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離淡淡的微笑了下,說︰「好奇呀,所以我才來的。舒愨鵡」接著又不說話了。
呂艾琪噎了下,愣了愣,才開口說︰「昨天跟你說過,我是沐文樹的前女友吧。」陸清離只是看著她,也不說話,呂艾琪只好繼續說︰「那我今天跟你說的事情肯定是跟沐文樹有關的了。」
陸清離的眼楮有點瞪圓了,嘴巴抿著,表情也一僵,果然是說沐文樹的事情,看呂艾琪有些得意的表情,陸清離的心猛的沉了下來,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呂艾琪有點得意的笑了笑,對,就是這個表情,看著陸清離的表情,自己突然覺得很爽。緊接著開口問道︰「陸小姐,你跟沐文樹是算是發小吧。」看著陸清離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又說︰「其實,當你跟席慕堯結婚的那段時間,他跟我差點都要訂婚了你知道嗎?」
陸清離有些驚訝,當時的沐文樹就要訂婚了?沒有告訴過自己,沐文樹也從來都沒听說過。陸清離突然有點不想听下去的感覺了。
看著陸清離越來越沉重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濃,心里卻是恨恨的想到︰讓你搶走沐文樹,要不是你的出現,沐文樹才不會離開我到了你身邊,該死的女人,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抱著這樣的想法,呂艾琪繼續開口說道︰「我知道陸小姐你一定很驚訝,今天我來就是要跟你說這個事情的。」
陸清離也不看呂艾琪,耳朵卻在靜靜的听,繼續听著。
呂艾琪頓了頓,繼續說︰「那麼陸小姐肯定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沐文樹跟你在一起了,然後拋棄我了吧。」說完表情竟是恨恨的。
陸清離突然覺得有點被呂艾琪牽著走的感覺,突然不想听到這個女人在自己耳邊呱噪的感覺,為什麼,自己從不認識的人,自己就得在這兒听著她講著這些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的事情。
毫不猶豫的,陸清離起身就走了出去,呂艾琪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突然看到陸清離的動作,呂艾琪急忙起身追了出去,邊追邊說︰「陸小姐,你怎麼不繼續听下去了呢?這事對你來說特別重要啊。」
陸清離不說話,急匆匆的出門就打了車,直接坐了上去,讓司機開車走了。
呂艾琪追到門口就看到急急而去的陸清離,冷笑著說︰「哼,陸清離,別以為你能躲掉,無論如何,我都會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讓你主動離開沐文樹,你等著。」說完,也臉色陰沉的向著另一個方向走掉了。
陸清離滿月復心事的回到家里,她不知道這個叫呂艾琪的女人說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話是為什麼。
如果她是想再回到沐文樹身邊的話自己肯定是不能同意的,畢竟自己已經是沐文樹的妻子了,關鍵是現在兩個人也有了肌膚之親,自己也對沐文樹產生了感情。
但是呂艾琪也不可能不明白這些,那她為什麼還要找自己去咖啡廳呢?不過今天看她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樣子。是不是呂艾琪和沐文樹之間有什麼秘密呢?
想著想著,連日以來的疲憊一下子就涌上了陸清離的身體,她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直到沐文樹輕輕的把她搖醒。
「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不冷嗎?」沐文樹冷冷的說,卻伸手給陸清離披上了一層厚厚的毯子。
陸清離感覺現在沐文樹真的就像是一個貼心的丈夫一樣在關心自己,之前的冷戰似乎在這一瞬間消失了,忍不住也放緩了自己的語氣開口說道︰「這幾天太累了,剛才想休息一下就睡過去了。」
「你是不是還不舒服啊?」沐文樹緊張的模了模陸清離的額頭,感覺到與手里的溫度差不多,才微微放心了下來。再次開口︰「先去吃飯吧,吃完回房間去睡好了。」
陸清離低低的嗯了一聲,才緩緩起身,跟沐文樹一起用餐了。
吃過飯,兩個人一塊回到了陸景豪那里,陸清歡和簡陽一直都沒有走,要等著陸景豪的病情好過來才走。
進門之後,陸清歌正在端著一碗粥從廚房走出來,淡淡的招呼了陸清離一聲,就上了樓梯。
陸清離急忙跟在了姐姐的身後,走進了爸爸的房間。
剛剛走進去,陸清離就驚喜的叫了出來︰「爸爸,你這幾天的起色好了很多,身體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瘦弱了。」
陸景
豪的眼楮轉了一圈,忍不住開口得意的說道︰「那是,那個老中醫真的很厲害,配的中藥吃了幾天,就明顯感覺到身體好起來了。」
「恩恩。」陸清離高興的點頭,爸爸的身體能夠好起來,自己真是激動不已。想著,繼續開口︰「這幾天再去請李爺爺一趟,說不定能夠將爸爸的病情治愈呢。」
「不啦,爸爸決定不麻煩李爺爺了。」誰知,陸景豪一臉豪爽的笑出聲來,擺擺手拒絕了陸清離的提議。
陸清離一臉著急︰「為什麼爸爸?」
一旁的柳媽笑著開口︰「老爺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他決定不用繼續治療下去了,等過幾天,再好一點,老爺準備去辭職,然後環游世界去拉。這樣,心情一好,病情也會在不知不覺中好起來的。」
柳媽看著陸清離,一邊欣慰的開口解釋,並且示意陸清離不要太擔心了。
就在陸清離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陸景豪的時候,*上的陸景豪重重的點了點頭,略顯蒼老卻不失力道的聲音再次傳來︰「是的,清離,我已經決定了。現在我才發現,什麼都不如自己的健康重要,我要在我剩下的時間里,愉快的度過我的時間。」
陸清離的眼眶有些濕潤,猛地點點頭,開口有些梗咽的說著︰「爸爸,我支持您,只要您快樂,您決定什麼事情我們都會支持您的。」
身後的沐文樹也才開口︰「對,爸爸,這個決定做的很棒。」說完,沖著陸景豪豎起了大拇指。
這天晚上的陸清離睡的很香,自己的爸爸能做吃那樣的決定,真是很偉大。真心為自己有這樣一位爸爸而驕傲。或許這也是每個做女人應該有的驕傲。
第二天早晨,陸清離被電話鈴聲吵了起來,呂艾琪竟然又給她打電話。
「喂,陸清離嗎?」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好听。
「你又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我現在和沐文樹過的很好,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了。」陸清離決定不再搭理呂艾琪。
「難道說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和沐文樹分手嗎?而且我有一個秘密——」呂艾琪意味深長的挑釁著陸清離。
「我管你為什麼分手,你們的秘密我不想知道!」陸清離氣憤的回答,她被這個女人的把戲弄得心煩意亂。
「這可不是我和沐文樹的秘密,而是關于你的一個秘密。」感覺到陸清離的氣憤,呂艾琪挑釁的意味更重了。
陸清離的氣氛卻被這個挑釁給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昨天的那種疑惑。「我的秘密,我有什麼秘密呢?」
「今天下午兩點,還是流星咖啡廳。我等你。」呂艾琪說完這句話就掛掉了手機。
電話那頭就這樣傳來了嘟嘟的忙音,但是陸清離卻被呂愛琪的挑釁弄得一肚子問題。
呂愛琪這次約自己肯定不能像上一次那樣吞吞吐吐了,听剛才電話里的語氣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訴自己。但是到底是什麼秘密讓她這樣大費周折屢次三番的來約見自己,又是什麼事情讓沐文樹這麼大動肝火。
越想陸清離中的疑惑越深,她也終于下定了決心要去見呂愛琪了。不管呂愛琪要告訴自己什麼事情,要來的遲早會來,而且自己也被這種眾人皆醒我獨醉的詭異氣氛逼得快要瘋掉了。
拿定主意後陸清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就準備去見呂愛琪。一點半,陸清離出發了。
呂艾琪剛剛倒了的時候就發現一個穿著白衣身形羸弱的女生走進了咖啡廳,是陸清離。
「你來了。怎麼遲到了呢?」呂艾琪皺眉著,對于陸清離的姍姍來遲抱怨著。
陸清離也面帶愧色,「對不起,出門的時候踫上了一點問題,來晚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陸清離這麼說呂艾琪也就沒再說下去,她讓陸清離坐了下來。
「你喝點什麼?」呂艾琪問道。
陸清離從一進門就在想呂艾琪會和自己說什麼,她竟然沒有听見呂艾琪的話。
呂艾琪見陸清離在發呆,還以為她在猶豫要喝什麼。向來雷厲風行的她就伸手把服務生喊了過來︰「兩杯摩卡,謝謝。」
「
陸清離,喂!你在發什麼呆!」陸清離仍然在發呆的樣子把呂艾琪惹惱了,「你真的很沒禮貌欸,遲到不說坐下之後還在發呆,和你說完完全沒反應,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心煩意亂的呂艾琪竟有些口不擇言了,她的大聲責罵也引起了其他人注意,一時間整個餐廳的目光都聚焦到她身上。自知失態的呂艾琪強忍住怒火瞪著陸清離。
听到呂艾琪憤怒的咆哮陸清離終于回過神來,覺察到周圍氣氛的怪異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剛才在路上想好的應對呂艾琪的策略也全都忘記了。
氣氛變得很尷尬,呂艾琪不想再對陸清離說話而陸清離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在這時服務生把咖啡端了上來。「兩位的咖啡,請慢用。」服務生放下咖啡就走開了。
「我腦子有病?」陸清離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人,听到呂艾琪的說話,瞬間就惱火了起來,本來一直因為面前的這個女人心情都不好,她卻變本加厲。
「抱歉,我有些激動。」自知理虧,呂艾琪急忙道歉。
「好吧。」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她的道歉,陸清離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咖啡。等待著呂艾琪的開口。
「你知道為什麼沐文樹會和你結婚嗎?」呂艾琪看似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陸清離讓呂艾琪的這句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沐文樹為什麼要和自己結婚?因為沐文樹一直在愛著自己,不是嗎?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難道呂艾琪要推翻這個定論嗎?
「他要報復你,報復你這麼多年來沒有搭理他,只有在跟席慕堯離婚之後,才想到跟他結婚。」呂艾琪悠悠的開口。
「怎麼可能?」陸清離輕輕一笑,毫不在意。
「他最近有跟你提出離婚嗎?因為他跟我通過電話,也發過短信了,說要跟你離婚,說你已經開始在乎他了,他現在離開你,一定會給你巨大的打擊的。」呂艾琪將手機遞給了陸清離。
在陸清離翻看自己的記錄的時候,呂艾琪開口繼續淡淡的說道︰「本來不想跟你說的,不過我剛來到這個城市,也由不得就想要看看你」
呂艾琪所說的那些話語,陸清離一句都沒有听進去,只是顫抖著盯著手機的短信,的確是從沐文樹的號碼上發過來的。最近的通話記錄也一直都是跟沐文樹的電話。
突然想起,這幾天總是在不經意間能听到沐文樹悄悄的打電話的聲音。整個身體在這一瞬間劇烈的顫抖起來。
「你胡說!這一切都是你編造的!你肯定是想把沐文樹搶走所以才來騙我的!」陸清離大聲的吼叫著跑出了咖啡廳。
不想再听下去,陸清離一下子被打擊到了。
她不敢相信呂艾琪說的事情,但是她卻深深的明白這全是真的。
這個陰謀,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自己!
最近沐文樹的改變自己都能夠感覺得到,直覺已經告訴了她,沐文樹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何況還提出跟自己離婚的請求來。
雙腳在地上無力的走著,雙手下垂,陸清離無力的走在大街上,從剛剛沖出來到現在,自己腦海中就亂哄哄的,呂艾琪剛剛的話像潮水般涌向了自己。自從走出來,這些話語就一直徘徊在陸清離的耳朵邊,像咒語一樣,不曾散去。
陸清離不堪忍受的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現在自己多麼落魄的形象都不管,內心的那種絕望卻好似潮水般撲來,臉色蒼白,眼楮無力的閉上,想不去想這麼事情。
可是沒用,無論自己怎麼掙扎,怎麼努力不去想這個事情,事情的真相仍然四面八方,無所不用其極的向著自己涌來,想哭,可是覺得自己哭不出來,這個時候的自己,反而覺得哭是能發泄的一種方式,可是內心往死的難受,往死的壓抑,眼淚就是出不來,好像心也替自己絕望了一樣。
街上的人來人往,看著蹲在地上臉色蒼白的陸清離,又好奇的多看兩眼,卻沒有人上前去安撫一下,整天都有這種為情所傷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無視地上的陸清離,街上仍舊跟平時一樣吵吵鬧鬧。
陸清離卻好像沒有听到一般,依舊沉浸在自己絕望的世界中。
不知什麼時候,天漸漸有些陰了起來,街上人好像預料到天氣的轉變,不一會兒就變少了。又過了一會,雨突然毫無預兆的下
來了, 里啪啦的砸了下來,街上僅有的幾個人,急急忙忙找地方避雨去了。
陸清離依舊蹲著,依舊雙手抱頭,大雨毫不留情的擊打在自己身上,天氣也更加陰冷,卻還是沒有陸清離的心冷,此刻的陸清離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已經凍結了一樣,完全沒有了跳動的跡象。
「如果沒有感情就好了」,陸清離突然張開口喃喃的自言自語︰「如果自己沒有感情,就不會被這個事情所傷,听到那些真相,自己就不會這麼絕望了。」喃喃的說完,陸清離更加用力的抱緊了自己,卻不打算起身。
遠遠的走來一個人,看到在大雨中蹲著的陸清離,快步小跑了過來,用自己手中撐開的傘,幫陸清離擋住了大雨,並彎下腰關切的問道︰「小姐,你沒事吧。」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陸清離卻仿佛沒有听見一般,繼續摟緊了自己,眼楮呆滯的看著前方,好像眼前的男子不存在一樣。
等了半天,男子看到陸清離毫無回答的跡象,又看著陸清離的動作和表情,男子好像理解了一般的嘆了口氣,向陸清離湊近了點,輕輕的溫柔的說︰「小姐,或許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失戀了。」
看陸清離不說話,也不介意,索性直接跟陸清離一樣蹲了下來,抬起頭邊跟陸清離一樣看著遠方邊說︰「其實,我剛開始跟你一樣,她嘴里說出分手的那麼一瞬間,我的感覺就像天塌下來一樣,眼前一片黑暗,到她走了,我還沒回過神來。在我自己心里想著,我是要跟這個說分手的女孩一直在一起,結婚,有了自己的小孩,我們在一起一輩子的。從來沒有想過分手的事情。當時,真的是,自己都不知道那天是怎麼過來的。」
男子頓了頓,看了看陸清離的樣子,還是沒有變,臉上仍舊是面無表情,眼神仍然是呆滯著。
又嘆了口氣,不管不顧的繼續說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跟我遇到了同樣的事情,所以我想說的事,不管發生什麼天大的事情,自己的生活自己總還是要過下去的,而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所以,小姐,不管現在怎麼想的,請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讓自己病倒了。」這麼認真懇切的說完,又看著陸清離還是沒變的表情,起身輕輕拍了拍陸清離的頭,才把傘塞到陸清離手里,轉身冒著雨跑了出去。
陸清離面無表情,心里卻認認真真的听了剛剛男子的話語,現在男子走了,自己卻喃喃的說出了口︰「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真的只是分手這個簡單的事情,我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這是比分手還殘忍上數千倍的事情啊。我過不去,我過不去啊。」
喃喃的說完,陸清離的手又無力的垂下,手里剛剛被男子塞進來的雨傘也滑落了下去,雨傘轉了個彎就躺在雨里靜靜的不動了,大滴大滴的雨水又恨恨的砸向了自己。
皮膚表面的疼痛陸清離沒有感覺,心里卻是突然像無數個利劍砸向自己一樣的訴心裂肺的痛了起來。陸清離不由得雙手捂住了自己心髒的部位,臉色變的更加蒼白,嘴里禁不住喃喃的小聲叫了出來︰「不要,不要,疼,好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雨下的更大了,風也開始肆虐的刮,老天爺似乎絲毫不可憐躺倒在地上不斷抽搐著的陸清離,仍舊順著自己的心意,繼續猛烈的下著,猛烈的刮著。
陸清離的身體變的冰涼,手腳更是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此刻的陸清離卻是好像睡著了似的,雙眼緊閉,雙手緊緊的捂著胸前,嘴巴也靜靜的閉上了,連喃喃聲也听不到了,雖然雙手雙腳仍舊在猛烈的顫抖著,陸清離此刻的表情卻是一場的平靜,好像是臨死前的老人的表情一樣安詳。
雨還是毫不留情的下著,絲毫沒有一點會變小的跡象。包包里的手機突然在這一瞬間猛烈的響了起來,顫抖著伸出雙手,看到了沐文樹三個字。
陸清離突然放聲大哭了起來,毫不猶豫的將手機扔了出去,此時此刻的陸清離,哪怕是一刻都不想听到沐文樹的聲音,也不想見到他的人。
這樣的自己是很悲哀的吧,跟席慕堯離婚兩次,最終跟對自己好的沐文樹在一起了,卻沒有想到,連這一次的婚姻都會被人騙了。
男子遞給自己的雨傘丟在一旁,渾身上下早就已經濕透了,陸清離卻絲毫都沒有感覺。
良久之後,喃喃開口︰「睡過去吧,或許睡過去了,自己就能夠好受一點。」臉色越發的蒼白,連嘴唇上都泛起了白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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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剛剛說完,沒有一絲的停頓,下一秒,陸清離的身體轟然間倒了下去,雙眼靜靜的閉上。而雨,下的更大了。無情的落在陸清離瘦弱的身體上,似乎也在替她感到悲哀著。