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宋憐憐已經睡下了,恍惚間,她嗅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幽蘭香氣便睜開眼楮,起初視線里還略有模糊,只隱約間看見所有的窗戶都被打開。宋憐憐眨了眨眼,才清晰地看見月光皎潔如水,白色紗幔被夜風撩起,他安靜地站在她的面前,唇角永遠帶著一抹壞壞的笑意,被他抱在懷里的卡薩布蘭卡顯得格外的妖嬈。
那一瞬間,關于他的那段潛伏在墳墓里的記憶再次跳躍出,就好像無數藤蔓帶著腐臭的氣息緊緊纏住她的脖子,宋憐憐徹底從睡夢中驚醒!
他,終于還是來了!
「親愛的,想我了嗎?」他身材修長,緩步走過來,眼底帶著滿滿的笑意。
宋憐憐皺了皺眉頭,看著他逆著月光而來,看著他俯身,感覺到一個冰涼的吻就落在自己的眉眼,他輕輕的喃呢︰「親愛的,你瘦了
那瞬間,宋憐憐感覺到自己的耳中「嗡」的一聲,周圍的一切都在剎那間變暗。
那個人懷抱著卡薩布蘭卡,爬上了病床,用他的身體壓著宋憐憐,故意欺負她的尚未康復的身體,宋憐憐試圖避開,可卻擠不出一絲力氣︰「你還想做什麼?」
他彎起嘴角,露出促狹的笑︰「你好不容易出獄了,難道不想再像四年前一樣伺候我嗎?」
四年前!
監獄!
他就是把自己送到監獄里面去的罪魁禍首!
宋憐憐看著他,暗暗的握緊手指︰「四年前的賬我早晚會跟你算清楚!」
「哎呦,我好怕他緊貼著她的耳畔低語,溫熱的氣息直吹進宋憐憐的耳朵里,她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那個人不動聲色地伸手握住她的豐滿的胸部,不懷好意地嗤笑︰「比四年前豐滿多了,是不是在監獄里面被人揉捏多了?」
「禽獸!」宋憐憐忍不住咒罵。
那個人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濃,一邊欣賞著她漸漸潮紅的臉頰,一邊繼續搓揉她柔軟的胸部︰「親愛的,你好像很喜歡這個詞,就好像你很喜歡被這樣對待說著,他開始用力揉捏著她豐滿的胸部,xiati的部位還不忘來回摩挲,宋憐憐根本掙不開他邪惡地擺布,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突然之間,那個人大力吻住了宋憐憐,猛地撬開她的雙唇,舌頭霸道地長驅直入,宋憐憐睜大眼楮,只覺得腦里「嗡嗡」作響,關于四年前的記憶開始不斷在她的腦海里翻滾。
過了好久,那個人才稍稍放過她,他的氣息還噴拂在她的耳邊︰「怎麼樣?爽不爽?」
「你個禽獸,你個王八蛋,」宋憐憐本想裝作毫不在意,可是她的情緒就不受控制的波動起來。
他卻嘲笑地說︰「親愛的,你激動了
宋憐憐的手拽得更緊了,四年了,再見他恍惚是舊日的電影,曾經那些厚重得令人窒息的往事,就好像尖冰,一刀刀往心窩里刺。
「親愛的,生氣的話就不漂亮了那個人的手伸進宋憐憐病服里面,不斷搓揉她豐滿的胸部,指尖時不時掐住胸部的頂端,宋憐憐的身子不由自主緊繃。
他低低的笑聲響起︰「親愛的,你還是這麼敏感
宋憐憐壓抑的情緒終于爆發,抓起床頭櫃上水果刀,試圖捅進他的心窩,卻他單手牢牢抓住了刀刃,眼看著濕濡濡的血順著刀刃落到他的手心,最後再一滴滴的落下,染紅了白色的卡薩布蘭卡,他卻像沒事人一樣訕笑著︰「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你孩子的父親
這一句話,將她的心底最後的一道防線擊破!
「閉嘴!」宋憐憐已經開始了尖叫︰「孩子已經死了,他早已經死了!」
「我知道,在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真可惜啊,宋憐憐……」他的腔調低緩而詭異,宋憐憐的臉刷一下白了,在恍然失神間,他從她的手里搶過水果刀,一並將卡薩布蘭卡一起丟在身後,轉而繼續在她豐滿的胸部上擠捏搓揉,直到她忍不住低吟出聲。
那個人笑出了聲︰」親愛的,我可是很想你的,你想不想我呢?」
「滾,滾吶!」宋憐憐拼命的叫喊。
那個人哈哈大笑,他一口就咬在她耳垂上,一只手開始盡情在她下半身揉弄著,這一系列的動作激得宋憐憐每一個神經末梢都緊繃起來,她奮力反抗,抓起他的頭發,他卻無動于衷,兩個人在對抗掙扎間,宋憐憐突然看見了他額頭靠近發際線的位置,隱約有一道長長的發白的傷疤。
宋憐憐心里突的一跳,很快放開手,他也停下來了。
「親愛的,你還記得嗎?因為你的背叛,我差點沒命他撩起劉海,徹徹底底的將那個地方露出來給宋憐憐看,她不自覺的將雙手緊緊握成拳。
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繼續壓著她,單手箍住她的後腦,宋憐憐重重地喘著氣,那個人仿佛嗜血的野獸,開始用力地吻著她,隨後又是四處霸道的啃咬,掃蕩。
宋憐憐的臉色蒼白如紙,劇烈地扭動身子試圖擺月兌他的壓制,突然間雙腿開始一陣陣痙攣。那個人依舊無動于衷,他的吻又重新回到宋憐憐的唇瓣上,在彼此雙唇輾轉的深吻間,她恨恨的咬下去,直到的血落在自己的唇片上,他才稍稍離開她。
宋憐憐嘲諷地彎了彎嘴角︰「你,可以滾了!」
他突然哈哈大笑︰「我還以為在監獄的這四年,你的貓牙被人給拔掉了
「你給我滾!」最後這一聲尖叫,宋憐憐幾乎用盡了力氣,身體在震動間疼得像要裂開一樣。
可沉浸在陰影之中的他依舊訕笑著︰「既然這次你配合不了我,那就下次好了
宋憐憐顫抖著身體,看著他從自己身上爬起來,好似閑庭信步般轉身離開,關門的那瞬間,他還在微笑,就像黑夜里的鬼,魔魅的令人窒息。
宋憐憐蒼白的手指緊緊揪握住床單,你究竟還想做什麼?
閻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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