皇駕崩,我十五歲,二哥二十一歲,遺詔上立我二哥為皇上,之後,我幾個對他有著一定威脅的哥哥都相繼被派到了偏遠的地方稱王去了,但是我額娘知道,一但這種年齡被派走就可能再也活不了了,所以,在二哥要把我支出京城的前一夜額娘在我和二哥面前自殺了,她說,她已經死了,我就再也威脅不到二哥了,讓我住在這地方,不許我再出來,安度一生,這里就是我額娘之前的宮殿,因為額娘最喜歡荷花父皇也是看見額娘在荷花湖旁玩鬧才開始寵愛額娘的,所以我就請二哥幫我把這里整個改成荷花池的,這荷花也是當初額娘留下的蓮子種出來的,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來我這的,皇兄自上位五年,不知這東月王朝是否還好。」

說完,滄暮宇低下了頭,想掩蓋住那憂傷,一段話解開了秋白茗所有的疑惑,秋白茗听了之後感覺心里酸酸的,原來那滄暮恪也是如此凶狠毒辣,連當時十五歲的弟弟都不放過,這時滄暮宇笑起來

「茗兒,五年沒人來都沒人來看過我,你一來我還以為二哥派人來殺我了呢,」

秋白茗也笑了起來

「玄璱,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那滄暮恪不敢動你,」

滄暮宇疑惑道

「為什麼,你和二哥什麼關系啊」

秋白茗干笑了幾聲

「我父親和先皇是兄弟,」

滄暮宇恍然大悟

「哦,你就是秋伯伯家的女兒吧,我說怎麼如此熟悉,十三歲你過生日的時後,額娘帶我去給你過生日,咱們見過,你忘了?」

秋白茗滴出一滴碩大的冷汗,還十三歲,今年夏天之前的我都不知道好吧,嘴上卻應付道

「忘記了,我記性不太好,不過,現在認識不就好了嗎?」

滄暮宇笑道

「是啊」

秋白茗連忙岔開話題

「對了,你在這這麼多年吃什麼啊,這都是荷花,也沒啥別的啊,玄璱你不會吃荷花吧」

滄暮宇開懷大笑

「茗兒,你太可愛了,沒看見橋的角落的竹筐里有我種的蔬菜嗎?還有水槽里種的稻米這麼多年,皇兄倒是會派人定期給我送一些生活用品,這衣服都是用他給我送來的布自己做的」

秋白茗听這話眼楮都瞪大了,自己種菜,自己做菜,自己做衣服,這還是皇子嗎,這不就是個平民百姓嗎,滄暮宇興致勃勃的說

「白茗,晚上我給你做菜吃吧,嘗嘗我的手藝」

「好啊」

秋白茗愉快的答應道,秋白茗又好奇道

「那這武功你是跟誰學的,還有知識,還有那藥,以及做飯做衣服什麼的,」

滄暮宇笑了一聲

「功夫是按照這里原來的書籍學的,知識在十五歲的時候已經能認字認全了,草藥也有種子,種好了就按古籍配啊,之後的也是邊讀書邊學的,做飯和做衣服是自己模索的,自己不會就得凍死,餓死,當然就學了,」

秋白茗無限驚訝,原來滄暮宇經歷了這麼多的苦難啊,過的是那麼的清苦,果然有句話說得好,富貴苦難盡在皇族

然後,他們又聊了很多,很多的很多,秋白茗知道了滄暮宇字的由來,玄是皇子們的定字,璱是一種最干淨明亮的玉,這一點滄暮宇倒是人如其字,他們喝著茶,開心的聊著,直到夕陽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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