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銀時空,東漢書院,課室
她的笑,清靈動人,輕勾唇瓣卻是笑得如此甜美。只是她的笑不屬于自己,只有那個人.小雨的視線落在呂布身上,只有他能擁有她那樣的微笑,他不曾見過的微笑,對著自己不會存在的微笑。
默默轉身走出課室,不想讓自己的心再受到折磨,這樣已經夠了。
或許他應該離開了,因為他的存在與否對她而言根本不重要,只要等到銀時空劉盟主那邊傳來消息就走吧,不在留戀什麼了!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吧。
還沒走到鋼琴房便听到熟悉的曲子傳進耳膜,這是.他的曲子,那個女孩說要填詞的曲子。
「難道背叛我了一邊笑得瘋了一邊哭得累了判若兩人快要放棄了快要虛月兌了」嬌美的嗓音伴著琴聲悠悠唱起,或是聲音的甜美,或是歌詞的特別,曲子沒有原來的悲戚。
原來這首曲子加上歌詞後是這個效果,卻更能體會出他想拋棄現在的自己,擁有下一個自己的所想,這個女孩果然有探穿人心底的能力。
「喜歡我的填詞嗎?」琴聲歌聲同時停下,金霖潔笑看倚在門口發呆的丁小雨,這是她來到銀時空後第無數次看他那樣發呆,夾帶著淒涼的寂寞,孤單得讓人心疼。
而剛剛,他在課室凝視寒宇辰的笑容,嘴角所帶的悲傷淒笑更是讓她心痛,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這個金時空的男孩如此注意,可她就是不能自己的想替他抹去眼底的冷漠和悲痛。
「不錯小雨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或許這個女孩在音樂方面有天賦,可她打量自己的目光著實讓他不悅。「謝謝你的費心
「我把全部歌詞都填完了,你要全部听一下嗎?」將他的冷淡完全無視掉,金霖潔笑得燦爛,也許他在听完歌詞之後會更喜歡自己創作的這首歌。
「不用了丁小雨打斷她的冥想,「你唱這首歌很不錯,歌就送給你了,你愛如何填都可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小雨比以往更冷漠拒絕霖潔的關心。「我不喜歡別人踫過的東西,包括我的歌曲
話是傷人的,盡管金霖潔如何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心還是被狠狠劃傷,鮮血在心底暗自躺流著。
女孩一下蒼白的臉孔讓小雨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這個女孩只是跟黑白一樣想關心自己吧。可心底是有意識的告訴他要拒絕她,于是他就順著感覺走了,卻沒想到把女孩傷害了。
「呃.其實你不必在意我的.」小雨想解釋,其實她根本不用在意他的話。
「喔,沒事金霖潔低下頭呼吸有點急促,「我想起我還有事,先走了這個永遠都是最好的借口,霖潔拋下一句話就跑的不見人影。
手指輕輕觸模手臂上因女孩跑得過急而落下的眼淚,熾熱得幾乎燙傷他的手臂。
她的眼淚.
熹陽宮
經過連續數十日無日無夜的研究,歐陽聖終于對丁小雨從金時空帶來的那塊石頭有了頭緒,趕緊來報告劉辯。「屬下見過盟主
「起來再報劉辯一揮手。
「經過反復試驗,那塊石頭.不,應該是說震冢,其實就是跟魔界的冥界磁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在試驗過n次,翻閱了不知多少本古典後,歐陽聖才敢確定丁小雨從金時空帶過來的石頭竟然是傳說中得震冢。
「震冢?說來听听劉辯原本輕松的表情轉為正經,他也曾經從古典上看過關于震冢的傳說。
「震冢跟冥界磁石的能力有些相似,同是可以用來修補時空的防護磁牆,可兩者不同的是震冢並沒帶有魔性,于是成為白道爭相搶奪的物品,因為傳說中的震冢一旦被完全吸入體內將會讓所吸者的力量在數日內增加數倍可傳說歸傳說,沒人真正見過震冢,因為對它有貪念的人已經不存在了。
傳說更有提到,震冢是有靈性的石塊,如若無心人觸踫帶有它,它會安靜的如普通石頭,甚至會暗自傳送力量給人。可對有貪念的人卻是殺無赦,而最可怕的是,無人知道震冢是如何殺人,只有傳聞說每當震冢震動一下,便會有人要付出代價,而代價就是命。所以它才被命名為震冢,震動的墓冢。
「震冢一直在等它的主人出現歐陽聖捧上用金絲布纏住的震冢,對它沒有絲毫的貪念,因為他不是震冢的主人。
「你的意思是,金時空盟主在金時空找不到震冢的主人,所以才送過來?」劉辯皺起眉頭,他也不知道誰才會是.不!有一個人可能是!
「盟主,你想到的可是誄?」歐陽聖問道,他也有這個猜想。
「嗯,或許是金時空盟主可能想要告訴自己的是,震冢的主人是在銀時空,而且就是誄。誄是和自己一同支撐磁牆的人,既然他也不是震冢的主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誄。
「找誄回來試試看不就知道了歐陽聖將震冢交回給劉辯,心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不過.有可能嗎?
銀時空,曹家大宅,楠的房間
自從池淺言來到銀時空後就一直陷入昏迷,不管楠費多大的心還是無法解除言身上的魔性,而現在,將魔氣打入言體內的元凶就在面前,楠使勁全身力氣才沒在誄的面前拿下魔尊的姓名。
「誄,你叫我過來有何事?」狄阿布羅笑意盈盈的望著一眾白道人士,目光最終落在楠身上。「你好,元時空盟主,釋櫻楠
釋櫻楠,楠的全名。釋櫻,元時空最尊貴的姓氏,只有盟主族的人才有資格用這個性。
抬眼掃視魔尊一眼,楠倔強的轉過頭,不看將言打傷的人。「你好對著空氣無禮應道。
狄阿布羅不屑一笑,「釋櫻楠,給你面子的時候就該好好收著要不是因為他們這群所謂的白道人士是南宮誄的好友,他釋櫻楠還是南宮誄親哥南宮燃的分身,他狄阿布羅魔尊至于這麼給他面子嗎?做夢。
「狄阿布羅魔尊的面子,我釋櫻楠還不太想要話中暗藏怒火。
「你!!」盡管正欲暴怒,可美男子依然是美男子,狄阿布羅笑得更甚傾城,「不是我先挑起的後面轉笑只因南宮誄一腳踩在自己的爪……腳上,皮笑肉不笑的警告他不準再鬧了。
意一哼算是回應,誄皺眉繼續凝視床上沉睡的人兒,「這是你的杰作,你應該很容易就可以將她身上的魔氣去了吧而後轉頭看著狄阿布羅,大有如果他敢說不,就將他大卸八塊的意味。
「我的杰作?」一皺眉,美男子陷入沉思,「你之前怒氣沖沖去找我該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吧結果後面被他氣得連正事都忘了就走了,「這個女孩是你提過的什麼.什麼言?」不重要的人事物他一般不記。
「你忘了,這是你為了讓我去找你而打傷的人!!」誄憤怒扯過他的衣襟,他竟敢忘了?!該死!
「等等,我說的不是她啊!」他堂堂魔尊還不至于對一個小女孩動手,她南宮誄認識自己這麼多年居然還不了解自己,他該生氣了!!「你真的相信是我做的?」誤會什麼的給滾了,他只想知道南宮誄對他的看法如何。
「難道不是?!」那是水淼和火焰查出來的結果,不可能會錯。
胸膛不斷起伏,狄阿布羅強行壓下怒氣,「我什麼時候成了這樣卑鄙的惡人?會對小女孩動手?」想當年他再想得到她仄人的身體也沒試過對小女孩動手,因為他不屑。結果十年之後她居然還是這樣看自己,算了,這個接班人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意,要不要都罷了。
突然扯過誄的手臂阻止她欲發的熊熊大火,「我相信狄阿布羅魔尊不會做這件事似乎對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的眼眸轉而投在楠身上,「楠,我覺得你被騙了火焰和水淼說了謊。
「是誰?」狄阿布羅身上散發綠光,那是他盛怒的表現。「是誰跟你說是我做的?」他逼問誄。
焰跟水淼難道騙了他們嗎?怎麼.他們兩個怎麼會說謊?這不能啊。
狄阿布羅走到言的床邊查看她身上的魔氣,臉露擔憂。「這不是我打進去的,繞管我是魔尊也無法將這股魔氣抽出這股魔氣就像已經融入這女孩的血液中,要想將魔氣驅散便要將女孩身上的血液全部換出,就等于要她置之死地而後生,而生存的幾率接近零。
細細查看一番,狄阿布羅忽然面露鄙夷,「無恥!!!」那個人居然是用那種方法可惡!到底是誰?
「怎麼了?」誄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嚇到,急忙問道。
「這個小女孩其實不是不可以醒過來,而是她自己根本不願意蘇醒現實的過于殘酷竟然讓小女孩不願意面對,寧願一直沉睡。
眾人面面相覷,這人不是魔界至尊嗎?為何他臉上會閃過一絲絲許多人所沒有的正氣?難道這就是誄為何會跟他深交的原因?
「你說清楚啊!到底怎麼了?」誄心急問道,他是越活越回去了嗎?他們急得跟鍋上螞蟻一樣的,他老人家還在那邊義憤填膺是要給誰看!
他可以就這樣說出來嗎?狄阿布羅看了看一眾人,可以對這女孩做這件事的人應該不多,他應該排查後再說的。「這女孩被植入魔氣時曾被折磨過,導致她對現世的人事物都沒有安全感,只有沉睡在自己的世界才能有一絲安全,所以她選擇一直沉睡
他沒有說實話,誄的眼眸閃過精明的目光,對上狄阿布羅的眼眸是了然,有些事他不能說。
熹陽宮
一件薄衣蓋到肩上,墨累坐到劉辯身旁,「夜深了,睡了吧輕輕偎進他的懷中。
擁住懷中的人兒,劉辯一伸懶腰,「是累了,有勞我的皇後擔憂了低頭索取一個纏綿的吻,「不過你什麼時候才肯搬到我的寢宮,這樣我每天晚上就會有想回去的沖動
「不.不急啦!」這人都在想什麼,墨累臉紅如黃昏的太陽,「你快回去休息啦,明早一早還要上早朝說著便要掙月兌他的懷抱。
「不準走劉辯硬是將她鎖在懷中,「你趕著去哪里?別人有我重要嗎?」霸氣一笑,摟她進懷。
「好了啦,你別鬧了幸好夜深了,燈光也沒開亮,不然她以後才沒臉出現在他面前了。
這個容易臉紅的小女人。劉辯一把將她抱起,換來她的驚呼。
「你要抱我去哪里啦?」軟綿綿的聲音听起來更像嬌嗔,一點听不出拒絕的意味。
「我的寢宮,從今晚起你就住我的寢宮,听到沒有眼神迸出邪惡的目光,劉辯完全不理會懷中人無力的掙扎。「從今晚起我要抱著你睡!」
正要開口拒絕,劉辯更快的道︰「不準你說不要!」
我的皇後,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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