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度7,強度6!」年輕法師劉煦詫異的道,「很不錯啊!」他看了看行天,想到剛才行天好像沒有念動咒語,但又覺的不可能,應該是自己專心做記錄而忽略了,于是沒有再問。
行天听到劉煦說烈度和強度,便好奇的問道︰「劉老師,這烈度和強度是什麼意思啊?」
「別叫劉老師,見外,我也是剛剛留校,叫我聲師兄、或者劉大哥就好。這個你不知道!」劉煦又有些詫異,不過還是耐心的說道︰「只是十幾年前開始興起的一種對戰斗力的計算方法,他得益于這種測量法陣的誕生。」說著指了指石墩子。
「這種法陣就是李長生大師的杰作!」劉煦很崇敬的說道,看到行天驚異的眼神,劉煦繼續說道︰「李長生大師是大陸公認的煉金**師,別看他有些玩世不恭,但在煉金界是泰斗級人物啊……」
「這攻擊烈度是指就是攻擊力的大小,攻擊強度是指單位面積的攻擊力度……這些是三大行會共同制定的、評估戰斗力的規則……一般地,1點的攻擊烈度就相當于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一拳的攻擊力……」
「一級魔法的烈度範圍和強度範圍都是1到10,你的火球魔法烈度是7這已經是很不錯了,強度是6就更不得了了。」劉煦向行天點點頭,臉上有些許激動道,「一般地,魔法的烈度高、但強度低,武技的強度高、但烈度會低些。你的火球術烈度是7,強度已經達到6,這說明火元素的凝聚程度高,你對元素的控制程度很高啊!」
「理論上一級魔法的強度範圍都是1到10,但實際上超過5的都很少,當然如果讓高級魔法是施展肯定會超過5的……」
可能是看到行天奠賦好,所以劉煦比剛剛更熱情了些,一邊指點行天關于攻擊烈度和強度的知識,一邊領著行天辦理手續。♀
很快的,手續都辦完了,領了校服、也分了宿舍,劉煦讓行天先到宿舍收拾行李,自己去給他辦理其他手續,一會兒來找他去教室報道。
行天來到自己的宿舍,打開門,環境還不錯,寬敞的房間中擺放了四張床,還有一些書桌、櫃子之類的家具,窗戶很大,光線照射進來顯得寬敞明亮。
行天看到靠近門口的一張床是空著的,于是將行李放到上面整理起來,行天的行李很簡單,一會兒就整理完了,之後倒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終于不用風餐露宿了!
這麼順利的了皇家學院,行天心中歡喜,又想到剛才年輕法師稱贊自己的火球魔法,心中有些自得,對即將開始的學院學習、法師生涯充滿了向往,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也是這段時間趕路太累了。
「醒醒,醒醒——」劉煦呼喚著行天,看到行天醒來笑道︰「這麼會兒功夫你居然能睡著,夠能沉得住氣的。」
行天赧羞的笑了笑,趕忙起身跟著劉煦去報道。
劉煦先領著行天去見班主任,路上劉煦便告訴行天,他被分到了五班,班主任是位女老師姓封,據說祖上是皇族,是水系魔法師,性情柔和但管理學生還是比較嚴格的。
封老師看起來挺親善的,應該是劉煦之前與她說過了行天的情況,所以也沒有多問,勉勵了行天幾句便領著他去教室報道了。
班級里大概三十多個學生,空座也不多了,行天被分到一個稍微靠前面的座位,同桌是一個漂亮的女生,只是面容有些冷,看到行天還穿著草原的服飾,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便不再理會行天了。《》
看到同學們看自己的衣服,行天才想起來剛才在宿舍忘記換上法袍了,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行天趕緊低頭收拾自己的教科書……
下課後,行天到學校門口將小白牽了進來,行天剛剛問過劉煦,學院可以帶寵物進學校來,當然攻擊力強的寵物需要關起來,所有的寵物平時要放在寵物區,要交管理費,有主人帶領時才可以在校園中隨意活動,但不能傷人也不能排泄,否則會有處罰。
行天領著小白到了寵物區,還好有大片的草地區域,雖然以小白的速度兜一圈也不過個把分鐘,但是畢竟比關在籠子里面強,看到小白被圈在里面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行天琢磨著以後每天都要帶小白出來轉轉。
晚上回到宿舍,已經有兩人回來了,一個個子不高,面容憨厚,見到行天進來便呵呵笑道︰「你就是咱們新來的室友?」見行天點頭,便張開雙臂給行天來了個熊抱。另一個個子高高的,氣度沉穩,微笑著上來和行天握手歡迎。
都是年輕人,很快就混熟了,行天知道高個子叫封不平,騎士職業二年級,自稱出身沒落貴族,理想是做一個偉大的吟游詩人。矮個子叫劉流,游俠職業二年級,自稱憑著一副忠厚的面孔到處行騙,听得行天不覺莞爾。還有一個沒回來的,叫定凌雲,是劍士職業一年級,按封不平的說法他天資不錯而且很努力,按劉流的說法他像個驕傲的小公雞、這麼晚沒有回來不知道去哪里泡妞去了……
三人正在閑談間,屋門一開,進來一個少年,劍眉星目、身體敦實,走路虎虎生風。
行天知道這一定是定凌雲了,于是站起來說道︰「你好,我是新來的定凌雲。」
定凌雲看了看行天道︰「我是定凌雲。」說完也不多話,便回到自己的鋪位。
夜晚,幾人已經躺到被窩里,月光從窗戶灑落宿舍的地上,騰起一層朦朧的銀輝。劉流那個大嘴巴還在滔滔不絕,「我們村子里有一個獵戶,一天上山打獵,走著走著踫到一只母熊,趕忙彎弓搭箭要射那只母熊,哪知母熊行動迅速,已經沖到近前,一巴掌把弓箭打掉,將獵戶按到地上,然後說道‘你小子想死想活?’那獵戶趕忙求饒‘我想活,求求你饒了我吧。’母熊道︰‘想活就的和我嘿秋嘿秋。’看到獵戶遲疑,母熊威脅道︰‘要不我就一巴掌拍死你!’獵戶無奈,只能和母熊嘿秋……」
說道這里,封不平和定凌雲已經忍不住笑出來,行天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也沒有多問。
「獵戶回家後心中感覺很是恥辱,便苦練箭技,一個月之後,又上山,打算找母熊報仇,黃天不負有心人,沒多久便又踫到了那只母熊,哪知又被母熊一巴掌按到地上,母熊嘿嘿的問道‘你小子想死想活?’獵戶又是氣憤又是害怕,怒道︰‘別廢話了,來吧!’」
劉流話音剛落封不平和定凌雲已經狂笑不止,行天終于忍不住問道,「很好笑麼?嘿秋是什麼意思啊?」
幾人的笑聲嘎然而止,宿舍里落針可聞,片刻後一陣爆笑從三人口中發出,行天很是郁悶。「哥們,你可真清純,哈哈∼∼」劉流邊笑邊說道,「這你都不知道,怎麼給你解釋呢,有點難度啊,不過難不住哥。」
「別教壞小孩子啊。」封不平忍著笑說。
「嘿嘿,給你個最淺顯易懂的解釋吧,」劉流賊笑道,「這嘿秋就是洞房花燭夜要做的勾當,哈哈。」
行天被三人笑得有些臉紅,听到劉流的解釋之後很是愕然,想了想劉流講的故事,也不覺咧嘴笑了笑。
「被行天這小子打斷了,我接著將啊。」劉流嬉笑道,「那獵戶被蹂躪之後回到家中越想越憤恨,于是出門拜師繼續苦練箭技,有過了一個月,獵戶再次上山尋仇。」
剛說道這里行天三人已經忍不住又笑了。
劉流得意的繼續講道︰「哪知剛上山不久,母熊從背後跳出來,又一巴掌把他按到地上,母熊哈哈笑道‘你又來找我嘿秋了……’」
行天三人爆笑。
「後來……」
听到劉流又繼續講故事,行天三人便忍住笑繼續听。
「後來獵戶請來朋友給他報仇,那個朋友叫封不平……」
「老二——閉嘴——」封不平一定就知道劉流沒有好話,沒準會讓自己和母熊嘿秋,為了避免自己遭殃,封不平端起了老大的架子,幾人已經論了年齡,封不平最大,劉流行二,定凌雲老三,龍行天老四。
「嘿嘿,錯了,那個朋友叫定凌雲……」
「流氓——閉嘴——」定凌雲趕忙打住劉流,為了提高威懾力,直接吼出了劉流的外號。
「嘿嘿,又錯了,其實那個朋友叫龍行天……」
「二哥,我明白了。」行天很沉著的說道。
「老四,啥意思?」劉流好奇的問道。
「那個獵戶就是你吧!」行天笑道。
「呃——」劉流一下被噎住,一副便秘的表情。
封不平和定凌雲哈哈大笑、拍手稱快,不住的夸行天給力。行天則很謙虛的連說不敢不敢、承讓承讓。
「咳,陰溝里翻船啊!」劉流郁悶的道,「老四你小子看著忠厚,沒想到這麼不厚道啊,比我還有城府,趕明兒我把我那些絕活都教給你吧!」
「嘔——」封不平和定凌雲異口同聲的道,「就你那一套坑蒙拐騙的絕活可別教壞了行天。」
……
吹牛打屁,歡聲笑語中,四人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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