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看不見可是他自己看得見!
何知樹這幾年沒有光宅著死讀書,他原本底子就不錯,加上每天早上跑步上學,晚上睡前也要做鍛煉,雖然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但月兌光之後就是一副精瘦修長的好身材,肌理分明腰身有料得能讓地球上大多數雌性生物面紅耳赤。
而現在這些部位上貼合的生物外衣被人強硬地撕扯開,平整的腰月復暴|露在阿薩斯火熱的視線下,冷風再吹也阻止不了何知樹的臉部升溫。
對方還不懷好意地把手指探向外褲邊緣,他現在還能極力穩住情緒,可惜紅到滴血的耳垂暴露了何知樹此刻紛雜的心緒︰「光天化日……有傷風化!」發起火來也底氣不足。
擁有過人體力的阿薩斯單手鉗制住了他,另一只手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白襯衣扣,「現在是凌晨一點
何知樹︰知道是凌晨一點還不放我回去睡覺!生物鐘它在悲傷地哭泣!
由上至下,扣子被一顆顆解開。
健康光滑的皮膚也大庭廣眾地果|露出來。
何知樹氣得挺胸試圖去咬他,被阿薩斯順勢捏著下巴吻住,唇|瓣膠|著緊貼在一起發出嘖嘖的聲音,舌尖模仿交|媾的動作在他的唇|齒間出入來回摩挲,這種被人完全侵|佔的感覺令至今仍是純情小處|男的何知樹面紅耳赤。
一個不留神就下|身|失|守,生物外褲也被人剝了下來,可憐巴巴地掛在腿上。
娘的,難道他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只分裂怪手里了不成?
察覺到何知樹的不專心,阿薩斯懲罰性地咬了下他的下唇,滿意地听到驚喘後抬手刺啦一聲……何知樹呆住了。
繼而前所未有的暴怒起來︰「……你個敗家玩意兒!生物外衣要花不少錢呢!」
相當于船上雜工的三個月補貼!一個半月全勤!或者一缸s級能量……就這麼被你扯成破布渣渣了連再利用的機會都沒了啊臥槽!
阿薩斯在他耳邊嗤笑︰「我再給你買一件
熱氣撲得何知樹耳廓發癢︰「……滾!你有錢嗎!」
雖然這種時候談起這種話題有點不合時宜,不過眼看何知樹那月兌韁野馬般的心思已經完全偏移了,估計此刻滿心滿眼都是他那件破兮兮的生物外衣,盤算著要怎麼從日常開支里把這筆錢省下來什麼的。
阿薩斯決定奉陪到底︰「你覺得這麼多年我在星際流浪躲避聯盟追捕,沒有財力支撐的話,足以逍遙到今天嗎?而且我本人還是星際通緝榜榜首,隨便一條信息都可以在賞金黑市上賣得天價
何知樹看他的眼神頓時就變了,從一只凶神惡煞的分裂怪變成一座金光閃閃的提款機。
那種亮晶晶像小狗一樣的眼神一不小心就勾起了阿薩斯最深處的邪惡欲|望。
惡劣的外星人捏了捏他充|血的耳垂,借機把純潔懵懂的地球人完全扒|光,只留一條可憐兮兮的灰色四角短褲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間,在稍微挑|撥之下便悄悄地豎起一頂小帳篷,地球人眼角泛紅,清純間透著一點不自知的誘|惑︰「怎麼樣,有沒有重新愛上我?」
何知樹回過神︰「滾蛋!誰愛上過你!」
阿薩斯︰「是誰在我離開前扭扭捏捏地出言挽留……」
何知樹︰「是誰!誰!我不認識!」
阿薩斯低頭輕輕吻了一下他︰「可是我認識
臥槽!
要不要忽然就開大殺器!
悲情路線走完了開始走柔情路線,這是抓住了他吃軟不吃硬的弱點就來攻其不備麼!何知樹腦袋有些暈乎乎地,感覺自己就是那躲在房門後面的小綿羊,听到大灰狼憋著嗓子學幾聲羊叫就傻呵呵地自個把門打開了。
阿薩斯雙手曖|昧地在他身上游移了一遍,直搗黃龍地伸進內褲里去,模到那處柔軟緊閉的穴|口便插入一根手指。
「嘶——」何知樹瞪著他,「你給我輕點!」
阿薩斯笑得惡劣︰「不是說這三年沒白過嗎,艦長大人
一面說一面手指靈活地在穴|口按壓,淺淺地插|入,帶出一些濕意。同時上身前傾,讓兩人的下|體緊貼在一起,輕輕擠壓之下何知樹漸漸起了反應,陽|物顫巍巍地伸出個頭,吐著透明的濁|液挺立在空氣中跟包裹在平整衣物里的小阿薩斯打起了招呼。
雖然爽了起來,可何知樹總覺得有些丟份,哼哼唧唧地回答他道︰「就不許老子天賦異稟……臥槽!」
那個稟字還沒蹦出個全音,阿薩斯就將他一條腿抬起掛在手臂上,驚慌之下為了穩住身形何知樹不得不把手緊緊擱在阿薩斯肩頭,看起來就好像是他主動湊上去求抱抱一樣。
拍了兩把手邊緊繃結實手感極佳的臀|肉,外星人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解開了腰帶。
那玩意兒一被放出來何知樹的第一個反應是︰
——輸了!
緊接著︰
——這不科學!
當那無論從長度還是粗細上都極不科學的東西一抵上他生平第一次要被使用起來的後|穴,何知樹當即就後悔地掙扎起來,「把你那驢玩意兒拿開!」沒有潤|滑,沒有擴|張,被這個捅過他還能完好無損活著回去嗎!
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著想,他決定放棄這次月兌團的機會!
向來霸道的阿薩斯沒听他的,捏著他緊實的臀部就長驅直入了。
疼。
這是何知樹被插|入後的第一反應,盡管那根棒子才進了他身體不到一半,隱蔽部位傳來銷|魂火辣地疼痛感令何知樹發出一聲沙|啞地嘶嗚喘|息,就這麼掛在了阿薩斯身上,額頭青筋暴起,心髒突突跳著直冒冷汗。
「你還不如把我打暈了奸|尸!」
「雖然提出這種建議能證明你很愛我,但我實在是舍不得仿佛為了應征這句話,阿薩斯輕|撫著何知樹微顫的背部,模到他的下|身處,溫柔而熟練地撫|慰起那團畏縮起來的軟物,直至它再次勃|起。
懷中的人背部僵直,後方疼得咬牙切齒,卻因為前方的快|感而身體不住發顫,唇間泄出輕微的破|碎喘|息,滿臉通紅,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操!
何知樹眼冒金星。
三年不見分裂怪你的屬性從蠻橫無理進化成厚顏無恥了嗎!
眼看那緊繃的穴|口已經漸漸適應軟化,阿薩斯開始緩緩抽|動。
&
nbsp;何知樹選擇咬住他的肩膀,身體隨著外星人的動作擺動搖晃,那種又疼又漲的感覺習慣之後從那羞|恥的部位逐漸升騰起一種|酥麻的快|感,它們一點一點在體內堆積,漸漸變得濃烈火熱,伴隨著何知樹同樣抑制不住的喘|息聲一點一點傾瀉出來。
阿薩斯拍了拍他的︰「放松點,別緊張
何知樹︰「你不緊張你來啊!」
話一剛落,體內的那個粗|大玩意兒便開始作孽地大力攪動起來,每一下都能令何知樹清晰地听到它進出自己身體時打在臀|部發出的啪啪聲,強烈直觀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沖刷著何知樹搖搖欲墜的身體,他動|情地叫喊出聲,那種飽含|情|欲地,能讓春天的野貓躁|動到徹夜嘶嚎瘋狂交|配地呻|吟。
這種最原始的律|動持續了將近半個鐘頭,何知樹被頂得泣不成聲,雙頰酡|紅嘴唇微張,喘|息聲不絕于耳,這些因素無一不撩|動著阿薩斯的情|欲,使他更加賣力地將自己埋入何知樹緊|致的甬|道內。
如此又被沖頂了一陣,何知樹發出一聲悠長沙啞的呻|吟,雙|腿間的硬|物在未被人撫|慰的情況下顫抖著射|出白|濁的液體。
射|精的同時身後甬|道賣力地較緊了阿薩斯的硬|物,令他發出一陣舒爽的低吟,也跟著將大量滾燙地精|液注入到何知樹敏|感的體內,又讓他哆嗦著喘|息了一陣。
完事後他停了下來,捏著何知樹的下巴望進他濕漉漉的眼楮里,取笑道︰「哭了?」
何知樹︰「哭你妹!」
還很有精神嘛。
阿薩斯眼眉一挑,一直被抬高的大腿被猛地擺回原位,何知樹手腳還沒擺穩,就又被轉過身體,穴|口處再次被硬|物頂上。
何知樹︰「……唔!」
就這麼直直地闖了進來。
他頭一耷拉,生受了。
由于姿勢不同,這一次阿薩斯進入的更深,何知樹整個人有種暈頭轉向的感覺,馬上又被拉住肩膀迎接新一輪更為凶猛的撞|擊和翻|攪。他的敏|感點被一個個找出來一遍遍狠狠地攪|動碾壓。阿薩斯像是故意要逼得他丟掉矜持,何知樹原本還能壓抑住呻|吟聲,最後不得不被逼的放縱高叫。
再次射|精的時候他渾身都泛起婬|靡的粉色,失神地垂下頭雙腿一軟差點就跪倒在地上。
「要……要死了……」
何知樹仿佛連意識都要失去,只搖著頭,阿薩斯托起他的下巴,與之交換了一個意|亂|情|迷的吻,「死不了的
然後他毅然抽出仍然硬|挺的陽|物,將何知樹翻轉過來放在地面上,雙|腿抬高,再一次進入。
翻來覆去……炸春卷呢你這是!
這一次被狠狠折騰過的柔軟穴|口非常輕易地就接受了外星人的器|物。阿薩斯插|入的也慢,淺淺地頂著他的敏|感處,慢條斯理地一遍遍碾過去,低下頭與他接|吻。
何知樹嗓子早就啞了,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喘,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溫柔地包裹住他,就這麼被細水流長地又被插|射了一次。
完了吧?
第三次射|完他整個人都是放空的,阿薩斯吮|吸了一會兒他無力的舌頭,將自己穿戴整齊後抱著他回到別墅。
別墅客房有很多,他們隨便打開了一間,阿薩斯為渾身無力的何知樹做了事後的清理,然後將他輕放在柔軟的床鋪上,與他纏綿悱惻地躺在了一起。
……
次日清晨,睡的飽飽地何知草伸著懶腰從被褥里爬起來,揉了揉眼楮發現找不到爸爸。
他自己穿好衣服刷完牙,跑出門去在客廳里轉悠了一圈,聳了聳鼻子,聞著味兒(不要問他是怎麼聞的)就推開了一扇客房的大門。
何小草被驚呆了!
他最最親愛的爸爸,居然沒穿衣服地跟那個不愛說話的怪叔叔睡在一起!
這完全不科學!就算是他!也是很少能爭取到跟爸爸一起碎覺的機會的!
目光呆滯地站在這對沒羞沒躁的夫夫床前,世界觀碎的連渣都不剩的何知草小朋友內心頓時升騰起一種巨大的危機感!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作者君不會寫肉……寫的時候感覺完全沒有肉的感覺全篇都在哈哈哈_(:3∠)_
以及千算萬算我算漏了改口口的時間……于是今天的更新延遲到了凌晨零點以後otz
以及請舉報君手下留情……作者熬夜寫肉不容易你們懂得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