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在德士古公國的二少爺,達克德士古在離開事發地點,直到在戈武鎮中找了一家酒店安頓下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留下的哪一個中隊的士兵還沒有回來,不由得心中大怒,這一幫家伙,這就不听指揮了。
當下就命令自己的護衛,奧多蘭大劍師,也就是那個趕馬車的黑衣人,前去將這一個中隊的士兵找回來,要狠狠的懲罰他們。
但是當奧多蘭,來到街上的時候,卻發現零零散散的士兵,狼狽的逃了回來,連忙截住一頓喝罵之後,終于讓這些士兵冷靜下來。
問清事情原委的,奧多蘭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回去匯報情況,而是騎了一匹狂風馬,趕往出事地點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敢在德士古大公的頭上動土,要知道這只護衛隊可都是大公的心頭肉啊,要不是達克是他最喜歡的兒子,根本不可能派出這麼一支隊伍來。
但是當奧多蘭飛馬趕到出事地點的時候,還免不了趕到一陣的震驚,倒下的幾十號人,不是死了的,就是離死不遠了的,如果有白衣大主教級別的牧師,說不定還能救幾個,可是戈武鎮這麼一個不到十萬人的小鎮,連個牧師都不一定踫見,就不用說主教級別的了。
看了一眼,滿地的傷亡人員,奧多蘭嘆了一口氣,他完全可以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了,而且凶手已經逃走,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要找出來,恐怕是大海撈針啊。
想了想,奧多蘭當下就,飛身上馬,直奔德士古二少爺的所在的酒店而去而去,還沒進酒店,就听見里面,傳來一個年輕的咆哮聲和一群人的求饒說,看來二少爺正在發火。
奧多蘭嘆了口氣,推門進去,正在發火和跪了一地的士兵們,立刻將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
「怎麼回事,奧多蘭,我們的一百多名精銳士兵,被兩個人在這個小鎮上殺的剩下這麼幾個,是我們的士兵太弱了,還是對手太強大了,還是其他原因」這位看起來就像是高富帥的小白臉,一開口就一陣 里啪啦的質問,讓奧多蘭覺得很尷尬。
深吸了一口氣,奧多蘭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一下「少爺,我剛剛去了一下現場,看到的情況確實很慘烈,敵人的實力確實不是他們可以對抗的,而且他們也盡力了」。
小白臉,鼻子了重重的發出一個鼻音,哼了一聲,坐在正中間的以上一言不發的生悶氣去了。
下面跪著的二十幾名士兵,死里逃生,無不感激的看著剛剛進門的奧多蘭,但是他們的命運始終還是掌握在,那個坐在椅子上一眼不發的年輕人身上。
氣氛很沉默,奧多蘭多次想開口,打破這種氛圍,但是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開口,這個自負的二少爺,可不喜歡別人替他作出決定。
過了小半天,下面跪著的的士兵們感覺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這時候上面的二少爺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猛然之間臉一黑,看著下面的一干殘兵敗將「滾出去,好好反省」。
下面的人如蒙大赦,就連腿麻的站不起來的士兵們,也連滾帶爬的出了那個大廳,這才在同僚的幫助下站了起來,松了口氣,知道自己這一劫算是躲過了。
現在大廳里面就剩下了,奧多蘭和二少爺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個握著拳頭生悶氣,另一個想說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在另一邊,劉恆花了一個金幣租的一個月的小院子里面,典韋扶著劉恆坐了下來,劉恆胳膊上的傷口,流血不止,他們需要有些方法來處理一下,還好兩人都不是普通人,些許小傷死不了人。
就算是這樣,劉恆還是痛的差點要暈過去了,剛剛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冷靜下來就越發的痛了。
典韋找來點,趕緊的布料,簡單的給劉恆包扎了一下,手藝絕對談不上美觀兩個字,當然有口味獨特的另外。
忙里忙外好一會兒,兩人收拾停當,劉恆體內的元氣開始運轉起來,傷口已經不見流血了,大大的提高了,傷口復原的速度。
至于典韋,也不過是半個時辰的功夫,身上的些許小傷就消失的一干二淨了,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這只不過是因為典韋的層次,已經達到了劉恆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步了。
「典韋,你說那些人還會不會來找事啊,畢竟咱們殺了那麼多人」劉恆無聊的和典韋找話題說話,可惜的是典韋沉默了,沒有搭理他。
劉恆只好訕訕的笑了笑,也不說話了,閉著眼楮開始全力運轉自己體內的元氣,感覺到它在一絲絲的變得強大起來。
就在奧多蘭那邊終于坐不住了,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幾乎同時典韋也開口了「主公,要是對方再來尋釁,我們當如何是好」!
劉恆看著典韋冷笑一聲,牙縫里蹦出三個殺氣騰騰的字,本來劉恆就是屬于華夏國頂級的大少級別的人物,在華夏國內可以相提並論的也不過三五個人選,自然有一股屬于自己的傲氣,到了這個世界以後,本著低調生存的原則,一直不願意惹事,但是當被逼到一定的地步的時候,那一股源自劉氏血統的傲氣,就被激發出來,于是「殺無赦」就出現了。
典韋猛然間精神一震,按照他的意思,應該是主動找上門去,將對方統統干掉,以解心頭之恨,但是劉恆既然不願意,那麼也就作罷了。
「奧多蘭,這麼一個小小的小鎮上都有人敢,欺負到我德士古公爵府的頭上來,讓我們貴族的臉面往哪兒擱呢,你認為接下來我應該怎麼辦呢」二少爺盯著奧多蘭問道,漲紅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兩個字。
奧多蘭的臉色也不好看,這次出來損失這麼嚴重,回到公國肯定沒自己的好果子吃,所以找出凶手來是當務之急。
「我認為,我們應該找出凶手來」
「僅僅是找出凶手來,我認為應該將這兩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家伙,千刀萬剮才能震懾這些不知好歹的賤民們」
奧多蘭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二少爺的說法,就算他不認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只是一個家族武士而已。
「好了,奧多蘭,我命令你,一定要找出凶手來帶回德士古公國,交給我的父親大人處置,要是對方膽敢反抗,那麼就地格殺,將人頭取來」二少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說道。
「既然要殺,就斬草除根,一個不留,敢來犯者,殺無赦」劉恆一字一頓的盯著典韋說道,久居高位自然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典韋不自覺的就應了一聲「是、主公」。
太陽下山,月黑星稀,這個夜晚安靜的連風都沒有一絲,一個身影出現在戈武鎮的大街上,黑衣黑袍黑鎧甲,只露出兩只漆黑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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