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雖然大罵,可是花步缺那里敢表現出來,只得弱弱說明了原因,鐵戈這才作罷,卻一把將藥丸塞進了他的嘴里,一拍他胸脯,根本不容他任何反應,就讓他把那顆藥吞了進去,花步缺瞳孔立即一睜一縮的,豆大的汗珠立刻就從他的額頭冒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陣連綿不覺的慘叫,更是在地上翻滾個不停,那疼痛難以言喻,仿佛有千萬跟細針在身體里面**似的,疼得他凸了出來,淚水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掉落。♀
「哎呀呀,你這是怎麼了?」看到花步缺的慘樣,鐵戈是又驚又詐的,似乎真不明白花步缺干嘛這樣。
听到這句話的花步缺幾乎想要一口血噴了出來,自己剛剛吃了你哪個什麼跌打損傷的藥丸,才突然這麼疼痛,自然是你的藥丸有問題,現在還假裝不明其由的問自己怎麼了,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就在他要豁出去破口大罵的時候,鐵戈又如夢初醒的說道︰「噢,我明白了,原來你是在表演特長對吧,哈哈。」
鐵戈笑的不亦樂乎,花步缺卻憋屈的不亦慘乎,表演特長?有像自己這樣表演特長的麼,明明是你給自己吃的那個什麼跌打損傷藥實際是毒藥,自己才會這樣的好不好,心頭雖然委屈,可是花步缺更明白鐵戈這一句話要表達的意思沒有那麼簡單,他是要讓自己嘗試痛苦,嘗試這種鑽心的痛苦,讓自己替他做事,只不過他是不主動承認他的卑鄙行為罷了。
想想也就釋然,這種手段他怎麼能夠承認呢?
明白了這一點,花步缺也不繼續心中暗罵,畢竟疼得是自己,不停翻滾慘叫的同時,也是口齒不清的求饒著︰「貼大爺啊,我,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就讓我舒坦一些吧。」
「答應我?我可沒有向你提什麼要求啊,況且,你不是在表演雜技嗎,我有什麼能耐讓你舒坦。」鐵戈一臉的茫然。
花步缺咬了咬牙,暗暗決定事後一定要讓鐵戈付出血的代價,不過眼下顯然沒有那個能力,只得繼續求饒︰「鐵戈爺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您要是讓我舒坦我給你做牛做馬一輩子都沒關系。」
這孩子,委屈眼淚一顆顆往下墜落。
听到這個家伙叫自己爺爺,連他的祖上都出賣了,鐵戈搖了搖頭,輕輕吹了一聲口哨,花步缺立馬精神抖擻了,因為隨著鐵戈的口哨聲響起,他便感覺那鑽心的疼痛迅速的消弱,到了現在那股疼痛近乎完全消失了,一想到剛才那股疼痛,花步缺現在都還是一陣心有余悸。
可是這個時候鐵戈突然不解得做聲︰「咦,雜技表演的正精彩呢,你怎麼停了?」
口頭歲這樣說,花步缺卻明白鐵戈是在告訴自己要听話,不然他不介意讓自己在嘗試這樣的痛苦,趕緊梨花帶雨的說道︰「鐵戈爺爺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切都听您的。」
看到這個家伙還在出賣他自己的祖宗,也不知道他哪個身為郡首的爹知道了會不會氣得三尸暴跳,前來找自己算賬呢,不過這些顯然不是他思索的問題,花步缺就看到鐵戈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才嘗試了那種痛不欲生的痛苦的花步缺心頭不禁又緊張了起來,他不會還想對自己怎樣把。
眼前的男子每近一步,他就感覺仿佛有一把重錘擊打這自己的胸口,讓自己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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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麼的困難,尤其是看到他臉上那抹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容,心頭更是一陣沒底,他想對自己怎樣,他不會是要殺了自己吧,可是自己不是對他有利用價值麼,他干嘛要殺自己,如果不是想要殺自己,他臉上那抹不懷好意得笑容又作何解釋。
他卻殊不知,這不過是鐵戈恐嚇他而已,至于為什麼要恐嚇,你想啊,這人可是郡首之子,其身份地位之崇高,要是能夠恐嚇恐嚇一下這樣的人物,在自己的威信下服帖,這是一見多麼大快人心,滿足虛榮的事情啊,除非是那些早一古今不波的家伙,而鐵戈顯然不認為自己已經達到了那樣的境界。
看到眼前的男子似乎真的要怎樣折磨自己似得,花步缺絕望的閉上了眼楮,他心頭已經認定這混蛋就是一個虐待狂,前面廢了自己兩張手,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哎呀,不要怕嘛,爺爺又不會強。奸你的。」這個時候,傳來了鐵戈好笑的聲音。
花步缺依舊禁閉眼楮,強。奸,要是真的強。奸自己這還得了?突然之間,花步缺感覺自己一只手被什麼東西猛的挑了起來,還以為鐵戈對自己采取行動了,本能的睜開眼楮看去,就看到……
原來是鐵戈走到了他的身邊,突然一腳挑起了他的一只手,緊接著,花步缺就看到鐵戈伸出左手就向自己的那只手抓去。
死變態,他想做什麼?
看到鐵戈熟練的動作,花步缺心里一陣驚慌,甚至都忘記了他挑起自己貌似已經月兌臼的手而帶給自己的疼痛,心頭只是反復的念著,他覺得,這個是要扭斷自己的手臂讓自己徹底得殘廢。
在花步缺驚恐的目光中,鐵戈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扭…
「咯吱……"一聲…
「啊…"花步缺的瞳孔驟然收縮,淒厲的慘叫自他的口中傳來。
他這只是本能的一叫,卻突然感覺自己整只手又可以活動了,根本沒有多大疼痛,仿佛復原了似的,慘叫不禁停在,卻見鐵戈對自己另一只手又采取了同樣的行動……
花步缺又是本能的慘叫過後,卻感覺自己兩手雙雙復原,做起身子,高興的如同小孩找到了失落的玩具一般,現在他才明白,原來鐵戈是給自己接手,可是要接也要給自己說一聲嘛,還做出一副讓自己可怕的臉色,把人家小心肝嚇得撲通撲通的…
心中不滿之余,更多的則是興奮,怎麼說自己的手也恢復了不是,然後他幾下跳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鐵戈︰「沒想到你還會接骨。」
「看你的樣子好像我會接骨是件很不現實的事情呢。」鐵戈有些生氣的說道。
接骨這件小事很多年前鐵戈就會了,畢竟亂世之中,無人庇佑,為了自力更生,這種事情,他不會也得會,當然,技術並不是很高明,只限于一般的小問題。
「不,不是,是我說錯了。」花步缺趕忙糾正,心頭確實一陣誹謗,有這種動不動就威脅人家的人麼。
「這就好,不然我又弄壞你的雙手。」鐵戈不滿的哼了一聲。
就在這時一個嚴厲男聲突然響了起來︰「怎會這樣?」
鐵戈扭頭看去,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怎會是他?這個和自己頗有淵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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