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剛不壞之身啊,我看到傳說中的金剛不壞之身了…」看到兩人的身體竟然刀槍不入,也不知道那名衙役滿臉夸張的大吼道。
那樣子就如同看到了ufo一般。
「你卑鄙!」
「你無恥!」
鐵戈與徐章到沒有理會那名衙役的大叫,而是幾乎同一時間向對方破口大罵道,徐章罵鐵戈卑鄙是說他竟然戴有護心鏡,而鐵戈罵徐章無恥同樣也是說他竟然戴有護心鏡。
然後徐章卻是被鐵戈的那一擊給撞的向後退去,而鐵戈卻是只是被他那一刀撞的微微頓了頓,然後鐵戈卻是趁機向徐章沖去,手中的佩刀也好似活過來了一般,就如同一條電龍在他手中旋轉的同時,也是向徐章而去。
「攔下他,攔下他…」急退中的徐章大驚失色,毫無上司風範的大吼道,當下就有幾名不怕死的衙役直接攔在了鐵戈的身前,為徐章換來了生機,而他們卻是葬送掉了性命。
「小子,束手就擒吧。」就在鐵戈準備豁出命去大殺四方的時候,他身後卻傳來了一名衙役的聲音,鐵戈轉身看去之時,卻看到女孩被他們抓在了手中,不禁對女孩苦笑一道:「我們還是輸了。」
而就在一瞬間,幾名衙役卻是瞬間將鐵戈壓的單跪在了地下,任由鐵戈奮力的掙扎,卻也是掙扎不開。
「小子,狂啊。」確認了鐵戈掙扎不開的徐章卻是一步一步的來到了鐵戈的身前,看著單跪在地奮力掙扎的鐵戈,徐章則是滿臉小人得志的說道。
鐵戈冷笑一聲,卻是沒有多做答復。
「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吧?」看到鐵戈不理會自己,徐章也不生氣,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單指抬起了鐵戈的下巴,盡情的戲虐著他。
「呸…」鐵戈卻是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臉上,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徐章面色平靜,古井不波,看不出他到底有沒有生氣,而是慢慢的起身,擦掉了臉上的口水,一腳踩在了鐵戈的肩上,這才淡淡開口道:「現在,你就是我腳下的一只螞蟻,注意你的言行。」說著,腳掌更是使力的在鐵戈肩上扭動了起來。
扭的鐵戈一陣疼痛,可是鐵戈卻反而仰天大笑了起來:「你個臭.婊.子,老子就是你腳下的一只螞蟻,你個賣的有種就將老子踩死啊,哈哈哈……」
听到鐵戈這等歹毒的辱罵,徐章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怒然,隨後卻是被他收斂了進去,然後一腳抬起,重重的踏了一下鐵戈的肩膀。
鐵戈頓時就感覺腦袋和肩膀都快要分家了一般,當下就忍不住悶哼了一聲,而徐章這才收起了那只腳,再次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單指抬起了鐵戈的腦袋,這才滿臉戲虐的笑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這只螞蟻不成?」
「你不會是吃我口水吃上癮了吧,來,爺爺還有,要不要…」鐵戈卻是牛頭不對馬嘴的故作吃驚道。
「我或許不敢殺你,但是要廢了你的嘴,或者廢掉一些你身上其它的一些東西卻完全有勇氣。」對于鐵戈的歹毒之嘴,徐章真的很想將他生吞活剝,可是他的臉上卻看不出半點的情緒波動。
「廢了我?我操,你不會是想用嘴廢我吧?」看到徐章將目光望向了自己的襠部,鐵戈自然已經明白了他說的廢了自己其它地方指的事那里,可他卻又是不知死活的故作驚訝道。
「啪…」的一聲,鐵戈的聲音剛剛落下,徐章卻是再也忍不住怒火,當下直接一把掌甩在了鐵戈的臉上,頓時就看到鐵戈的臉龐上出現了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用嘴廢你,呵呵,老子就先廢了你的嘴吧!」看到鐵戈被自己一巴掌甩的腦袋左搖右晃,怕是一巴掌把他打懵了,當下他陰笑了一聲,然後單手伸了出去,直接說道:「來人,拿刀來!」
立刻,就有一名衙役拔出了自己佩刀,恭敬的放在了徐章的手里,徐章這才將刀撐在了地面上,滿臉恨不得將鐵戈生吞活剝的樣子,直接陰笑道:「你說,我到底該不該廢你的嘴?」
「你去廢你娘的嘴吧,你娘二三十年前被我強.吻與強.jian過。」
「你…」徐章一陣氣結,那里不明白鐵戈的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說自己是他的兒子,他那里能不怒,而後卻是直接收起了怒火,毫不在意的說道:「你說的對,你把我娘強.jian與強吻過,那我就先廢了你的嘴吧!」說著卻是拿起了那把佩刀慢慢的向鐵戈嘴上而去。
他之所以這麼慢,就是想要嚇鐵戈,徹底的打垮他的心理防線,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何為害怕,如果直接廢掉他也太沒快感了,根本滿足不了他那種想要狠狠折磨鐵戈的變態心理。
「別動他,你要是敢傷他一根汗毛,我和你勢不兩立!」看到徐章似乎真的有想要廢掉鐵戈的心思,女孩也是慌了起來,說實話,對于鐵戈,她談不上對其有什麼好感,但是也絕對沒有半點壞感,況且,鐵戈落到如今地步,都是因為自己,因此對于鐵戈她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再想到剛才與他驚險刺激殺人的一幕,他更不希望鐵戈出什麼事,雖然一切的起源都是源自他自己。
「小丫頭,你和我勢不兩立?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知縣大人摩下的參議長,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丫頭也能和我勢不兩立?」徐章就如同听到了一個笑話般,很是好奇的望向了女孩。
「不僅我和你勢不兩立,整個錢家也會和你勢不兩立!」女孩斬釘截鐵的說道。
「錢家?可是錢太多家?」徐章更是好奇了起來。
「嗯!」女孩點了點頭。
「那你是錢家的什麼人?」
「我是錢太多的女兒,錢琳。」女孩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呵呵…呵呵…」徐章痴痴兩笑,因為這個笑話實在是太好笑了,好笑到他根本笑不起來,而後卻是揮了揮手道:「這丫頭就是神經病,將他押下去。」
「你們放開…」看到押住自己的幾名衙役真的听從了徐章的話,錢琳奮力的掙扎了兩下,那幾名衙役這才停了下來,隨後卻是很是氣憤的向徐章問道:「你為何押我下去?」
「因為你冒充錢琳姑娘的身份。」看到錢琳冷笑一聲,徐章這才說道:「高貴漂亮的錢琳姑娘可不是我這樣的小人物能夠踫到的,可是你也雖然生的很是漂亮,可是我卻沒有發現你那里有一點高貴人家該有的高貴氣質。」
「你認為我騙你不成?」錢琳譏諷一笑。
「是的,我就是這樣認為,你不就是想要編出這個謊話讓我放掉你們嗎?可我告訴你,我是個聰明人,你這點小伎倆騙不過我。」
「我覺得你很愚蠢,就像一個傻子般。」看到徐章這等不識貨的人,錢琳也是有些著急了。
「押下去,綁在我的床上,我處理好了這些事情慢慢享用。」徐章實在難得跟錢琳多說廢話,當下揮了揮手,那幾名衙役又是將錢琳往後扯去,徐章卻又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般,對著押錢琳的那兩名衙役說道:「你們最好別動她,否則小心你們以及你們家人的生命安全,若這個丫頭是個正經娘們的話,就是老子的老婆了,若是不正經,老子玩了過後,你們亂流玩,當然你們想要一起玩也隨便你們。」
「是…是…」听到徐章的許諾,那兩名衙役眼楮頓時就亮了起來,更是在心中期盼錢琳不是一個正經的娘們,那麼自己就可以……
「可是參役長,你好像有老婆。」其中一名衙役突然想到了什麼般,好心的提醒道。
「休掉那個殘花敗柳不就得了。」徐章隨口答道。
「參役長,那我們可不可以玩啊?」立馬又有一名圍在周圍的衙役眼楮發亮的開口道,對于這樣的一個小美女,他可早就眼饞了呢,一想到自己的那個家伙放進這個小美女的嘴里,他的那個家伙卻是瞬間起桿。
「可以可以,你們誰都可以玩,隨便玩…」徐章立馬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參役長,你真是英明無比,神勇無雙…」
「還有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更是根大如牛,持續如狗…」
「……」
「好了好了,你們都打住吧,前提是這個丫頭不正經才可以給你們玩……」听到這些家伙一連串的馬屁,徐章也是一陣好笑,真不知道讓他們說下去還會說出一些什麼千奇百怪的話語出來,索性直接打斷道。
「放開我…放開我…」听到徐章這頭禽獸想要糟蹋自己,甚至還有著將自己讓他的這些手下糟蹋的打算,錢琳徹底的慌了,只可惜,他奮力的掙扎根本起不了半點的作用。
「小妞走吧…」那壓住錢琳的兩名衙役異常曖昧的yin笑一聲,然後也不顧女孩的反對,迅速的將他向巷子中押去。
看樣子,這兩名衙役似乎有著直接在巷子里面欺辱錢琳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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