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前夫,溫綿入骨 125 虐待

作者 ︰ 倉央驕月

「你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冷艷高貴的西歐董事嗎?你還沒從你的黃粱美夢里清醒啊?」

「清離。♀(百度搜索八?零?書?屋)」陸景豪的喉嚨里低沉地叫了陸清離的名字一聲,陸清離氣不過,轉過身去,只顧拍著bobo的後背。

西歐這兩個字就像一把尖刀,輕而易舉地就剜開了陸清歌心中深埋已久的傷疤。

「原來你今天就是來嘲笑我的啊?陸清離,你還真不是一般地閑啊!」

「都給我閉嘴!」

陸景豪勃然大怒,清離不看他也能想象到那張老臉憋得通紅的樣子。

陸清歌卻不知死活,不听勸阻,「閉嘴?我要做的事情只是閉嘴嗎?我看我是該滾了吧!這個家里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帶著哭腔,陸清歌轉身就要上樓去收拾東西,卻被陸景豪一把拽住。

「瞎鬧什麼!」

bobo還是哭泣不止,而且比剛才哭得愈發大聲。陸清離心里慌亂不堪,她才覺得此處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于是拿起沙發上的包,轉身要跟陸景豪道別。

「爸,還是我走吧。」

一剎那,陸景豪像是被人放了氣的充氣玩偶一樣,猛力抓著陸清歌的手掌頓時了力度,眼神里的焦灼也瞬間轉為了灰暗的失落。

他怔怔地望著陸清離的背影,想開口留她,卻欲言又止。

留不住的。陸景豪心里十分清楚。

看陸清離走到門口,柳媽慌里慌張地從廚房跑出來攔住她,可是噙著眼淚的陸清離卻沖著柳媽默默搖頭。

「這……」

柳媽看看她,又看看陸景豪,萬般無奈又讓出了空間。

一開門,外邊的涼風拍打在陸清離的臉頰上,她忽然覺得分外清醒。

陸清離沒有回頭,只是站在原地輕輕嘆息一句,「難怪清歡今晚死活不跟我一起過來,還是她有先見之明。」

話音落下,陸清離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陸家大院。

道道好菜擺上桌,可是卻獨獨留下了陸景豪和柳媽。難得踫頭的兩姐妹,一見面就吵得不可開交,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原諒對方,漫天紛飛的仇恨讓他們都忘記了一件事。

這天是陸景豪的生日。

後來的晚飯,陸景豪也沒吃兩口就擱下筷子了。柳媽知道他心里堵得難受,不再說話擾他心煩,只听著陸景豪吩咐說等到晚些時候,陸子楊餓了,他就會下樓來,到時候讓柳媽好好給他把吃的熱一熱。

「欸……」柳媽點點頭,目送著陸景豪形單影只地慢慢爬上樓去。

多少人羨慕著陸景豪,卻只有柳媽知道這個肩負一身公務,還要處理繁瑣家事的男人,根本就活得不好。世上之事本來也無絕對對錯,悲劇的釀成往往僅是因為一念之差,或者一個不起眼的小小失誤。

陸清離回到家時,清歡正在看電視。陸清離一出現在門口,那丫頭便從沙發上彈起,快步走來幫陸清離抱bobo到嬰兒床上。

「我給你準備了晚飯,你去放去爐里熱一熱就能吃了。」

陸清離還一語未發,清歡卻像什麼都知道似的,只顧說自己安排好的一切,什麼也不多問。

等清歡把bobo放穩妥了,回過頭,卻見陸清離眼圈微紅。

「都說不要去。真是自討氣受。」

陸清離迎上清歡溫柔的擁抱,這一刻,她才真正感覺到來自家人的溫暖。那些撕破臉皮吵得各自都心碎的,讓她怎麼去稱之為家人,怎麼敢定義那是親情。♀

就在這樣溫情的背景下,電視里的新聞記者用老一套的口吻播報著,「今天早晨,西歐公司前高層曝光西歐經濟漏洞以及高層受賄等問題,記者前往西歐向現任董事席慕堯先生求證真偽,卻遭到嚴厲拒絕……」

經濟漏洞?高層受賄?

陸清離和清歡不約而同地走過去認真看那則新聞。

「姐,別看了。」清離還未說話,清歡都已經替她煩。如今這生活還嫌不夠鬧心,連看電視都能牽扯到席慕堯,像鬼影一樣陰魂不散。

「沒關系。」清離攔住了清歡的手,讓她繼續看看。

等那則新聞播完,陸清歡便迫不及待地將電視關掉。陸清離沉默著坐在沙發上,眯起眼楮靜靜休息。

「姐,你還會想他嗎?會懷念你們過去在一起的時光嗎?」

清歡替清離揉捏著肩膀,看到她眼角的細紋時,心里閃過一陣酸楚。

「不是懷念他,只是懷念我付出真愛的時光。」

陸清離微微睜開眼楮,看著耀目卻不璀璨的吊燈。付文慧是喜歡簡約之人,單看這室內中的燈就知道了。只可惜——物是人非。

夜深。席慕堯獨自洗著澡,卻听見門鈴響個沒完。

白天里,各家記者已經讓他煩不勝煩,難道深更半夜還有人跑到家里來騷擾他?

透過貓眼,席慕堯看到了一張陌生的女人臉。

他愣了愣,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從沙發上模起手機,撥通汪媛昉的聯系電話。

果然,門外的女人低頭看手機,然後迫不急待地接起。

「席慕堯你在哪里!」

第一道門緩緩開了,席慕堯伸手去開防盜門,「你居然找到這里來了。」

見到席慕堯時,汪媛昉只覺得謝天謝地,可是席慕堯要請她進屋時,她卻猶豫了。

「怎麼,千里迢迢來了我家,卻不敢進門?」席慕堯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他本有些煩意,但是見到美女,他素來都不善于招架。

汪媛昉既不回答也不進屋,就在原地站著,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開門見山道,「錢還我,我立馬就走。」

「進來說。」談到這筆資金,這現在是席慕堯最煩的問題,他怕有其他記者潛伏在外,便一把將汪媛昉拉了進來。

用力太大的席慕堯沒有想到汪媛昉的身體那麼柔軟,自己一拉,她便落入懷中。他不知道,汪媛昉是因為太餓而沒有力氣,她到了北京之後,因為普通話不太順溜,初遇的那個大媽听不懂,讓她覺得自尊心受打擊之後,這個 脾氣的女人居然就不再願意同首都人民交流了。

「你沒吃東西嗎?」席慕堯低頭看著氣色不大好的汪媛昉,笑得格外燦爛。

「把錢還我。」盡管一進門就一陣尷尬,可是汪媛昉很快便收拾起自己短暫一瞬的羞澀,繼而又像要債鬼一樣,一門心思都在那筆錢上。

這種執著的勁兒卻更加挑起席慕堯的興趣,不過他先讓汪媛昉在自家沙發上坐下,然後去廚房給她煮了碗面。

「你沒看到滿街都是我的新聞嗎?」席慕堯笑得勉強,「錢,我會想辦法盡快還你的。在商場上,我還算是一個有信用的人。」

汪媛昉多看了他兩眼,也知道自己現在強迫他並沒有什麼效果,萬一刺激他扔下爛攤子逃了,那自己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怎麼不在香港陪著你的小情人?」

看汪媛昉大口吃著面,席慕堯忽然覺得這個女人雖然一身干練打扮,卻生得格外嬌媚,有一種南方女性獨有的柔美,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打轉。♀

汪媛昉吃面吃得很斯文,她的余光捕捉到這個尚且不算特別熟悉的男人的目光,很是不自在,便拿出手機刷新聞看。

看著看著,西歐即將倒閉等本地新聞鋪天蓋地地佔據了她的屏幕。汪媛昉忽然覺得很絕望,也很迷茫,她被自己一直愛慕的男人所拒絕,然後沖動地來到北京,希望找回自己的資金來安慰自己的心,可是到了這里卻發現所有一切恍如泡影,錢拿不到,還讓自己陷入人生地不熟的尷尬境地。

「這是真的嗎?」汪媛昉面無表情地把手機遞過去給席慕堯看,可這個舉動瞬間就將方才還好好先生模樣的席慕堯徹底激怒。

「你他媽是誰派來的?!」席慕堯猛然站起,手指直直指向汪媛昉的鼻尖,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讓她心顫。

汪媛昉默不作聲地放下筷子,拿起自己隨身帶著的背包就要走,可是卻被席慕堯攔住。

「你現在要出去大放厥詞說我是一個被記者嚇得抱頭鼠竄的人了嗎?!」

席慕堯狠狠推了一下汪媛昉的肩膀,她吃痛往後倒去,整個人陷入了沙發里。

滿眼都是惶恐不安的汪媛昉盡量鎮定著情緒,急急地說,「我要回香港去!文樹還在醫院里沒有人照顧!誰有心情來爆你的料!」

可是話剛說出口,汪媛昉卻恨不得切斷自己的舌頭——她這個時候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說出沐文樹的行蹤,因為他們明明就是勢不兩立的敵人。

「醫院?」席慕堯瞬間鎮靜,他邁前一步,俯著身子,手撐在沙發靠背上,死死盯著汪媛昉,「沐文樹他怎麼了?」

「他沒事,就是感冒。」汪媛昉避開席慕堯的眼神,她已經在後悔了,就算沐文樹不跟她在一起,她也不願意將那個男人推向火坑。

「感冒需要住院?感冒需要別人照顧?你他媽在騙誰?」

席慕堯揚手就是一個耳光落在汪媛昉臉上,她平時那些剛強都是裝出來的,面對這樣凶神惡煞、雙眼通紅的男人,她忽然變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根本無計可施。

「你再靠近我就報警!」

情急之下,汪媛昉死死攥著手里的手機,試圖威脅席慕堯。

可是席慕堯已經什麼都不怕了,他心一橫,奪過汪媛昉手里的手機,狠狠往牆角一甩,那屏幕微微閃跳一會兒,然後便像磚頭一樣悄無聲息。

席慕堯腦海中飛快地打著算盤︰他先控制汪媛昉,用她來要挾沐文樹,讓沐文樹離開陸清離,然後他趁機再將陸清離的心虜獲,成功回到陸家當市長女婿!有陸景豪這顆大樹做靠山,席慕堯才不怕那些狗仔記者!更別說那些背叛他的前西歐高層董事!

想著,席慕堯忽然伸手掐住了汪媛昉的脖子,她脖間跳動的血脈卻不知道為什麼勾引住了席沐堯狂躁的心。

「比起虐待你來說,我更喜歡虐待你在乎的人。」

席慕堯忽然抓起桌上的抹布,死死塞進了汪媛昉的嘴中,汪媛昉至死不從,他便又扇了一巴掌。

深感危險襲來的汪媛昉努力從身邊抓東西想要反抗席慕堯,可是席慕堯終于煩透了她的掙扎,揪起她的頭發,狠狠一拳往後頸打去,汪媛昉翻了個白眼,昏倒在席慕堯面前。

溫香玉軟的美女靜靜躺在自己面前,作為正常男人的席慕堯自然興致大起,更何況他此刻已然鐵了心要收了沐文樹的女人。就算沐文樹不愛她,他們也是親密的朋友,否則當初汪媛昉也不會和他聯手!

于是,在汪媛昉毫無防備的情況,她被席慕堯月兌得干干淨淨,還扛去洗了個澡,然後扔到了床上。明明饑渴難耐,可是席慕堯卻做了兩手準備——他將dv拿到書櫃上放下,調整好角度,這才真正開始盡情享受這道送上門的美食。

素來,席慕堯都喜歡有互動的氣氛,可是偶然這麼一次弱受強攻卻更讓他有征服的。身體的和強大的壓力讓席慕堯更渴望一次徹底的發泄,他對汪媛昉絲毫不溫柔,上下其手,在她的身體上弄出許許多多紅紅的痕跡。

席慕堯的事情進行到一半時,因為疼痛,汪媛昉迷迷糊糊醒來,她發覺自己全身上下涼颼颼的,再清醒一些才發現席慕堯整個人正按著自己的身體!

汪媛昉張口就要大叫,卻被席慕堯的手死死堵上,「安靜點!」

身體被席慕堯弄得生疼,汪媛昉又氣又羞,已經完全听不進席慕堯的話。

席慕堯卻迷上這一刻霸王硬上弓的滋味,加快了挺進的速度,讓臉頰淌著淚的汪媛昉不斷翻滾著身體,死去活來。

「哈,真是一個難滿足的女人啊。」席慕堯喘著粗氣湊在汪媛昉耳邊說道,而汪媛昉也似乎放棄,任由席慕堯蹂躪這具殘破的軀體。

一陣大汗淋灕之後,席慕堯體內的熱流終于得以解放,他放心大膽地放開汪媛昉,想看這種頑強的女人在遭遇這種事情之後會以什麼態度應對。

像死尸一樣躺在床上的汪媛昉連哼聲都沒有發出,席慕堯卻忽然心生一絲愛憐。不過他聯想到汪媛昉的來歷,便不由自主地記起沐文樹,他席慕堯所能看上的女人,居然都喜歡那個不知道哪里好的沐文樹!

憤怒讓席慕堯的身體又開始燃燒,他再一次站起,緩慢靠近汪媛昉。

發現席慕堯又想要虐待自己,汪媛昉驚嚇彈起,她拉起近旁的衣物,努力遮蔽著自己的身體。

「過來。」他的語氣是那樣霸道,從前對待陸清離時也是這樣地居高臨下。

汪媛昉淚眼模糊,整個人已經退到了床頭。

「哼。」席慕堯指了指書櫃上的dv,「你還是乖點吧,不然這一切,就會落到沐文樹手里了。」

汪媛昉瞪大了眼楮,驚愕地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而席慕堯俯身捏緊她的下巴,「也好,讓他看看你這小野貓在床上有多性感撩人,這樣他才會明白自己錯過了多少。」

汪媛昉呆著不動,席慕堯卻快速從床櫃里拿出了類似鞋帶的繩子,將這個萬念俱灰的女人反手反腳綁在了自己床上。

一直在香港醫院中試圖找人聯系汪媛昉的沐文樹,終于听一個朋友說她只身一人去了北京。

「北京?」沐文樹不顧醫生的再三勸阻,非要出院。

醫生留了沐文樹的聯系方式,並說如果他找到了合適轉院的地方,再把他的一切資料發去。

謝別了醫生,沐文樹直奔合租的公寓里尋找有關線索,而他終于在汪媛昉的床頭櫃最底下發現了一疊席慕堯的資料。

「席慕堯!」沐文樹一著急就有些頭暈,他吞下醫生開的藥,在床邊靜靜坐一會兒,等頭暈漸漸減輕之後,便繼續給汪媛昉打電話。

而電話那頭,沐文樹始終等不到汪媛昉順利接听的結果,陪伴他的從始至終都是客服女聲。

緊握著手機,沐文樹逃不開內心的自責。如果不是他對汪媛昉說出那樣的重話,她也許就不會負氣跑去北京。而她現在有沒有找到席慕堯?如果找到了,她人在哪里呢?不,她的電話打不通,很可能……

各種負面結果在沐文樹的大腦里閃現,他已經無法再安心坐著。沐文樹電話訂了最早那班航班的機票,準備飛往北京。

簡單收拾完東西,沐文樹看了看時間,他不確定陸清離是否已經睡下。可是他堅信,如果陸清離听到他回來的消息,必然是高興的。

「嘿,要回來了嗎?」陸清離暖心的聲音給予心慌的沐文樹最大的力量。

「對,明天早上九點左右到。」

「太好了!」陸清離的語氣中有遮掩不住的欣喜,「明天回來你就可以一起參加bobo干媽辦的小宴席了!」

雖然沐文樹沒有听出前因後果,可是陸清離的語氣已經將喜悅表達得足夠明顯,他柔聲輕氣地哄著這個大女孩兒去睡覺。

「我當然不能錯過你們人生里每一個精彩的片段。所以,為了明天漂漂亮亮地來迎接我,你快睡覺吧。」

「晚安,文樹。」

陸清離嘴角的笑意像是感染了bobo,bobo也咯咯地笑,還在嬰兒床里揮舞著自己的小手小腳。

「晚安,清離。」

好在睡前讓沐文樹听見了清離母子那能夠讓人心安的笑聲,否則,這于他而言,又將是一個難熬的夜晚。

雖然沐文樹總說不需要清離來接,可是陸清離還是掛了他那通電話之後便跟楊凡請了假。

「唷?明天早上有什麼好事兒?」電話那頭,楊凡正敷著面膜,听陸清離那語氣里盡是歡樂的意味,便好奇地追著問。

「文樹回來了。」

「沐文樹?那你快去!放你一天的假!記得晚上帶他一起來參加小聚!」

清離放下手機的時候,听見清歡的腳步聲,「姐,文樹哥回來了呀?」

「嗯。」

清歡在清離的床上躺下,撫模著自己頗有形狀的肚子,滿面笑意,「那就好了,我以後也不用老是這麼擔心你了。」

「到底是誰常常擔心誰?」

兩姐妹笑著說完話,便各自休息了。

夜幕籠罩之下的小區里,一盞盞燈挨著滅掉,誰人知道,席慕堯的房間里,那個被奪去了清白的女人在嚶嚶哭泣。

喉嚨里哀轉的聲音那麼蒼涼絕望,像是山谷里幽幽的風,背負著無助的悲痛獨自哀傷。

收起了dv,席慕堯從衣櫃里隨意拿了兩件陸清離的舊衣服給汪媛昉。從前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動陸清離的衣服,哪怕是那個一直跟隨他,還真心愛著他的林落。

想到林落,席慕堯忽然止不住的火氣,前段時間匿名電話早就告訴過他,林落找人想辦法對付他,想要看著他從西歐的高位上摔得鼻青臉腫。

在席慕堯心里,他即便不是最強的王者,也絕不甘心輸給一個曾經在他面前苦苦求饒的女人。他征服過的女人,永遠都不可能站在比他高的位置上。

比汪媛昉撕裂的心更加寒冷的,是席沐堯的心。他的眼神已然放空,整個人如同跌進了曠野里,四周圍濃霧彌漫,他卻狠心割破自己的手腕,讓發光的鮮血照亮前進的路。

坐收漁利之利的陳東重賞了下屬小劉,並催他加快進度,務必讓席慕堯跟林落之間的關系徹底破裂,讓林落飽嘗被席慕堯羞辱的痛苦。小劉不作聲,殲笑著點頭離開。

燈火輝煌的城市中,隱藏著多少不為人察覺的陰謀。世間總有陽光無法普遍的角落,陰暗和詭計便從其中滋生,蔓延,潛伏得無處不在。

天蒙蒙亮,陸清離已經睡不著了,她連夢境中都是沐文樹的臉,鼻尖繚繞著他自然的體香,手掌仿佛已經可以模到他溫暖的胸膛。

都說上天造人,只讓男人和女人各有一半,唯有找到真愛,才能補全另外一半。陸清離看著鏡中紅光滿面的自己,忍不住咧開嘴笑,原來她是這樣地期待他回來,這樣她才能更加完整。

陸清離下樓的時候,秀兒已經起床,她便交待秀兒替她照看著孩子,自己開車去機場等待沐文樹。

同樣睡不著的人還有席慕堯,他整晚都听見汪媛昉的哭泣,這哭聲擾他心安。于是他半夜起床將汪媛昉又反綁起來,讓她陷入更加痛苦的狀態。唯一出乎席慕堯想象的是汪媛昉居然絲毫不掙扎,她像活死人一般,任由席慕堯處置。

席慕堯終于又將她的手腳放開了。說不清原因,席慕堯看著汪媛昉,總能喚醒身體中最饑餓的渴望。他分明是不愛她的,卻總想著在她身體上尋求發泄和釋放。

關了燈,席慕堯爬尚了床,摟著汪媛昉一同躺下。他不是沒有想象過身旁這個女人半夜會起床拿到將自己性命了斷,可是行為卻像是著了魔一般,他沒有撇下她,只緊摟著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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